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無可厚非


    這一陣整個市委的人心髒通通都提在嗓子眼這裏。


    傅廳長翹了自己的訂婚儀式的事享譽整個s市政界,梁家和傅家的關係徹底宣告破裂,其餘人都在謹慎觀望之中。


    當事人閻王爺看上去還是和往常一樣陰森難測,但是他的貼身秘書和心腹方免卻又都覺得他好像心情不錯。


    梁珂來的時候剛下過一場雨,秘書遠遠看到她幹脆也不通報,抱著絲僥幸的心理想看好戲。


    辦公室門被梁珂關得震天響,傅政正在開電視會議,看到她進來連頭也沒抬。


    等到他把電腦關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梁珂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一向驕橫的臉龐看上去卻有些憔悴。


    “你是不是瘋了?”她從沙發上起身,直直看著他,“為了那樣一個女人,你真的什麽都不要了?”


    見他不回答,她咬著唇厲聲喊,“傅政,我顏麵全失、你今後仕途無利可圖,你當初答應我的呢?全部都反悔了嗎?”


    他收起文件,淡淡道,“我明天給你賬戶上打一筆錢,其餘恕我愛莫能助,至於工作上的事更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我認識你二十年了傅政,我以為我圖你的錢?圖你們傅家?”她揚手把桌上的杯子摔在牆上,“她拿什麽來和我比,她給得了你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和她對你來說根本一樣麽,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和你談愛。”


    傅政這時已經走到門邊,他背對著她,聲音漠然,“她能給我的,你永遠都給不了。”


    “另外梁珂。”他慢條斯理地道,“不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對我忠貞不二一樣,言家那個莽撞的大兒子不是揚言非你不娶麽。”


    他話音未落梁珂就已變了臉色,她動了動唇剛想說什麽,他就已經快步消失在走道裏。


    …


    到公寓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有米飯的香,芋艿滾做一團懶洋洋地蜷在客廳裏斜視他,他鬆了鬆領帶,走進屋裏往廚房張望了一眼。


    邵西蓓圍著圍裙正在煲湯,聽到他回來的聲音便如同往常一樣淡淡瞥了他一眼,繼續做手上的事。


    傅政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卻也毫無辦法,推了推眼鏡到副臥去換衣服了。


    晚飯後他在辦公桌上處理文件,她在沙發上抱著芋艿看電視,屋子裏隻有電視機的聲音,聽在他耳邊雖是雜音,卻也不覺得吵。


    這段時間兩個人住在一起,平日她拿著他的卡負責早晚飯水電煤,下班回家後基本沒有任何交流,各做各的,倒也出奇地和諧。


    有時她洗完澡出來,穿著睡衣濕著頭發在客廳做瑜伽,他通過電腦屏幕的反射看她不經意間擺的姿勢,心癢難耐卻又忍氣吞聲。


    他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畏手畏腳的?雖然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認輸示軟,確實名義上是他求她留下來,可他現在天天看她臉色要看到什麽時候?


    算了,現在隻要能看得到她就好。


    肖安到郊區的竹林時恰好是黃昏,邵西蓓已經等在了那裏,手裏捧著茶杯望著竹林出神。


    “蓓蓓。”他緩了口氣,提步朝她走去,“局裏有事所以來晚了,等久了吧。”


    她搖了搖頭,把手上的茶遞給他,“我泡好帶來的,嚐嚐看。”


    肖安雙手接過,入鼻便是一股沁人的淡香。他就著杯沿喝了一口,良久才開口道,“好。”


    邵西蓓轉頭看著他淡笑,“謝謝。”


    他閉了閉眼,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一些,“蓓蓓,我沒有遺憾。”


    那個人的感情絕望而濃烈,殘忍而致命,他和你之間的傷疤刀口隻有你們彼此曆曆在目地見證。我對你的愛再濃稠,也敵不過你為他所傷的甘之如飴。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看著他,如釋重負,“他賤,我也隻能和他賤在一起才甘心,你那麽好,可不能被我拖累。”


    “你有先見之明。”他勉強笑了笑,“幾次都把我的戒指拒之門外。”


    “肖安。”她從竹椅上起身,輕歎一口氣,“我已經這樣了,他再給我個幾刀,不過也就這樣。”


    沒有人再說話,夏風淡淡拂過成片的竹林,肖安看著她的背影,隻覺恍然如夢。


    耳邊這時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而且還不止一個人的,遠遠隻看見傅政大步走在最前麵,身後是好幾個市政的警衛,他跑得有些急,看到她人的時候才猛地鬆了口氣。


    下午接到消息說她一個人跑到郊區去了,他會議開了一半還興師動眾帶了人過來找她,現在看到她又和肖安站在一起,他心中瞬間猶如冰凍三尺。


    肖安見狀隻淡淡朝邵西蓓笑了笑,邁開步子慢慢朝竹林外走去,傅政身後的警衛找人找得滿頭大汗、此時也識趣地趕緊往外撤。


    傅政本來那句“過來”已經到嘴邊了,卻還是隻定定看著她,目光中淺淺含著一絲後怕。


    薄陽西下,竹林裏寂靜無聲,他終於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一把將她帶進懷裏。


    邵西蓓任由他抱著,輕聲歎了一口氣。


    談不上原諒,談不上接受,不過是一個早已病入膏肓的習慣。


    今後這幾個八年無論傷痛悲華,又壞得過最初的八年麽?


    我隻知無可厚非,無可取代。


    s市夏天是出了名的熱,顧翎顏終於放暑假開心得不得了,白天和言馨她們去遊戲機房和台球室鬼混、下午等單景川下班之後來接她,被她逼著在附近吃不健康餐看電影,再開車送她回家。


    沒過多久就要到她家的時候,車子恰好駛進一條沒什麽人的小道,一肚子壞水的某人猛地撲到正在開車的人身上,單景川反應極快,眼一跳立馬踩了刹車。


    “胡鬧!”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朝他做了個鬼臉,解了安全帶手腳並用地爬到了他身上穩穩坐好,一手撐著他的肩膀,一手往車座下摸索調整開關、把駕駛位調整到最靠後。


    “顏顏。”單景川觀察著她全部的動作,聲音有些緊,“你別胡鬧了…”


    “我才沒胡鬧呢。”她頭發長了一些,烏黑的發留到了脖頸,看上去更是可愛得不得了,“鍋子…你想不想試試車震?”


    她問地認真,他聽得心驚肉跳,沒等他回答,她手已經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拉鏈。


    雖是大晚上,這畢竟是在外麵,照他從前的性子是打死也不會從,可今天看她興致勃勃,小小一團蜷在他麵前,他隻覺一股股火不停往下竄,鬼使神差地竟鬆了鉗住她的手。


    被睡對象不阻止,顧翎顏當然更起勁,她重重地吮了他的唇一會,便一手脫下自己的小熱褲,抬了抬臀慢慢把他全部吃下去。


    她不怎麽濕潤,進的時候實在有些困難,再加上她有點緊張,單景川看著她嫣紅的花瓣被撐得老開,含著他那裏在努力往下吞,感同身受地覺得被絞得幾乎馬上要繳械投降。


    車裏車外都很安靜,顧翎顏終於把他全部吃下去的時候已經滿身薄汗,紅著臉在他耳邊細細喘了一聲,單景川收回放在車外的視線,摟著她的細腰任由她自己動。


    “嗯…”她漸漸有了感覺,比之前濕潤了很多,咬著唇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單景川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一邊在心裏責罵自己禽獸不如、色欲熏心,一邊在她那張緊得讓人發疼的小嘴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他眼神一淩,猛地把她往下一壓緊緊扣在自己懷裏,顧翎顏被他這一壓一下子頂到最深處,閉著眼睛長長地嗚咽了一聲。


    車旁這時走過一個老人,扶著拐杖並沒有往車裏看,他抱著她全身肌肉緊繃,等老人終於離開了車一段距離之後,黑著臉點了點她的鼻子,“小混蛋,把我拖下水現在高興了嗎?”


    “不高興。”她緩了一些過來,潮紅著臉看著他,“我沒吃飽,我還要…”


    小姑娘蒙著眼睛嬌媚又純情的樣子,可憐單景川好好一個正直保守的青年,被她三番五次的獵奇行為搞得徹底走上不歸路,隻好顫著手把她的兩條細腿盤在腰間,咬著牙狠狠下手折騰。


    他前麵忍著沒動,現下一邊給外麵的情況留心眼,一邊隻好又快又重地頂。


    耳邊是清晰的一聲聲粘膩的水聲和拍擊聲,他掐著她的腰上下地攪,稀疏的花液零落在座位四周,肇事者閉著眼睛吟得嗓子都啞了,隻好小聲地求他,“鍋子輕一點…我疼…”


    單景川低頭看了看她那裏都有些腫了,喘著粗氣從座位邊抽了兩張紙巾,急忙抽出來包著紙巾解決。


    結束之後她軟得手腳一點力氣也沒有,嚷著撒嬌要他把她送上樓,單景川幫她整理好後懲罰性地打了她的翹臀一記,把車開到她家樓下把她打橫抱起往樓梯上走。


    顧翎顏軟在他懷裏還鬧著捏他的腹肌玩,單景川把人送到家門口,摸摸她的頭發沉聲道,“回家不要再玩遊戲了,洗完澡早點睡覺,嗯?”


    “知道啦。”她嘟囔了一句,從他懷裏跳下來,“我會想你的寶貝兒!”


    他無奈地揚了揚唇,突然看到房門從裏麵打開了,高琦琦嘴裏叼著一根香煙手上拿著垃圾袋走出來,看到他們倆立時皺眉一愣。


    單景川這個時候瞬間懂得了什麽叫風流過後必慘死的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童鞋埋怨桑說渣渣真的很不好不要給他幸福,但說實話,他和蓓蓓就是一對體,互虐,就像肖安說的,這種愛情太殘酷而濃烈,容不下第三個人,他們彼此給對方帶來多少痛苦,他們自己會承擔後果。


    我想劇透一下...現在真的根本不算虐的..暴風雨馬上要來了!


    如何?!我應你們要求給鍋子車震了!!給力嗎!天天吃肉你們不會噎死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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