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愛


    從車上下來直到公寓,顧翎顏整個人一直像隻樹袋熊一樣牢牢巴在單景川身上,左啃右啃一通胡親,單景川怕她摔下來隻好兩手緊緊摟著她,鼻息間呼氣越來越重。


    “鍋子,我有點累。”小姑娘伸出軟軟的舌頭舔了舔單景川的耳朵,嗬了口氣,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你不要動哦。”


    他手立時一抖,顧翎顏看準時機就往身後的沙發上倒,矯健地一把將他也拉了下來。


    耳邊一聲聲小貓似的輕吟,單景川一驚,才發現身下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身無一物,他手上拿著的小內褲還清清楚楚地控訴著正是他把人剝得精光的。


    窗沒關緊,室內漾著淡淡的輕風,顧翎顏抱著肩膀輕顫了顫,單景川眼裏隻看得到這動人心魄的大片粉白色,動手將自己的皮帶扣子解了開來。


    顧翎顏看他動作慢吞吞的好像還是有顧慮的樣子,不耐煩地把他從麵前拉到沙發上,自己分開腿跨坐在他腿上,低下頭手上動作幹脆利落。


    單景川目光又灼又沉,眼睜睜看著她一手撐在他腿上,一手輕顫著撥開自己,朝他已經漲得發疼的地方慢慢往下坐。


    顧翎顏努力了很多次,每次都對不準,急得嘴唇都快咬破了,而且每次滑開的時候都會觸到她粉嫩外圍,滴滴答答的花|液已經把她身下的沙發都弄濕了一灘。


    “你傻著幹嘛…”她紅著臉甩了他肩膀一下,“幫幫我啊…”


    他呼吸一滯,一手慢慢摟上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扶著自己抵著她,憑著上次的記憶,微顫著用力往上一推。


    “嗯……”他隻進了一半,就漲得她輕呼出聲,難受得直扭腰,可她越扭,□那張小嘴也相應箍得他越緊。


    “嘶…”單景川倒抽一口氣,舒服得直歎,借著淺淺的酒勁更用力地一頂到底。


    “漲死了…”顧翎顏想不到這姿勢進得那麽深,比上次又痛又慌的第一次感覺清晰不知道多少倍,渾身又酥又麻,兩手掐著他的肩膀,回想著腦海中的某片,上上下下地動起來。


    單景川感覺著她的窄小緊緊含著自己,配合著她的動作,時不時往上一頂,直抵她**處,顧翎顏被這快感折磨得滿身都覆著薄汗,很快到了一次,細聲吟著軟趴趴地停下來無助地看著他。


    她胸|前兩團嫩白隨著她呼吸起起伏伏,看得他雙眼冒火,低頭用力含著親著,一手小心地將她從身上抱下來放在沙發上。


    他抽離的時候顧翎顏情不自禁地歎了一聲,睜著大眼睛迷蒙地看著他,他伸手將她的兩條細腿分別架在自己的肩膀兩端,看著她一張一合吐著晶瑩花|液的地方,猩紅著眼睛用力頂了進去。


    單景川居高臨下,看著隨著他動作帶出來的粉色嫩肉,頂得更快更重,顧翎顏失神地看著他精壯的胸肌,已經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刮到最裏麵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哭出來,用腳拚命踢著他說“不要了好難受”。


    他這時也自知有些失控,連忙彎下腰輕喘著親了親她,“…對不起寶寶。”


    這一聲聽得顧翎顏卻立時不哭了,紅著眼睛欲說還休地看著他,他隻覺已經瀕臨邊緣,捏著她的翹臀最後再撞了幾下,迅速地抽了出來。


    …


    “我冷…”顧翎顏渾身無力地躺著,任由他拿著紙巾小心幫她擦,“單景川你肯定去找過小姐了你老實交代…”


    她剛剛本來想強上他玩車震的,他死活不同意非要到公寓才肯由著她胡來,她想著玩沙發總應該也是她更勝一籌吧,沒想到這人上次還跟個傻子似的連地方都找不到,怎麽第二回就能技術純熟成這樣。


    單景川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


    “洗澡,嗯?”他理了理她汗濕的發,低聲問。


    “不要!你剛剛叫我什麽的?叫了我才洗。”顧翎顏不高興地扭了扭,伸手扯他的臉。


    他俊臉上閃過一絲暗紅,又有點想別過臉去。


    “你信口雌黃,肯定是在外麵哄小三的時候才說的!!”炸毛兔眉頭一豎,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


    “顧翎顏!”單景川黑著臉看她。這小混蛋,他心疼她上次痛成那樣,回家一連幾天好好研究了一番,這次盡心盡力做到讓她舒服,她還亂猜亂坑。


    “哼!”她翻白眼,張牙舞爪地邊撓他邊對著他的黃金身板上下吃豆腐,玩得不亦樂乎。


    單景川今天是一定不舍得再動她,額頭都皺成一條線了,開了熱水想幫她洗,卻又覺得不妥。


    “鍋子,你幫我洗嘛。”顧翎顏掛在他脖子上,仰著臉笑,“我沒力氣呀。”


    這丫頭,現在一會撒潑一會撒嬌,越來越難伺候,可他卻隻覺得自己被迷得神魂顛倒,鐵打的自製力早就不知去哪了,低下頭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的鼻尖,“過幾天跟我去見見我朋友好不好?”


    她轉了轉眼珠子,“不是言棋他們嗎?”


    “不是。”他開了淋浴器,小心地幫她洗頭發,“你見了就知道了。”


    局裏一幫人都賊眉鼠眼地起哄要肖安盡快抱得美人歸,早早就把那桌散了,說月色撩人情人夜,時間留給小情侶。


    肖安被他們強行灌了很多酒,便把車丟在酒店,牽著邵西蓓慢慢散步。


    “我剛回來就沒見到我哥,他去哪了?”她側頭看著他。


    肖安身上泛著淡淡的酒氣,襯衫解了幾顆扣子,看上去更顯清俊,他笑著回答,“急著去看小蘿莉了。”


    邵西蓓也笑,“我還真沒想到我學妹要成我未來大嫂了,我哥疼她疼得可真是捧在手心裏都怕化。”


    “那我呢?”他募地停下腳步,牽起她的手低頭親了親,“我難道就沒你哥那麽癡情麽?”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被他一把拉到身前扣住,他另一隻手緊緊壓著她後腦勺,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邵西蓓覺得肖安今天一定是有些薄醉了,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吻她的力道從未有過的重,摟著她腰的手心滾燙。


    “蓓蓓…蓓蓓…”他貼著她唇慢慢廝磨,俊眸中竟含著一絲蠱惑,“蓓蓓…去我家好不好?”


    …


    肖安的房子離辦慶功宴的酒店很近,十分鍾左右的路程,進了屋之後他牽著她走了一圈,問她,“喜歡嗎?”


    邵西蓓覺得整個房子的布局很特別,不住地點頭。


    他笑意漸濃,帶她走到廳裏一整排的落地窗邊,指了指邊上的音響和書架台燈,“我記得以前你說過,你最想晚上靠在落地窗旁邊看書或者聽音樂,這套房子是我回國之前就請人專門設計裝修好的。”


    月華如水,他從後將她摟過,點點地親她的脖頸,邵西蓓眼中是這夜色中寂靜安然的城市,心覺震撼之時已被他轉過身來靠在落地窗上。


    “蓓蓓…嫁給我,不好嗎?”他如癡如醉地吻她,輕聲呢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娶你?”


    她目光動了動,他的手已然掀起她身後薄薄的衣料觸在她肌膚上,慢慢往上摩挲著她的胸衣扣子。


    邵西蓓渾身一顫,像當頭一盆冷水澆在身上一樣,他眼眸越來越深,一把將她抱起來轉身往旁邊的臥室走去。


    …


    肖安早已情迷,看著愛了多年的女孩子躺在自己身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更是抱得她更緊,不住地親揉。


    屋子裏寂靜無聲,他終於從後鬆開了她的胸衣扣子,才發現自己的領口有淡淡的濡濕。


    邵西蓓靜靜看著他,眼淚從眼眶邊慢慢滑落。


    她的目光中沒有責備,甚至還有些縱容,可肖安即使迷醉,也絕對不會看不清她埋在眼底深處的不願。


    她根本做不到。


    即使這幾年默契天成,這幾個月悉心相處,她也不願意成為他的人。


    “蓓蓓,對不起。”良久,他將她抱起來,扣好她的衣物,啞聲道,“是我太心急了,我送你回去。”


    山頂的風很涼,傅遷找到傅政的時候,地上已經堆滿了零零散散的酒瓶,他脫了外套,隻穿了件薄薄的黑色襯衣靜靜地站在那裏。


    “哥。”傅遷走上前焦急地拍拍他,“打你手機一直不接,你從酒店一個人突然走了爸氣得不行,回到家把東西都摔爛了。”


    “哦。”傅政回頭看著他,“是麽?”


    男人一向尖銳鋒利的視線淡了下去,胡茬淩亂,襯衣前襟竟然還沾了一點酒跡,傅遷心下一歎,走到他身邊,“哥,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女人。”


    傅政薄唇一挑,“你想說什麽?”


    “我從來沒看到過你這樣。”傅遷拿走他手中的酒瓶,“肆無忌憚地把自己搞得一團糟,做事根本沒有目的沒有方向。”


    他手指虛握了握,半響冷聲道,“你覺得我是非她不可嗎?”


    傅遷知道他指的是誰,平靜地看著他,“是。”


    “理由。”他回過身往前走去,“你有理由麽?”


    傅遷幾步跟上,望著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道,“你愛她。”


    他渾身一震,立時頓下腳步。


    “哥,你愛蓓蓓姐。”傅遷將酒瓶扔進一邊的垃圾箱,“這麽多年,你玩得那麽開隨便換誰都行,可你偏還是要她,你根本隻在意她。”


    如果不是愛,你這樣折磨她、糾纏她,不是別人,就是她,又為了什麽?


    這一字字清晰地傳進傅政耳裏,如同夢魘一般,錐心剜骨。


    “阿遷。”良久,他摘下眼鏡放進衣袋裏,往山下走去,“明天別忘了去試伴郎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再說鍋子的肉不給力的人,我一定要吃了她!快!720度求表揚求愛撫~~


    現在局勢一邊倒要扶正肖安,桑攻表示壓力很大...三觀很碎...蛋很疼...很想把渣渣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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