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和你無關,你若是敢傷害西月國子民的半根寒毛,我月筱禪決不會輕饒了你。”月筱禪大喊一聲,竟然熟練的玩起了刀陣。


    手術刀在月筱禪的手裏來回穿梭,一會兒的功夫,竟然排成了一個刀陣,在媚仙眼前有序的旋轉著,媚仙驚愕之餘隨即將刀陳打亂,一陣猛風刮過,刀陣被破壞,連同一起圍攻月筱禪的幻雪兒和大內侍衛也都受了傷。


    有的甚至當場斃命,月筱禪同是被打倒在地,隨即一股血腥味自月筱禪鼻間蔓延,嘔出一股鮮血。隻覺得自己的五髒六府都要被劃破的痛感。


    伊嘯冰和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月筱禪竟然這麽厲害,這樣看來,子無期和幻雪兒根本不是月筱禪的對手。現在看樣子,月筱禪也傷的不輕,算是媚仙幫他治了月筱禪。


    “你這個沒用的皇帝,枉費本仙一直扶持你,居然也有婦人之仁,本仙今天就親手殺了你這。”媚仙的聲音聽起來冷厲異常,一個忽明忽暗的身形迅速飛向伊嘯冰,眼看著伊嘯冰就要歸天。


    月筱禪騰的自地上爬起,飛身擋在了伊嘯冰麵前,目光如冰雪般通透,一字一句道:“你要殺了皇上,就先過我這一關。”


    不容反駁的神色,加上鏗鏘的聲音。淡定異常,卻讓伊嘯冰和眾人不可思議。現在的月筱禪和剛被綁進大殿時截然不同。他一心想要殺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一心要救他。伊嘯冰再次懷疑自己所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


    “滾開!”


    一聲尖銳如地獄的鬼叫聲響起,隨著月筱禪再次跌落在地上而落。眼看著媚仙就要將伊嘯冰殺死。月筱禪突然大喊道:“著火啦,著火啦。”


    隻瞬間的時間,那黑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過了好半晌,大殿內的人均是大氣不敢喘。伊嘯冰亦是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月筱禪小心的爬起環顧四周壓低聲音叫著:“媚仙,媚仙?你走了麽?為什麽不打了?我還沒打夠呢。”


    “好了,別叫了。”


    子無期皺眉從一邊站出來製止,看樣子媚仙是真的走了,媚仙那麽厲害,他可不想媚仙被月筱禪再叫回來。雖然他們一直供奉的是媚仙,可他對媚仙十在感激不起來。


    “月筱禪,為什麽你一喊著火了,媚仙就走了?”伊嘯冰不想問月筱禪這個問題,耐和他想破了頭都想不出。


    “回皇上的話,方才臣妾和媚仙打鬥之時,有一個刀子有些火苗,臣妾隻要將有火苗的小刀攻擊她時,就會感覺到阻力迅速減少。所以臣妾覺得媚仙可能怕火,也不過是嚐試的叫了幾聲而已。”


    月筱禪實話實說著,要說媚仙這麽厲害的角色,能怕火也是一種悲哀,難道她就是因為被火傷了容貌所以才不敢現身的麽?還是另有隱情?


    媚仙的突然出現,讓大殿麵目全非,也讓伊嘯冰對媚仙的看法有所改觀。幻雪兒亦是堅定了月筱禪不是妖女無異,再加上鍾獨傲的言之鑿鑿,仇伊吵嘯冰最終決定給月筱禪三個月的時間,要麽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要麽就地正法。


    畢竟月筱禪雖是救過伊嘯冰一命,可怎麽看,月筱禪都不再是個普通人了。鍾獨傲因為月筱禪在大殿的表現,對月筱禪更是生出了一抹莫明的悸動。


    而因為怕鬧事,被鍾獨傲關起來的藍依依,在月筱禪去探望她的時候,終是聽說了大殿一事,直惋惜自己沒能在場,不停的埋怨鍾獨傲。卻不去想當時的情景有多麽的駭人。


    且說皇上給了月筱禪三個月的時間,月筱禪每天都帶仙兒滿宮裏亂竄,天天如此,偶爾還會撿到一些奇怪的石頭,有了黑晶體的經驗,但凡是有一點怪異的小玩意月筱禪都會拿回去。


    皇上給月筱禪安排的住處雖是偏遠了一些,但至少比柴房強多了。


    幾天下來,找證據的事情毫無進展,又是一個夜晚,月筱禪站在屋外,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繁星點點。來到西月國也有些日子了,怎麽找個證據都比登天都難?她要洗脫自己的罪名,唯一的辦法就是證明媚仙才是他們嘴裏的妖女。


    可是耐和,這裏的人對媚仙的敬重已經到了愚昧的地步,她如果找不到證據,就永遠被認定為妖女。


    “娘娘,在想什麽呢?夜裏風涼,快回去吧。”仙兒本是給月筱禪打了洗臉水,卻不見月禪在屋子裏,這才在屋外看到一身落寞的主子,心裏有些心疼。


    彼時想到自家主子在大殿時的樣子,月筱禪即是無限的崇拜,又是無窮的心疼。但她也不去問自家主子為什麽突然變的那麽厲害,更不會去問自家主子那是流露出來的一臉冷漠異常的更加為什麽。


    她深知做下人的,不該問的就不能問,雖然主子對她如親人一般。她要做的,就是把主子伺候好就是。


    “仙兒,我不想回去,陪我走走可好?”


    這宮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才來沒幾天,月筱禪的性格已經有了質的變化。以前她不知道什麽叫苦悶,不知道什麽叫疼,更不知道什麽叫思念。現在她可是通痛感覺到了,也通通都懂得了。


    仙兒隻應了聲好,便隨月筱禪一道去往別處。


    月筱禪跟仙兒說過很多次,叫仙兒不要叫她娘娘,可仙兒執意不願意改,月筱禪也不再說什麽了,也許習慣就好吧。


    “莊妃娘娘,這麽巧。”


    專心走路的月筱禪看鍾獨傲迎麵走來,隨即扯出一抹微笑道:“我已經不是什麽娘娘了,直呼我名字就好。”


    仙兒叫她娘娘也就算了,怎麽這墨山國的國王也這麽叫自己?他沒聽到皇上叫她都是一口一個賤女人的麽?雖然她很不愛聽,但這是事實。


    “那本王叫你禪兒好了。”月筱禪的那一抹笑,在這夜色中一顆夜明珠,把他心中所有的不快一掃而空,天下竟有如此美貌且又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女子。


    自那是殿內看到月筱禪的種種,鍾獨傲生出一股強烈的保護**,而今夜,他更是因擔心月筱禪而無法入眠,不曾想居然就這麽碰上了。心裏多少有些喜悅。


    月筱禪幹笑著,為什麽每個人都喜歡叫她禪兒?說的好聽點,像個蠶寶寶,說難聽點,就是小蟲子一隻。


    “王爺還是叫我月筱禪好了,再怎麽說,我現在還是皇上的女人,你是墨山國的國家,這樣叫,恐怕……”


    月筱禪的刻意疏遠讓鍾獨傲略顯尷尬。安山一臉不悅的正準備說話,被鍾獨傲示意退下。


    收起內心的雜亂,鍾獨傲一臉正色道:“月筱禪,本王剛好有些事情想問你,不知現在是不是方便?”


    “不知國王找我有何事,您貴為國王,我不過是西月國一個連下人都算不上的人,國王不必如此。”同是一國之君,這鍾獨傲比伊嘯冰順眼多,也舒服多了。


    二人一同來到宮裏後山的涼亭,借著夜風的輕撫,月筱禪略顯暇意,精致的臉上平靜無波,才不過數十天的時間,月筱禪已經知道,在什麽人前一定要裝什麽人,切不可表露自己的心跡,即使她現在心情極度差勁。


    “月筱禪,你那日在大殿內救了整個西月國,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王爺見笑了,那日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無需再提。”


    天知道自大殿之事後,宮裏所有的人在看到她的時候均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就連宮月影在見到她是也是能避就避的。要知道那天她可是救了西月國的唉,反倒她成了禍國殃民的魁首似的。


    “你傷好些了麽?”


    “已經好多了,謝國王關心。”那日大家都受了傷,月筱禪也傷的不輕,幸而這身體還算健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話說這國王大晚上叫找她來這就是為了問她的傷勢來的?


    “那你那一身的功夫是誰教你的呢?”鍾獨傲的視線始終未離開過月筱禪,夜裏的月筱禪有著不一樣的美,差點讓鍾獨傲忘記了他找月筱禪的初忠。


    “誰教我的?沒人教我啊?”對於這一點,月筱禪自己都覺得奇怪,那手術刀的威力已經讓她咋舌了,再來那會飛的功夫,別說是別人,就是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不過,有這一身功夫也不錯滴。


    “真的沒人教你?”鍾獨傲一臉的狐疑,說沒人教過,確實不可信。


    “不知道國王為何要問這個?”


    鍾獨傲認為月筱禪不是沒人教,不過是不願意說罷了,但是能練就這樣功夫的的人,其師傅定不是一般人。隻是那個不一般的人,他不確定是不是與墨山國有關。


    隨即看向涼亭外,眼神沒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我們墨山國,有一塊淨土,叫靈地。但凡是到了那裏的人,都會將內心所有的包袱放下,痛苦的,悲傷的,一切負麵的情緒都會煙消雲散。而那裏有一位大仙,就是我們……”


    “哥哥,你和筱禪姐姐在一起啊!”


    藍依依和月筱禪才不過十餘天的時間,就已經以姐妹相稱。很是熱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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