第十二章 質問
“你這個小尼姑，就和我成親好了。”
田伯光扛著恒山派女弟子儀琳，來到衡陽城外的一個小鎮上。他要和儀琳在這裏辦喜事，成親。
儀琳來參加劉正風和金盆洗手大典，可是剛入衡陽，就被田伯光逮住了。
一見小尼姑漂亮，田伯光色心大起，要和儀琳成親。
“不行，不行。我可是佛門弟子，怎麽可以和你成親呢？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師傅是不會放過你的。”
儀琳心中膽怯，但是她的武功隻是三流，又如何是田伯光的對手。
田伯光的武功可是二流頂峰，就算不敵那些武功達到了一流的掌門，但是他的輕功超絕，江湖上能追的上他的人，沒幾個。
就算那些掌門碰到了田伯光，也是很頭疼的。
儀琳現在隻能希望師傅的威名能將田伯光嚇住，讓他放了自己了。
田伯光大笑：“你這麽漂亮，去做尼姑，真的是太可惜了。我田伯光，雖然不是風流倜儻，但是也算是相貌出眾，和你正般配。我看啊，我們還是成親的好，就算你師傅知道了，說不定還會來親自來為我們主持婚禮呢。哈哈……”
…………
田伯光剛帶著儀琳進入小鎮中，令狐衝就趕到了。
這一路跟來，令狐衝都沒有找到機會救出儀琳，這讓他心中有些焦急。令狐衝不是田伯光的對手，隻能智取。
“不行，儀琳師妹不能落到田伯光的手裏，一定要想辦法救她。”令狐衝心中暗道。
…………
晚上。小鎮上一已經掛滿了紅燈籠，極為喜慶。
東方不敗女扮男裝來到小鎮上，笑道：“這裏在辦喜事？嗬嗬，進去看看，我也沾點喜氣。”
一個侍者看到東方不敗，笑道：“遠方來的客人，裏麵請，今天我們鎮上辦婚禮，你既然趕上了，那就進來喝一杯喜酒吧。”
東方不敗點頭，笑道：“好，這杯喜酒，我喝了。”
東方不敗一眼就看到了穿著大紅袍的田伯光。
兩個半老徐娘拉著田伯光，不讓他進入洞房，想要銀子。
田伯光摸了全身，但是就是沒有找到一兩銀子。他的銀子都用來辦喜事了。
“哎，現在是要錢沒有，要人，倒是有一個。好了，好了，你們都讓開，我要入洞房了。”
田伯光冷笑道：“哼，我難得和你們說，我進去了。”
東方不敗坐著喝酒，心中暗道，這新郎還真是粗鄙不堪。
一口酒下肚，東方不敗眉頭一皺。
這酒是“竹葉青”，但是被兌水了。
兌了水的酒，比起王嶽拿酒窖裏的酒，可是差遠了。
“這些奸商。”
東方不敗淡淡說道。
…………
田伯光進了洞房，掀開了新娘的蓋頭，看到的不是儀琳，而是令狐衝。
“怎麽是個男人，我的小尼姑呢？”田伯光驚訝道。
令狐衝笑道：“小尼姑啊，我早就放跑了，現在我可就是新娘子。”
原來，令狐衝在田伯光出了洞房之後，就將儀琳換走。現在儀琳已經出了小鎮，向衡陽城趕去了。
“田伯光，你這個武林敗類，**賊，今天我令狐衝就要殺了你，為武林除害。”令狐衝擔心田伯光去追趕儀琳，隻能抽出長劍，向田伯光攻去。
田伯光手中的刀光一閃，一把長刀出現在了手中。
“哼，華山劍法？”田伯光冷笑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擋得住我的快刀？”
“叮叮當……啊……”
幾聲刀劍相撞的聲音傳來，令狐衝慘叫一聲，就被打出洞房。
令狐衝隻是剛成為二流武者，如何是田伯光的對手？
“小子，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耗著，我還要去追那小尼姑呢。”田伯光大笑道。
令狐衝站起來，又衝向了田伯光，不要命地攻擊。
田伯光驚訝道：“小子，你不要命了啊。”
令狐衝不斷被擊倒，然後又爬起來，就像是不死小強一樣，這毅力，讓東方不敗看了都敬佩。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田伯光收刀，“我走了。你這小子真的是不要命。”
令狐衝的手臂上有著好幾處刀傷，流了很多血。田伯光剛離開，他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彈出一道玄冥真氣，凍住了令狐衝的傷口，讓他少留點血。
“那新娘子是你的親人？”東方不敗問道。
“不是啊。”令狐衝說道。
“是你朋友？”
令狐衝搖頭道：“也不是。”
東方不敗就不明白了：“那你為何要拚命救她？”
令狐衝爬起來，坐到了東方不敗的對麵，笑道：“儀琳師妹是恒山派的弟子，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不能看到她落到田伯光的手裏。而且就算儀琳不是恒山派的弟子，我也會出手相救的，我們習武之人，可是要俠義為先。”
東方不敗暗自點頭：“這令狐衝，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為人正派，有俠義心腸。比起王嶽那小子，可是要強多了。王嶽隻會顧著他那一畝三分地，隻會顧著他自己和小妹。王嶽，就該呆在日月神教，他一輩子也成不了大俠。”
“你傷得很重，我帶你去治傷吧。”
東方不敗抓起令狐衝就向小鎮上的醫館趕去。
…………
“大夫，你快點將他的傷口處理好，他流了好多血。”東方不敗對大夫說道。
大夫不慌不忙，說道：“他的傷口太大了，需要用針線縫一下。”
這大夫的手藝還真不怎麽樣，東方不敗看來，是笨手笨腳的，弄得令狐衝一頭冷汗，都快疼痛得流淚了。
“你快一點，穩一點，好不好。你不知道他很疼嗎？”東方不敗冷聲道。
大夫說道：“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就算疼了點，但是保證他的傷勢能痊愈。”
東方不敗冷笑道：“什麽狗屁獨門絕技，我就見過人使用過。那小子的醫術，比起你強大百倍。”
日月神教中，很多弟子重傷，一般大夫救不活的，都會送到小河村，讓王嶽醫治。
王嶽不但是日月神教的財神爺，也是神醫。
不過王嶽很低調，沒有平一指那麽出名罷了。
隻有東方不敗才知道，王嶽的醫術是何等強大，比起平一指，王嶽的醫術絕對要強半籌。
令狐衝大聲道：“大夫，不管你要怎麽醫治，希望你快點，我真的很痛啊。”
“你給我講個笑話吧，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令狐衝對東方不敗說道。
東方不敗一愣，她哪裏會有笑話？
“我給你唱首歌吧。”東方不敗說道。
聽著歌聲，令狐衝感覺好多了。
…………
令狐衝和東方不敗出了醫館，令狐衝帶著東方不敗向酒館趕去。
“酒館都打烊了，明天再來吧。”東方不敗說道。
令狐衝笑道：“買酒，那多無趣啊。我有更有趣的喝法，帶我上屋頂。”
東方不敗抓起令狐衝，輕輕縱身，上了屋頂。
令狐衝拿出了麥稈，揭開了一片瓦，開始從下麵的酒壇子裏吸取酒喝。
“你這喝酒的方法，還真是特別。”東方不敗笑道。
令狐衝說道：“那當然，我令狐衝可是愛酒之人。隻是這樣喝酒，需要一些內力基礎，不然還真吸不上酒來。嗯，這酒不錯，是我最喜歡的‘竹葉青’，來你也來一口。”
“好。”東方不敗也喝了一口。
東方不敗看著月亮，微微出神。
和令狐衝在屋頂上喝酒，她想起了王嶽。
每次去小河村，東方不敗最先光顧的就是王嶽酒窖。竹葉青，也是她最喜歡的酒。
“王嶽現在在哪裏？會不會在衡陽城？”不知道為什麽，東方不敗現在心裏特別想見到王嶽。
“喂，在想什麽呢？”令狐衝喊道。
東方不敗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個人。好了，我們酒也喝了，該走了。”
這個時候，酒館的老板來給酒裏摻水，發現了屋頂上的兩人。就要將他們打下來。
東方不敗帶著令狐衝施展輕功，快速離開。
…………
二人坐在麥田裏，談笑風生。
東方不敗談了一些江湖上的趣事和秘聞，包括八十年前日月神教十大長老帶著高手攻打華山派。
令狐衝也談了很多，都是他在華山派上的事情，還有他的小師妹嶽靈珊。
聽著令狐衝的喜怒哀樂，東方不敗發現自己有些悲哀。
自從進入了日月神教，自己不是練功，就是爭權奪利。現在自己雖然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大權在握，掌控千萬教眾生死，整個正道武林，聽到了她的大名，都會發抖，但是她發現自己並不開心。
隻有到了小河村，和王嶽王茜呆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裏才會感到寧靜和開心。
“成為教主，真的是我東方不敗想要的生活嗎？”東方不敗第一次對自己的做法，產生了懷疑。
東方不敗站起來，對令狐衝說道：“今晚夜色不錯，可惜有酒無肉。我為你跳支舞吧。”
令狐衝開心道：“好啊。”
東方不敗拿出一根腰帶，開始舞動，令狐衝一下子看得癡了。
“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令狐衝心中暗道，“對了，她就是逝水年華的那位漂亮的姑娘。”
“鏘！”
一聲劍鳴傳來。
快！
來人的速度太快了！
一道黑色的殘影閃過，人就已經到了東方不敗的跟前。
“殺氣？”
東方不敗一愣，這劍術，好強！
東方不敗施展輕功，避過長劍，手掌出現了強大的真氣，玄冥真氣讓五丈外的令狐衝都打了寒顫。
東方不敗一掌打出，來人冷哼，也一拳轟下。
“嘭！”
拳掌相撞，氣浪翻騰，強大的真氣摧毀了一大片麥田。
真氣餘波，震得令狐衝的麵頰都疼痛。
來人被東方不敗強大的掌力震得倒飛出去。
不過此人的輕功也是絕頂，雖然被震飛，但是也退得瀟灑，在空中一個空翻，飄逸落地。
“拳勁！”
來人心中驚訝。
東方不敗沒有後退，隻是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
東方不敗的頭發散開，露出了女人的麵容。
“王嶽，你發什麽瘋？”
東方不敗大聲問道。
來人正是從小河村趕來的王嶽。
王嶽冷笑道：“我發瘋？東方白，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將我支開，讓我去找曲洋，而你卻去向小妹要內家拳和小無相功。小妹單純，如何是你的對手？剛才你出手的時候，明顯有小無相功的真氣和內家拳拳勁，你已經修煉了這兩種武功！你是不是將這兩門絕學，交給了東方不敗？”
令狐衝心中震驚。
“是王嶽。這女子比王嶽還要厲害！王嶽說她叫東方白，那她和東方不敗是什麽關係？內家拳和小無相功？這什麽武功，我都沒有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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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小尼姑，就和我成親好了。”
田伯光扛著恒山派女弟子儀琳，來到衡陽城外的一個小鎮上。他要和儀琳在這裏辦喜事，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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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小尼姑漂亮，田伯光色心大起，要和儀琳成親。
“不行，不行。我可是佛門弟子，怎麽可以和你成親呢？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師傅是不會放過你的。”
儀琳心中膽怯，但是她的武功隻是三流，又如何是田伯光的對手。
田伯光的武功可是二流頂峰，就算不敵那些武功達到了一流的掌門，但是他的輕功超絕，江湖上能追的上他的人，沒幾個。
就算那些掌門碰到了田伯光，也是很頭疼的。
儀琳現在隻能希望師傅的威名能將田伯光嚇住，讓他放了自己了。
田伯光大笑：“你這麽漂亮，去做尼姑，真的是太可惜了。我田伯光，雖然不是風流倜儻，但是也算是相貌出眾，和你正般配。我看啊，我們還是成親的好，就算你師傅知道了，說不定還會來親自來為我們主持婚禮呢。哈哈……”
…………
田伯光剛帶著儀琳進入小鎮中，令狐衝就趕到了。
這一路跟來，令狐衝都沒有找到機會救出儀琳，這讓他心中有些焦急。令狐衝不是田伯光的對手，隻能智取。
“不行，儀琳師妹不能落到田伯光的手裏，一定要想辦法救她。”令狐衝心中暗道。
…………
晚上。小鎮上一已經掛滿了紅燈籠，極為喜慶。
東方不敗女扮男裝來到小鎮上，笑道：“這裏在辦喜事？嗬嗬，進去看看，我也沾點喜氣。”
一個侍者看到東方不敗，笑道：“遠方來的客人，裏麵請，今天我們鎮上辦婚禮，你既然趕上了，那就進來喝一杯喜酒吧。”
東方不敗點頭，笑道：“好，這杯喜酒，我喝了。”
東方不敗一眼就看到了穿著大紅袍的田伯光。
兩個半老徐娘拉著田伯光，不讓他進入洞房，想要銀子。
田伯光摸了全身，但是就是沒有找到一兩銀子。他的銀子都用來辦喜事了。
“哎，現在是要錢沒有，要人，倒是有一個。好了，好了，你們都讓開，我要入洞房了。”
田伯光冷笑道：“哼，我難得和你們說，我進去了。”
東方不敗坐著喝酒，心中暗道，這新郎還真是粗鄙不堪。
一口酒下肚，東方不敗眉頭一皺。
這酒是“竹葉青”，但是被兌水了。
兌了水的酒，比起王嶽拿酒窖裏的酒，可是差遠了。
“這些奸商。”
東方不敗淡淡說道。
…………
田伯光進了洞房，掀開了新娘的蓋頭，看到的不是儀琳，而是令狐衝。
“怎麽是個男人，我的小尼姑呢？”田伯光驚訝道。
令狐衝笑道：“小尼姑啊，我早就放跑了，現在我可就是新娘子。”
原來，令狐衝在田伯光出了洞房之後，就將儀琳換走。現在儀琳已經出了小鎮，向衡陽城趕去了。
“田伯光，你這個武林敗類，**賊，今天我令狐衝就要殺了你，為武林除害。”令狐衝擔心田伯光去追趕儀琳，隻能抽出長劍，向田伯光攻去。
田伯光手中的刀光一閃，一把長刀出現在了手中。
“哼，華山劍法？”田伯光冷笑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擋得住我的快刀？”
“叮叮當……啊……”
幾聲刀劍相撞的聲音傳來，令狐衝慘叫一聲，就被打出洞房。
令狐衝隻是剛成為二流武者，如何是田伯光的對手？
“小子，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耗著，我還要去追那小尼姑呢。”田伯光大笑道。
令狐衝站起來，又衝向了田伯光，不要命地攻擊。
田伯光驚訝道：“小子，你不要命了啊。”
令狐衝不斷被擊倒，然後又爬起來，就像是不死小強一樣，這毅力，讓東方不敗看了都敬佩。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田伯光收刀，“我走了。你這小子真的是不要命。”
令狐衝的手臂上有著好幾處刀傷，流了很多血。田伯光剛離開，他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彈出一道玄冥真氣，凍住了令狐衝的傷口，讓他少留點血。
“那新娘子是你的親人？”東方不敗問道。
“不是啊。”令狐衝說道。
“是你朋友？”
令狐衝搖頭道：“也不是。”
東方不敗就不明白了：“那你為何要拚命救她？”
令狐衝爬起來，坐到了東方不敗的對麵，笑道：“儀琳師妹是恒山派的弟子，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不能看到她落到田伯光的手裏。而且就算儀琳不是恒山派的弟子，我也會出手相救的，我們習武之人，可是要俠義為先。”
東方不敗暗自點頭：“這令狐衝，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為人正派，有俠義心腸。比起王嶽那小子，可是要強多了。王嶽隻會顧著他那一畝三分地，隻會顧著他自己和小妹。王嶽，就該呆在日月神教，他一輩子也成不了大俠。”
“你傷得很重，我帶你去治傷吧。”
東方不敗抓起令狐衝就向小鎮上的醫館趕去。
…………
“大夫，你快點將他的傷口處理好，他流了好多血。”東方不敗對大夫說道。
大夫不慌不忙，說道：“他的傷口太大了，需要用針線縫一下。”
這大夫的手藝還真不怎麽樣，東方不敗看來，是笨手笨腳的，弄得令狐衝一頭冷汗，都快疼痛得流淚了。
“你快一點，穩一點，好不好。你不知道他很疼嗎？”東方不敗冷聲道。
大夫說道：“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就算疼了點，但是保證他的傷勢能痊愈。”
東方不敗冷笑道：“什麽狗屁獨門絕技，我就見過人使用過。那小子的醫術，比起你強大百倍。”
日月神教中，很多弟子重傷，一般大夫救不活的，都會送到小河村，讓王嶽醫治。
王嶽不但是日月神教的財神爺，也是神醫。
不過王嶽很低調，沒有平一指那麽出名罷了。
隻有東方不敗才知道，王嶽的醫術是何等強大，比起平一指，王嶽的醫術絕對要強半籌。
令狐衝大聲道：“大夫，不管你要怎麽醫治，希望你快點，我真的很痛啊。”
“你給我講個笑話吧，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令狐衝對東方不敗說道。
東方不敗一愣，她哪裏會有笑話？
“我給你唱首歌吧。”東方不敗說道。
聽著歌聲，令狐衝感覺好多了。
…………
令狐衝和東方不敗出了醫館，令狐衝帶著東方不敗向酒館趕去。
“酒館都打烊了，明天再來吧。”東方不敗說道。
令狐衝笑道：“買酒，那多無趣啊。我有更有趣的喝法，帶我上屋頂。”
東方不敗抓起令狐衝，輕輕縱身，上了屋頂。
令狐衝拿出了麥稈，揭開了一片瓦，開始從下麵的酒壇子裏吸取酒喝。
“你這喝酒的方法，還真是特別。”東方不敗笑道。
令狐衝說道：“那當然，我令狐衝可是愛酒之人。隻是這樣喝酒，需要一些內力基礎，不然還真吸不上酒來。嗯，這酒不錯，是我最喜歡的‘竹葉青’，來你也來一口。”
“好。”東方不敗也喝了一口。
東方不敗看著月亮，微微出神。
和令狐衝在屋頂上喝酒，她想起了王嶽。
每次去小河村，東方不敗最先光顧的就是王嶽酒窖。竹葉青，也是她最喜歡的酒。
“王嶽現在在哪裏？會不會在衡陽城？”不知道為什麽，東方不敗現在心裏特別想見到王嶽。
“喂，在想什麽呢？”令狐衝喊道。
東方不敗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個人。好了，我們酒也喝了，該走了。”
這個時候，酒館的老板來給酒裏摻水，發現了屋頂上的兩人。就要將他們打下來。
東方不敗帶著令狐衝施展輕功，快速離開。
…………
二人坐在麥田裏，談笑風生。
東方不敗談了一些江湖上的趣事和秘聞，包括八十年前日月神教十大長老帶著高手攻打華山派。
令狐衝也談了很多，都是他在華山派上的事情，還有他的小師妹嶽靈珊。
聽著令狐衝的喜怒哀樂，東方不敗發現自己有些悲哀。
自從進入了日月神教，自己不是練功，就是爭權奪利。現在自己雖然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大權在握，掌控千萬教眾生死，整個正道武林，聽到了她的大名，都會發抖，但是她發現自己並不開心。
隻有到了小河村，和王嶽王茜呆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裏才會感到寧靜和開心。
“成為教主，真的是我東方不敗想要的生活嗎？”東方不敗第一次對自己的做法，產生了懷疑。
東方不敗站起來，對令狐衝說道：“今晚夜色不錯，可惜有酒無肉。我為你跳支舞吧。”
令狐衝開心道：“好啊。”
東方不敗拿出一根腰帶，開始舞動，令狐衝一下子看得癡了。
“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令狐衝心中暗道，“對了，她就是逝水年華的那位漂亮的姑娘。”
“鏘！”
一聲劍鳴傳來。
快！
來人的速度太快了！
一道黑色的殘影閃過，人就已經到了東方不敗的跟前。
“殺氣？”
東方不敗一愣，這劍術，好強！
東方不敗施展輕功，避過長劍，手掌出現了強大的真氣，玄冥真氣讓五丈外的令狐衝都打了寒顫。
東方不敗一掌打出，來人冷哼，也一拳轟下。
“嘭！”
拳掌相撞，氣浪翻騰，強大的真氣摧毀了一大片麥田。
真氣餘波，震得令狐衝的麵頰都疼痛。
來人被東方不敗強大的掌力震得倒飛出去。
不過此人的輕功也是絕頂，雖然被震飛，但是也退得瀟灑，在空中一個空翻，飄逸落地。
“拳勁！”
來人心中驚訝。
東方不敗沒有後退，隻是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
東方不敗的頭發散開，露出了女人的麵容。
“王嶽，你發什麽瘋？”
東方不敗大聲問道。
來人正是從小河村趕來的王嶽。
王嶽冷笑道：“我發瘋？東方白，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將我支開，讓我去找曲洋，而你卻去向小妹要內家拳和小無相功。小妹單純，如何是你的對手？剛才你出手的時候，明顯有小無相功的真氣和內家拳拳勁，你已經修煉了這兩種武功！你是不是將這兩門絕學，交給了東方不敗？”
令狐衝心中震驚。
“是王嶽。這女子比王嶽還要厲害！王嶽說她叫東方白，那她和東方不敗是什麽關係？內家拳和小無相功？這什麽武功，我都沒有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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