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是英雄塚,列飄弦晚上並沒有繼續折騰珊米,所以第二天醒來的都比較早。[]但是珊米賴在他的懷裏不肯起床,列飄弦也隻好由著她。


    一直到一個信息發到他的手碑上,躺在床上點開一看,原來是汪念本給他整理的各國優秀機甲檔案,不但內容豐富詳盡,而且有表有圖還有視頻,看來老汪是非常用心的。


    更難得的是,昨天的事情不少,人家這麽早就弄出了這個東西,恐怕是熬夜趕工做出來的。看來老汪確實夠朋友,隨時都把自己的話放在了心上。


    珊米好奇的看了一眼問:“你喜歡機甲嗎?”


    列飄弦笑著回答:“我可不是來看的,買來機甲是要用的。”


    珊米皺了皺鼻子,甩給列飄弦一個衛生球。


    “嗨!你這是啥意思啊?瞧不起你男人是不是?”


    “你說你去年十一月二十六號滿十八歲,比我還小一個月零三天,是吧?”


    “你說你是雇傭兵,獨自指揮一艘重型突擊艦黑犰狳是吧?”


    “你是一個傑出的賭棍,對吧?”


    “我的賭術是不錯,但我不是什麽賭棍哦。”


    “好!你不是賭棍,是賭神行了吧。你想想,十八歲的年齡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主力艦指揮官,或者成為一個賭神,別人一輩子也未必能辦到,二者任居其一都是很過分的事情了。現在還說你能夠駕馭不同類型的機甲,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機甲宗師吧?”珊米不屑的諷刺道。


    列飄弦正兒八經的回答道:“我的水平至少是機甲宗師,應該還高一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


    “啥意思啊?你。”


    “牛皮吹大了可是要爆的。”


    一句話引燃了戰火,列飄弦又不可能和珊米來一場機甲對戰證明自己的實力,隻好對著小來上兩巴掌,嗯!又翹又彈,感覺實在是美妙極了。(.好看的小說


    這種嘴不夠手來湊的行為,我們一般稱之為惱羞成怒。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那裏有暴力哪裏就有回擊。珊米就秉持這種信念,撲上去咬住了列飄弦的耳垂,小手抓住了某個關鍵部位。列飄弦奮起反擊,兩隻手雙龍出洞,一個攀上了高山,另一個穿過了草地。於是一場翻天覆地的大戰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這種男女混合貼身角鬥賽我們一般稱之為晨練。


    風收雨歇之後,貌似最終的勝利者珊米趴在列飄弦的身上對他說:“你要是真的想頂級機甲的話,我倒是有一條路子。”


    列飄弦的手不安分的從脖頸到香肩,再到纖腰來回摩挲著,不以為然的回答道:“嗯,說說看。”


    珊米作為勝利者對失敗者還是很寬容的,沒有計較列飄弦大不敬的態度:“我們家族裏有一位超一流的機械師,專門手工仿製頂級機甲。但是她有一個奇怪的嗜好,想在她那裏訂做機甲必須要在機甲對戰中戰勝她,否則出多少錢她也不會接下訂單。”


    “嗯哦!”列飄弦敷衍了一聲。


    珊米不以為意,得意洋洋的繼續顯擺:“她可是一位機甲大師哦,不過我們的關係很好的,我出麵轉圜,應該能讓她專門為你加工一台,還不快點兒感謝我。”


    列飄弦有氣無力的感謝道:“勞您費心了,萬分感謝。”


    珊米對此大怒,把列飄弦本來就像是鳥巢的頭發揉成了雞窩,嬌嗔道:“哼!你這是什麽態度?”


    列飄弦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機甲大師很厲害嗎?我讓一隻手一隻腳都能隨便收拾掉。”


    “啊哈!你的牛皮越吹越大了,快起來洗漱。(.無彈窗廣告)”珊米不由分說的強行把列飄弦拖了起來。


    “好吧,肚子好餓啊,該去吃早飯了。”


    這種憊懶的態度就是欠收拾的典型表現,免不了遭受半晌粉拳秀腿的重度按摩。


    洗漱以後,珊米雖然搭便車在棕櫚賭場贏了不少錢,但是對於列飄弦開著兩棲防彈車去吃早餐的行為很不感冒,按照她的話說,浪費的能源足夠撐死兩個列飄弦了,所以珊米帶著列飄弦來到了學院的小食堂。


    學校放假期間三個大食堂照例是不開門的,但是教師食堂和某些特殊的小食堂還在照常營業。珊米帶隊來到一個類似體育館的建築物前麵,推開一個小門,進去後列飄弦發現這是個裝修頗為豪華的地方,並不遜於普通的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廳。


    珊米帶著列飄弦來到服務員麵前,促狹的說:“這裏隻收本地貨幣,信用卡和銀行賬號都用不了哦。”


    列飄弦知道她的意思,不就是想讓我求你請客嗎?孰不知我身上有當地貨幣,大少我偏不如你的意,淡定地摸出一枚大金幣遞了過去。


    不成想服務員歉意地回答道:“很抱歉先生,我們這裏找不開。”


    “不用找了。”


    “抱歉先生,我們這裏不收小費。”


    珊米在旁邊看得咯咯咯直笑,列飄弦知道這次終於被收拾到了,哎!吃頓早餐咋就這麽難呢。隻好很紳士的鞠了個躬,右手在下麵劃了個大圈兒告饒道:“還請珊米大人賞小人一口飯吃。”


    珊米又一次占了上風,所以也就不為己甚了,對著服務員說:“兩人份,記在我的賬上。”


    “好的,齊奧塞斯庫小姐。”


    看來無論什麽地方,生人都要被欺負啊。列飄弦搖搖頭,化悲憤為食欲,取來一個巨大的托盤,裝上一條羊駝腿、兩個鴕鳥蛋,三根熏肉腸,四塊大裂巴外帶足足一升的駱駝奶。


    服務員在旁邊想,這位吃得完嗎?按規矩吃不完會翻倍罰款;要是吃得完啊,那那還用說嘛,這位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飯桶。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按照珊米大小姐的計劃完美的運行著。但是如果人的一生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那麽人活一輩子還有神馬意思。


    這不,正當珊米喜滋滋地看著愛郎狼吞虎咽的時候,就有人來攪局了。


    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鼻梁挺直、目光深邃、滿頭典型馬國人深褐色頭發的俊男主動跑到列飄弦大快朵頤的餐桌前很酷地問道:“珊米,他是誰?”


    列飄弦沒管那麽多,繼續他的饕餮之旅,珊米放下手中的果汁杯子,嚴肅的回答道:“請你叫我姍美倫,他是誰不管你的事,請你不要打攪我們進餐好不好。”


    列飄弦這時候出來充當好人,和氣說:“珊米別這樣,你是淑女,要注意形象。”


    在外人的麵前,珊米還是要給列飄弦麵子的,溫順的回答:“好的,老爺。我不理他就是了。”


    “嗯,這樣才乖。”


    馬國帥哥差點兒被這對奸夫婦給氣昏了,轉頭把火力對準了列飄弦:“小子,我向你挑戰,輸了馬上就的滾蛋,強者才有資格追求珊米,哦,姍美倫,你敢不敢?”


    列飄弦沒有理會這個白癡,問珊米:“你這是唱那出戲啊?”


    珊米撅著嘴說:“這裏是學院機甲戰隊的訓練館,這裏的教練和我的侄女是好朋友,我想拉著她一起去為你說話,到時候定機甲的時候把握更大一些嗎。”


    列飄弦每個字的意思都明白,但是組合在一起就完全不知道表達的是神馬意思,茫然的問道:“你侄女?這裏的教練和你侄女是好盆友?這些和我買機甲有什麽關係啊?”


    對於這種小白,珊米根本就沒有解釋的興趣:“你聽我的就好了,不要東問西問的。”


    反正珊米有不可能害自己,列飄弦憨厚的答應一聲:“哦。”然後又埋頭大吃起來,


    褐發帥哥對於這對奸夫婦無視於他的態度出離的憤怒了了,大聲的喝問道:“小子,我在想你挑戰,希望你像個男人那樣回應我。”


    列飄弦放下手中的食物,慢悠悠的回答道:“你媽媽沒有教過你,打斷別人進餐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說完拿起草泥馬的前腿繼續大啃大嚼,整個一個餓死鬼的樣子。


    珊米到底是女孩子,不忍看到路人甲的窘迫的樣子,對列飄弦說:“你不是說一隻手一隻腳都能隨便收拾掉一個機甲大師嗎,這位安德什麽夫還是挺厲害的,是我們行政學院機甲代表隊的主力選手,你贏了他以後我也好說服教練為你說好話。”


    “如您所願親愛的珊米,但是,首先要讓我吃完早餐是不是,不然我哪兒有力氣陪小孩子玩兒。”


    對於姍美倫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的事實,很打擊帥哥的自信心,有些失態的回答道:“我是安德羅波夫,我在訓練場等著你。”


    等列飄弦酒未足飯已飽之後,才和珊米手挽手的來到機甲訓練場。


    這裏的設施還是很到位的,長寬高四十乘二十乘十的寬闊空間足以供對戰雙方施展,為了防滑合金鋼的地板上打著破浪紋,四麵的牆壁上敷設著塑膠板,燈光明亮而不刺眼,裁判席和觀眾席全部都用厚厚的複合玻璃保護著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證讓選手充分發揮自己的實力。


    以現在列飄弦的實力,如果是和行政學院的學生選手對抗的話,好比一個巨人欺負一個三歲小孩,真的很沒意思。


    不過現在不是閑著嗎,就當是找個樂子吧,如果對手聰明的話,也能學到不少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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