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難道我替女人出惡氣錯了麽?我不過就是想讓宮女的生活好一點,錯了麽?”


    月筱禪一臉認真的看著仙兒,這可難為了仙兒,說錯了吧,怕主子不高興,說沒錯吧,又怕第三隻耳朵聽到,傳到皇上耳朵裏,那可是殺頭的罪,整到最後,愣是一個字沒蹦出來。


    月筱禪幹脆不再追問,回到宮裏,在看到已經焉成一坨的仙兒,才想起自己和仙兒貌似還沒有吃飯。正欲怪仙兒怎麽也不提醒自己。可是想想自己那一副要殺人鞭屍的模樣,別說是仙兒了,就是宮月影見了都要退避三舍。


    連日來月筱禪都在想怎麽樣才能說服皇上讓宮女們可以不做或者少做一些粗重的活,時不時還做做仙兒的思想工作,希望能激起仙兒心底對男女平等的渴望,可仙兒貌似對這個不感興趣。


    “仙兒,你也是宮女,難道你不覺得宮女的生活太苦太累,而且……”


    “娘娘,那個,奴婢幫您沏杯熱茶。”月筱禪還未把話說完,仙兒便一臉訕訕的閃爍其詞,正拿著茶壺往外走。


    “這茶你都已經沏過三次了。”月筱禪實在覺得仙兒今天是不是太勤快了些?


    “呃,那個,茶又冰了,娘娘喝了怕是會著涼。”仙兒胡謅著,這茶沏了不過才兩分鍾的時間。話說,她真心不想再聽到月筱禪和她說什麽男女平等了,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還好是在她仙兒耳朵裏,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裏,自家主子哪裏還能這麽享受的坐在這裏。


    同時也在發愁她這壺茶沏好後,還能幹些什麽?一個大早,她該打掃的都打掃了,吊蘭的水也澆了,貌似實在想不出了。要不就去打掃茅廁?現在這個時候,比起聽自家主子絮叨,她更願意去打掃茅廁。


    “對了,聽說今天青丘國的使者要來,怎麽現在也沒動靜?”月筱禪一大早就被仙兒似上花轎般的強行打扮了一番,害她愣是在銅鏡前做了一個時辰。話說有必要這麽費勁的麽?


    她也聽仙兒說了,青丘國和西月國關係處於一般,她也沒必要這麽刻意的去打扮自己的吧?再說,自己也沒有品級,這不是在搶風頭麽?幸而自己隻選了件看起來淡雅的服裝,才不至於太過顯眼。


    經月筱禪這麽一提醒,仙兒總算有了可以不聽月筱禪說什麽男女平等的理由了。忙是放下手裏沏的茶,一臉興奮道:“娘娘,雖然那青丘國和西月關係一般,可是聽說青丘國這次來,送了不少珍品呢。”


    看著仙兒華光溢彩,月筱禪不以為然。“青丘國送珍品那都是給西月國的,和我有什麽關係?”


    “奴婢聽說青丘國雖然是個小國,可是確有不少稀有之物,這次說不定可以大開眼界了呢。”仙兒一臉神往的表情,給月筱禪的錯覺就是,那些稀有之物,在出現在西月國後就會全部屬於仙兒了。


    “娘娘娘娘,快快準備一下,要出去迎接青丘國了,那青丘國的國王也來了。”


    仙兒正一臉神往的自我陶醉,小胖子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娘娘,青丘國……國王來了,指名要見您。”


    “見我?”月筱禪一臉茫然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頭上的金簪子也隨著月筱禪的動作而發出細碎的聲音。


    “是啊娘娘,您快去吧,晚上怕是皇上那邊……”小胖子一臉犯難。


    “那我這就去準備一下。”


    月筱禪正欲回內室,卻被小胖子喊住:“娘娘,來不及了,您還是快快先去吧,若是等青丘國的國王已經進了城門就來不及了。”小胖子說話間,已經是大汗淋漓,本就尖嘴猴塞的臉,這下更是擠到了一起。


    月筱禪方才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及多想,隨即帶著仙兒一路急急去向城門。這青丘國為什麽指名要見她這個沒有品級的人?問過仙兒,她貌似和青丘國有過一麵之緣,也是去年的這個時候。不過也隻是點頭微笑罷了。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


    “月妃娘娘,一年未見您是越發的動人了。”


    月筱禪好不容易在青丘國國王進城門前到達了城門,皇上和宮月影已經到了,其身後跟著的是群臣。青丘國的國王正在和宮月影寒暄。


    月筱禪郝然看到的是一個長滿絡腮胡,一身少數民族裝扮的四十歲的大叔級別的人。單看衣著,就很特別,一身的麵料都是價值不緋,且花紋似斑馬,看的月筱禪眼暈。


    “莊妃娘娘,好久不見。”


    那丘青國的國王原本還在和宮月影寒暄,在看到月筱禪的時候,眼前一亮,甚是誇張的上前一步走到月筱禪麵前,上下打量,眼睛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月筱禪幹笑道:“謝謝國王,國王也是此番來辛苦了。月筱禪現在已無品級,國王叫我筱禪就可以,”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老男人,用這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實在是一種折磨。


    那青丘國的國國王先是一愣,後又看向伊嘯冰。宮月影沒好氣的插嘴道:“月筱禪,你本就是莊妃娘娘,你拿青丘國國王開什麽玩笑。”


    宮月影為了能在皇上麵前出彩,做了特意的打扮,穿上了她平生最喜歡的衣裳,且一身的華貴,頭上的金簪子也是呈龍呈鳳,就是為了彰顯出他們西月國的的貴氣,卻不料月筱禪的出現,搶了她的風頭。


    皇上居然在丘青國提出要月筱禪來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恢複了她妃子的身份。


    不過是一身沒什麽看頭的再普通不過的衣服,卻活脫脫的衝滿了別樣的神采,精致的臉蛋也因為一身的水綠越發顯的清麗脫俗。


    是莊妃麽?她是什麽時候變成莊妃的?再看伊嘯冰那張淡然的臉,沒有什麽回應。這樣看來,她月筱禪還真是做回妃子了。隨即給了丘青王一個淺淺的笑。


    那丘青王頓時開懷大笑道:“本王就說嘛,這救國救民的人,怎麽可能不是妃子呢?若不是妃子,那本王可就要帶走嘍。”丘青王邊說著,那雙眼睛還不停的往月筱禪身上瞅。直看的月筱禪發毛。


    她隻想問一句,她是外星人來的麽?還是身上多長了一個角。


    話說,皇上和青丘國的關係不是一般麽?幹什麽還如此勞師動眾,文武百官們都來了,難道真就是為了青丘國稀寶而故意如此的麽?月筱禪可真是想不通,能有什麽寶貝。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了宮裏,青丘國國王和伊嘯冰相談甚歡,宮月影則一路上隻盯著月筱禪看個沒完。月筱禪也懶的理會,看就看唄,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對了,說不定能趨這次有青丘國王在,她可以幫西月國的宮女平反。


    在大殿,青丘國王,宮月影,月筱禪,還有宮裏的群臣,分別坐於大殿兩端。那青丘國王咧著大嘴滿臉的絡腮胡子,正口若懸河的說著青丘國如何如何的好,青丘國如何如何的有錢。罷了又對西月國的勢力做了一翻評判,難道說,西月國的勢力西月國不知道麽?用你這個小國來這裏廢話麽?


    月筱禪,作為被青丘國王點明要見的人,一直坐在一邊耐著性子聽著那青丘國王的一波接一波的奉承。月筱禪真想快點閃人,不是點名要見她麽?她來了,不是麽?怎麽完全沒有感覺到青丘國王的誠意?


    “國王,聽說你此次來朕的西月國,可是帶了不少的稀世珍品,早就聽聞青丘國自自是寶,可朕怎麽一個都沒看到?”


    青丘國王貌似沒有這麽多廢話的。伊嘯冰記得去年的現在,那青丘國一直都是言簡意賅,為何今年如此怪異,先是說要送西月國三件稀世珍寶,後又對他西月國一翻奉承,伊嘯冰自始終終也未看到有哪個珍品擺大他眼前了。


    伊嘯冰還真有些懷疑,自己勞師動眾的過早了。國與國之間,就是禮尚往來。此次青丘國性情大變,難道是有什麽隱情麽?


    伊嘯冰的話才一問出,那青丘國王便是一臉幹笑道:“呃,那個,珍寶還在路上,由於一路路途遙遠,那珍寶又不能有半點損傷,所以要晚幾天才能送到。皇上莫急,莫急。”


    伊嘯冰麵無表情點點頭道:“難為國王了,為了感謝青丘國王,朕為你準備了歌舞,且是西月國最好的舞妓。”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丘青國王一聽有歌舞,還是西月國最好的舞妓,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卻也隱藏著些許擔憂,一閃而逝。


    月筱禪將青丘國王的神色盡收眼底,直覺告訴她,這青丘國王此行必定有事。不過也於她無關。


    看情況,自己貌似坐在這裏也是多餘,有在這裏傻坐著聽青丘國王廢話的空檔,不如出去透透氣。話說,為了不讓自己再看到一些個宮女單薄的背影,月筱禪都好些日子沒踏出屋門了。


    現在剛好是個機會,出去散散也好。隨即起身屈膝道:“皇上,臣妾……”


    “哦,對了莊妃,今日的青丘國王可是點名要見你,朕你你來的匆忙,是不是靜悅宮發生什麽事情了?”伊嘯冰不怒而威,也許對於月筱禪沒什麽,可是仙兒卻嚇臉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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