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東擎和蘇涼末去看過莫清


    。


    透過敞開的門,能看到莫清痛苦掙紮的樣子,毒品果然能摧毀一切,就連冷靜自持的莫清都抵擋不住,她披頭散發,房裏能摔的東西已經都摔幹淨了。


    占東擎不想再看下去,“走吧。”


    他摟著蘇涼末的肩膀要離開。


    莫清撲到房門前,門口加固了一道鐵門,就像是坐牢一模一樣。


    占東擎拉著蘇涼末後退兩步。


    “怎麽?我都這樣了還用怕我?”莫清嗓音嘶啞著,抬起頭惡狠狠盯著蘇涼末和占東擎。


    “你已經瘋了,後半輩子你就待在這吧。”占東擎杵在門口盯著她看。


    莫清激動地扣著鐵門,“你們幹脆把我殺了吧,殺了吧。”


    占東擎鬆開摟住蘇涼末的手,他上前一步後目光正對莫清,“殺了你?豈不是太容易,你當初是怎麽把唐心折磨死的,這種滋味你也應該嚐嚐。”


    “哈哈哈——”莫清笑著伸出手來,差一點就能抓到占東擎的衣領,她幹瘦的手指使了幾下力,最後隻能無力垂落回去,“蘇涼末,你聽到沒,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你,他喜歡的還是唐心,你算什麽?”


    蘇涼末勾了勾嘴角,“夫人,我們的事不勞你費心,你就安安心心在這養好你的身體吧。”


    “給我一把槍吧,殺了我,殺了我。”


    蘇涼末看到莫清的手臂上全是一道道抓痕,觸目驚心,想必毒癮發作的時候真是難受至極,“夫人,這毒品有解藥嗎?”


    莫清目光掃向她,雙手又緊緊扣住欄杆。


    “蘇涼末,你這話什麽意思?”


    “如果有解藥的話,我想我會找來給你。”


    占東擎在邊上一語不發,莫清咬了咬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認定了這毒品是沒有解藥的,你才會這樣說


    。”


    蘇涼末卻是搖搖頭,“要怪隻能怪你,你做事向來不給別人留有任何餘地,沒想到,最後卻是親手阻斷了自己的生路。”


    “滾!滾!”莫清勃然大怒,“你們兩個,別以為你們以後的日子能好到哪裏去,蘇涼末,你能看見鬼是嗎?你也不怕被鬼纏著一輩子!”


    占東擎將她往後拉了一步,當著莫清的麵將鐵門狠狠甩上。


    “以後就由著她在這裏自生自滅。”


    莫清已經被關了起來,蘇涼末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天天閉門不出。


    她偶爾也是會去娛樂城看看。


    這天,在娛樂城出來的蘇涼末剛要上司機的車,抬頭便看到衛則站在不遠處。


    蘇涼末微微出神,男人已經走到她跟前,“涼末。”


    “衛則,你怎麽會在這?”


    衛則的目光落到蘇涼末肚子上,“快生了吧?”


    “嗯,差不多還有兩個月。”


    “恭喜你。”


    蘇涼末手落向腹部,“有事嗎?”


    “我想跟你聊幾句。”


    蘇涼末見他精神並不是很好,“那進娛樂城吧。”


    找了個包廂,酒一上來,衛則就接連灌了幾杯,蘇涼末也沒勸他。


    “是不是因為占東擎的案子?”


    衛則點了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已經重新回到隊裏麵。”


    “那是好事啊。”


    “可能吧,”衛則神情依舊是恍惚的,“現在這件案子算是過去了,其實我明知道他是占東擎……”


    他抬頭看到蘇涼末暗下的神色,“你別誤會,我不是來調查的,我是想說,明明誰都知道他是占東擎,上頭也知道,最後竟還是這樣過去了


    。涼末,你說我就一個吃公家飯的,我還堅持什麽?沒什麽好堅持的了,我徹底想通了,以後該怎樣就怎樣,社會太現實,沒有所謂的公平一說。”


    “衛則,其實並不都是這樣。”他這樣想,未免也太偏激。


    衛則擺了擺手,“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也懂。我不愛趙嬌,但我愛孩子,或許,我應該把生活的重心放到家裏,不要再去執著那些虛幻的東西了。”


    衛則並沒逗留太久,他心裏一直是有蘇涼末的,這也算是最後的,跟以前那些不甘的、留戀的生活作道別吧。


    蘇涼末把他送出娛樂城,然後坐上車回家。


    推開客廳的門進去,滿室花香味撲麵而來。


    她打開燈,看到餐桌上和客廳的茶幾上插滿了一束束嬌豔的玫瑰花。


    蘇涼末掩不住驚喜,雖然占東擎不止一次說過要和她結婚,但真正的求婚到現在都還沒有。


    蘇涼末來到沙發前坐定,她捧起水晶花瓶後端到跟前細看,每一朵花都嬌豔欲滴,密密麻麻擠在一起,當真好看到迷花了人的眼。


    蘇涼末想到電視裏麵的橋段,她白皙的手指在紅色的花瓣中細細翻找,說不定裏麵就能翻出枚戒指。


    指尖沾染到花的香味,但並沒找到所謂的驚喜。


    蘇涼末將花瓶放回原位,又把其餘幾個花瓶給找了遍,還是一無所獲。


    她臉上漾出失望,浴室的門在這時打開,男人邊擦頭發邊走出來,“喜歡麽?”


    蘇涼末點下頭,不禁試探道,“怎麽買了這麽多花?”


    占東擎坐到蘇涼末身側,“我想到,我好像沒正正經經送過你幾回花,所以一次性補上了。”


    蘇涼末一聽到這答案,越發失望了


    。


    占東擎丟掉手裏的毛巾,人挨過去將腦袋貼近蘇涼末肚子,“我聽聽,今天寶寶要跟我說些什麽話。”


    蘇涼末手落向占東擎的腦袋,失望之後,倒也沒多大的情緒,她本來就說過不在乎,一紙婚書,如果占東擎覺得時機還未成熟的話……


    “去洗澡。”男人的話打斷她的思緒。


    蘇涼末起身走向浴室,占東擎則進臥室給她取來內衣和要換的衣物,走進浴室時蘇涼末剛把衣服脫了,占東擎將水溫調好,讓她站進去。


    醫生吩咐了不能再坐浴,每次都是占東擎幫著蘇涼末衝澡,她也習慣了。


    揉開的泡沫帶著一雙色手在她手上揉啊捏的,但蘇涼末吃準他不敢在浴室有所行動,畢竟這兒滑,一個不當心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占東擎是先洗過澡的,通常怕弄濕自己,都隻穿一條子彈內褲在旁邊給她衝澡。


    蘇涼末目光瞥過男人襠部的變化,她裝作沒看見般將眼睛別開。


    占東擎取來浴巾給她裹上,擦拭幹後,從後麵抱緊蘇涼末,緊貼的窒息感令人血脈噴張,幾乎要難以把持,他摩挲著,蘇涼末腿間發燙,趕緊用手肘在他胸前輕撞,“出去了,在這待久了冷。”


    占東擎聞言,替她將浴巾拿開。


    蘇涼末手伸出去拿了內衣要穿上,占東擎按住她的手,“別穿了。”


    “為什麽別穿。”


    占東擎將她的文胸接過手,“今晚做做運動,讓你強身健體下。”


    他扯過睡衣給她披上,這才帶了她小心翼翼走出去。


    蘇涼末已經七個多月了,自然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占東擎也不敢趴著她的肚子。


    每回愛一次,其實也是受折磨。


    他讓蘇涼末小心翼翼坐到腿上,中間隔了那麽大的一個肚子,可想而知這過程有多艱難


    。


    占東擎已經是滿頭大汗,蘇涼末見他這樣也心疼,有時候幹脆讓他忍忍別做了,可他非要折騰,說是實在忍不住。


    他輕微動了下,現在能做的隻有這個動作。


    蘇涼末盡量配合,他撩撥著想讓她情動,無奈,蘇涼末瞅著自己那麽大個肚子都沒了興趣,她進入狀態很慢,占東擎隻得使出渾身的解數。


    他雙手在她腰際撫摸,再配合了些曖昧的情話,蘇涼末漸漸有了感覺,呼吸急促,身上也漾出一層奇妙的緋紅色。


    占東擎扶著她的腰開始動作,幾經折磨之後,他身體緊繃到一個點,驟然迸發的瞬間,他坐起身抱緊了蘇涼末。


    這種悸動,許久之後才散去。


    蘇涼末身上一層薄汗,她想要滑下去,占東擎卻還是抱緊她的腰不放,他重新躺回**,維持先前的姿勢,“這兒好像有東西。”


    蘇涼末張望四周,“哪兒?”


    “這兒。”占東擎腰杆往上挺了挺。


    蘇涼末臉一紅,一巴掌拍向占東擎的腹部,“別亂說。”


    某樣東西還在她體內,怪不得占東擎這樣說。


    蘇涼末還是未完全適應他的玩笑話,她鬆開腿,占東擎扣緊她的腰,“你摸摸看,我不騙你,真有東西。”


    “占東擎,你流不流氓?”


    “你想到哪去了?”占東擎雙手分別落到蘇涼末兩條光滑的大腿上摸了把,“我不是說我身上的某樣東西。”


    “那好,那東西在哪?”


    占東擎拽著蘇涼末的手,摸向兩人結合的地方。


    蘇涼末驚得趕緊抽回來,“你還說你不流氓


    。”


    她手上都沾到了滑膩,蘇涼末掙紮要下來,占東擎摟她摟不住,隻得自己動手,“你不信,你不信我拿給你看。”


    “好,你拿出來。”


    占東擎的手落向兩人的地方,蘇涼末動了下,占東擎笑著往她臀部輕拍,“別亂動,等下東西該滑進去了。”


    “你說什麽下流話呢。”


    占東擎摸了半晌,總算把手收回來。


    他將手掌攤開後放到蘇涼末眼前,“看,我沒騙你。”


    蘇涼末定睛一看,托在占東擎掌心內的居然是枚鑽石戒指。


    蘇涼末驚了驚,“你?”


    “涼末,嫁給我吧,我保證,男人上完床說的話一樣還是真話。”


    蘇涼末說不出這會的心情,她看了占東擎一眼,“你把它藏哪了?”


    “藏**了。”


    占東擎坐起身,蘇涼末看著戒指上沾到的**,她頓時臉紅心跳,“占東擎,你髒死了。”


    “哪髒了?這才是愛的見證,有你的東西,有我的東西。”


    蘇涼末忍著笑,“哪有人像你這樣求婚的,人家都特別浪漫,燭光晚餐,鮮花……”


    占東擎卻不認賬了,“我也有鮮花,我也浪漫,誰會跟我一樣求婚的?這叫獨一無二。”


    蘇涼末看著占東擎執起她的手,她嘴角藏匿不住笑意,將手指給彎曲起來,“不行,我還是覺得怪怪的。”


    占東擎麵帶懊惱,“真不戴?”


    “不戴。”


    占東擎將戒指遞到蘇涼末跟前,“我剛才摸了你,這上麵沒有我的東西,所以不髒


    。”


    “那也髒。”


    男人將戒指拿回去,薄唇輕啟,眼見著要將戒指放到嘴裏,這色色的動作不忍直視啊,蘇涼末趕緊伸手將戒指拿回去。


    她垂著頭,又把戒指遞到占東擎手裏。


    他執起她的右手,“抬頭看著我,都到這份上了,還害羞麽。”


    蘇涼末聞言,抬起頭來。


    “嫁給我吧。”


    鑽石的璀璨迷耀人雙眼,蘇涼末點了點頭,“我願意,我一直都願意的。”


    占東擎並未第一時間將戒指套入蘇涼末指間,他抬頭,目光溫和繾綣,視線軟軟的將蘇涼末包裹其中,“不要輕易地答應我,我不敢對你保證什麽,我們的未來還是個謎,跟著我,也許能一帆風順,但這種可能性很小。我能說的就是,我會竭盡一切保護你和孩子,我有的,你們一定會有……”


    蘇涼末湊上去吻住他的嘴,退開身後,這才說道,“你世界裏麵的危險性,我都知道,東擎,我已經踏進來了,你不用提醒我,你現在要做的是給我戴上戒指,套牢我一輩子。”


    占東擎將戒指徐徐往她指上套去。


    蘇涼末將手放到眼跟前仔細看了看,“東擎,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也是最幸福的。”


    占東擎傾身上前吻她。


    蘇涼末微閉起的眼簾睜開,男人將她抱到懷裏,“選個日子,我一定給你個最大最好的婚禮。”


    “我想生完孩子再舉行。”


    占東擎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內,“為什麽?”


    “挺著這麽大個肚子穿婚紗不好看,再說每個人都要照顧到我,也不能玩得盡興,反正隻差幾個月了,到時候帶著寶寶一起結婚,多好啊?”


    “你不怕閑言碎語?”


    蘇涼末反問道,“你怕不怕?”


    “我怕個x


    !”


    “那就是了,我怕個x,日子是自己過得,我可不管別人說什麽。”


    占東擎拉過她,深深吻下去。


    蘇涼末和占東擎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走出門口,蘇涼末自然地去挽住占東擎的胳膊,“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老公了。”


    “我一直都是你老公。”


    “不,從這一刻起,就是名正言順的了。”


    占東擎示意她小心走,“中午想在哪裏吃飯?”


    “剛才我還有點緊張呢。”


    “緊張什麽?”


    “你的身份啊,我怕被拆穿。”


    占東擎拿起本子朝蘇涼末的頭上輕敲下,回到車上,兩人捧著各自的結婚證看了會,蘇涼末對著照片親了下,“我有了自己的家了。”


    占東擎發動引擎,將蘇涼末的左手用力握著。


    兩人去了一家西餐廳,蘇涼末坐在窗前聽著悠遠的鋼琴曲,占東擎指尖在她的戒指上摩挲,兩人對望眼,又相視而笑。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一句話都不用多說,彼此的幸福都是對方給予的,所以用不著多言。


    占東擎將切好的牛排送到蘇涼末手邊。


    “對了,唐可送出去了?”


    “嗯,送出去了,再留在禦洲,我看她非瘋掉不可。”


    蘇涼末嘴角輕挽,兩人吃過中飯,占東擎在外麵開了個房,蘇涼末扭扭捏捏不肯進去,“回家吧,幹嘛要住酒店。”


    “我已經令人安排好了,今晚我們的洞房就在這


    。”


    蘇涼末拒絕不了,隻得跟著占東擎進去。


    這是個總統套房,又是按著婚房的要求布置的,占東擎可算遂了一回願,暢快淋漓的抱著蘇涼末要了一次。


    事後,蘇涼末枕在占東擎的肩頭,房裏的燈關掉了,魚缸中的盈盈水光襯著裏頭的燈投射到天花板上,蘇涼末用力擁緊占東擎。


    後半夜的時候,蘇涼末是被驚醒的,她疼得渾身抽搐,可嘴裏卻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恐懼壓在頭頂,肚子裏的孩子似在翻騰,那種痛是蘇涼末從未體會過的。她張著嘴,但發不出聲,所幸占東擎睡得並不沉,他感覺到旁邊的異響,忙起身將燈打開,“涼末,怎麽了?”


    蘇涼末雙手捧著肚子,痛得已經滾來滾去,她小臉煞白,可卻答不出一句話,感覺像是被人封住了口。


    占東擎忙披上衣服,一把將蘇涼末抱起後往外走。


    按理說這還沒到預產期,不可能是要生了,占東擎來不及細想,踩足油門直往醫院而去。


    蘇涼末躺到病**時,痛得話都講不出來了,占東擎緊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要生了?”


    醫生檢查完後搖頭,“不是啊,沒有生的跡象。”


    “那怎麽會這樣?”占東擎急得不行,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之前有過**,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蘇先生您先別急……”


    “我怎麽能不急,這不是要生了的話,怎麽會痛成這樣?”


    醫生示意護士將蘇涼末推進病房,“我們先做個檢查,您先在外麵等等。”


    蘇涼末躺在病**,她確定她這會真的說不出話來,她張了張嘴,肚子劇烈的翻動著,等到醫生將儀器準備好要檢查時,忽然便不痛了。


    她喘了幾口氣


    。


    “你沒事吧?”


    醫生湊近問道。


    “沒事,”蘇涼末開口,“又不痛了。”


    做完一係列檢查後出去,蘇涼末已經跟沒事人似的能自己下來走路。


    占東擎三兩步上前,“怎麽樣?”


    “已經不痛了。”


    “怎麽會這樣?”占東擎望向隨後跟出來的醫生。


    “興許跟**有關,現在月份大了,最好避免劇烈地運動,但是剛才看她痛成這樣,忽然之間又好了,而且檢查出來一切都正常……”醫生也覺得匪夷所思。


    蘇涼末手落向腹部,忽然想到莫清所說的那句話,她不寒而栗起來。


    回到家,蘇涼末躺在自己的**卻怎麽都睡不著,占東擎也不敢閉眼,時不時看看她,“真沒事了?”


    “嗯。”蘇涼末翻個身,“東擎,剛才我好像被人捂住了嘴巴似的,喊也喊不出來。”


    占東擎心頭一重,“你看到什麽了嗎?”


    “沒有,什麽都沒看到。”


    占東擎將她攬到懷裏,“沒事,接下來這點時間我都忍著,應該是劇烈運動了才會這樣的。”


    “是吧。”


    要不然的話,蘇涼末也找不到別的解釋。


    占東擎讓她早點休息,他還是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第二天讓人去找那個郝先生,卻被告知對方已經搬家。


    離蘇涼末預產期的日子越來越近,占東擎一早聯係好醫院,本想讓蘇涼末剖腹產,少受些苦,可蘇涼末堅持要順產,說是對自己的恢複也好,主要是怕被人在肚子上給劃一刀。


    感覺到陣痛時是在晚上,起先還並不是很厲害


    。


    占東擎安排好車送蘇涼末去醫院,“別怕,馬上就能見到寶寶了。”


    “我不怕。”


    蘇涼末勉強勾了勾嘴角,說不怕其實是假的,但就像占東擎說得,馬上就能跟孩子見麵了,心裏更多的倒是期盼。


    禦洲某處公寓房的頂層。


    一條香案擺在鐵欄杆前,好幾個燭台邊擺著點好的香,還有吹散在腳邊的紙錢都是郝先生事先準備好的。


    莫清給了他不少錢,替她做完這一件事,他的後半輩子就能無憂了。


    他嘴裏念念有詞,將點燃的紙錢猛地拋向半空中,一團火焰瞬間炸開,郝先生拿起一把桃木劍,盆裏的紙錢瞬間都燃燒起來。


    蘇涼末忽然肚子劇烈地絞痛,她抓緊占東擎的手,“東擎,不行了,我好痛好痛。”


    占東擎用力砸向椅背,“開快點!”


    “是,是!”


    很快來到醫院,占東擎抱了蘇涼末走進去,她已經疼得不行,左手緊揪住占東擎領口,“生孩子不是一開始不會很痛嗎?啊!好痛。”


    占東擎低頭看了眼,見蘇涼末的肚子在動的很厲害。


    蘇涼末嚇得幾乎要哭出來,“東擎,孩子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占東擎焦急抱她進去,護士推著蘇涼末要進產房,蘇涼末一把拉住占東擎的手,護士也注意到蘇涼末的異樣,“這肚子怎麽動的這麽厲害?”


    “快,趕緊推進去!”


    ------題外話------


    親們,明天開始請假哦。


    請假三天,14號上傳大結局,《惹愛成性》就要完結嘍,各種不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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