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明顯是因為被逼無奈,連衛則都聽到了裏麵的屈辱和妥協。


    他滿身無力,堅持到今天,卻連一個他喜歡的女人都三番五次保護不了。


    占東擎很滿意這個答案,他慢慢悠悠起身,膝蓋還抵在蘇涼末的雙腿間,他伸出手掌朝她臉上輕拍下,“要是你早點識相答應了我,還會有今天的事嗎?”


    蘇涼末揪緊了領口


    。


    占東擎起身,手一推將蘇涼末推進了沙發裏側,他目光這才抬起看向衛則,“衛警官,你是不是在想辦法告我強搶民女呢?”


    衛則氣得牙關緊咬,占東擎搭起長腿,身子往後靠,手直接落在蘇涼末的腿上,見她身體僵硬縮在那一動不動,占東擎看了眼,“起來。”


    蘇涼末將衣服整理好後,坐了起來,占東擎大掌勾住她的脖頸將她拉到跟前,“你跟衛警官說說,你從今以後做我的女人,是不是自願的?”


    蘇涼末頭發淩亂,她真懷疑這會的自己是不是一副受虐相,“是,我是自願的。”


    占東擎滿臉得意,目光重新看向衛則,“衛警官,聽到了嗎?她是自願的。”


    衛則居然能忍著沒有破口大罵,他看到蘇涼末被欺辱,就算他還是警察的時候,都沒有辦法,更別說是現在了,他身心疲憊,甚至捫心自問,他真的還有堅持下去的必要嗎?


    占東擎手落到蘇涼末肩頭,拍了拍,“你說他是不是被氣傻了?”


    衛則忽然蹦出來一句,“放開她!”


    占東擎高高舉起兩手,“你可別誤會,我沒逼迫他,”他右手食指朝嘴角點了點頭,“吻我一下,這樣他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自願了。”


    拍不死他!


    蘇涼末一個瞪眼,占東擎臉湊了過來。


    蘇涼末神色荒涼望向衛則,大有小媳婦被富二代大爺強占的意味,她眼裏盡是委屈和屈辱,嘴角顫抖了下,最終不得不湊向占東擎的嘴。


    男人斜睨著她的神色,在她吻上的瞬間,一把勾住她的腦袋,將這個原本應該淺嚐輒止的吻加深,加重!


    蘇涼末掙紮著嚶嚀出聲,兩條腿不住亂蹬,雙手也抵在了占東擎的胸前,男人結束後,仍覺意猶未盡,他一路順著蘇涼末的臉頰吻到她耳邊,“老婆,你這戲演的,嘖嘖,回去給你頒獎


    。”


    爾後,手一鬆,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記得,待會我到你家來接你。”


    蘇涼末雙手抱緊膝蓋,蜷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占東擎使個眼色,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包廂的門被重重合上,衛則眼睛死死盯著沙發上的人,“為什麽答應他?”


    蘇涼末一聲不吭,頭埋在膝蓋間。


    “我問你為什麽答應他?!”


    蘇涼末怒吼出聲,聲音甚至比衛則不知道要高了多少,“你還問我,衛則,我有今天都是被你害的,你以為占東擎這樣逼著我咬著我,隻是因為對我感興趣嗎?他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還不是知道了我們之前的關係,你還在娛樂城要為我出頭?嗬,真是笑話,他全都看在了眼裏,你處處針對他,想將他置於死地,他不來找我麻煩,難道要去找你的老婆和孩子嗎?他已經說了,讓我做他的女人,就是要折磨我,你怎麽讓他不好過,他就怎麽讓我不好過!你還問我為什麽要答應他,我有別的辦法嗎?禦洲不是我的天下,你這個做警察的都沒辦法收服他,你又何必來問我?”


    蘇涼末說完,已經是歇斯底裏的狀態。


    衛則完全懵了,一動不動杵在那,也不知還能說些什麽。


    蘇涼末雙手捂著臉,待情緒平穩之後,她放下雙手,“其實想想也沒什麽,我這樣的人,難道還能和你一樣有個溫馨的家嗎?我不指望了,跟誰不是跟呢,他也挺好的,至少有權有勢,我隻要能討他的歡心,日子應該不會苦到哪裏去。”


    衛則身體搖晃下,似乎隨時有跌倒的可能。


    蘇涼末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


    忽然,聽到撲通一聲,竟看到衛則跪在了她的跟前。


    蘇涼末始料不及,“衛則,你這是做什麽?”


    衛則一句話沒說,跪了約摸半分鍾後,在蘇涼末上前想要將他拉起身的瞬間,他卻起身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


    蘇涼末張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喊他。


    這樣也好,有些事情衛則早該看清楚了,能接受現實,哪怕是殘酷的,但也算是一次必然的成長。


    淩晨兩點。


    整座禦洲都陷入沉睡之中,大半的住宅區內都是漆黑一片。


    人們也早就睡下了,這會都在做著酣然美夢,月光灑在白淨的地麵上,寒氣逼人。


    一個房間內,隱約能聽到沉重的喘息聲,急迫而短促,拉近些後,那聲音便更明顯了。


    像是在打架?


    不是。


    搏擊?


    也不是。


    騎馬?


    環顧四周,這兒可是公寓,誰聽說公寓裏麵還能養馬的?


    那是什麽動靜?


    這聲音可不就像騎馬嗎?


    再一看動作,絕對錯不了,就是騎馬,還是策馬奔騰那種!


    再往下看,是一張大床,**騎馬?


    誰看得懂?


    騎在身下的馬兒忽然開口了,說的還是人話,你說這是不是要嚇死人?


    “蘇涼末,你騎夠了沒?腰都快被你坐斷了。”


    女人壓下身,雙手按在他胸前,凸起的堅硬胸肌一把還抓不住,她雙足踮起,又是重重往下壓,如此反複幾下,自己其實也早已經精疲力盡,占東擎兩手往她腰際輕扶,“慢點,你能受得了?”


    “以後再當眾對我耍流氓,看我不折磨死你


    。”


    占東擎還真是被折磨的不輕,他兩手落向蘇涼末臀部,“要不要給你再配音,駕,駕。”


    蘇涼末出來後,坐到占東擎的肚子上,膝蓋壓著床單,又是重複著方才的動作n次,占東擎被她這一番折騰,骨頭都快被壓碎了。他坐起身,摟過蘇涼末同她緊緊抱著,“這樣還不如方才那樣呢,我保證,以後隻在家裏對你耍,這不是特殊環境特殊反應嗎,別折磨我了,老公求饒還不行嗎?”


    蘇涼末腿軟,腰軟,聽完男人求饒,索性往邊上一滾,“好累,睡覺吧。”


    占東擎望著蘇涼末挺立的二老公,他難以置信看她眼,見蘇涼末被子一卷,那是真要睡了。


    他湊過去問了句,“剛才那麽激烈,你自己先到了是不是?”


    蘇涼末假裝睡著了,一巴掌揮向男人,“別吵我,好累哦,好困哦。”


    瞅瞅,這就是女人。


    第二天,占東擎起床時沒有喊她,因為大晚上的實在是折騰的太久了,便打算讓她多睡會。


    蘇涼末還是去了趟娛樂城,沒想到才去那,瑞就找到她。


    “涼末,莫清來了。”


    “她來做什麽?”


    “不知道,等了你很久,說今天一定要見到你。”


    蘇涼末手裏的簽字筆不住在紙上劃著,半晌後才道,“好,我過去趟。”


    莫清眼瞅著包廂門被推開,她想到蘇涼末養的小鬼,也有些發怵,說不定正在哪個地方盯著她看。


    蘇涼末同她打聲招呼,“夫人,您好。”


    莫清示意蘇涼末坐到對麵。


    “您今天來,有事嗎?”


    莫清聽得出來,蘇涼末是一句廢話都不想和她多說


    。


    “聽說,前兩天在流簡的賭場,你又替他贏了一大筆?”


    蘇涼末仔細端詳著莫清的臉,“夫人對賭也有興趣?”


    “我以前也玩過,隻不過好久沒有碰了,不知道生疏了沒,你賭技好,我也一直沒有見識過,這個月十五,我會去流簡的賭場,到時候跟你賭一局怎麽樣?”


    蘇涼末婉言拒絕,“不好意思,上次我就和流簡說清楚了,我不會再賭了。”


    “這個麵子都不給我?”莫清保持著麵部的笑容,蘇涼末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會有這樣的要求,“我賭博也是靠運氣而已,我知道最近運氣不好,所以……”


    莫清手伸出去,想要拿杯酒,沒想到還沒碰到杯沿,酒杯竟忽然倒了,酒灑了她滿手背。


    莫清臉色變了變,忽然感覺到手背很涼,她驚叫聲,蘇涼末朝她手邊的方向掃了一眼,莫清明顯感覺到是被人給掐了把,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麽,但仍然裝作不知道般,抽出紙巾擦起手背,一顆心卻因害怕而懸至了喉嚨間。


    “夫人,沒事吧?”


    “沒,沒事。”莫清嘴角哆嗦,也不敢去看旁邊,隻覺冷風一直在後背直竄,她雙手搓揉在一起,“不小心碰翻了酒。”


    蘇涼末想要起身,“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等等,”莫清喊住她,“跟我賭,你一點不吃虧,你的賭技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我保證以後不會找你娛樂城的麻煩,還有蘇先生到底是不是占東擎的事,我也不會再管,怎麽樣?”


    蘇涼末在心裏琢磨,莫清今晚這些話很奇怪,可她又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但能讓莫清不再盯著娛樂城,這必然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蘇涼末想,有小小獸幫忙,要贏牌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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