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眉角略微上揚,那種細微的麵目表情,都好像是一朵逐漸融化在水裏的百合花,波動,然後擴散開來,“那種拿劍方法是不正確的。”


    啊啊啊,不止一個人曾討論過我的拿劍方法,很多人曾經用懷疑地態度去看待我的劍術,覺得我可能隻是一個被誇大的異類。


    於是很多人都來約我在較場分出一個高低,當然那些人全都被我打敗了。


    隨著我的名聲漸大,地位也鞏固了,再也沒有什麽人去討論我拿劍的方法,甚至開始有人開始效仿我的用劍方式,曾有一度,這種新式的用劍風潮成為了江陵城中的一景。


    但是自始至終隻有一個人不肯肯定我,他跟我說:“你的拿劍方法是不正確的。


    如果改掉這個習慣,說不定劍法會更好。”


    我當時還笑著說:“有你,我還怕什麽。”


    拍著腰間的小金劍,得意洋洋。


    其實那段曆史是最值得讓人追憶的。


    等等,我在想什麽?我不是沒有任何記憶嗎?那剛才的那些是怎麽回事?難道我就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引發了無數的幻想?我抬頭驚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麽他一出現,我總是會出現一些狀況。


    我盯著男人看,他回看我一眼,竟然就淡淡地挪開我目光,他抬起手,修長而瘦的手指握住我的手腕,“好長時間不練武,開始練的時候身體是會不好受,但是要堅持下去,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我的精力突然那之間都集中在手腕上了,有那種奇怪的感覺,手變得軟軟綿綿的。


    他捏起劍柄,在我手心裏轉動,“這樣拿劍比較好用力,”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這裏要低一點,不要那麽緊張。”


    我的臉忽然就像著了火,他站在那裏,優雅的樣子是由內而外的,讓人著迷,他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胳膊上,有幾分認真,輕輕地說話,麵紗跟著緩緩抖動,我看著他竟然看愣了,他說什麽,居然都沒有聽進去,直到他清澈明亮的眼睛忽然轉向我,我才恍惚緩過神來。


    慌忙挪開了視線,他留在我胳膊上的手指修長地像秀麗的竹子。


    “聽說你跟白硯鬧翻了。”


    嗓音帶著微微的笑意。


    啊,怎麽誰都要提起白硯。


    鑒於我最近嚴重地被周圍的人鄙視,輕易地我真的不敢說頭帶黨的壞話,尤其是白硯,在金宮混的相當好,一片片都是他的支持者。


    我“哈”拖延思考是時間,故意笑了一聲,“哪裏是我鬧翻了,其實我還是挺崇拜白硯殿下的?”說人好話總沒有什麽錯吧!男人聲音上揚著,“哦”了一聲,“這麽說,你還是很喜歡白硯了?”我咽了口吐沫,其實我又不是溫清雅,我怎麽知道她是不是喜歡白硯,我隻能猜測,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有奸情不能怪一個人,即便是其中一個主動,那被動的那個人也是給了人家機會的。


    單純按我現在來說:“可能?……”喜歡也分很多種吧,那看著比較熟悉像好多年的朋友一樣,算不算喜歡?“是嗎?”男人的聲音,讓人聽不出情緒,“我聽說,你接近白硯,是為了進金宮?”我急忙解釋,“沒有這回事。”


    男人的手指忽然縮起來,細長的眼睛眯著,“那是傳言了?”我說:“當然是傳言,”隻有腦袋有問題的溫清雅,才巴巴地在那麽多人麵前見異思遷。


    男人這次隻是笑笑,居然連話都沒有說,轉身就準備要走了。


    我忽然間不知道哪裏來的情緒,好像變得很著急,伸出手又扯住了男人的袖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白硯殿下不是傳言中的那樣,隻是很普通的關係,其實也沒見過幾麵,沒有什麽交情,”誒,我怎麽有那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急急忙忙地解釋這些幹什麽,我深吸幾口氣,一個人的情緒怎麽就這樣難控製。


    男人這次笑了笑,“沒關係,我隻是隨便問問。”


    是啊,我們隻不過見了三次麵而已,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居然就拉著人家解釋起自己的感情來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見了他三次,我拽了兩次袖子,摸起來手感還挺好的,再看人家穿的整齊而優雅,急忙鬆開手,也不知道把人家袖子拽皺了沒。


    男人說:“早點回去休息吧,練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男人走了以後,我又按照他的方法在空中亂舞了一陣,莫非光拿著劍就能培養出感情?我覺得對劍這東西的熟悉感漲的很快,可能是因為溫清雅以前有一些基礎的,收劍的時候,我竟然習慣性地看也沒看就往腰間劍鞘的插,清脆的聲響過後,我低頭看看腰上,幾乎嚇出了一聲冷汗。


    這要是一個手不穩,還不得把自己弄一個對穿?繼續往回走,總算看見了自己的房門,忽然聽有人“啊”地喊了一聲,轉頭一看,有一個東西筆直地衝我飛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下意識地行動,抽劍聲響,一瞬間就把半空中的東西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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