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民風剽悍並不是天生的,實在是經常遭到白熊聯盟打草穀,最悲催的時候一日三驚就不是什麽形容詞,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好看的小說這種外部條件讓西北全民皆兵,崇尚武力。


    白聯更是個戰鬥民族組合,除了武器製造就幾乎不會其它的任何技能,遠在東華邦聯成立以前就頻繁騷擾現在的西北地區和長濱地區,自從兩個地區加入邦聯以後,集全國之力進行防禦反擊,形勢逐步好轉。


    當六十四進製偵測處理軟件率先裝備西北第一區艦隊以後,馬步硎為了洗刷全軍大比武時的恥辱,親自帶隊反擊白聯。


    先敵發現,從容布陣,集火攻擊,追亡逐逃,憑借著交響樂一般的四部曲節奏,馬步硎接連殲滅了三隻敵方艦隊。


    以往對陣野蠻民族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暢快的勝利,敵人的戰鬥民族稱號可不是唬人的,就算是死也要冒著炮火衝擊,和對手同歸於盡。所以往往是獲勝也是慘勝,敵我雙方的戰損比相差不不大。而且戰鬥民族野蠻但不愚蠢,一旦事不可為往往見機撤退到自己的腹地保全力量。


    現在大不同了,我的發現距離高你一個數量級,整整十倍。我的炮火已經橫掃你的隊形,你卻不知道攻擊來自那裏。你想拚命,可得找到拚命的對象啊。你想逃跑?我清楚周邊的環境,清楚你逃跑的線路,你能跑到那裏去。


    現在馬步硎的心裏麵說不出的暢快,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吼起來家鄉的小調。後勤參謀報告的壞消息――能量儲備和食水消耗快要見底了也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使用東華邦聯軍史上絕無僅有的唱腔下達了命令:“孩兒們聽令,打道回府,班師回朝也。(.好看的小說”


    馬步硎下達命令以後,盤算著軍功,心裏麵還在期冀著,原以為這輩子做到中將就到頭了,最後退役的時候混一個上將軍銜的安慰獎。僅此一戰,作為總指揮積累的軍功已經很可觀了,多來幾次,未必不能打破頭頂上的天幕。飲水思源,雖然對張宏偉的私人恩怨沒有稍減,但是對始作俑者列飄弦的觀感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是一個創造奇跡的小子,所以在全軍將領視頻會議上毫不猶豫的表態支持王部長,支持列飄弦。


    目光回到首都星,副官表弟回到包間,衝著馬三五狠狠地拱了拱手,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了,弄得馬三五莫名其妙,趕緊追出來,發現表弟氣聳聳的使勁關上車門走了。


    馬三五出身西北馬家,出身旁係,和嫡係的血緣關係已經很遠了。人是極聰明的,來到首都星依然走的是比較野的路子,專門給人排憂解難,說白了就是幹髒活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馬三五幫上了主家的忙,體現出不俗的關係網和辦事能力,居然在現任家主馬步硎麵前留下了印象,從此拿西北的話說就是生發起來了。有了主家的認可,一些不方便的事情大多交給他辦理,一個圈子裏的都知道他的背後有彪悍的西北背景,凡事能給麵子就給了,很快就在首都星闖出了點小名氣,辦起事來越發的如魚得水。


    放在往日,這種人就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即便需要馬三五辦事兒,林發奎最多派一個家丁見見他就搞定了。時至今日,場麵大不同了,馬三五就是他的稻草,如果派出去的人言行不得體,把此人得罪了,就有可能從救命稻草轉化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所以他屈尊親自作陪,小心應承,席麵上歡聲笑語氣氛融洽,果然得到了表弟的允諾,出麵和首都軍區司令副官表哥通氣。


    不曾想表弟出去通話回來以後,非但沒有任何回應,反而氣聳聳打了個照麵轉身離去了,馬三五跟著出去半天沒有回來,讓林發奎從心裏升起一股涼氣,預感到不但事情黃了,而且又得罪了一股強大的勢力。


    馬三五是多精靈的一個人,看到副官表弟的動作就知道壞了,這次把此人得罪狠了。這個事情還可以找機會彌補裂痕,問題是能夠讓表弟如此失態的根子肯定是表哥,但是讓位高權重的表哥做出這個決定的根子肯定在要對付的人身上,難道此人和葉司令也有不為人知的關係?


    不能啊,以往沒有這方麵的蛛絲馬跡啊,別人不知道,以我和馬家的關係,早就得到暗示了。但凡有一丁點兒跡象,我也絕不會攙和這件事。要知道,葉司令可是西北的老司令,和我們馬家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再不識相也不可能自己挖自己的根子。


    如此看來,這個事肯定有不為一般人所知的內情,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聯係馬中將,找其他人根本就沒用。平日裏馬三五絕對不會輕易也不敢叨擾馬中將,現在弄不好就是生死存亡的時機,命都沒了,其他的還忌諱啥。


    下定了決心的馬三五說幹就幹,往膽子裏麵注射了麻醉劑,躲在旮旯裏點擊了手碑上家主的名字。


    剛剛拿到國防部長簽發的軍功認定書,人逢喜事精神爽,馬步硎沒有責怪馬三五貿然打擾,反而打趣了小三五子幾句,讓馬三五受寵若驚,捕捉痕跡的拍了一通馬屁之。馬步硎雖然囂張跋扈,殘忍好殺,但是能夠做到現在的位置,頭腦不是一般的好用,欣然消受了幾句以後直接問道:“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惹了什麽禍,直說吧,能幫我就幫幫你。”


    馬三五小心翼翼的回答:“隻要家主您出馬,沒有辦不到的事情。是這樣的,首都林家被人欺負了,這不是找我說合說合,看能不能挽回…”


    馬步硎一聽就知道馬三五這回算是撞了個大板,馬步硎自己也是這塊板子上的一根釘子,直接打斷了馬三五的話:“行了,我知道了,如果那個人是列飄弦,你就好自為之吧,別連累本家。”


    馬三五聽到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馬步硎,連話都不敢聽完就直接和自己劃清界限,渾身的冷汗直接就給自己洗了個澡,心說這次完了,過不了這個坎首都星就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他也是一個狠人,直接衝進廚房搶了一把厚背剔骨刀,轉身朝林發奎的包間衝去,心想我也得用實際行動劃清界限。


    作為一個串串,馬三五當然不可能傷害事主,如果這樣幹了就是自絕於這個行當,再也不會有人委托他辦事兒了。


    衝進包間以後,在林發奎驚恐的目光中,馬三五右手伸進內兜,摸出林發奎送給他的不記名銀聯卡,把攥著的手平放在飯桌上,左手持刀猛地劈下去,幹脆的將自己的右手在手腕子的位置砍斷了,痙攣著的右手還死死地握著卡片。


    馬三五丟棄了剔骨刀,左手緊緊地握住右手腕,忍著痛對林發奎說:“這個事情是我的不對,沒有本事卻冒失接下來。現在我知道自己擺不平,隻有把好處還給你了。希望林老板看著小兄弟我還算敞亮的份上,出去千萬不要說找過我,給小兄弟留一條活路,日後好見麵。”


    說完不等林發奎回話,撿起掉下來的手碑叼在口中,轉身就走,邊走邊撕下一條衣服纏在手腕上止血。做完這些以後別扭的打通了馬步硎的視頻通話,直接把光禿禿的手腕亮給他看。


    馬步硎幹脆的說:“不愧是我西北馬家的漢子,悍勇滲透到骨子裏了。這個事情到此為止,剩下的事情我幫你抗了,你去療傷吧。”


    這下子林發奎徹底失望了,短短的時間裏,首都軍區的路子出去以後回來,話都不說轉身就跑;西北軍區的關係戶出去以後回來,被*的自殘避禍。林旭暉這個兔崽子這是惹到了一個什麽妖孽啊。


    妖孽啊,柱維中學的新任計算機教師,教授級高工,東華科工院院士羅坤圖老先生同樣在心裏暗暗感歎。午飯後列飄弦過來看他,羅老讓他幫著整理自己的教案,不到一個小時某天才就把所有的內容過了一遍,然後就開始大刀闊斧的改動起來。邊改邊解釋:“這些內容我們以前從來就沒有接觸過,直接拿出來其他的學生會摸不到門路,學起來事倍功半。這些內容已經過時了,現在的計算機可以兼容它,但是沒有人還在使用這種語句了。這個條件語句的頭子‘如果、冒號’後麵首都地區習慣加上四個空格而不是原來的五個空格,因為現在的模糊處理能力有了質的提高。…”


    劈裏啪啦的把教案改的麵目全非,讓羅老哭笑不得,到底是我來教你們,還是你來教我啊,或者幹脆你來給自己的同學上課得了。不過心裏麵確實佩服列飄弦的速度,那麽短的時間不但看完了自己辛苦了幾天做出來的東西,而且顯然不是走馬觀花,還能根據實際情況找出不足,讓人不得不服老啊,這就是一個純純的妖孽。這個教學助理自己是選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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