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改下更新算了,最近實在是趕不上每天早上十點更新了,從這個月起,改成每天傍晚七點更新好了,大致會在傍晚六點到晚上九點半的樣子更新,這個月我盡量穩定更新字數與更新,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我,支持正版訂閱,給我投粉紅票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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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跟我說呢?”趙信良局促不安地絞著手指,語氣中帶著微微的懼怕,生怕從任氏的嘴裏聽到不想聽見的答案。


    “先吃點吧,這麽早把你叫出來,想必還沒來得及用早飯吧?無小說網不少字”任氏沒有直麵趙信良的問題,反而話鋒一轉,將手邊的點心推給了他。


    “嗯,你也多吃點。”趙信良也不知該說些,他不想把任氏逼得太緊,隻得埋頭猛吃早點,此刻的天然居太靜,他甚至誇張地聽見了怦怦的心跳聲,總有些不適應。


    任氏撚了塊點心含入口中細細地品,麵前的這個男人吃得認真而細致,隻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是這副吃相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思及此,任氏滿足地笑了笑。


    趙信良吃的速度極快,等任氏剛品上今年早春的新茶時,他就已經吃完了所有飯食。


    對上任氏訝異的眼光,趙信良憨憨一笑,不得已又解釋道沒辦法,從前幹農活的時候早習慣了,必須吃得快,搶幹活,否則誤了農時,可不是這麽好玩的,我們家以前可就巴望著那幾畝地過日子的。”


    任氏笑著點了點頭,麵露稱讚之色你真是個不的人,可謂大也。”


    “哪裏哪裏……這麽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趙信良嘿嘿地傻笑著。


    “嗯,還要再來點吃的麽?”任氏笑著詢問道。


    “不用不用,我已經吃得很飽了,倒是你,好像沒吃幾口呀。”趙信良滿臉關切地看著任氏。


    任氏卻搖搖頭你來之前我用了些,再加上我早上的胃口不大,吃的也不多。”


    “哦哦。”趙信良點點頭,沉默半晌忽然又提議道,“那就讓小二上來把這些撤了吧,省得堆在這不好看。”


    “也好。”任氏頃刻之間就喚來了小二,小二畢恭畢敬地撤了桌上的殘餘,並十分認真仔細地將桌麵給整理幹淨了。


    等小二走後,趙信良尷尬地搓著手,實在不該跟任氏說些。該說的,那天晚上已經說得差不多了,這回任氏主動找他出來,也不知到底是為了緣故,他生怕會了意,屆時說話用詞,弄得雙方都難堪。


    “嗯……是不是應該先拜見男方的父母親的?”任氏猛不丁地來了這麽一句。


    趙信良壓根就沒反應那句話的意思,隻詫異地“啊?”了一聲。片刻過後終又是醒悟,直不可思議而欣喜地看著任氏,激動得說不上一句話來!


    任氏埋頭笑笑,麵頰因為這一動作而迅速紅了起來,抬頭過後,才又是添言道我是想問……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可還作數?”


    “當然當然!隨時都可兌現的!”趙信良因為激動,聲音顯得有些過高,話畢,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尷尬一句,“不好意思……我,我太高興了,所以有些忘形……”


    任氏雙手撫在茶杯的杯壁上,細細地摩挲著,長長的睫羽輕垂下來,她的心在激蕩著一圈一圈的漣漪。


    “我……因為很好奇,所以想請問下你,嗯……為突然之間又選擇答應了呢?”趙信良欣喜過後,笑眯眯地問道。


    任氏仰頭,眼裏嘴角到處都彌漫著笑意,愣是掩飾也無法遮擋得住,她繼續地摩挲著杯壁,盡量保持著鎮定道我之所以一直沒有給你個明確的答複,並不是因為我覺得你配不上我。相反的,是我沒那個自信和勇氣,我不敢主動邁出那一步,因為生怕結局不是我想要的,我這樣的,再也承受不起新的傷口與打擊。”


    “沒關係的,別害怕,以後那些事再也不會發生了。”趙信良忽然坐直了身子,很是堅定認真地向任氏承諾道。


    任氏滿足欣慰地笑了,爾後又繼續說也許真的是那天晚上你帶給我的震撼太大了,我從未想過,在這個世上居然還有男的肯為了我這麽執著,正是你的那份堅守與誠心,打動了我,也讓我鼓起了勇氣願意再一次。”


    “真好。”趙信良輕輕地呢喃道,他深情而認真地直視著任氏,“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你受苦傷心的,一定不會。”


    “我。”任氏點頭,眼裏飽含激動與熱情。


    真的已經很久很久,都沒再這麽激動深情過了,此時此刻的她,方察覺得到是活著的,真正有血有肉地活著。


    兩人之後沒,隻坦然真誠地看著彼此,沒看多久就會相視一笑,或者幹脆哈哈大笑。


    彼此之間因為心牆的倒塌而拉近了距離,互相站在對方的麵前,是那麽真實美好。


    離開天然居之後,二人徑直去了趙家小院,任氏早已讓阿平備好了見麵禮,雖然平素也經常與方氏見麵,可這次的意義顯然不同。


    臨近小院門前,任氏的心裏是越來越緊張,她不其餘人是不是也像趙信良那樣喜歡,接受,萬一方氏或者孩子們對有異議,那屆時該辦?


    昨天想了一夜,光是考慮到與趙信良之間的問題了,卻還沒考慮到其餘人的頭上,這個棘手的問題卻正正被她忽略了。


    “放輕鬆,別緊張,我娘你見過,是個很賢惠又很善良的,你那麽優秀,她一定喜歡。兩個孩子的話,你就更別擔心了,相宜跟你十分親熱,弘林那孩子的性子雖然冷些,可到底也是明事理的,他早先就對我說過,稱不會幹涉我的終身大事,但凡是我中意的,然後不十分差勁的,他都能接受。”察覺到任氏的緊張與**,趙信良立馬細細地安慰著她,希望她能夠表現得自然些,不要有過多的壓力。


    不過,等他們叩了門,見到大家之後,趙相宜還是大吃了一驚。


    雖然任氏與父親的事,可竟沒想到會這麽快速!按她的推算,父親起碼要再過一陣子才能俘獲任氏的芳心呢!


    方氏也很訝異,不過看任氏的神情還有眼下的排場,大致也猜到了她今天來是幹嘛的,吃驚之餘連連把人給迎了進來,然後熱情地去廚房張羅茶水待客。


    趙弘林今天趕巧休沐,見狀暗暗捅了捅趙相宜的背脊,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聲對她說好了,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趙相宜格外開心地點了點頭,咯咯笑道真好,這樣多圓滿呐,咱們家以後又添新成員了!”


    “那倒是。”趙弘林笑著笑著忽然又凝起了眉,“其實,我這樣做,有一半也是為了你。”


    “哦,為?”趙相宜莫名其妙地抬頭看大哥。


    “算了算了,你還小,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趙弘林忽然一掃陰雲,揮揮手不再。


    “喂喂喂,時候起,養成了說一半的習慣呀!”趙相宜忽然擰起眉頭來指著大哥道。


    “時候起,養成了這種大小不分的習慣呢?我是你哥哥,好歹也算個長輩,你就是這麽跟長輩的麽?”趙弘林反將了她一軍。


    趙相宜憋悶,沒多久隻得來軟的,立馬軟了口氣,扯著趙弘林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哎呀好嘛好嘛,我的好哥哥,把話給說完吧,你這樣,總讓我心裏七上八下的。為了能讓我安生些,你可得行行好呀!”


    趙弘林突然別過臉去笑笑真是玩不贏你,每次都來這招,還次次有用。”


    “那還不快說!”趙相宜見狀,立馬有了底氣,雀躍起來,蹦到趙弘林的麵前。


    “嗯。”趙弘林看了看堂廳裏,幾個大人正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與甜蜜之中,隨後又愛憐地注視著的小妹,“你看,他們多高興,有了娘親,以後咱們家才會更加溫馨些,對你的成長也有幫助。”


    “僅是為了這個?”趙相宜不可置信地問了句,“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呀。”


    依她對趙弘林的了解,他絕對不是個會為了這種原因而大費周章的人。這裏頭,想必還有更深層的緣故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鬼靈精,都瞞不過你似的。”趙弘林輕點了一下趙相宜的額頭,隨後又慢慢斂了笑,準備緩緩道來,“你現在還小,所以暫時不用考慮這些問題,但我不得不告訴你,等你長到十五六,到了嫁齡之時,如果咱們家還沒個女主人的話,日後你處對象則會被人瞧不起,並因此而使你嫁得不好。”


    是啊,這個問題,趙相宜倒是一直忽略了。


    如今聽哥哥細細分析起,還真覺得是個有待考慮的問題……


    從前她一直覺得這具身體還小,離出嫁總還有十幾年的樣子,遠著呢,所以她也沒有過多地去為這樣的事情打算,總想著,以後不求大富大貴,但求生活安穩,待真心就好。


    可乍一聽哥哥所言,家裏的現狀還真是對日後談婚論嫁不利!


    在現代,單親家庭的孩子尚且都被人議論紛紛,更何況是在保守封建的古代?!而且,呂氏不是身亡,更不是被遺棄,隻要留心些稍稍打聽便知,呂氏是跟了別的男人跑了!


    有了這樣的生母,她日後可還處對象,嫁人?


    “雖然任老板娘進了咱們家門以後,也依舊改變不了之前的那個事實,但……總會好點的。”趙弘林看著發愣憂心的,此刻有些後悔早早地把這個事實告訴了她,畢竟她還不到操心的年齡,所以,事已至此,他隻好盡力安慰她。


    “我更討厭那個了。”趙相宜忽然抬起頭來,冷冷一句。


    她在這個時空裏求?


    不就是求全家健康安穩,開心美滿,他日再嫁個待真心實意的,平平淡淡,幸幸福福地過一生?


    可呂氏還真是做得絕啊,一個人的自私,卻把的計劃給全部打亂了!


    “別想太多。”趙弘林將手搭在小妹的肩上,“糟糕的現狀總會改變一些的,首先咱們家以後是有女主人的,盡管是後母,卻也是個厲害能幹的後母,外人不敢小瞧了去的。其次,生母的那一塊,就用咱們家將來的財力去抵消罷,豐厚的嫁妝總是很誘人的。”


    “生母”二字,趙弘林咬得極為用力。


    趙相宜內心咯噔一跳,立馬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來,安慰趙弘林道我沒事,真的沒關係,我剛才也隻是順著你的話往深了想罷了,這會子已經沒關係了。”


    “那就好。”趙弘林寬慰地笑笑,隨後又從眼裏逼出幾分冰冷來,“你放心,那些無恥自私的人,總有一日會得到報應的,我不等天來收他們,隻等我有能力親自把他們打倒。”


    趙弘林這樣絲毫不掩藏內心怨恨的樣子,已不是一次兩次地呈現在她麵前了,可趙相宜每回見到,卻還是格外地心疼與擔憂。


    這廂,任氏坐在堂廳裏笑著陪方氏。


    方氏過了這麽久,才終是從二人牽手的事實中緩過勁來。但見她笑眯眯地看著任氏不可思議道真沒想到啊,最後你竟選擇跟信良走在一起……其實,不怕你笑話,我原也有過這個念頭,隻是,顧慮到身份背景等等,最終還是沒敢往那方麵想……現在看看,還真是覺得跟做夢一樣的,我都不敢去。”


    “您能滿意我,就是我最大的榮幸。”任氏笑著柔聲一句。


    “那,那你們的日子定了沒有?”方氏忽然冷不丁來這麽一句,任氏則尷尬害羞地垂下了頭去,方氏沒注意到任氏的羞怯,隻著急地看著趙信良,“信良啊,你有沒有跟任老板娘說算命的話呀?”


    “伯母,喚我碧瑩就好了……”任氏忽然抬起頭來溫聲道。


    趙信良立馬給方氏使了個眼色娘,要不您再去廚房看看還有吃的吧,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幹脆去準備午飯好了。”


    “伯母,我跟您一起去吧,我正好也可以學學打理家務。以後得我給你們做飯的吧?無小說網不少字”任氏忽然興奮地站起身子來,她正體味著跟從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趙信良連忙阻止道不急不急,再說了,你從來都沒做過這些,哪裏能習慣?”


    “是的是的,你坐這跟信良聊,我就不幹擾你們了!”方氏笑眯眯一句,扭身就出了門,看見趙相宜的時候,趕緊拉著她問了一句,“樣,滿意不?對了,我剛才吩咐你讓人捎消息回村,你給我辦了沒有?”


    “都辦妥啦,奶奶。”趙相宜樂滋滋道,“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哈哈……奶奶,這個娘親相宜可喜歡啦!”


    “你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方氏嘴裏喜滋滋地念叨著,往廚房走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是如此。


    堂廳裏,趙信良埋頭緊皺著眉頭,思慮良久,終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隨後緊張兮兮地看著任氏道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須向你坦白,免得日後你若是了,對我產生誤會。”


    “嗯?你說。”


    “是這樣的,我事先聲明啊,我真的不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想起來要向你表明心意的……”趙信良的語氣都是虛的,他很怕很怕,萬一把算命術士的事情一說,任氏生氣轉身就走辦?


    可不說的話,若她日後不了真相,對產生誤會豈不更糟糕?


    思及此,趙信良便鼓起了勇氣,把算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任氏。一口氣說完所有,見任氏緘默不言,趙信良心裏則更為緊張焦慮,嘴上直解釋道真的,你要我,在那之前,我就對你有心了……如若不是,我大可以隨便找一個女子成親,或者幹脆聽從我娘的意思,讓她給我安排對象。”


    “沒有別的了?”任氏忽然抬眸這麽問。


    “還,還能有別的?”趙信良緊張兮兮地看著任氏。


    任氏卻撲哧一笑我當是事呢。”她佯裝薄怒盯著趙信良看,“原來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麽一個眼的人啊?喂,趙信良,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你,你不生氣?”趙信良詫異地看著滿臉笑意的任氏。


    任氏搖搖頭這算不得是事,而且你也向我坦白了,我怎會生氣?”


    “那真是太好了……”趙信良暗暗地舒了一大口氣。


    那日正式拜見過方氏之後,次日老趙頭等人就興衝衝地趕來清河鎮了,本來理應是二人親自去趙家村正式拜見各位親眷的,可因為次日千禧樓和如意繡莊都格外地忙,二人實在是脫不開身。


    再加上,任氏與趙信良早已商定,八月初三要啟程去川平鎮正式拜訪任氏的父母,所以得提前把各自店鋪裏的大小事宜給交代清楚,這樣一來,最近幾日則更忙了。


    不過即便如此,老趙頭等人也十分滿意任氏,聽聞二人將會在中秋節前把大事給辦了,大家更是紛紛驚喜興奮。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大家七嘴八舌地給二人規劃參考,盡管他們是二婚,不宜大肆操辦,可經過大家的討論與總結,最終還是給他們策劃出了一個正式而不鋪張的婚宴。


    川平鎮離清河鎮有一段距離,乘馬車的話也得要兩天的行程,任氏與趙信良還有兩個孩子是八月初三那日出發的,抵達川平鎮時,已到了八月初五。


    任氏二老早早地就接到了任氏發出的消息,這幾日都坐立不安地期盼著,一則為女兒高興,二則又擔心遇人不淑,遭遇前幾年的波折。


    總歸各種因由細細分析,可是急壞了二老,非得要見到趙信良本人才肯安心。


    任氏的家境在時下算是中上層次,家底還算豐厚。任氏的祖父原是家境殷實的商戶,母親在家排行最小,深得祖父喜愛,故而嫁妝十分豐厚,為當年任家撐了底子。


    父親任長郢是秀才,年輕的時候風光多時,是當地數一數二的人才,現為書院裏頭的教書夫子。母親白氏是個溫柔賢惠的,碧淩的眉眼像極了白氏,性子也跟白氏一樣很是討喜。而任氏,性子則傳承自父親,冷硬執著,這樣的性子放在女子身上,確實不好。


    二老畢生就隻有這麽兩個女兒,如今隻剩下了任氏一個,加之任氏的性子,所以二老愈發擔憂任氏。


    任家的府邸在川平鎮的鎮口上,是一座兩進的宅子,不大不小正好合適,如今隻有二老和幾個丫鬟婆子住,倒也不會顯得特別空蕩。


    任氏和趙信良還有孩子們約莫是今天抵達,二老橫豎無事,所以便早早地呆在大門口等候。任長郢為了今天的見麵會,還特地向學堂裏告了一天的假。


    等馬車緩緩駛入川平鎮之後,任府便徹底熱鬧了起來,有丫鬟子眼尖看清了從馬車裏探出頭來的阿平,立馬興奮地衝白氏叫道,來了來了!您看他們到了!那是阿平,那是他們的車呢!”


    白氏聞言也格外激動,緊緊地攥著任長郢的手臂道老爺,他們到了,他們到了呢!”


    馬車平穩地停在了任府大門口,早有婆子恭敬地上前去給主子們墊了腳凳,阿平起先自行下了馬車,隨後把任氏給慢慢地扶了下來。


    已經有好些時日沒見到女兒了,二老一看見任氏便忍不住淚眼婆娑,任長郢還能忍著些,隻站在原地欣慰地衝任氏招手,可白氏卻早已快步上前,一把擁住了任氏我的心頭肉啊,一別就這麽些時日,在外想必受了不少苦罷?”


    “我沒事的,都這麽大了,娘總是這樣,也不害臊的。”任氏嬌氣地說了一句。


    呆在馬車裏頭正欲下來的趙信良卻忽然一怔,轉而又勾起唇角來笑了,他從未見過這樣會撒嬌的任氏,真是……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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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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