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小爺會將一個知道了自己秘密的人留下嗎?這一切還不是向你學的,哈哈哈哈哈!”東方墨玄鄙夷地看了一眼此刻麵色慘白,身軀劇烈顫抖的白允謙道:“你能血屠他人,便自有人能屠滅你,你惡貫滿盈,死了吧!”


    “混蛋,你不講信義,我饒不了你……”死亡的氣息慢慢侵入,白允謙忽然破口大罵,神情張狂顛癡,如同瘋子一般,竟然之殺芒及體的那一刻徹底崩潰而被嚇瘋了!


    東方墨玄無語地搖搖頭,抬手便是一枚陣旗丟出,須臾間殺陣之中卷起一片密集如急雨的殺芒破空咻咻之聲,瞬間那白允謙便被絞殺為血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如此行不義之舉的鼠輩,死不足惜!”東方墨玄看著大陣中的那一蓬飛散的血霧,冷笑數聲,抬手將地上的陣旗、陣台、陣心快速收起放入儲物袋中,隨即想起什麽似的,在那半截刑天始紋上加持上了一個小型的匿形隱氣陣法,徹底將罡雷始紋的氣息隱匿起來。


    “這罡雷始紋幹係重大,斷然不能讓外人察覺,否則便是我可以憑陣法依仗自保,卻也不敢說便一定能保得住不被外人奪去,眼下滅殺了劍宗天才弟子白允謙,天元宗卿家三姐妹,得罪了不知來頭的君家兄妹,還有那神秘的一男一女,青雲門中那幾個垃圾,離天宮的蕭統,望月城中的墨嘉軒以及柳南山等一幹人,一想起這些人個個窮凶惡極的醜惡之狀,東方墨玄便感到危機重重,若不是自己進入了這玄冥洞府地下深處的禁地之中依靠這禁地中的地形僥幸躲避追捕,否則自己哪裏可能保全得了性命!


    “凡是追殺於我的人、門派,日後我東方墨玄若有翻身之日,便是爾等滅亡之時!”東方墨玄心下極其憤怒,渾沒想到這一幹人會如同瘋狗一般追殺自己不休,天幸喜自己在青雲門得到王陽亦的垂青而授予自己器符煉製之術可以以符篆對敵,若沒有自己偷煉兩元心法,自己在望月城恐怕早就橫屍望月城街頭了,若是沒有在禁地中滅殺了卿家三姐妹而得到天恨經卷,怎生會湊巧取走刑天始紋、古神之血,盡管自己眼下身擁刑戮骨矛,弑神杵、兩元心法、星芒殺心法、傀嬰、玄天神弓、血河圖卷和在洞穴四層中領悟的力之本源道義等一係列東西,但東方墨玄依舊恨意難平,若是一切可以重來,東方墨玄一定不會再去青雲門,也不想要自己身擁的一切寶貝和心法,隻想平靜地和父母、爺爺奶奶、妹妹冷月一起快樂地生活,做一個尋常的人,然而這一切現在都成為了自己的一種奢望,一想起爺爺奶奶慘死之狀、冷月血淋淋的樣子,東方墨玄隻覺心痛如刀絞,鬱悶難當,當即仰天一聲長嘯,其音悲愴,如哭如泣。(.好看的小說


    良久,心情激蕩的東方墨玄漸漸平靜下來,記起了儲物袋中的那隻金色之卵,不過眼下讓東方墨玄感到不解的是那一隻追著自己的三隻幽虱王卻不知到哪裏去了,難道放棄了追殺自己?還是被別的修士滅殺了?


    東方墨玄搖搖頭,不再去想它們,倒是這隻存放在儲物袋中的金色之卵,也不知道是什麽物種,看起來極其漂亮,東方墨玄心下極為喜愛,把玩片刻便將其重新收好,看了一變冰月師姐交給自己的地圖,簡單辨識了一下方向,便朝著西北方向而去。


    那裏有一處古傳送台,東方墨玄要想離開這禁地,除了借助傳送陣台,是沒有辦法出的,因為冰月說了,禁地的入口通道隻能進,不能出,因為任何人隻要一旦進入,那出口便會悄然關閉,若是找不到傳送陣台,那便隻能在內裏等死。


    所以東方墨玄眼下迫切想尋找到傳送台,而去還得是在其他人尋找到之前找到他,否則一旦有人發現自己,肯定有事一番瘋狂的無休止的追殺!


    東方墨玄離開半日之後,一隊修士急速朝著那片狹窄穀底而來,個個身佩長劍,身著白色長衫,個個身上散發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戮氣息,若是東方墨玄沒有離開的話,肯定會一下子便會辨識出那殺戮氣息和被自己大陣絞殺的白允謙一樣。[.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這對修士便是劍宗的弟子,亦是此前白允謙發出傳訊符召喚的同門。


    “此處空中彌散著濃重的血腥和殺戮氣息,好像是白師弟留下的!”為首一名身材修長、麵色白皙英俊的年輕劍修忽然皺眉道:“既然發傳訊符叫我們前來,卻不見他的人影,這白允謙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嗬嗬嗬嗬,丘師兄,誰叫人家白允謙白師弟有一個漂亮的好妹子做了太上老祖的爐鼎,有背景有靠山自然就不會把咱們師兄弟放在眼中了,咱們惹不起便不去招惹他,省得回到宗門又給小鞋穿!”另一名劍宗劍修弟子擠眉弄眼,低聲笑道:“我若是有妹子、姐姐能夠被太上老祖瞧入法眼,嘿嘿,你們哥兒幾個敢不巴結我候其,定叫爾等好看,嗬嗬嗬嗬!”


    “猴子,你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不怕有人在太上老祖麵前告你的不是,那是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接口的是另一個叫丁殿高的矮胖的劍士,身後背著一把大得離譜的巨劍,劍身便幾乎有那矮胖子的身軀那麽高,那矮胖子嗤嗤笑道:“有本事你指著白允謙的鼻子說去吧!”


    “丁點兒高,你個矮小矬,滾一邊去,那裏你小子都少不了,嗡嗡嗡像個臭蒼蠅,起什麽瞎哄!”侯其瞪了一眼丁殿高,笑罵道:“成天末日背一扇門板在背上,也不嫌累得慌,咱們劍宗弟子什麽時候要靠那玩意兒來表明身份,真是丟臉!”


    “好了,都住口!”丘姓劍修忽地出聲嗬斥道:“所有師弟注意,全麵搜索這片穀底,白允謙被人在此滅殺了!”


    此言一出,劍宗中劍修弟子頓時大吃一驚,竟然有人敢再次滅殺了劍宗弟子,要麽出手之人是一個絲毫不忌憚劍宗報複的恐怖高手,要麽是一個根本不知劍宗勢力之人,要麽是劍宗的仇家,否則不會對劍宗一個築基期的後輩血腥出手。


    但無論對方是屬於那種情況,情形對一幹劍宗弟子來說不是什麽好兆頭,能夠殺一個,便能殺第二個,甚至說是這一幹人都在對方的計劃之內,一時間這些劍宗弟子個個心神一凜,麵上露出了凝重。


    劍宗弟子重殺戮,以殺人來淬煉殺戮意境和進階,可以說每一個劍宗弟子手中都帶有無數條人命,當然他們也組隊進入蠻荒叢林獵殺妖獸試煉,所以劍宗在修真界的名聲實在是不好,甚至說對其很是忌憚,因為劍宗極為護短,但凡惹上了劍宗,便會遭到疾風暴雨般的報複,因而說在此間有仇家對劍宗弟子暗中出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竟然敢出手滅殺我劍宗弟子,此人該被碎屍萬段,不要放過一寸地方,仔細搜索,找到能夠追尋的任何線索!”丘姓劍士目中精芒四射,身上的殺戮氣息陡然向著四下裏擴散開去。


    狹窄的山穀之中,數十名劍宗弟子寸寸不放過,希望能從中找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然而搜索良久,除了空中蕩漾著已經淡化的血腥味和白允謙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戮氣息之外便在沒有別的什麽了!


    “敵人太狡猾,竟然沒有一絲靈氣痕跡留下,此事幹係太過重大,需要立即傳訊宗門長老!”丘姓修士此刻麵色極為凝重,皺眉對身畔的候其和丁殿高道。


    “丘師兄,找到了!”忽然一名劍宗弟子大聲衝丘姓修士高喊道。


    丘姓修士聞言,眼前一亮,大踏步朝那名喊話的弟子走去,候其和丁殿高對視一眼後也迅疾跟上。


    “丘師兄你看這個!”那名弟子見丘姓修士來到身前,急忙將手中板塊巴掌大小的殘損之物遞了過來:“你看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陣台,破損的陣台!”候其一見,立時撇撇嘴道:“低階的陣台,還是尋常之物刻畫的,不可能和滅殺了白允謙扯得上關係!”


    “陸曄,你也真是,凡是多動動腦子,就這玩意兒能夠滅殺了一個築基中期修士,雖然說白允謙的修為是靠靈藥、丹丸堆出來的,但也不至於如此不濟吧!,我看你這些年在劍宗真是白混了!”丁殿高見了也是嗬嗬冷笑了一聲。


    “你兩個給我住口!”丘姓修士仔細打量著這塊殘損的陣台,不斷放出神識探查,聽得候其何丁殿高不斷地左一句有一句地詰難、責備陸曄,不禁心下微惱,冷冷地嗬斥道:“推一邊去!”


    “是,大師兄!”


    候其和丁殿高聞言,有些尷尬地應諾了一聲後,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曄後便稍稍退開。


    數息之後,丘姓弟子緩緩站起身來,盯著手上那半片殘損陣台良久未置一詞,隻是他的呼吸明顯是越來越中,到後來甚至是有些急促,顯見其心極為不平靜。


    “大師兄,怎麽啦?”候其見丘姓弟子麵色沉凝如水,很是謹慎和小心之狀,顧不得丘姓修士可能會發火,忍不住出聲問道。


    “侯師弟、丁師弟,你們適才錯怪陸師弟了,白允謙的確是被人用殺陣滅殺了,而那殺陣中最重要的核心便是陣台,我手中的這塊在你們看來很是粗俗醜陋、不可能滅殺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是吧?但我告訴你事實恰恰相反,就是這種你們認為不可能的低階殺陣滅殺了白允謙!”丘姓沉聲緩語道。


    “那布陣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居然用這等陣法便能滅殺一個築基修士!”候其聞言猛然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背心有些發冷,不禁膽寒地飛快四下裏一環顧方咂舌道。


    “咱們劍宗何時招惹上了這般厲害的敵人?”丁殿高也是心下大駭,失聲驚呼道。


    “布陣之人的厲害之處還不在於此,而是在於其刻畫的陣紋實在是太過高明、玄奧,刻畫的手法不同於尋常陣法師的傳統手法,這些陣紋讓我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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