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列飄弦第二次扔出門外以後,少校知道自己確實不是對方的對手,肉搏戰方麵隻有甘拜下風的份兒。不過他並沒有就此認栽了,少校認為自己的長項本來就不是貼身作戰,而是,大家猜一猜看是什麽?


    少校最擅長的是機甲,嗬嗬,知己不知彼莫此為甚啊,說起來少校的機甲水平和列大戰神相比,比起徒手格鬥水平的差距恐怕就應了一句老話了:沒有最大隻有更大。


    可惜少校不知道啊,剛才交手的時候他注意到列飄弦左手戴著的超空間戒指,知道對方應該也隨身攜帶著機甲,第三次走進包廂,這次沒有廢話而是直接挑戰:“好小子,我承認徒手格鬥比不過你,不過我的長項是機甲,你敢和我玩玩兒嗎?放心,我不會傷到你的。”


    最後一句話那是真理,少校確實不會傷到列飄弦,要是傷到了那就成笑話了。


    列飄弦雖然吃輻射吃飽了,現在不餓,但是溫大小姐早就餓了。再說自己和他進行機甲對戰那不是欺負小孩兒嗎,所以列飄弦斷然拒絕了:“對不起沒空,我們還要吃飯,你們請自便。”


    被拒絕就意味著沒有機會找回場子了,少校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好,我就等你們吃完飯再說,到時候希望你不要還躲在女孩的背後(這次沒說*了),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說完不等列飄弦答話,少校就氣聳聳的出去了。其他人沒熱鬧看了,跟著他們的長官回去繼續拚酒。


    列飄弦對此聳聳肩,無語了,這都是什麽人啊。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列飄弦和溫柔兩口子的心情,在無防護太空行走實驗成功的喜悅映襯下,這些小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


    軍隊是最講究效率的團體之一,點的餐很快就送到了房間,列飄弦並不餓,所以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東西,與其說是在吃飯還不如說是在品嚐食物的味道。溫柔是真的餓了,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飯菜,一邊詢問列飄弦在太空中身體有什麽感覺,內心有什麽感受。


    他們在裏麵卿卿我我的,少校在外麵卻是食不甘味,坐立不安,時不時的看向包間,就好像生怕裏麵的倆人偷偷地溜掉了一樣。


    確實,如果扳不回局麵,就算是不會影響他在隊伍中的威信,自尊心也受不了啊。


    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等到列飄弦和溫柔出門了,少校就像是小豹子一樣竄了過去擋住他們的去路,訕訕一笑問道:“二位吃完了?”


    輕輕點頭。


    “那麽可以比試了吧?”


    列飄弦皺了皺眉頭回答道:“我不記得什麽時候答應過你要比試。”


    “這怎麽能行呢!”,少校激動起來了,反打一耙道:“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呢?!”


    “再說一遍,我沒有答應過你要和你比試,現在請你讓開。”


    “不讓。”,少校開始耍賴皮:“除非你這個膽小鬼答應和我進行一場機甲對戰。”


    列飄弦實話實說:“你我之間的水平相差太大,別說你一個人上,就算是你們這百十來個一起上都隻有被虐的份兒,你自己說說,這種對戰打起來有什麽意思,唵?”


    這句老實話如同公廁裏麵丟石頭——激起了眾憤(糞),本來是在旁邊看笑話湊熱鬧的家夥們全部炸刺兒了:


    “真特麽狂啊,小子唉。”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小子。”


    “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別特麽光說不練。”


    “走,出去練練!”


    ……


    這下子被一群大漢圍住了,列飄弦倒是可以直接通過超空間離開,但是溫柔就沒辦法了,這下子沒法會套房了。


    看著這群不見黃河不死心的家夥,列飄弦不耐煩了,指著窗外說道:“行,咱們到外麵的廣場上去,那裏挺寬敞,我就陪你們玩玩兒好了。”


    列飄弦率隊來到廣場的中間,盡管剛才他已經方言要一個人對方對方百十來個,不過軍人自有軍人的驕傲,沒有見識到列飄弦的厲害之前,他們也不可能厚著臉皮真的一起上來圍攻,實際上也隻有少校放出了自己的機甲,做好了戰鬥準備。


    這種情況下多說無益,列飄弦也沒有堅持一定要他們都上,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讓這些家夥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機甲技術。登上流影以後,對著少校駕駛的指揮型機甲烏鴉伸出手勾了勾,示意他盡管放馬過來。


    駕駛著烏鴉的少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沒有了剛才在餐廳中的毛躁,中規中矩的向前麵*近。一舉一動,每一個步法既合乎標準又不顯得僵硬,顯示出不俗的技戰術能力。


    不過這個水平在列飄弦眼裏還是太過於稚嫩了,既然對方不是那種猛張飛式的猛將,在摸清對手底細以前不急於進攻,那麽大少就不客氣了,你不來我就去,沒有動用背後的武器,赤手空拳猛撲了過去。


    在旁觀者的眼裏,流影機甲真的變成了一條連續的流影,在招待所明亮的燈光映襯下就像是一條彩帶,直接裹住了那隻可憐的烏鴉。


    兩台機甲剛一接觸,烏鴉就像是真的長了翅膀一樣飛了起來,完全沒有一絲還手之力,甚至就連反應都沒有做出來就失去平衡打著橫飛了起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烏鴉將會在幾秒鍾以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恐怕直接就因為平衡係統紊亂暫時失去戰鬥力。


    這個時候流影趕了上去,在烏鴉將要接觸地麵的一瞬間雙手下撈,分別捉住了烏鴉的脖子和膝關節,直接扯起來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半,然後被流影重重的杵在了地上,就像是,嗯!植樹節種樹苗一樣。


    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完成了,一直到列飄弦輕飄飄的退開到十米之外以後,旁觀者才回過神兒來——這就結束了?


    少校現在還沒回過神兒呢,腦袋暈乎乎的,幾乎忘記了發生過什麽事,忘記了自己挑釁了列飄弦,忘記了現在正在參加機甲對戰,哦,忘了,已經結束的機甲對戰。


    可憐的娃兒。


    一陣靜寂之後,接著是一片嘩然,我擦1我擦!我擦擦擦!這是神馬節奏?


    這特麽是完虐啊!!!


    見識了列飄弦的手段以後,這隻機甲大隊的所有人終於相信了他剛才沒有說大話,就先前那一瞬間的表演而言,他們還這沒有那個能抵擋一個照麵兒的,換誰上去都是一個字兒:敗。倆字兒:完敗。仨字兒:瞬間敗。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一起上了,邦聯軍人不可能就這樣認輸。隻聽以列飄弦為圓心的周邊一陣子“哢、哢、哢”的聲響,兩三秒鍾以後,訓練有素的機甲戰士們就登上了自己的座駕,與此同時形成了完整的包圍和攻擊陣勢。


    很久沒有活動過的列飄弦,現在手腳也有些發癢了。既然是友誼賽,列飄弦當然不會動用木楔子戰術,更不可能使用精神力衝擊戰術,單憑機甲技術和這個大隊成龍配套的機甲群玩鬧起來。


    可不,對於列飄弦而言,這就是玩鬧而已。因為不能動用長距離攻擊武器,單用冷兵器能夠湊到麵前和列飄弦過招的也就是那麽幾台,超過六七台機甲就把周圍圍滿了,實際上反而失去了配合空間,所以他每次麵對的也就是三五台的攻擊。


    這種攻擊密度,說實在的,還沒有拉媞一個人造成的攻擊壓力大,畢竟麵前的這些戰士最多不過是機甲師的水平,就算是那位水平最高的少校,也不過剛剛進入機甲大師的門檻兒,還在尋找到那個臨門一腳的感覺呢。


    列飄弦開始的時候基本上是隻守不攻,腳步就在一步的範圍內小距離移動,動用了雙刀抵擋東華邦聯機甲戰隊各種經典的攻擊配合。估摸著所有的機甲手都經過了兩輪以上的攻擊以後,列飄弦開始了主動進攻的表演。這下子就像是虎鯨闖入了鮁魚群一樣劈波斬浪,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手下沒有一合之敵。


    從廣場中心的起點開始,列飄弦走了個螺旋漸開線,隻花費了十分鍾時間就把整個隊伍收拾了一遍,最後一台機甲被列飄弦攆上及倒在地,剛好回到了原點。


    10月26日大清早,列飄弦按照以往的習慣早早的起床了,耳朵邊上聽到門外嘀嘀咕咕的聲音,開門一看,好嘛,昨天那群家夥老老實實地排好隊等在外麵。


    看到列飄弦開門以後,所有的人一起行了個扣胸禮。還好,他們也知道現在還早,沒有用力叩擊胸口,發出的聲音不大,不會打攪別人的美夢。


    “怎麽個意思,這是?”,列飄弦換了個軍禮問道。


    少校腆著臉湊過來叫了聲:“師傅……”


    這個聲音又軟又綿,讓列大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別價,不敢當,你們有話好好說。”


    列大少這是蔫壞,這麽明顯的情況還用得著問嗎,這群家夥明顯是拜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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