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屍蟲死亡“你信任我?嗬嗬……”女孩冷冷的看著老太太,眼睛裏麵的淚水不停的滾動著:“你當然信任我。


    你明知道你老公**了我,給我拍了照威脅我,你卻為了所謂的家宅安寧,硬是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還有你的兩個兒子!同樣分別將我**,最初的兩次你就在房間裏麵睡覺。


    我那麽大聲地呼救,你卻裝作沒有聽到!現在他們更是經常半夜摸到我的**!隻可惜,目前隻有你的大兒子遭到了報應!你們一家,誰真正把我當人看了?還是你們就是這麽把別人當人看的?”女孩的情緒,漸漸從冰冷,開始轉變為了控訴,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老太太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特別是當她想到還有應寬懷在場的時候,臉色臭的可以跟茅坑裏麵的石頭有一拚了。


    “住嘴!你……你……你居然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老公,我沒找你,你居然……”老太太高高的揚起了手,換來的卻是女孩高昂的頭顱,以及不屈服的眼神。


    “滾!我現在要辭退你!”老太太從自己的錢包裏麵拿出幾張鈔票,扔在了女孩的身上,高級知識分子的氣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她的身上完全消失了。


    女孩看了看老太太,看了看地上的鈔票,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轉身向門外走去。


    應寬懷身上的功德金光再次有一絲飄離了身體外,心疼的應寬懷直罵不該來京城參加這個什麽破會。


    京城這地方始終跟他地八字不合。


    幾天的工夫,功德不但一點沒長。


    反而不時地丟掉一點。


    “應大夫,應大夫。”


    老太太擋在了應寬懷的身前,臉上帶著一開始見到應寬懷時候的慈祥笑容,仿佛剛才那些事情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般:“坐坐坐。


    這次我可要好好謝謝你。”


    應寬懷看了一眼離去地少女,伸手從懷裏的芥子袋中,拿出變身為指甲大小的豬蒼生,用神念通知他:“盯住那個女的,別讓她出事。”


    隨手把豬蒼生一扔,臉上帶著笑容看著老太太說道:“哪裏哪裏,不知道您還有什麽指教?”老太太麵帶微笑的拉著應寬懷坐回到了沙發上麵說道:“你給我們家找出了這麽大的禍患,我可要好好的感謝你啊。


    老頭子!老頭子!”老太太這時候也不顧自己的老伴是不是還在睡覺,連忙高聲的喊了起來,同時還不停的給應寬懷陪著笑容。


    不一會地工夫。


    臥室裏麵走出了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身穿著簡單的睡袍,眼睛裏麵還有幾絲睡意。


    不過臉上卻表現出一種和藹可親地神情。


    老太太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劉長遠身邊,小聲快速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本來還沒睡夠的劉長遠,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徹底驚醒了過來。


    連忙帶著多少有些羞愧地笑容,坐到了應寬懷身邊說道:“唉!現在的小保姆真是的。


    為了多賺錢。


    居然在我地水裏麵下藥。


    唉!一時失足啊。”


    應寬懷微笑不語的看著跟他做著解釋的劉長遠,損失的功德讓他一陣陣地感到心疼,不從劉長遠身上扒層皮下來。


    怎麽能對得起他遠去消散的功德。


    千年的經驗告訴告訴了應寬懷,假如遇到事情微笑不語的看著對方,通常都會把對方看的心裏麵發毛,從而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知道你們地孫院長還好嗎?”劉長遠努力的岔開話題,希望可以將剛才的事情一筆帶過:“我跟老孫的關係那可是一個鐵啊。


    好好幹!回頭我跟老孫打個招呼,說不定可以破格提升你的職稱。”


    “我可不可以把這個理解成為給我的遮口費?”應寬懷微笑的說道:“大企業家,強暴家庭小保姆。


    這個題材如果暴料給報社,可以賺多少錢呢?或者我幹脆找那個女孩,讓她出本回憶錄。


    其中全部采用實名製……”劉長遠立刻意識到應寬懷嫌自己給的東西少。


    他沒想到一個年輕的醫生,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保持著如此冷靜的頭腦,而且說出的話語,如此的狠毒。


    “這個……這個……”劉長遠連忙給自己的老婆使了一個眼神,後者則心領神會的從房間裏麵拿出了一個鼓鼓的信封。


    應寬懷毫不客氣地接過了信封,然後直接扔在了茶幾上麵,臉上帶著鄙夷的神情看著兩人說道:“孫老說你們身價數千萬,怎麽?用這點錢就想打發我?”雖然應寬懷知道自己可以直接使用攝魂術,讓他們交出一大筆的鈔票,而且完全忘記這段記憶。


    可是這樣一來,當他們回過神來,發現錢少了就一定會查。


    對於現在的金融知識,僅僅停留在最基本的轉賬上麵的應寬懷,並不會修改銀行電腦裏麵的資料。


    以後很容易查到自己身上,那時候想要解釋清楚就麻煩了。


    而且很容易惹起其它人或者勢力的注意。


    這時家裏再次有人回來,劉長遠的二兒子,劉剛開門回到了房間。


    應寬懷一看眼前的劉剛,身材矮小肥胖不說,顴骨還有些微微凸起,眼睛有些塌陷,額頭的上方前麵一塊的頭發也非常的稀少,甚至可以說已經禿了很多,臉上雖然油光滿麵,卻絲毫沒有神采,一看就知道是縱情酒色之徒。


    “有客人?”劉剛笑著說道:“能讓我爸接待的客人,這年頭可不是很多了。”


    劉長遠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應寬懷,眉宇之間輕輕輕的皺了一下。


    深懂察言觀色的劉剛。


    立刻知道了氣氛不對,連忙走上前去小聲地問道劉長遠。


    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發展地劉剛微微的皺起眉頭,眼珠子在眼眶裏麵滴溜亂轉,一副狡猾的狐狸在動壞心眼的模樣。


    “爸。


    這就是你不對了……,劉剛高聲地說著,拍了拍劉長遠的手背說道:“咱們家是有身份的,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亂傳。”


    劉長遠看了兒子一眼,用眼神問道兒子,想要怎麽擺平。


    劉剛拍了拍自己父親的手,轉身對應寬懷說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


    我父親這幾天身體不好,所以火氣大了一點。


    我在這裏向你陪不是了。


    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給兄弟一個滿意的答複,不如這樣。


    我先陪你出去轉轉如何?兄弟我在平城。


    還是知道幾個好玩的地方的。”


    劉長遠聽到劉剛說好玩的地方,臉上偷偷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


    小兄弟。


    剛才是我地錯,我現在考慮一下什麽方法才是最好的方法。


    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應寬懷打定主意要從對方身上撈回功德,知道這些有錢地二世祖,通常所說的好玩的地方,離不開黃賭兩項。


    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可等您的好消息了。”


    各懷鬼胎的應寬懷跟劉剛兩人,一副相見恨晚地樣子走出了房間。


    寶馬車顯示了劉剛家的確還是有兩個錢的,兩人風馳電掣地來到了一家高級的桑拿洗浴中心。


    “我不喜歡洗澡。”


    應寬還看著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大型洗浴中心說道。


    劉剛笑了笑。


    拍著應寬懷的肩膀親熱地說道:“兄弟!我這可不是帶你來洗澡的。


    我們去樓上玩兩把!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兄弟我的。”


    “賭場?”應寬懷多少有點出乎意料的看著劉剛問道:“現在都流行結合在一起?”“你就跟我來吧!”劉剛拉著應寬懷走進了內部裝飾地更加豪華的洗浴中心,同時熟悉的跟周圍的人打著招呼。


    電梯很快升到了最上一層。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一個大型的賭場出現在了應寬懷的麵前。


    各種賭具器具,一應俱全的擺放在大廳之中。


    這裏沒有喧鬧的聲音,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玩著自己想玩得東西。


    應寬懷抬頭看了看裝飾在中心頂部的吊燈,那是一隻隻由蝙蝠形態組成的電燈。


    大廳的四周也分別在隱蔽的地方布置著各種蝙蝠標誌。


    這是一個標準的吉蝠運轉陣。


    四周的蝙蝠,會一點點的吸收著房間裏麵人的好運氣,將他們的運氣在裏麵一點點的變化著。


    除非那些命格特別奇特的人處於其中不會有反應外。


    其他的普通人很容易就在裏麵不知不覺的輸錢。


    這也是為什麽很多人一開始進賭場是賺錢,到最後卻賠了的原因。


    剛進賭場的時候,運氣相當好,自然會賺。


    可是隨著蝙蝠的吸好運氣,吐壞運氣的做法,不輸錢?除非作弊。


    “玩兩把。”


    劉剛拿著自己兌換的三萬元的籌碼遞給了應寬懷:“隨便玩,沒了我再給你買。”


    應寬懷笑著接過籌碼在賭場裏麵來回的轉著。


    劉剛在人群中鑽了幾下,就很快的消失了。


    隻是他沒有看到自己身上有那麽兩隻微笑的蟲子。


    “給我盯緊那個人,想辦法讓他先贏後輸,必須讓他總感覺有贏的希望才行!”劉剛來到經理室裏麵,跟經理熟悉的打了個招呼說道。


    “怎麽?劉剛,今天又帶了一個冤大頭來?”經理笑著打趣了一下經常來給賭場送錢的劉剛,但還是按照劉剛的要求給手下打了一個電話,要求他們按照劉剛的想法去做了。


    一隻屍蟲離開了劉剛的身體,很快應寬懷就知道了劉剛到底在想些什麽。


    看了看躲藏在人群中,盯著自己的賭術高手,應寬懷微笑著來到了一張賭骰子大小的桌子旁邊,看了看正在搖骰盅的人。


    放出了一隻屍蟲飛進了骰盅上麵。


    落在骰盅上麵地屍蟲,猶如陷入了沼澤的人一樣,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應寬懷看到自己恢複了一定功力後,自己的屍蟲也開始恢複了原來的能力。


    心裏麵不由得一陣高興。


    當骰盅停止後,應寬懷收回了自己釋放在骰盅那裏地屍蟲,清晰的看到了骰盅裏麵的骰子,是大小多少點。


    隨手把所有的籌碼都扔在了大的選擇上麵。


    雖然賭場裏麵經常有人出大手筆的下賭注,可是一個年輕人上來就把自己手裏麵所有的賭注全部扔上,而且三萬元多少也不算是很小的數目,讓不少人對應寬懷不由的有些另眼看待。


    在經理室透過監控器看的劉剛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沫,同時心裏麵暗暗的罵應寬懷,不是自己的錢,絲毫不原意去珍惜。


    開盅地人驚奇的看了一眼應寬懷後。


    眼神很快恢複正常,慢慢的揭開了骰子盅。


    三顆骰子,靜靜的躺在那裏。


    分別顯示著四五六三個字。


    “四五六大!”隨著開盅人的吆喝,應寬懷麵前地籌碼立刻多了一倍。


    在經理室裏麵監視應寬懷的劉剛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一上來應寬懷若是輸得精光,自己隻好再次給他買單,好引他上鉤。


    最後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欠下一筆債務,自己在移花接木的把這些債務轉接到賭場身上。


    到時候應寬懷能不能活著走出賭場。


    事情都會變得很難說。


    就算應寬懷到時候僥幸離開了,隻要自己適時地出現,隨便給他幾個錢,把他送出平城,然後通知賭場應寬懷逃跑。


    如此一來應寬懷鐵定是死定了。


    對付普通常人來說,劉剛地這個連環計不可謂不毒,若是事先不了解情況,中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四五六還是大!”隨著開盅人的吆喝,應寬懷麵前的籌碼再次增長了一倍。


    搖盅人一停。


    應寬懷再次果斷的將手中的籌碼推了上去,淡淡地說道:“我買大。”


    短短幾把的功夫,應寬懷手裏麵的籌碼打著滾的往上翻,從一開始地三萬籌碼已經變成了四十八萬。


    而且應寬懷看樣子還是準備繼續自己的全部賭的戰術,在一次的將籌碼押在了大的上麵。


    開盅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他已經變化了數種手法來迷惑應寬懷的耳朵,可是沒有一次有用的。


    不但如此,現在應寬懷買什麽,周圍其他的人也都跟著買什麽。


    就連其他幾個桌子的賭客,也都紛紛湊了上來,跟著應寬懷來買大小。


    如果這一把再輸了,那就不是賭場多賠給應寬懷四十八萬的代價了。


    而是數百萬的代價,畢竟跟風的人實在太多了。


    一向安靜的賭場,首次迎來了它的熱鬧,人們紛紛富有節奏的吆喝著:“開盅!開盅!開盅!”搖盅的人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情,自己剛才的確又搖了一個大。


    如果這時候就這麽開了,估計賭場的人能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那就變成了很困難的事情了。


    “四五六……大……”搖盅人在眾人的叫喊下,無奈的打開了盅,看著三顆骰子,第一次感覺到了天旋地轉的感覺。


    應寬懷看著眼前的籌碼,心裏麵不由得一陣高興。


    來賭場發財他不是沒有想過,隻是這裏通常都會放著關公的神位,長時間的受到香火的拜祭,都有很大的靈氣,如果自己一走進房間,就讓人看到一個神像對著他飛過去,那情形也是怪嚇人的吧?而且事情若是一不小心傳出去,肯定會有熱心的道士,來告訴他天地之間,非吾族類必有異心的道理。


    經理室裏麵正跟劉剛看著監視屏幕的經理,頭上的冷汗早就滿了,這時候看到又一把讓應寬懷狠狠的宰了一刀,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抓住劉剛的衣服領子,惡狠狠的問道:“你***小子是不是耍我!找了一個高手來砸我的場子,還讓我讓著他點!”站在旁邊的幾個保安,看到自己的經理發怒,連忙湊了上去,隻等著經理一聲令下,立刻就會把劉剛打的誰都不認識他了。


    “綠毛哥,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那個膽子。


    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子……真的不是我。”


    劉剛可是見過這些保鏢揍人的場景,那叫一個狠啊。


    他這點細皮嫩肉的,可抗不住揍,想到以前那些人被揍的情景,經理室裏麵忽然生起了一股臊臭的味道。


    劉剛的褲腿處正流出一些黃色的**……。


    “**!”劉經理一腳踹在了劉剛的小腹上麵。


    留在經理室裏麵的最後一隻屍蟲,抖動著翅膀向門外飛去。


    一隻手突然從門外伸入房間,一把抓住了屍蟲,藍光一閃屍蟲化為了飛灰,門外傳來了一個沉悶的聲音:“那家夥,不是你們對付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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