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昆侖是這麽被**的天心萬般無奈隻好將頭再次別過看向蒲團,麵露尷尬神色雙手一攤:“蒲團兄,您看……”在場眾多前來助拳的修真者一見天心如此模樣,心中頓時知道昆侖如今已經不能再向當年那般威風,至少此時的天心已然從側麵向應寬懷示弱。


    要知道在這以前的昆侖,別說別人跑到昆侖門前來砸場子了,就算平常在外麵也沒有多少妖怪敢找昆侖門人的麻煩。


    至於昆侖對妖怪示弱的事情,那更是昆侖開派以來幾乎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蒲團麵帶為難神色看向應寬懷,後者幹脆把驚道戟從芥子袋中取出,用力的往地上一戳!代表了驚道戟主人最明確的回答。


    蒲團來回看了看應寬懷同昆侖的天心,最後仰天一聲長歎:“唉!罷罷罷!我也看出天心道兄的確有難言之隱。


    不如這樣,天心道兄現在先告訴我們應施主的夫人以及朋友仍然活著。


    至於他們的動向,先偷偷告知貧僧,等我們一同完成了應道兄的那拯救天下蒼生的事情,再由貧僧告知如何?”天心連忙欣然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應寬懷走到蒲團身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給你個麵子!但如果事後跟這牛鼻子說的有很大的不同……”“貧僧就是豁出這臭皮囊也同施主來這昆侖討個公道!”蒲團打斷應寬懷的話認真的說到。


    天心麵露無奈:“有妖狐保護,身旁又有眾多高手,尊夫人想出事都困難吧?至於尊夫人的下落,本座唯一能說地就是他們的確不在我們手中。


    那麽多強者的高手。


    我昆侖還真沒有能力困住他們,更別提活捉他們或者殺死他們了。”


    蒲團一臉微笑看向應寬懷:“現在可以說……”應寬懷也不答話,隻是低頭抬手指著昆侖的一扇門板,右手食指不停地輕輕點著。


    如此動作即便不說。


    眾人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天心麵色一沉,手中拂塵一晃沉聲道:“僵屍!本座一退再退!你可別得寸進尺!拆我山門,讓我昆侖上下日後飛升如何麵對昆侖的列祖列宗?”“那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


    哥們我如果今天不從昆侖帶點紀念品回去,天上的那幫朋友恐怕也會不高興的。”


    應寬懷回手一指天上的聯軍囂張說道:“你還別說,我應寬懷這輩子還真沒有威風過幾次。


    這次挑頭來昆侖找場子或許是我這一生最威風的場麵,不拿點紀念品我以後怎麽跟自己的小弟吹牛說自己當年多麽風光。”


    天心幾曾見過一向是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應寬懷變得如此咄咄逼人,手中那用來裝飾氣度排場的拂塵手柄被他攥地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一絲像極了普通靈氣的力量從他體內湧出。


    “你……”應寬懷一陣驚訝地看著天心,隨後臉上露出詭詐的笑容,右手食指更是連點著天心:“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昆侖派掌教居然……哈哈哈……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至今沒有應劫飛升了。


    哈哈哈……”天心聽應寬懷如此話語,因憤火而釋放出來的上古修神決慢慢收回體內冷眼看著對方,他無論如何想不到應寬懷見多識廣到了如此境界。


    在場其他人都沒有看穿的事情,居然被他瞬間看透。


    (現在我不想拆你山門了!我要你昆侖山上的奇果異丹!你自己提出來,還是讓我提出來那就隨便你了!)應寬懷神念囂張地傳給對方(你修的該是上古修神訣之類的東西吧?真是抱歉,哥們我正巧遇到過類似事件。


    怪不得你聯合梁山伯呢,應該是想去十九層地獄拿東西吧?上古神劫應該也很變態吧?,天心沒聽到應寬懷地一句問話。


    心中更是咯噔一下子,多年未見的汗水一絲絲的從他的額頭處滲出了不少。


    直到此刻,天心才真正明白了前幾日蜀山的人為何會跑到昆侖來尋求幫助。


    為何會提起應寬懷的時候一個個恨的咬牙切齒,甚至還有人幹脆不停的推測應寬懷家的祖墳在哪裏,打算把應寬懷家地祖墳給徹底刨了。


    當時天心還在納悶,一個這些年來被他同梁山伯在背後陰謀坑過的應寬懷雖然厲害,但再怎麽厲害又能對抗蜀山這樣的大派。


    畢竟在很多年前他們昆侖也同應寬懷打過交道,那時候的應寬懷修為也已經不錯,但想要憑一己之力抗衡整個昆侖純屬扯蛋,最多的能力也就是在外界偷襲騷擾甚至幹掉幾名下山的弟子,想要剿滅他非常困難而已。


    如今天心總算切身感受到了蜀山那痛徹心扉的感受。


    也總算徹底明白了為何梁山伯這狀元之才為何在對待應寬懷的問題上如此小心。


    去昆侖山上采摘靈藥?這樣的事情不比拆掉他們昆侖門板小多少。


    而且應寬懷這種報複心態的人若是放進去了,誰知道會不會在采摘東西的故意下死手的來,不但采走靈藥,甚至把靈藥的跟都給毀掉,讓昆侖很多幾乎孤本的植物徹底消失。


    應寬懷看出對方心中不放心所想,再次神念過去(放心!身為一名醫生,我知道靈藥的重要性。


    我怎麽可能毀掉靈藥的根莖呢?)天心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無奈長歎一聲,做出一副平靜的神情道:“拆我山門之事,貧道寧願同來犯之敵玉石俱焚。


    不如這樣,貧道看你們生長與貧乏之地,想來也缺少修煉所需要的靈草靈丹。


    不如入我昆侖山采摘一點靈草靈藥當作紀念品如何?”聽天心這話有理有據,即能滿足應寬懷所說的紀念品的事情,也多少保住了昆侖的門麵,不少人紛紛在心底佩服天心不愧是昆侖派掌教。


    說出地話語,提出的解決方安的確高人一等。


    應寬懷故意皺起眉頭裝作沉思,那些趕來助拳的修煉者紛紛高喊起來:“姓應地!別蹬鼻子上臉!再不識好歹,我等也願與你同歸於盡!”應寬懷見自己的目的多少達到一些。


    也知道此時是該收手的時候,一副無奈表情作答:“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不過我等采摘靈藥之時,各位不能在一旁監視。


    在下唯一能保證的是,絕對不會破壞仙草靈藥的根莖,這樣如何?”天心心中知道應寬懷要來次瘋狂采集,或許這次應寬懷采完之後昆侖百年內休想采集到一根像樣的仙草靈藥,卻也隻能在心中對著上蒼禱告,希望列祖列宗在天有靈一個雷把應寬懷給劈了,解除他胸中這口惡氣。


    “列位稍等。


    對於采藥本人還略知一二。


    請相信一名醫生的職業操守,我是絕對不會損壞任何仙草靈藥的根莖的!稍等片刻,稍等片刻!本人去去就來。”


    應寬懷一招手帶著兩個孩子進入了昆侖山之中。


    頓時。


    昆侖山進入了自開派以來遭受到地最大洗劫。


    沒有發動任何陣法的昆侖山就猶如一個不設防的處女一般,應寬懷就如同半夜突然闖入了毫無反抗能力地小妞房間裏的**犯一般,整個昆侖山在這一時刻被應寬懷一個人給活活**了。


    整個昆侖派的弟子站在山門之外,就如同昆侖的男人一般,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地女人被應寬懷一遍遍****再**。


    依靠妖帝水準的修為。


    依靠多年來當醫生對藥品采集的經驗積累,應寬懷地身影幾乎遍布在了整個昆侖山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昆侖山大殿之中三清道尊塑像下麵的幾根平時沒人敢動的仙草。


    也沒有逃過應寬懷的魔抓。


    跟隨在應寬懷身後的六耳同應龍終於明白了應寬懷那句:絕對不損壞任何靈藥仙草根莖此話的真正含義。


    的確,知道如今應寬懷沒有損壞一棵仙草靈藥的根莖,那是因為隻要能被應寬懷看上眼地仙草靈藥,人家應寬懷應大夫!這位號稱請別人相信他職業操守的應大夫!全部一律利用頂級圓藝師傅都沒有的手法,將一棵棵仙草靈藥通通連根帶土一點不壞的從土中取出,然後再利用各種手法對其加以保護,最後放入到芥子袋中裏麵,看樣子根本就是打算移植回五角大樓之中。


    當然!應寬懷對昆侖山也不隻是做了大肆的搜刮破壞,其中不少時間應寬懷應大夫還是也對昆侖做了一部分再建設。


    比如有些靈草靈樹結出兩顆果實的,應寬懷一律好心的用獨門手法取下一顆,將其埋入土中,並且用五行搬運法弄點昆侖的靈水過來加以澆灌,以求在數百年後這裏還可以生長出一顆靈草靈樹。


    “人類發展的現代科技現在看來還是非常有用的嘛!”應寬懷興奮的連根帶土移出了一顆秋霜天露草笑道:“這棵小草若是在幾百年前給我這樣的機會,我還真不敢把它帶出昆侖。


    畢竟外麵幾乎沒有幾處適合它的生存環境啊。


    現在不同了,科技發展了,我可以利用各種高科技五角大樓中製造出各種植物需要的生存環境,這樣一來咱也能做回土財主了。”


    六耳應龍一陣暴寒,隨後應龍紛紛小聲說道:“把昆侖幾乎所有的靈草靈樹都搶走了,還說做土財主……這做大采伐都夠了吧。”


    六耳默默點頭小聲說道:“以後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他。


    他已經不是可以用可怕來形容的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的這種做法隻要那人活著,即便報仇成功也隻要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會吐血不止吧?而且以後出去混,再怎麽威風別人也不會拿他當老大來崇拜了。”


    應龍同意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為應寬懷此時正目露興奮光芒的刨挖著一顆龍岩騰天草。


    梁山伯坐在尊者峰洞府之中利用水鏡觀察著應寬懷的舉動,連連苦笑搖頭:“唉!如果沒有必要,我還真不想招惹這位仁兄。”


    站在山門外的眾位等了一個小時,應寬懷沒有出來。


    等了十個小時,應寬懷依然在**著巨大的昆侖山,等了三十幾個小時後,應寬懷終於滿麵春風。


    右手不停打著哈欠埋怨著天心走了出來:“你們昆侖占這麽大地地方幹嘛?害的我忙了這麽長時間,好累啊……我的腰啊……累死我了。”


    天心苦等了三十幾個小時聽到應寬懷一出現就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而且那話說地還把昆侖山給埋怨了一通,好似讓天下群雄等他三十幾個小時有理了似的,頓時感到喉嚨一甜,最後憑借著他多年的修為硬是將這口鮮血給壓了回去。


    即便如此,天心的臉色還是變的猶如豬肝顏色一般難看。


    “應僵屍!你不是說稍等片刻嗎?道爺我足足等了你三十七個小時!”一名敢來助拳的道士最終還是無法忍受應寬懷這樣的囂張跳了出來。


    “恩!三十七個小時。”


    應寬懷慎重的點了點頭看著對方有禮的問道:“我觀閣下修行也有五百多年的時間了吧?在您漫長地生命之中,三十幾個小時實在算不上什麽吧?難道閣下算出自己大限已到不成?若真是如此,千萬不要便宜了老天啊,不如讓我這孩子把你給吃了。


    增長幾天修為也是好的嘛。”


    “你……”道人見應龍六耳已經擋在應寬懷身前最終無奈走了回去,畢竟那條棒子在他眼中實在太可怕了。


    天心努力平靜了下心情說道:“這次應先生可否說出什麽是拯救天下蒼生的事情來了吧?”應寬懷來到一塊大石頭前,右手拿著金磚輕輕往石頭上那麽一拍說道:“事情是這麽這麽一回事情……”眾人聽完應寬懷地敘述無不瞪大了眼睛。


    幾乎每個人眼中充滿著都是無限的向往,一億多鬼妖的數量不論是對與妖怪、修魔者,還是對於這些修真者來說都是太龐大的一筆財富了。


    不少距離海邊比較近的修煉者,更是心中暗罵自己為何如此愚笨,為何不早些出去到倭寇島國旅遊一番也好。


    如此以來一億鬼妖豈不是成為了自己地私有財產。


    蒲團眉頭緊繃,一臉難看神色呆了半天對應寬懷拱手道:“應施主此行可謂再次拯救天下蒼生,功德必定無量。”


    “無量……無量……”應寬懷苦笑道:“或許我自己親自一個人幹掉那魔龍。


    能功德無量吧?你們這麽多人跟我一分,再怎麽無量也變成有量了。”


    “應施主說笑了。”


    蒲團連忙說道:“隻是此事重大,不知道應施主還請了誰來坐鎮。”


    “不少了……應寬懷將找到的人一個個都說了出來後笑道:“若你這老和尚現在把婉兒等人的下落說出來,咱們地力量豈不是更大?”蒲團臉上浮現出為難神情,苦笑搖頭道:“老衲既然已經答應了天心道兄,自然不能出爾反爾。


    關於信用有多麽重要,應施主想必知道的非常清楚吧?”應寬懷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突然問道:“婉兒他們莫不是進入了雷峰塔?”“雷峰塔?”蒲團麵露無知神色問道:“可是傳說天下第一寶塔雷峰塔?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寶貝啊。


    應施主……”“和尚不興說謊話的。”


    應寬懷伸手拍了拍蒲團的肩膀:“你的表演非常精彩,去好萊塢拿個小金人是沒什麽問題了。


    不過別忘記哥們我是幹什麽的。


    咱可是醫生,視力非常好的醫生。


    擁有心理學博士稱號以及很多博士稱號的醫生。


    你地瞳孔剛才收縮了。


    即便是神仙也無法控製瞳孔在一瞬間的緊張收縮。”


    蒲團一聲長歎連連搖頭:“我要為天心道兄守秘,如今情形你若動怒剿滅昆侖,或者幹脆帶人進入雷峰塔之中,這叫老衲如何麵對天下蒼生。”


    “雷峰塔?”應寬懷單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回憶起來自己離開幻仙界時候,李修緣那透露著古怪的笑容以及那句奇怪的話語,臉上露出一絲安心的微笑。


    “算了!一切地事情先了結了那魔龍再說!”應寬懷拍了拍蒲團的肩膀:“各位,那你們先都回去準備一下。


    咱們新賓海市見了!”應寬懷登上雲頭頓時遭到了鬼王棺、白骨精以及從來都表現的非常高傲,號稱不屑與打劫別人的項羽三方麵會師,將應寬懷團團圍在了中間。


    白骨精嬌笑道:“人間有句很流行地話語,叫什麽打土豪分田地……”鬼王棺一把攬住應寬懷的肩膀:“哥們。


    咱們說起來也是兄弟了。


    哥哥我這次帶著這麽多人給你做臨時演員,你若是不給點出場費,我這裏願意,我那些手下估計……”項羽更是幹脆直接的一伸手到應寬懷麵前:“本王從來不幹賠本的買賣!剛才利用本王收走了那崆峒白癡的翻天印,總該給點補償吧?再說有紀念品,本王的紀念品自然不能太少吧?”“你們,你們還真是會撿現成的。”


    應寬懷無奈搖頭苦笑不止:“我在前麵裝壞人設計他們好容易弄點東西,你看看你們……唉!”話雖是這麽說,應寬懷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出了采集到的二份之一的果實,至於靈草靈樹本身。


    這幾位也知道在圓藝方麵遠不如應寬懷來地厲害,即便他們的手下也沒有幾個能比的上應寬懷地,幹脆一點都沒有拿走。


    隻是留下了一句:暫時寄存在你這裏,等有了果實要分我們一些。


    麵對這些強盜,應寬懷也知道自己這次收獲實在大的有些離譜,連連點頭笑著:“我算領教了什麽叫做土匪了。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六耳應龍在一旁再次暴寒。


    相互小聲的說道:“強盜土匪?剛才進入昆侖的他豈不是更像?或許用不了多久,修真界就會四處傳滿他**昆侖的事情了吧?”眾人說說笑笑間足蹬黑雲再次向新賓海市飛去,途中經過地那些城市的天氣預報再次被所在的城市市民一頓唾棄。


    當月之內天氣預報收視率大減,隻是此等小事應寬懷等人全不知情。


    天心送走了應寬懷等人,麵帶慚愧地招待著此次前來幫他昆侖派助拳的人們,心中苦悶比應寬懷等人腳下的黑雲還要濃密不少。


    “各位還是隨我上山一敘……”天心拱手說道,周圍前來助拳的人聽說了應寬懷嘴裏麵的“危機”紛紛想著如何獲取最多便宜,哪裏還敢在這裏耽擱太久,誤了回去精心準備的時機,一個個紛紛假意一番安慰,推辭掉了上山的邀請騰空而去。


    天心看著遠走各派一聲長歎:“唉!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想我昆侖當日若請誰上山一敘。


    那是何等榮耀?如今……嗬嗬……我這掌教尊者親自來相邀……居然……嗬嗬……居然……”一旁一名真人小聲勸到:“算了,掌教。


    咱們還是快回山中準備吧,天下蒼生重要啊。”


    “唉!”天心一聲長歎走入上門,隻是行了數十裏地見到所有靈草皆被應寬懷帶走,才知道應寬懷那句保證的意思到底為何意。


    千百年來昆侖所有靈草靈樹被其一掃而空,想到這裏天心再也無法壓製胸口的瘀血,一道兩尺多高地血柱從口中噴出:“應寬懷!本尊與你勢不兩立!”天心發狂的吼聲回蕩在昆侖山脈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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