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張智斌趕緊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李炎的話。
就算李炎此時什麽話都還沒出來，但是這位西湖資產管理公司的投研部負責人已經體會到了什麽叫“如坐針氈”了。
自己都提示李炎角落裏有問題了，李炎還不注意自己的言辭？如果姚知道李炎來了之後自己就開始向他拋橄欖枝，不還在西湖資管這裏混不混，很有可能今天晚上自己就得遭到姚的“報複”……
屎蛋微微皺了皺眉頭，扭頭順著張智斌的目光瞅了瞅之後了然的了頭。
“我謝謝你能把所有投資做的如此脈絡清晰，更要感謝你對西湖資產管理公司做出的重要貢獻。從數據上我能看的出來你付出了多少……”李炎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邊鼓勵著張智斌，心裏一邊吐槽：“媽蛋！我又不是政工出身，馬上就要沒詞了！馬上就要編不下去了，你到是話啊！”
聽了李炎衝自己甩官腔，張智斌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了。
默了片刻之後，就在李炎真的已經編下去的時候。
張智斌苦澀一笑道：“太客氣了，不什麽提攜之情知遇之恩這些話。咱們自古不一直有句話的好嗎？拿人的錢財總要替人辦事嘛！做好本質工作，我得對得起自己領的這份薪水啊！您是吧？”
就在二人話的時候，屎蛋站起身子端起水壺給張智斌和李炎分別倒了些水。而殷勤過後，屎蛋的身子偏巧就站在了角落間。
張智斌瞥了眼屎蛋之後，抬手輕輕在自己胸口拍了拍。
雖知道“眼睛”被遮擋了，但張智斌依舊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衝李炎問道：“李總，現在咱們最大的投資標的雪峰科技遭遇二級市場中的搶籌，下一步怎麽走？我希望您給我一個意見！”
瞅了眼張智斌，李炎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後，衝其了頭之後抬手指了指屎蛋。
張智斌表情古怪的趕忙衝著李炎又是揮手又是頭的，這究竟是什麽意思李炎自然明白，張智斌這是告訴李炎話還得注意！
“意見？這種情況還有必要多想嗎？你們既然無法借助姚總在搭上雪峰科技的這條線，那現在咱們手裏拿著雪峰科技不就擺明成了燙手的山芋嗎？既然有人想要籌碼……給他就是了！”李炎的話音剛一落，張智斌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就見張智斌急忙向著李炎前傾了十幾度道：“雪峰科技……咱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資金在大宗交易中獲得了部分籌碼。後來又經過了長時間在二級市場中收集籌碼的過程。這過程不是西天取經但也絕對算的上是長征路上的新試煉了，放棄咱們就放棄，時間成本……咱們，那個是不是……是不是咱們……咱們應該在去努力爭取一下呢？”
或許是因為激動又或許是真的舍不得自己努力很久，但馬上要麵臨無果而終的現實。此時，張誌兵道最後竟然連組織的語言好的話語都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
角落裏的屎蛋楞了楞，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忽然衝著張智斌問了一句；“大宗交易？”
回身看了眼屎蛋以後，張智斌趕忙衝著屎蛋解釋道：“是啊！雖大宗交易是姚總和雪峰科技那邊的老大直接對接聯係的，但是大宗交易的具體實施可是我負責的……現在，好吧！我承認現在大宗交易已經想都不用想了，目前的情況是根本和對方聯係不上。”
“咯咯……”屎蛋突然笑了，這笑聲弄的張智斌楞了楞之後下意識追問了一句：“如果我漏了什麽重要的信息或者事情的話，還請您不吝賜教！”
屎蛋見張智斌一本正經的衝自己完這句話之後，竟然還衝著自己欠了欠身子給自己鞠了個躬。屎蛋表情瞬間就是一變，慌忙衝其擺擺手解釋道：“那個……那個張經理您誤會了。我可沒發現什麽東西，我隻是……我隻是想大宗交易是什麽我都不知道。”
李炎在一旁看著屎蛋，雙頰浮現出一絲尷尬的表情。隨即衝著屎蛋解釋道：“大宗交易顧名思義就是很多的集中交易唄。”
什麽是大宗交易？就像李炎的那樣大宗交易其實又稱為大宗買賣，是指達到規定的最低限額的證券單筆買賣申報，買賣雙方經過協議達成一致並經交易所確定成交的證券交易。其實的簡單一些，就是雙方在確定好價格以及數量之後通過特殊的這個交易平台完成的一筆交易而已。
當然，大宗交易的費用不會少的。而雙方的券商也會在這裏分潤到利益！至於具體金額數量，在各個交易所在它的交易製度中或者在它的大宗交易製度中都對大宗交易有明確的界定，隻是各不相同罷了。
沒給屎蛋過多的普及這方麵的知識，李炎看了看自己麵前的張智斌之後忽然衝其了句：“我聽你的意思是要咱們上門主動去聯係雪峰科技嘍？”
咕嚕……
張智斌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後，呐呐的衝李炎歎口氣道：“其實，如果能上門在和雪峰科技的負責人聯係上我早就去了，怎麽可能忍到今天啊！”
聽了張智斌的話，李炎一愣。一時沒明白怎麽雪峰科技怎麽折磨的張智斌竟然擺出一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架勢了？
似乎看出了李炎那一臉詫異表情背後蘊含的意思，張智斌轉身從自己帶過來的那堆文件盒中抽出了一個文件夾。
李炎眼瞅著張智斌翻動著文件夾，手指尖在其中緩緩滑動了片刻後衝自己嘀咕道：“我這裏有一份雪峰科技的股東明細單。你就不想聽聽這些股東都是什麽人嗎？”
既然張智斌都這麽了，李炎隻能苦笑著衝其了句：“你我聽聽唄。”
“雪峰科技的十大股東持股最多的是維我爾自治區人民政府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你知道他們在盤麵上占比有多少嗎？”張智斌低頭看了看文件之後，又挑頭衝著李炎瞄了一眼。
“呦嗬？這還是國資的盤子？持股比例……這個真心不好，想來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吧？”李炎琢磨了一下，徐徐衝著張智斌嘀咕了一句。
張智斌衝著李炎歎口氣之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不好意思，人家目前持有數量剛好超過百分之三十！確切的是百分十三十七一，而且截止三季度的數據顯示，人家同比增持了將近進百分之百！”
“國資在上個季度增持了這麽多？”李炎一臉詫異的衝著張智斌反問了一句。
李炎本來想著既然沒門路，不了解的東西就不要把公司的命運都壓在其間，可是當李炎聽了張智斌的話之後心裏突然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就在李炎心中正圍繞著自己那微妙的變化琢磨的時候，張智斌此時低頭瞅著文件夾中的內容接著道：“不過，有一值得注意的是監督管理委員會他們所持有的是流通受限股份！”
“流通受限股份？”李炎心中默念了一句。
什麽是流通受限股份？
這流通受限股份其實就是指證券交易所，針對上市公司各大股東持有的流通籌碼，也就是在二級市場上交易的籌碼加了“緊箍咒”以後的產物。這緊箍咒一般都是對其上市流通的數量以及時間進行限製。至於為什麽要加緊箍咒？其實還是為了避免對市場和價格造成衝擊。很散戶可能玩了一輩子，到死都不知道人家一級市場拿籌碼的價格或許隻有幾毛錢，一塊錢。而自己用棺材本換來的籌碼，價格已經是十幾或者幾十元了！
幾毛錢的成本，衝擊十幾元乃至幾十元成本的價格。回造會成什麽情況？不用想也知道隻要他們減持那還不是分分鍾就獲得暴利的節奏嗎？在利益麵前，資本市場裏誰會估計別人的感受？
李炎清晰的記得自己在券商供職的時候，有個客戶對自己過他們老家紫金礦上市之前，紫金礦工人手裏都拿著很多公司給他們的原始股。
而這些整日裏苦哈哈搏命員工們，誰不想手裏攥著軟妹幣？誰又想想拿著這種根本連個大寶劍都買不了的“廢紙”？
手裏持有大量這些廢紙的員工們，後來幹脆用其折價在紫金礦門口的賣店裏購買日用百貨商品、香煙啤酒方便便麵等物。
然後，自然就是到了紫金礦上市之後，價值僅僅幾毛錢的“廢紙”上市首日變成了元軟妹幣。其增長所多少暫且不，反正那些工人們都知道，工廠門口的賣部當天中午就停業了。
後來這些人再也沒見過開賣店的那家人。
就在李炎分神之際，此時張智斌接著介紹道：“第二大的股東是江南化工，他們持有了雪峰科技近乎百分之十的籌碼。第三則是南嶺民用爆破器材股份有限公，他們的持股比例和咱們差不多，也是總股本的百分之三左右。第四就是咱們了，至於第五也是維我爾那邊的新投產業有限公司。之後是麟騰投資……”
“等等！”李炎突然眉頭一皺，下意識扭頭衝著張智斌問了句：“你剛才的是麟騰投資？”
張智斌一時並沒明白李炎怎麽突然會反應變的這麽大，隻是一愣神的光景張智斌心中瞬間在想：難道李炎找到什麽重要的線索了嗎？
“嗯！是的，麟騰投資。你難道認為他們……”張智斌趕忙衝著李炎確認了一句。
“我……我其實隻是想確認一下而已。麟騰是我們京城一個傳奇人物李騰創立的，他……你知道吧？”李炎則張智斌問了一句。
“老大，你覺得我會不知道有華夏投資王稱呼的李騰嗎？這哥們在咱們華夏比巴菲特、巴大爺還有名呢！”張智斌完話之後，無奈的搖搖頭並沒在和李炎接著就麟騰投資的事兒糾纏什麽，而是接著繼續介紹道：“麟騰投資之後是寧播的一家聯橋投資公司，之後是高通的一家股權投資基金。而且最後的也是最亮眼的則是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的兩個持有賬戶！”
“社保基金？”李炎衝著張智斌追問了一句。
張智斌了頭，嗯了一聲道：“雖然不是，但是也應該當他是吧。”
“還有嗎？”李炎沉默了片刻之後，衝著張智斌又問了一句。
“額，差不多都在這裏了。”張智斌揚起手中的文件夾之後衝著李炎晃了晃。
“沒有自然人的嗎？”李炎有些詫異，在自己想來總應該有些自然人的名字吧？
張智斌了頭衝李炎道：“當然有了，不過進入流通前十的隻有一個人。姓李，叫長青……這人好像不是什麽太有名的人吧？”
“噗……”李炎本來端起杯子喝口水，可是聽了張智斌的話之後已經喝進嘴裏的這口水被李炎很無辜的又噴了出來。
看著如此失態的李炎，張智斌有些茫然的問了句：“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但是我知道這名字和朝中某位大佬的名字好像非常像啊！如果聯想一下這青春裏的故事，你難道不覺得……”李炎後麵的話並沒出來。但是那意思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房間裏，安靜了好一陣子。要不是屎蛋突然打了個噴嚏，大眼瞪眼的李炎和張智斌二人或許還不會話呢！
“李總，你現在還想把咱們手裏的雪峰科技給扔了嗎？這裏麵有這麽威武霸氣吊炸天的存在，咱們哪怕不動隻是硬挺著，就算現在虧了一些，那將來誰又能保證沒有豐厚的回報呢？”張智斌完這話之後，目光落在李炎的臉上似乎想從中看懂李炎內心中的真實想法。
至於李炎倒也沒躲躲閃閃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埋在心底最深處。
沉吟了片刻，就聽李炎衝著張智斌頭了句：“我覺得你們姚總，能用西湖資產管理公司大部分資金壓在雪峰科技這家生產民用炸藥以及設備的公司裏。而且還能在這麽多豪門中擠出一席之地……想來這裏麵的故事應該很精彩。”
“是啊！可惜的是現在誰都不知道姚總究竟聯係的到底是誰啊！社保肯定不用想了，資產管理公司、投資公司這些想來也應該不用多考慮了，那剩下的自然就是這些大企業和國資管理委員會了，你……要是你，你去找誰？”張智斌問了一句。
李炎衝其苦笑道：“如果我是你，我確實也找不到。不過……不過我想咱們可以試出來，你信不信？”(未完待續。)
張智斌趕緊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李炎的話。
就算李炎此時什麽話都還沒出來，但是這位西湖資產管理公司的投研部負責人已經體會到了什麽叫“如坐針氈”了。
自己都提示李炎角落裏有問題了，李炎還不注意自己的言辭？如果姚知道李炎來了之後自己就開始向他拋橄欖枝，不還在西湖資管這裏混不混，很有可能今天晚上自己就得遭到姚的“報複”……
屎蛋微微皺了皺眉頭，扭頭順著張智斌的目光瞅了瞅之後了然的了頭。
“我謝謝你能把所有投資做的如此脈絡清晰，更要感謝你對西湖資產管理公司做出的重要貢獻。從數據上我能看的出來你付出了多少……”李炎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邊鼓勵著張智斌，心裏一邊吐槽：“媽蛋！我又不是政工出身，馬上就要沒詞了！馬上就要編不下去了，你到是話啊！”
聽了李炎衝自己甩官腔，張智斌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了。
默了片刻之後，就在李炎真的已經編下去的時候。
張智斌苦澀一笑道：“太客氣了，不什麽提攜之情知遇之恩這些話。咱們自古不一直有句話的好嗎？拿人的錢財總要替人辦事嘛！做好本質工作，我得對得起自己領的這份薪水啊！您是吧？”
就在二人話的時候，屎蛋站起身子端起水壺給張智斌和李炎分別倒了些水。而殷勤過後，屎蛋的身子偏巧就站在了角落間。
張智斌瞥了眼屎蛋之後，抬手輕輕在自己胸口拍了拍。
雖知道“眼睛”被遮擋了，但張智斌依舊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衝李炎問道：“李總，現在咱們最大的投資標的雪峰科技遭遇二級市場中的搶籌，下一步怎麽走？我希望您給我一個意見！”
瞅了眼張智斌，李炎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後，衝其了頭之後抬手指了指屎蛋。
張智斌表情古怪的趕忙衝著李炎又是揮手又是頭的，這究竟是什麽意思李炎自然明白，張智斌這是告訴李炎話還得注意！
“意見？這種情況還有必要多想嗎？你們既然無法借助姚總在搭上雪峰科技的這條線，那現在咱們手裏拿著雪峰科技不就擺明成了燙手的山芋嗎？既然有人想要籌碼……給他就是了！”李炎的話音剛一落，張智斌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就見張智斌急忙向著李炎前傾了十幾度道：“雪峰科技……咱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資金在大宗交易中獲得了部分籌碼。後來又經過了長時間在二級市場中收集籌碼的過程。這過程不是西天取經但也絕對算的上是長征路上的新試煉了，放棄咱們就放棄，時間成本……咱們，那個是不是……是不是咱們……咱們應該在去努力爭取一下呢？”
或許是因為激動又或許是真的舍不得自己努力很久，但馬上要麵臨無果而終的現實。此時，張誌兵道最後竟然連組織的語言好的話語都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
角落裏的屎蛋楞了楞，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忽然衝著張智斌問了一句；“大宗交易？”
回身看了眼屎蛋以後，張智斌趕忙衝著屎蛋解釋道：“是啊！雖大宗交易是姚總和雪峰科技那邊的老大直接對接聯係的，但是大宗交易的具體實施可是我負責的……現在，好吧！我承認現在大宗交易已經想都不用想了，目前的情況是根本和對方聯係不上。”
“咯咯……”屎蛋突然笑了，這笑聲弄的張智斌楞了楞之後下意識追問了一句：“如果我漏了什麽重要的信息或者事情的話，還請您不吝賜教！”
屎蛋見張智斌一本正經的衝自己完這句話之後，竟然還衝著自己欠了欠身子給自己鞠了個躬。屎蛋表情瞬間就是一變，慌忙衝其擺擺手解釋道：“那個……那個張經理您誤會了。我可沒發現什麽東西，我隻是……我隻是想大宗交易是什麽我都不知道。”
李炎在一旁看著屎蛋，雙頰浮現出一絲尷尬的表情。隨即衝著屎蛋解釋道：“大宗交易顧名思義就是很多的集中交易唄。”
什麽是大宗交易？就像李炎的那樣大宗交易其實又稱為大宗買賣，是指達到規定的最低限額的證券單筆買賣申報，買賣雙方經過協議達成一致並經交易所確定成交的證券交易。其實的簡單一些，就是雙方在確定好價格以及數量之後通過特殊的這個交易平台完成的一筆交易而已。
當然，大宗交易的費用不會少的。而雙方的券商也會在這裏分潤到利益！至於具體金額數量，在各個交易所在它的交易製度中或者在它的大宗交易製度中都對大宗交易有明確的界定，隻是各不相同罷了。
沒給屎蛋過多的普及這方麵的知識，李炎看了看自己麵前的張智斌之後忽然衝其了句：“我聽你的意思是要咱們上門主動去聯係雪峰科技嘍？”
咕嚕……
張智斌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後，呐呐的衝李炎歎口氣道：“其實，如果能上門在和雪峰科技的負責人聯係上我早就去了，怎麽可能忍到今天啊！”
聽了張智斌的話，李炎一愣。一時沒明白怎麽雪峰科技怎麽折磨的張智斌竟然擺出一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架勢了？
似乎看出了李炎那一臉詫異表情背後蘊含的意思，張智斌轉身從自己帶過來的那堆文件盒中抽出了一個文件夾。
李炎眼瞅著張智斌翻動著文件夾，手指尖在其中緩緩滑動了片刻後衝自己嘀咕道：“我這裏有一份雪峰科技的股東明細單。你就不想聽聽這些股東都是什麽人嗎？”
既然張智斌都這麽了，李炎隻能苦笑著衝其了句：“你我聽聽唄。”
“雪峰科技的十大股東持股最多的是維我爾自治區人民政府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你知道他們在盤麵上占比有多少嗎？”張智斌低頭看了看文件之後，又挑頭衝著李炎瞄了一眼。
“呦嗬？這還是國資的盤子？持股比例……這個真心不好，想來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吧？”李炎琢磨了一下，徐徐衝著張智斌嘀咕了一句。
張智斌衝著李炎歎口氣之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不好意思，人家目前持有數量剛好超過百分之三十！確切的是百分十三十七一，而且截止三季度的數據顯示，人家同比增持了將近進百分之百！”
“國資在上個季度增持了這麽多？”李炎一臉詫異的衝著張智斌反問了一句。
李炎本來想著既然沒門路，不了解的東西就不要把公司的命運都壓在其間，可是當李炎聽了張智斌的話之後心裏突然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就在李炎心中正圍繞著自己那微妙的變化琢磨的時候，張智斌此時低頭瞅著文件夾中的內容接著道：“不過，有一值得注意的是監督管理委員會他們所持有的是流通受限股份！”
“流通受限股份？”李炎心中默念了一句。
什麽是流通受限股份？
這流通受限股份其實就是指證券交易所，針對上市公司各大股東持有的流通籌碼，也就是在二級市場上交易的籌碼加了“緊箍咒”以後的產物。這緊箍咒一般都是對其上市流通的數量以及時間進行限製。至於為什麽要加緊箍咒？其實還是為了避免對市場和價格造成衝擊。很散戶可能玩了一輩子，到死都不知道人家一級市場拿籌碼的價格或許隻有幾毛錢，一塊錢。而自己用棺材本換來的籌碼，價格已經是十幾或者幾十元了！
幾毛錢的成本，衝擊十幾元乃至幾十元成本的價格。回造會成什麽情況？不用想也知道隻要他們減持那還不是分分鍾就獲得暴利的節奏嗎？在利益麵前，資本市場裏誰會估計別人的感受？
李炎清晰的記得自己在券商供職的時候，有個客戶對自己過他們老家紫金礦上市之前，紫金礦工人手裏都拿著很多公司給他們的原始股。
而這些整日裏苦哈哈搏命員工們，誰不想手裏攥著軟妹幣？誰又想想拿著這種根本連個大寶劍都買不了的“廢紙”？
手裏持有大量這些廢紙的員工們，後來幹脆用其折價在紫金礦門口的賣店裏購買日用百貨商品、香煙啤酒方便便麵等物。
然後，自然就是到了紫金礦上市之後，價值僅僅幾毛錢的“廢紙”上市首日變成了元軟妹幣。其增長所多少暫且不，反正那些工人們都知道，工廠門口的賣部當天中午就停業了。
後來這些人再也沒見過開賣店的那家人。
就在李炎分神之際，此時張智斌接著介紹道：“第二大的股東是江南化工，他們持有了雪峰科技近乎百分之十的籌碼。第三則是南嶺民用爆破器材股份有限公，他們的持股比例和咱們差不多，也是總股本的百分之三左右。第四就是咱們了，至於第五也是維我爾那邊的新投產業有限公司。之後是麟騰投資……”
“等等！”李炎突然眉頭一皺，下意識扭頭衝著張智斌問了句：“你剛才的是麟騰投資？”
張智斌一時並沒明白李炎怎麽突然會反應變的這麽大，隻是一愣神的光景張智斌心中瞬間在想：難道李炎找到什麽重要的線索了嗎？
“嗯！是的，麟騰投資。你難道認為他們……”張智斌趕忙衝著李炎確認了一句。
“我……我其實隻是想確認一下而已。麟騰是我們京城一個傳奇人物李騰創立的，他……你知道吧？”李炎則張智斌問了一句。
“老大，你覺得我會不知道有華夏投資王稱呼的李騰嗎？這哥們在咱們華夏比巴菲特、巴大爺還有名呢！”張智斌完話之後，無奈的搖搖頭並沒在和李炎接著就麟騰投資的事兒糾纏什麽，而是接著繼續介紹道：“麟騰投資之後是寧播的一家聯橋投資公司，之後是高通的一家股權投資基金。而且最後的也是最亮眼的則是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的兩個持有賬戶！”
“社保基金？”李炎衝著張智斌追問了一句。
張智斌了頭，嗯了一聲道：“雖然不是，但是也應該當他是吧。”
“還有嗎？”李炎沉默了片刻之後，衝著張智斌又問了一句。
“額，差不多都在這裏了。”張智斌揚起手中的文件夾之後衝著李炎晃了晃。
“沒有自然人的嗎？”李炎有些詫異，在自己想來總應該有些自然人的名字吧？
張智斌了頭衝李炎道：“當然有了，不過進入流通前十的隻有一個人。姓李，叫長青……這人好像不是什麽太有名的人吧？”
“噗……”李炎本來端起杯子喝口水，可是聽了張智斌的話之後已經喝進嘴裏的這口水被李炎很無辜的又噴了出來。
看著如此失態的李炎，張智斌有些茫然的問了句：“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但是我知道這名字和朝中某位大佬的名字好像非常像啊！如果聯想一下這青春裏的故事，你難道不覺得……”李炎後麵的話並沒出來。但是那意思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房間裏，安靜了好一陣子。要不是屎蛋突然打了個噴嚏，大眼瞪眼的李炎和張智斌二人或許還不會話呢！
“李總，你現在還想把咱們手裏的雪峰科技給扔了嗎？這裏麵有這麽威武霸氣吊炸天的存在，咱們哪怕不動隻是硬挺著，就算現在虧了一些，那將來誰又能保證沒有豐厚的回報呢？”張智斌完這話之後，目光落在李炎的臉上似乎想從中看懂李炎內心中的真實想法。
至於李炎倒也沒躲躲閃閃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埋在心底最深處。
沉吟了片刻，就聽李炎衝著張智斌頭了句：“我覺得你們姚總，能用西湖資產管理公司大部分資金壓在雪峰科技這家生產民用炸藥以及設備的公司裏。而且還能在這麽多豪門中擠出一席之地……想來這裏麵的故事應該很精彩。”
“是啊！可惜的是現在誰都不知道姚總究竟聯係的到底是誰啊！社保肯定不用想了，資產管理公司、投資公司這些想來也應該不用多考慮了，那剩下的自然就是這些大企業和國資管理委員會了，你……要是你，你去找誰？”張智斌問了一句。
李炎衝其苦笑道：“如果我是你，我確實也找不到。不過……不過我想咱們可以試出來，你信不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