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末自己也猜出來,這藥不是毒藥,卻比毒藥還能摧殘人的心智。


    她兩條腿不停蹬動,後背滲出身汗,十根手指難受地絞在一起。


    流簡將槍別回腰間,“能忍著嗎?”


    蘇涼末這會聽到男人的說話聲都不行,她屈起雙腿,汗水一道道如擰開的水龍頭滑過頰側淌入她的頸口,流簡也不敢碰她,“媽的,這老禽獸。”


    “流簡,你走吧。”


    “走,我現在能去哪?”流簡頹然靠在邊上,“你別待會一個忍不住把我給撲倒了。”


    蘇涼末這會還能說些完整的話,“放心,我能克製得住,你先找找有沒有出口,不然我真要在這難受死


    。”


    流簡望向四周,他起身走到兩扇鐵門前,又四處找尋,隻找到一個窗戶,“外麵都焊有鐵欄杆,就算爬也爬不出去。”


    “看來是把我們當鳥一樣玩了。”


    流簡差點笑出來,“你這話說得,能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下引我發笑,也就隻有你了。”


    蘇涼末沒再開口,一波緊接著一波熱浪席卷而來,身體越來越空虛,脖子被人卡住似的難受,她從來不知道這種藥還有這麽強勁的力道。


    她開始出現不適地反應,彎腰幹嘔不止,流簡這才慌張失措,“看來這不是普通的藥。”


    況且又是注射進體內,比口服還要厲害。


    蘇涼末捂住嘴,越是嘔,身體越是熱,流簡站在邊上幫不了任何的忙。


    高高懸在半空的電視機再度出現畫麵,霍老爺子是算好了來的,他臉上依舊擺著笑,“蘇小姐,藥性發作了吧?”


    流簡想起身,被蘇涼末拉住手。


    霍老爺子其實看得見兩人,“蘇小姐,你也別硬撐著了,這藥性可不是挺一挺就能過去的,它必須釋放才行,哪怕我現在放你們出去,哪怕進了醫院都沒用,你和老二應該情投意合吧?何不幹脆成了這樁美事,再說背地裏究竟做沒做過也沒人說得清。”


    流簡看向旁邊的蘇涼末,見她抱著雙肩的兩條手臂顫抖不已,霍老爺子繼續說道,“等這藥效發揮到最強烈,她如果還無法釋放的話,流簡,你就看著她死在你麵前吧。”


    蘇涼末掏出槍,連續幾槍打在電視屏幕上。


    流簡從她手裏將槍接過去,對準四個角的監控,等全部擊中後又將倉庫內的燈給打爆。


    僅靠著窗口一點微弱的昏黃色燈光泄進來,蘇涼末意識開始不清楚,流簡看著她的側臉,她下巴輕揚,艱難地咽著口水,伸手似乎想要扯衣服,流簡猶豫下,手掌還是伸過去壓住蘇涼末的腕部,“挺不過去的話,你就告訴我


    。”


    “流簡……”蘇涼末聲音類似低喃,很輕很輕,“我,我好難受。”


    “能幫你的辦法隻有一個,你能讓我幫你嗎?”流簡嗓音不由沙啞,“或許,那死老頭隻是騙我們。”


    蘇涼末屈緊雙腿,流簡坐在邊上沒再說話。


    約摸十來分鍾後,蘇涼末猛地朝一邊倒去,流簡急忙起身將她拉起來,“怎麽了?”


    她唇色發青,“好難受,身體好脹。”


    碼頭外,一行車隊來至緊鎖的鐵門跟前。


    韓增和宋閣先後下車,兩人看著緊鎖的大門,上麵還有鐵鏈圍了幾圈。


    宋閣回到車前,彎腰衝裏麵的男人道,“擎少,門鎖著。”


    “絞了。”占東擎不緊不慢回答。


    宋閣招呼人去動手,他手臂撐在車頂,“擎少,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明目張膽?”


    “老頭子借四封堂的碼頭運貨,怎麽不說他明目張膽,當時會上都說好了的,他安安心心在家不插手幫會的事,也不準動用碼頭調貨,他倒好,還想著這批軍火,我看他是嫌自己命太長!”占東擎齒間咬出陰戾,宋閣點點頭,“您說得是。”


    一陣鐵鏈落地聲傳來,韓增令人將門推開。


    他快速回到車前,“擎少,搞定了。”


    占東擎點點頭,宋閣和韓增分別坐進去,車子一路往裏開。


    蘇涼末的雙腿不停蹬動,且耗費掉了最後的力氣,這樣子跟垂死掙紮並無異,流簡將一個木箱子挪到她身側,踩著木箱邊緣看出窗外。


    占東擎的車停了下來,韓增和宋閣先下車,霍老爺子更沒想到占東擎會從中插一腳,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立即有人去通風報信,霍老爺子便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東擎,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


    “老爺子,我們也別轉彎抹角的,我來看看貨。”


    霍老爺子的臉色明顯不好看,“什麽貨?”


    “老爺子,這大半夜的,你怎麽會在這?”


    “我,我來碼頭轉轉,過幾天有批外貿過來,我也想學人做生意,你知道,幫會的事我早不管了。”


    占東擎毫不掩飾臉上的冷笑,他走進去,目光掃過一個個倉庫,“那我怎麽聽說,今晚有批軍火要上岸?”


    也不知是誰走漏的風聲,霍老爺子本意是想引流簡入網,所以消息藏得很嚴密,“又是哪個人在那瞎說,今晚四封堂倒是有批貨,不過是不是軍火的我就不知道了,再說這個碼頭你當初是分給四封堂的,交易軍火在你眼裏也是正常的小事,東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他們說的話,由於隔得遠,流簡一個字都聽不到。


    他隻認出占東擎的身影。


    流簡心事重重坐回到蘇涼末身側,他側過頭看向正在難受的蘇涼末,“占東擎來了。”


    蘇涼末沒有絲毫的反應,隻剩下了喘息的力氣。


    流簡手臂垂到地上,冰冷的鏽跡斑斑的水泥地觸著他的手背,他手掌一點點握起,極力隱忍,流簡聽到自己的聲音,陌生而熟悉,卻仿佛不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涼末,要不要想辦法告訴占東擎。”


    蘇涼末似乎聽不懂他的話,也沒多餘的力氣,她眼睛眨了眨,想問清楚流簡這話是什麽意思。


    流簡不忍去看她的視線,“我不想看你這樣難受死,涼末,如果……讓他來吧。”


    說完,他自己的牙關都咬得死死的,他沒去看蘇涼末的反應。


    蘇涼末聞言,隻覺得好笑,她微微彎起嘴角的弧度,她知道霍老爺子說的不是假話,現在體內的火燒得她幾乎要死過去,可她自己是沒法釋放的。


    那麽苦的兩年她都過來了,蘇涼末不想死在這


    。


    她腦袋用力朝牆壁砸,流簡聽到動靜,伸出手護在她腦後,“你瘋了!”


    蘇涼末視線朦朧,並不能看清跟前這張臉,“我難受。”


    見他不說話,蘇涼末又說道,“如果……如果是他,我,我情願死。”


    流簡嘴角顫抖,看著她的樣子比自己受刑還難受。


    蘇涼末嗓音透出無盡的**,聲音嬌媚柔軟,“幫幫我。”


    流簡一驚,整個人怔在當場!


    得不到回應,蘇涼末話語間帶出些不耐煩,“幫幫我。”


    流簡堅守的最後一點防線被她的聲音給擊垮,“我是誰?”


    “流簡。”


    他幾乎能感覺到全身的細胞在雀躍跳動,流簡伸手一撈,讓蘇涼末貼緊坐到他腰間。


    她身體更加不耐地扭動,流簡雙手固定在她腰側,“涼末,你不後悔嗎?”


    蘇涼末伸手抱緊他的脖子,“我不想死。”


    流簡將她推開些,薄唇壓向蘇涼末,這無疑是另一副催情毒藥,蘇涼末腦子裏僅存的理智被全部擊垮,這個吻是她主動的,唇角的顫抖變成撕咬,流簡手掌滑向她的牛仔褲拉鏈。


    已經能摸到拉鏈頭,他頓了頓,然後往下拉。


    蘇涼末喘息聲濃重,藥性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她汗如雨下,粘濕的頭發貼在頰側,也貼著流簡的側臉,蘇涼末鼻息滾燙,**在外的手掌更加燙得令人心悸。


    流簡漸漸不受控製,仿佛自己也中了催情的藥。


    占東擎令宋閣帶了手底下的人去碼頭一探究竟,人大部分都離開,他的影子拋在偌大的場地內,顯得空寂而寥落


    。


    似乎覺得有什麽異樣,占東擎抬眼看向遠處的倉庫,裏麵漆黑一片,襯著燈光隻看到扇窗戶。


    霍老爺子緊張地盯著碼頭,方才他令人緊急將貨物往下卸,隻是還沒來得及運出去,占東擎就來了。


    “東擎,你手裏難道還缺這些貨嗎?”


    “老爺子,你究竟想做什麽?”占東擎看向他。


    霍老爺子耷拉的臉皮**幾下,“我這話是替四封堂說的,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老爺子,既然這些貨不是你的,我也跟你攤牌了吧,我看中了。”占東擎抿笑,眼裏呈現出霍老爺子難看的臉色。


    流簡最終,還是把蘇涼末的拉鏈拉了上去。


    他雙手分別按住蘇涼末的腿,然後前後動了動腰。


    他們親密地緊貼在一處,蘇涼末能感覺到那份屬於男人的陽剛,流簡前額同她相抵,蘇涼末就連眼睫毛都濕透了,他想,他應該在她完完全全清醒的狀態下才能要她。


    他加大了動作,隔著布料的摩擦,特別對於此時的蘇涼末來說有同樣的刺激作用,她雙臂綿軟的垂在流簡身後,這樣的姿勢,和真正的合二為一幾乎一樣。


    蘇涼末破碎的呻吟出聲,流簡也耐不住,他手掌緊緊扣緊她的腰,薄唇湊過去咬住她**的耳垂。


    蘇涼末十指掐著男人的肩胛,一浪高過一浪的空虛被拋至最高處,忽然繃緊後炸開,暈眩感迎麵襲來,流簡手指掐進她的肌膚內,同樣也把持不住越過了製高點。


    她身子顫抖下,然後一動不動伏在流簡身上。


    他往後靠,背部抵住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息聲相互映襯,蘇涼末被頭發蒙住雙眼,釋放過後,更大的空虛感在體力戀戀不舍地輾轉,流簡雙手圈緊她,“好受些了嗎?”


    蘇涼末還坐在男人腰際,她點點頭,一句話說不出來。


    流簡替她將頭發全部往後順,露出蘇涼末光潔的前額,她閉了閉眼睛,“讓我靠會


    。”


    流簡不忘戒備,眼睛不時盯向四周,蘇涼末渾身濕膩的難受,可現在活命都是奢求,更別要求身上清清爽爽的了。


    兩人誰都沒說話,蘇涼末體內的燥熱也逐漸得以平複,她退開身,從流簡的身上滑下去,兩人並肩相靠,蘇涼末看眼四周,“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我查看過了,沒有工具的話,僅憑手裏的槍根本打不開門。”


    蘇涼末坐了片刻,恢複體力後從地上起來。


    她抬頭看眼窗戶,“這邊也封死了吧?”


    “是。”


    蘇涼末爬上木箱,要踮起腳尖才能看得見外麵。


    這樣望出去視角寬闊,正好能看到站在遠處的占東擎和霍老爺子。


    蘇涼末雙手扳住窗沿,“流簡,你說霍老爺子知不知道占東擎會來?”


    “應該不知道,他買賣軍火的事是真,肯定不想占東擎來插一腳。”


    蘇涼末環顧四周,現在霍老爺子專心應付占東擎,等他緩過神來他們就真的沒活命機會了。


    流簡站上木箱,眼睛望向窗外,“有什麽辦法嗎?”


    “把我的狙擊槍拿來。”


    流簡看了眼,跳下木箱拿起狙擊槍瞄準遠處,“既然遲早要死,怎麽都要搭上那個死老頭。”


    蘇涼末按住狙擊槍,她從流簡手裏將槍接過去,“現在還沒到等死的時候,那老頭子以後多的是機會。”


    宋閣和韓增都回到了占東擎身側,似乎在說些什麽話,蘇涼末心裏明白,她假如一槍打死霍老爺子,正好遂了占東擎的意思,他也不會進倉庫來。也不能打傷占東擎,到時候相孝堂會更加麻煩,最好的辦法,是傷了他身邊的人,依著占東擎的性子,一定非把那個開槍的人揪出來才肯罷休


    。


    蘇涼末用槍瞄準,十字準線對準韓增。


    韓增站得方位有利於她開槍,蘇涼末手指按向扳機,猶豫下後,卻又把槍瞄向宋閣。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宋閣教的,這樣算來,他也是她大半個師傅。


    但蘇涼末很記仇,她入獄前晚宋閣的那席話蘇涼末至今沒忘,她把槍對準宋閣的手臂,瞅準時機後一槍!


    砰的一聲,宋閣吃痛按住胳膊,占東擎臉色大變,旁邊的韓增立馬拔槍看向四周,“有狙擊手!”


    霍老爺子一聽,完了,傷了占東擎的人這會事情恐怕真難糊弄過去。


    占東擎麵色陰沉掃向霍老爺子,“很好,你居然敢對我的人下手!”


    “不是,絕對不可能。”他的人沒有他的命令,誰敢開槍,霍老爺子頭腦一懵,肯定是關在倉庫裏麵的流簡和蘇涼末。


    韓增望向遠處,“擎少,從方位判斷來看,應該在那邊。”


    占東擎咬牙,“給我搜!”


    “別!”霍老爺子想阻止,可占東擎哪裏肯聽他的話,大隊人馬立即朝著倉庫方向而去。


    霍老爺子隻得沉著臉跟上前。


    蘇涼末將狙擊槍收回去,流簡接過後跳下木箱。


    占東擎的人很快找到倉庫這邊來,韓增負責搜查到這邊,他看到緊鎖的倉庫門,“擎少?”


    霍老爺子出來圓場,“裏麵就是堆放了些一般的貨物。”


    如果讓他們發現流簡,以後可就很難有機會再除掉他了。


    “這不是四封堂的倉庫嗎?”占東擎反問,“老爺子了解的倒是挺透徹。”


    蘇涼末在裏麵能聽到外麵的說話聲,流簡拿起槍朝著鐵門開了兩槍


    。


    韓增朝手底下人吩咐,“去拿工具來,把門撬開!”


    “是。”


    霍老爺子見無法挽回,他把身邊的人招呼過來,讓他去取樣東西。


    那人趁著占東擎的注意力落在倉庫門上,他悄然退到一邊,閃身出去。


    門鎖被破壞掉,韓增手底下的人將鐵門往上掀起。


    占東擎看到兩個人的腿出現在眼中,隨著視線的寬闊,流簡和蘇涼末的身影全部顯露出來。


    占東擎吃了一驚。


    蘇涼末身上的過膝長風衣沾滿了黃色的鏽跡,頭發略顯淩亂,臉色顯得蒼白,流簡握緊手裏的槍,眼裏露出的狠戾似乎想將霍老爺子生吞活剝!


    “你們怎麽在這?”占東擎問出口。


    蘇涼末和流簡走出去,蘇涼末看向霍老爺子,“他害死了周正。”


    霍老爺子冷笑聲,“信口雌黃!”


    流簡握槍的手垂在身側,隨時有給他一槍的可能,可流簡也明白,邊上都是霍老爺子和占東擎的人,他可能還沒開槍,就已經被打死了。


    “剛才在倉庫裏麵,可是你親口承認的。”蘇涼末沒見到宋閣,應該是被人送去了醫院。


    “蘇小姐,你真會開玩笑。”


    占東擎看向蘇涼末提槍的手,“是你朝宋閣開的槍?”


    “是,我和流簡被困在裏麵,我如果不想辦法出去,我們都會死。”蘇涼末說了實話。


    占東擎口氣不善,“想活命,你就拿別人開刀?”


    蘇涼末沉默片刻,小臉抬起正對占東擎,“這些也是宋閣教過我的。”


    霍老爺子壓根沒想到占東擎會突然過來,這麽周密的計劃,他更沒想到蘇涼末和流簡還能活著出來,生怕蘇涼末說出些不該說的話,霍老爺子搶先道,“我看你們是衝著四封堂的貨物來的吧?什麽被困在裏麵,說不定是找個地方尋求刺激


    。”


    占東擎一個厲色掃過去,“老爺子,話可不能亂說。”


    “東擎,你也是男人,你看看裏麵黑燈瞎火的,再說他們平時不是感情挺好的嗎?你能保證他們沒有情不自禁的時候?”


    蘇涼末接過話,“我們對你的貨物不感興趣,流簡,我們回去吧。”


    占東擎麵露猶疑,“老爺子,周正的事你可藏得夠嚴實的。”


    “不,那件事絕對跟我沒關係,東擎,我沒理由害死周正,難道你懷疑是為沈心黎?她算個什麽東西,就是個女人而已。”


    先前出去的男人迅速回來,“簡老大,你要逍遙自在何不找個舒適的酒店,怎麽惦記上我們這破落的倉庫呢?”他手裏掂著樣東西,“這下好了,不明白的還以為這碼頭是個偷情的地方呢。”


    占東擎狹長的鳳眸掃過去,他伸手揪住男人領子拉到跟前,“把話說清楚!”


    “擎少,我們倉庫裏都有監控和錄音,你看裏麵黑漆漆的,我剛才去查了下,沒想到意外發現了一段錄音。”


    霍老爺子站在邊上,幸虧他留一手。


    蘇涼末恍然大悟,原來他這樣處心積慮,是為以後不必要的麻煩找個借口。


    想到裏麵可能要被公開的內容,蘇涼末臉色慘白如紙,盡管跟占東擎毫無瓜葛,可旁邊圍著的一圈全是男人。蘇涼末手掌心滲出汗,這樣的反應看在占東擎眼中儼然是心虛,他眼睛死死盯著手裏的東西。


    流簡上前想要拿過去,卻被韓增給擋在跟前,占東擎捏緊後揚起手臂,“告訴我,這是什麽?”


    “你真要聽嗎?”流簡高大的身影站定在占東擎麵前,臉上身上的髒汙盡管看著狼狽卻絲毫遮掩不住他強大的氣場,占東擎被他的這句話給激怒,“還有我聽不得的東西嗎?”


    流簡聲音沉寂,“我勸你還是別聽


    。”


    兩人針鋒相對,流簡退回到蘇涼末邊上,“她被人下了藥。”


    隻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令占東擎的眸子瞬間燒紅,被人下了藥?


    那發生過什麽事,可想而知。


    他目光猶如釘子一樣釘向蘇涼末,“我來了好一會了,為什麽不早點求救?”


    “求救也沒用,”蘇涼末聲音平靜,“再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


    占東擎盯向手裏的東西,流簡出聲道,“如果你想聽,至少也別當著別人的麵聽。”


    占東擎看他眼,大步往外走,站在倉庫昏暗的門口,占東擎深深呼出口氣,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竟也有膽怯的時候。


    他調整氣息,然後按了開關鍵。


    女人嬌媚的喘息聲如一根根小針,不斷刺進占東擎的耳膜內,這無疑是最最嚴厲的酷刑。


    “幫幫我……”


    “我是誰?”


    “流簡。”


    蘇涼末的聲音,清晰地告訴了占東擎,她知道即將要成為他男人的究竟是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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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怒火中燒,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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