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木息僵屍客邁拉的恨,從單純的程度來說,遠遠要高於阿瑞斯。


    見到阿瑞斯出乎就是對方最拿手的結界,心裏麵也多少有了些相互攀比的心理,製造出來的結界自然也是自己最強的結界。


    阿瑞斯看到客邁拉製造的結界居然絲毫不比自己的差,再次在客邁拉的結界外麵又製造了一個結界。


    客邁拉看到自己的結界被阿瑞斯的結界給包圍了起來,心裏麵自然也是十分的不服氣,連忙又釋放了一個結界巴阿瑞斯的結界包圍了起來。


    雙方互不相讓,你來我往的不停在對方的結界上麵增加結界。


    如此一來應寬懷就仿佛先是被裝在了一個保險櫃裏麵,然後保險櫃的外麵放置了一個更大的保險櫃,然後在外麵放在了比前麵兩個更大的保險櫃,依次遞增。


    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自從研究出結界以來,還從來沒有哪個家夥有此榮幸,被人不停的釋放結界包圍起來。


    大量的釋放結界,兩個強大的高手也是同樣消耗著自己的體力。


    畢竟這兩個哥們也是剛剛受傷不久。


    即便已經恢複了部分力量,但依然還處於比較虛弱的地方。


    最後雙方各自釋放了三十個結界之後,終於氣喘籲籲的停止了釋放結界。


    畢竟他們還是要留下一部分體力,防止對方突然不釋放結界,轉手做出對付自己的事情來。


    應寬懷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奧林匹斯山眾神創造結界以來,最高規格的接待。


    被人一共放了六十個結界,一層層的包圍在裏麵。


    不過如此一來,應寬懷至少不會受到外麵地打擾。


    應寬懷不停的抵抗著死神塔那托斯魂魄的衝擊。


    心裏麵多少也還是害怕阿瑞斯趁機偷襲自己。


    權衡了一下利弊,應寬懷還是偷偷得睜開眼睛向旁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下去,應寬懷頓是知道自己被封印在了結界之中。


    而且多少知道一些結界問題的應寬懷,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是被封印在一層結界之中那麽簡單。


    如此一來應寬懷頓時心裏麵暗驚。


    心神在以霎那間出現了一絲縫隙。


    抵抗死神塔那托斯地屍氣在一瞬間,也出現了一絲破綻。


    塔那托斯何等人物,對於應寬懷這樣的失誤自然看得非常清楚,怎麽會放過如此機會,強行的突入進了這條縫隙之中。


    霎那間,應寬懷屍氣的防禦猶如長江決堤一般,被塔那托斯**,瘋狂的攻向應寬懷的本命僵屍血的所在地。


    這本命僵屍血雖然是應寬懷修煉的精華所在地,也是應寬懷跟別人拚命時候才會動用的東西。


    但那都是對有形的物體,如果對無形地物體。


    應寬懷的本命僵屍血不會有絲毫的作用。


    “如果有張茅山捉鬼地符咒,哪怕讓他暫時停止一秒鍾的活動也好。”


    應寬懷不由得暗暗後悔,自己應該托人去茅山那裏。


    隨便買兩張茅山道士最普通的捉鬼符咒也好。


    就算死神塔那托斯再牛bd撬肯定也沒有遇到過茅山捉鬼符,拖延一秒鍾的時間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塔那托斯的魂魄瞬間突進到了應寬懷心髒附近地位置,一路高歌猛進得向他左手掌心處衝擊著。


    應寬懷的本命僵屍血,這段時間一支儲存在左手位置。


    “媽的!我跟你拚了!”應寬懷看到無論如何抵擋不住這個魂魄地衝擊。


    伸手從芥子袋中拿出一直沒有服用的邪佛舍利。


    邪佛畢竟也是佛,佛力碰上魂魄的時候,通常還是可以超度亡靈的。


    即便塔那托斯的魂魄不被超度。


    大大地削弱一翻還是可以做到的。


    應寬懷速度雖快,但是塔那托斯魂魄的速度更快,邪佛舍利剛剛從芥子袋中拿出,塔那托斯的魂魄已經衝進了應寬懷那布滿防禦的左手。


    頓時之間應寬懷整個身體停止了活動,一股強大地力量意念衝擊進了應寬懷的記憶之中。


    隨著塔那托斯力量不停的入侵,應寬懷才知道即便沒有魂魄,自己的意念也在被對方吞噬著。


    同時他也窺探到了塔那托斯全部的記憶。


    塔那托斯,黑夜女神倪克斯之子,塔那托斯心如鐵石。


    仇恨眾神,是唯一不喜歡接受禮物的神袛。


    他身披黑鬥篷、鬢生雙翼、留著胡須。


    由於天生的奇怪力量,他並不被奧林匹斯眾神接受。


    也正因為如此,出生沒有多久的他,就被眾神聯手幹掉,然後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埋了起來。


    本來塔那托斯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魂魄卻並沒有脫離身體,而是根身體一起被埋了起來。


    這一埋就是很多年。


    在這很多年裏麵,塔那托斯發現自己的魂魄跟其它的魂魄漸漸的變得不一樣起來。


    可以說,他的魂魄更像是一股意念,隻是自己刻意的不想要改變,才讓自己的身量像極了魂魄。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他那已經不再是魂魄,而是一股特殊的意念。


    雖然塔那托斯不想承認,但是塔那托斯知道自己的確已經沒有了魂魄。


    時間過去了很多年之後,塔那托斯發現自己可以再次控製自己的身體。


    隻是他的身體裏麵除了本來擁有的奧林匹斯神力之外,還多了一個奇怪的力量。


    這股力量讓他特別喜歡植物,仿佛花草樹木,才是他的親兄弟一般。


    這個變化讓他的力量也變得比以前巨大了起來,隻是那時候的他依然不足以擊敗其他的奧林匹斯神。


    但是這個變化卻讓那些再次見到他的奧林匹斯神們,對他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害怕。


    畢竟還沒有哪個神,可以死後不需要轉世而重新活過來的先例。


    宙斯也感覺到了塔那托斯身上地力量非同尋常,特別是當塔那托斯拿起象征死神的死神鐮刀那一刻。


    宙斯知道塔那托斯已經成為了真正的奧林匹斯神。


    可以損壞靈魂的死神鐮刀,就是宙斯自己也會對其懼怕。


    從此,塔那托斯成為了奧林匹斯山上地死神,也成為了孤獨的神。


    唯一與他多少有些來往的神,就是他的弟弟睡眠之神許普諾斯。


    塔那托斯仇恨奧林匹斯山上那些殺害他的眾神,同時也像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一樣,仇恨泰坦族。


    當發動大戰的時候,塔那托斯還是參加了那次戰鬥。


    最後值得諷刺的是,他在戰鬥將近結束的時候,又一次被奧林匹斯神給偷襲了,而這次偷襲他的神則換成了十二主神之一地智慧女神,也有女戰神之稱得雅典娜。


    大戰已經受創的塔那托斯,被雅典娜跟她的手下同時出手偷襲。


    讓塔那托斯在一次地死亡。


    由於雅典娜害怕塔那托斯像傳說的那樣複活,幹脆將塔那托斯的身體措骨揚灰。


    塔那托斯無奈之下,隻好將自己所有的意念傳送進入了死神鐮刀之中。


    雅典娜想要奪取死神鐮刀。


    反而被躲藏在鐮刀裏麵的塔那托斯反擊所傷。


    如此一來,奧林匹斯神兩大主力接連受傷。


    泰坦們更是發現可以讓他們徹底死亡地塔那托斯掛掉了,打得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


    雅典娜因為偷襲塔那托斯的緣故,自己也難逃厄運,在自己身旁的聖鬥士自顧不暇地時候。


    被幾個泰坦族的人給活活得拍死了。


    戰到最後,堤豐知道必敗無疑,為了防止奧林匹死神拿走可以威脅到所有人的死神鐮刀。


    號召眾多泰坦搬起一座大山,將死神鐮刀壓在樂山下,並且派自己的兒子看守鐮刀。


    等待自己蘇醒之後,前來取走這把鐮刀。


    應寬懷知道此時才知道,為什麽自己感覺對方的力量跟自己的力量那麽相似,為什麽相似的情況下,對方的力量跟自己又完全的處於敵對勢力。


    塔那托斯根本就是一個僵厚!而且還不是一個普通地僵屍。


    喜歡花草樹木……。


    僵屍通常都是喜歡鮮血,天下之有一種將是喜歡花草樹木,那就是五行僵屍裏麵的木息僵屍!應寬懷頓時感到一陣無比的荒唐。


    奧林匹斯神裏麵,居然出現了一個僵屍!而且這個僵屍居然還是同樣無比稀有的木息僵屍!從來都隻聽說華夏國出僵屍,除了華夏國還沒有聽說過哪個國家出現過僵屍。


    首次捧到外國僵屍,居然就是稀有無比的木息僵屍。


    “如果早知道,這個家夥侵入的是僵屍意念,我怎麽可能輸給他……”應寬懷此時才知道為什麽自己用對付魂魄的方法對付塔那托斯,並沒有收到顯著的成效。


    隻是此時整個身體已經幾乎都被塔那托斯霸占了開去,想要奪回身體已經變得非常艱難。


    “這個身體是我的了。”


    塔那托斯平淡的對應寬懷說著,應寬懷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再過了幾秒鍾,應寬懷知道自己被徹底的困在了一個非常小的黑色空間之中。


    仿佛被關在了禁閉室裏麵一般。


    “這個身體,居然絲毫不遜色與我原來的身體。”


    塔那托斯此時完全控製了應寬懷的身體,輕輕的一攥拳頭,立刻感覺到了澎湃的力量。


    此時塔那托斯的神力、以及他本身的木息僵屍的力量全部進入了應寬懷的身體。


    隻是由於應寬懷的身體屬金,塔那托斯得木息屍氣職能全部用來鎮壓應寬懷的意念,可以用的力量隻有自己的神力,以及應寬懷身體的那古怪力。


    隻是由於剛剛得到身體,塔那托斯還依然不能使用應寬懷體內的大部分力量。


    但是即便這麽一部分力量,也足以讓失去身體許久的塔那托斯感到興奮。


    黑色小空間猶如九龍神火罩一般,死死的包圍著應寬懷。


    無論如何用力,應寬懷始終沒有找到任何離開的辦法。


    熟悉心理學的應寬懷很清楚,現在困住他自己地不是什麽結界,也不是什麽陣法。


    而是塔那托斯的那顆心靈。


    自己是被關在了對方心靈意念跟厚氣之中,想要突破這裏除非自己有比對方還要強硬的信念。


    隻是塔那托斯被困了這麽多年,想要渴望得到身體的那股信念,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地。


    特別是剛剛得到身體的塔那托斯。


    他的信念之堅定,應寬懷自認也完全比不上對方。


    “居然有這麽多的結界?”塔那托斯抬頭看著包圍著自己的結界,微微皺著眉頭:“這是阿瑞斯最拿手的結界。”


    說話間,塔那托斯開始了破除結界的工作。


    雖然速度並不快速,但依然有條不紊的破除著結界。


    反正他都等了這麽多年,並不在乎再多等一點點地時間。


    阿瑞斯部完了結界,並沒有立刻離開。


    客邁拉這個凶猛的妖魔,難得有機會變得這麽脆弱,如果放棄這個機會,下一次見麵的時候。


    客邁拉可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客邁拉同樣也在思考著類似地事情,他很清楚自己這次能跟阿瑞斯打個平手,完全是因為阿瑞斯手上沒有得心應手的兵器。


    下次如果從別的地方淘換幾個好地兵器。


    那自己可就更頭疼了。


    趁著阿瑞斯傷還沒有好,拚著在受一點傷幹掉對方,也是非常值得的。


    其實此時的客邁拉身體受到的傷害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而阿瑞斯地傷害雖然沒有好,但是鎮痛的效果也足以讓他的身體。


    短時間之內完全無視疼痛這個概念,即便是肋骨全斷,他也絲毫不會感到疼痛。


    可以盡情地放手戰鬥。


    兩個心懷鬼胎的家夥並肩走出山洞的一刻,幾乎同時動手交戰了起來。


    拳頭對爪子,頓時引來一陣大地的顫抖。


    沒有了第三者的在場,雙方都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務求在這次的戰鬥中擊敗對方。


    此時一方絲毫沒有疼痛感,一方身體好的七七八八,打起來那也同樣是旗鼓相當不相伯仲。


    誰也沒有發現自己布下的結界,正有人一層層地打開著。


    搏鬥的雙方連續數次交鋒之後,都感覺到對方不是那麽容易收拾,紛紛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對方。


    沒有任何一方先出手攻擊對方,所有的注意力依然注意在對方的身上。


    塔那托斯隨著每次解開的結界都是相同的東西,漸漸地對解開這兩個結界的熟練程度也越來越高,解開的速度自然也就越來越快。


    沒過多久的時間,塔那托斯解開一個結界的時間隻需要兩分鍾而已。


    這若是讓正在大眼瞪小眼兩個戰鬥狂知道了,不立刻暈倒才怪。


    隻顧著釋放結界,卻忘記了釋放的結界都是同一種結界。


    如此一來不是給對方製造難度,反而成為了幫助對方練習解開結界做訓練。


    “最後一個!”塔那托斯一揮手解開了覆蓋在最外麵的結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結界,手中依然拿著他在奧林匹斯神界成名的神兵:死神鐮刀。


    “親愛的戰神阿瑞斯,醜陋的客邁拉。


    你們好啊!我們又見麵了。”


    塔那托斯心情大好,跟兩個正在對峙的高手喊道。


    “應……你居然出來了……阿瑞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擁有應寬懷身體的塔那托斯。


    由於塔那托斯在奧林匹斯山實在不討人喜歡,所以塔那托斯很少跟其它的神說話。


    一直都屬於比較沉默寡言的類型,阿瑞斯陡然見到塔那托斯。


    根本就想不到應寬懷此時居然是塔那托斯。


    至於應寬懷身上莫名其妙的擁有了神力,阿瑞斯把這件事情,全部歸為到了死神鐮刀上麵。


    塔那托斯一呆,立刻知道了自己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叫做應。


    雖然應寬懷得到了他的記憶,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塔那托斯卻沒有得到應寬懷絲毫的記憶,就連腰上的芥子袋裏麵有好東西,以及如何使用的方法他都並不清楚。


    唯一讓他突然會的東西,隻有華夏語,這個已經刻在了應寬懷身體每一個細胞裏麵的語言,讓塔那托斯學會了使用。


    “是的,我出來了!親愛的戰神阿瑞斯。”


    塔那托斯麵帶著笑容揮動著自己手裏麵的死神鐮刀,但是沒有絲毫攻擊的意思。


    在他的印象裏麵,阿瑞斯跟當年偷襲自己的雅典娜的關係相當惡劣。


    雖然都是十二主神裏麵的其中一位,但是卻幾乎處於敵對的關係。


    阿瑞斯還以為應寬懷因為自己釋放結界封閉他,而對他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沒有稱呼自己為神王,連忙說道:“應!你誤會了!其實我是為你好。”


    即便應寬懷突然會用古希臘語,阿瑞斯也沒有感到太多的震驚,畢竟死神鐮刀的神奇,沒有誰可以說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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