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場地呼出一口氣息,東方墨玄驀然站起身形,仰天發出一聲長嘯,一吐胸中的連日鬱悶,頓時神清氣爽,暗自思忖道。[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此番獲得道、武一體的星芒殺的機緣當是天大,是得好好感悟才是,方不誤玄冥洞主的一番衍道之情,眼下需覓到修複靈根之物以及找到一門修真心法才是,能修煉到什麽高度,還得看日後自己能下多大的功夫!”


    “學您之技,源於偶然,晚輩此生會對爾執弟子之禮,亦算是報您今日冥冥中授業之恩!“東方墨玄對著玄冥洞主的高大雕像喃喃道。


    東方墨玄情不自禁地抬起指尖滿意地看了看,心頭的歡喜實在是無以言表,此刻身上雖然傷痕累累,但不過都是些皮外之傷,比起此番的收獲來,自然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再次對著雕像一禮,東方墨玄緩緩後退,剛一出那漸漸消散的靈氣時,便聽見轟然一聲震響,隨後一道柔緩的力量將他一下子便推小出去,而那原本矗立的玄冥洞主的雕像這在這轟然震響中,化為一團璀璨的光芒,倏然從場中消失。


    一片荒涼的空地,一座坍塌了大半的石台,那裏還有什麽此前看家的雕像,星門!


    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幻想,應該是玄冥洞主事先就布置好的一處迷幻地,將自己的道武之術留下,若是來者隻圖尋找秘寶、法器,甚至是靈藥之類的,自是不會顧上這尊雕像,甚至說會出手打爛它。


    “嗬嗬嗬嗬,洞主哇洞主,你這一番布局可謂是深呐,就不怕沒遇見我這個威武聰睿的人而讓它失了傳,到時候你就隻有可老鼻子了!”東方墨玄又是一番大感概,很有指點江山的潛質般。


    “轟!”


    話語未盡,便感到腳下一陣劇晃,隨即便被拋了出去,向一個皮球一般,蓬地一聲便砸在厚厚的黑沙上,雖然了如此,卻也還是摔了個頭昏腦脹,很是疼痛。[]


    “媽媽的,還沒說你難聽的壞話呢,就這麽教訓我?”東方墨玄慢慢站起來,有些無語地看著那已經坍塌成了一堆廢墟的石台,不禁一伸舌頭,心有餘悸地悻悻道:“算了,算了,你老人家開不起玩笑,我惹不起你老,我躲總行了吧!”


    而此時那怨念之嬰卻從黑沙中鑽出來,摔著小胳膊小腿兒蹬蹬地來到東方墨玄麵前,依舊麵色死寂、瞪圓一雙小眼睛,散發著死氣,既不動手,也不發一言,就那麽直挺挺地戳在東方墨玄的腳前。


    東方墨玄定下神來,此番到沒有什麽驚恐,東方墨玄不禁搖搖頭道:“縱是你身前地位尊崇,修為高深,到頭來貪婪依舊讓天道不容而要湮滅你,從今後就為我的暗影,天下咱們就可去得,你可願意?”


    說這話時東方墨玄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如何是這般口吻,好似自己是高高在上王者一般,果然是人不能太過得意和輕狂,不然會到大黴的,東方墨玄對於此是深有體會的!


    東方墨玄不禁啞然失笑,怎麽將夜之夫傀嬰此前威逼自己的話原樣還給了他,當真是天意難測,世事無常,此一時彼一時也,誰又能說得清、道的明這其間的是是非非的糾葛!


    夜之夫的怨念傀嬰屍傀麵無表情,冷冰冰地看著東方墨玄,一言不發,神情極其詭異。


    “唉,我也是糊塗了不是,和一具屍傀說什麽呢,將你煉化了便是我的一大助力,暗中替我出手便是,沒想到此番能夠弄到一具老死怪的怨念屍傀,雖然有些驚險差點丟命,不過倒也不算吃虧!”


    半響東方墨玄哈哈一笑,顯得開心之極,隨之卻犯了難,苦惱地拍拍腦門道:“煉化、禦使怨念屍傀,雖有法門秘術,但將其收藏於何處,卻是為難。”


    東方墨玄一時為難之極,就那麽瞪著夜之夫的怨念屍傀,搔頭不已,實在無奈東方墨玄隻得一抖衣袖,心底默誦那神秘符語,爾後喝道。(.無彈窗廣告)


    “夜老鬼,小爺我暫時沒有什麽收撿你,你總不能就這樣跟在小爺身邊吧,要麽給老子滾蛋?要麽便老老實實地到小爺袖中來!”


    怨念傀嬰死魚般灰白的雙目微微一轉,半響張口嘎嘎幾聲,僵硬地吐出幾個字,其音森冷,“血河圖卷!”


    “滾進去!”


    東方墨玄聞言不由一拍腦袋,隨即將血河圖卷放出,將怨念傀嬰收了進去,方長長籲了口氣。


    “仙君玉碟!”突然怨念傀嬰從血河圖卷上顯現,生硬、木然地對東方墨玄道。


    “仙君玉碟!是什麽?”東方墨玄一愣,看著怨念傀嬰好奇反問道。


    “審判之術!”怨念傀嬰依舊死氣沉沉地簡短回答道:“玉牒在手,審判諸天!”


    “有這麽牛皮的東東?”東方墨玄一副疑慮神色,隨後卻精神大震,急忙問道:“在哪兒?如何才能尋找到?藏在哪兒?”


    怨念傀嬰歪著小腦袋,顯得有些不甚靈光,半響方有些苦惱地吐出音節道:“不清楚,據說在地下,應該就在此間,不過聽說那裏有很多凶殘的荒獸及陣法守護,難以接近……”


    “荒獸厲害嗎?”東方墨玄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厲害!”怨念傀嬰木然無情地答道。


    “你是豬頭嗎,知道厲害還要去,找死不是?”東方墨玄想都沒想地罵了一句,隨即思忖半響,忽然一拍大腿道:“媽的,有這等好事,好像放過了對不起自己哈,奶奶的,****娘一票,咱們拿了玉碟就跑路吧,走,帶路!”


    “嗬嗬嗬嗬,老夫實在沒有料到他竟然能滅殺了夜之夫的怨念,如此到省去了老夫出手,有你替老夫在前開道,秘寶指日可待呀!”


    就在東方墨玄和怨念傀嬰動身出發時,西風烈卻是感悟到了東方墨玄和怨念屍傀的動向。


    西風烈麵現怪異,半響驀然詭異獰笑道:“不過老夫卻是不能放過你,冥尊的刑戮骨矛,乃神兵利器,老夫甚是喜歡,待尋到玉碟後,一並奪取了便是,哈哈哈哈!”


    下一刻,便見那困禁他的黑色法鏈根根崩斷,隨即西風烈身形一晃,便從禁製陣中失去了身影。


    此時天絕城卻是不甚平靜。


    斷魂崖慕容家不斷向天元宗施壓,要求嚴懲馬炳彪,並要將東方墨玄提回天元宗處理,紅衣衛更是來了不下數千人,其間不乏便有金丹等高階修士數十名。


    因為有了慕容沐風的添油加醋,閔天仁受到了牽連,早就看其不順眼的天元宗長老會取消了閔天仁回天元宗任職的任命,而是直接將其降職為天絕城副城主。同時派出了一名新城主到任接管了閔天仁的城主職務。


    新城主卿淺落,金丹中期修士,乃一名雙十年華的女子,來頭不小,修煉雷屬性的功法,乃是歸元大陸青年修士輩中的翹楚。


    此時天絕地議事大廳中氣氛沉悶,火藥味十足。卿淺落一張白皙玉顏上掛上了一絲怒意,拂袖拍案而起,繃著臉寒聲冷澈道。


    “閔副城主,你到底什麽意思?如此說你在黃泉死魂淵中掩藏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


    “卿城主,老夫言盡於此,聽不聽在你!”閔天仁長眉掀動,冷森森道。


    “黃泉死魂淵有什麽你不會明白?能順利接任老夫的城主一職,長老會沒有給你交代,別以為老夫年老傻癡好糊弄,行,你要探黃泉死魂淵老夫不會攔著,不過我的手下你別想調去打頭陣,他們還不想去送死!”


    “閔天仁,既然你如此不配合本城主,那本城主隻好行使長老會的密令,即刻其撤銷閔天仁一切職務,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天絕地的人了,閔天仁,請你即刻回天元宗向長老會請罪,請吧!”


    “你個丫頭養的小丫頭片子,天絕城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娘們來指手畫腳,老子廢了你!”


    馬炳彪聞言頓時勃然作色,蓬地一拳砸在身前的幾案上,頓時幾案嘩啦一聲碎裂散落,“天絕城的弟兄們,這丫頭太欺負咱們了,拿著雞毛當令箭,滅了她!”


    頓時原天絕城的一幹人個個嗷嗷直叫,立時殺氣畢露,便要上前,而卿淺落身後的護衛亦毫不示弱,齊齊跨出一步,將卿淺落隱隱保護起來,大有卿淺落一發話便要和對麵的一幹人兵刃相向的架勢。


    “退開!”卿淺落麵不改色,悠閑地端起麵前的青玉茶具,旁若無人地輕啜一口,動作優雅之極,愣是將原天絕地一幹人的嗷嗷殺氣沒放在眼中,冷冷地對自己的一幹護衛喝道。


    卿淺落的風輕雲淡讓閔天仁心下驀然一沉,仿佛覺察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思忖片刻後盯著對方冷冷道。


    “小丫頭,老夫執掌天絕城時你還在吃奶,今天你想騎在老夫頭上撒野,也不怕你自討其辱,老夫今日便不與你計較了,倘有再次造次,哼,那便別說老夫會讓落花塢卿家世家最有天賦的天之驕女隕落!”


    “天絕城的老大是閔城主,將這臭丫頭趕出天絕城!”馬炳彪暴叫道:“滾吧,滾回天元宗去,告訴哪些老不死的老東西,想要動天絕城,先掂量掂量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天絕城的一幹人張狂地大聲嘲笑。


    “哼,你說得太多了,以下犯上,罪無可恕!”卿淺落一聲冷哼,並不理會閔天仁,卻是忽地玉指微彎,衝正叫囂得最為厲害的馬炳彪輕輕一彈,頓時一縷宛如清風般的靈力從其指尖散出,疾如箭矢般地射向馬炳彪。


    這頂帽子扣大了,閔天仁頓時心中一沉,此際想要保下馬炳彪勢必要和卿淺落結怨,不是說其本身是金丹中期修士便會如何忌憚她,而是在她身後站立的可是勢力極強的落花塢。


    此刻馬炳彪如此出言頂撞、羞辱這名年輕氣盛的落花塢的天之驕女,絕無好下場。


    如果不救他,隻怕她就此以此為契機立威,日後自己的底子恐怕也會同自己貌合神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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