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妹就先謝謝姐姐了。[]”司徒妙萱感激地笑著。


    南宮雪稚猜這位司徒妙萱大概是因為在王府裏沒有認識的人,沒意思,而那天在大街上她們又見過麵,所以才總是送她東西,就是想要跟她玩的。


    也是,像上官梓竹那樣的人,有一個三品參議的爹就得瑟成那樣,怎麽能看得上像司徒妙萱這樣的出身呢?


    不過要說到司徒妙萱的出身,不知道玄聖燁有沒有再查出些什麽。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不光是司徒妙萱,連冰夏他也肯定在調查。


    又和司徒妙萱聊了一會,南宮雪稚才離開。(.)


    回到蓮香居吃過午餐之後,南宮雪稚又覺得無聊,想到南天越現在沒什麽事了,換上了運動服就去找他了。


    到了南天越的院子,他,玄聖燁還有韓子墨三個大花臉正在吃午餐呢。


    “這麽晚才吃飯呀?”南宮雪稚看著三個人滑稽的模樣,笑嘻嘻地上前,在南天越的旁邊坐下,大大方方地盯著三個人看。


    玄聖燁現在看到南宮雪稚就有火。


    把他打成這樣也就算了,他大人大量,他不跟她計較,可她偏偏把事實給說了出去。


    說給誰不好,說給韓子墨聽。<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韓子墨要是知道了,全府裏就沒人不知道了。


    現在好了,府裏上上下下到處都在討論一件事,王爺被王妃揍成了大花臉。


    南宮雪稚掃了一圈三個人,目光對上玄聖燁視線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緊接著翻了個白眼。


    “南宮雪稚,你到底作對什麽了?還敢在這跟本王耍態度?”玄聖燁放下碗筷,聲音裏都是暴力因子。


    南宮雪稚抬眼看他,冷冷地哼,“我做對什麽?那你說,你做對什麽了?你大晚上不老實,偷偷爬上我的床,還跟我撒謊說把我給那個了,你就活該被揍。”


    玄聖燁嘴角忍不住抽搐。


    這小混賬,說話是不是不會看場合啊?


    這種閨房之事是能當著外人說的嗎?


    韓子墨和南天越對視一眼,皆把驚訝的目光射到了玄聖燁的臉上。


    有料,絕對有料。


    韓子墨豎起了耳朵,不讓自己錯過這夫妻倆所說的每一個字。


    南宮雪稚看著三人的反應,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清了清喉嚨,岔開話題,“那個,天越哥哥,你下午有時間吧?可以繼續教我了吧?”


    南天越看了眼玄聖燁,保險起見,搖了搖頭,“下午,我有點事要處理。”


    “還有事?玄聖燁,你就不能給人家放個假嗎?禮拜六禮拜天也沒有,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上班,你是黑心老板。”南宮雪稚起身吼著。


    她也知道,一定是玄聖燁故意不讓南天越教她武功的。


    這個人,真賤。


    “那個,爺不是說要教你嗎?爺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南天越仰頭看著南宮雪稚,示意她坐下,因為玄聖燁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可南宮雪稚正在氣頭上,哪還能看出來什麽眼神什麽臉色?


    “他教我?上次他倒說要教我武功,你問問他,他把我帶到竹林對我做了些什麽?”南宮雪稚指著玄聖燁的鼻子,胸膛起伏得厲害。


    竹林裏那天就是她的恥辱,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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