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好手才能繼續練武,這你都不懂嗎?”


    呃!這我倒沒聽說過。


    “等手好了再練吧!”那人眼睛又眯了眯,“跟我過來。”


    “啊”,我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站起了身。他側頭看我,長長的睫毛濃密而且彎彎的,黑的徹底。


    我張了幾次嘴,終於結結巴巴對說出來,“你……你……是……”


    他笑笑,俊美的臉上,眉目靜如山水,無波無塵,“流暄……我的名字。”


    流暄,流暄,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要學最厲害的武功,找到一塊刻著“流暄”兩個字的美玉。


    流暄,不是一塊玉嗎?流暄怎麽會是一個人。


    流暄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著,簡直就像小跟班,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兒,反正周圍有不少頭帶黨,我有餘光看看他們,他們也看看我,誰也沒有多說話。


    我記得我是一直往前走,沒有加快腳步,可是不知道怎麽的,走走就跟流暄並肩了,我挺詫異,周圍的頭帶黨們瞧瞧我也很驚訝。


    我住的地方,女人居多,每天都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個那個,沒有消停的時候,這裏就不一樣,景色優美不說,還很安靜,來往人不少,大家都是用眼神交流。


    越往前走,人就越少,等跨入一個大門,裏麵幾乎就見不到什麽人,都是大片大片的月桂樹。


    流暄忽然停下來,“在想什麽?”


    我呐呐說:“沒有。”想著心又突突跳起來。月桂樹不是什麽稀罕物,可是月桂樹開著火紅的花朵,趁著旁邊種上的青竹,看起來異常的美麗,最總要的是,我很喜歡,我好像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心就慌的厲害。


    “聽說你壓了賭,”流暄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輕輕一笑,聽起來那種話問的漫不經心。眼睛輕輕眯起,黑玉的睫毛擋住了眼睛。


    我深吸一口氣,好像這事誰都知道了。就好像買江陵城不會賑災的都是白菜,買會賑災的是土豆,白菜堆裏隻出現了一個土豆,於是大家都比較注意。


    我想說話,可是張開嘴又覺得可能沒有必要回答,因為流暄的樣子好像並不是要聽我說,而是想站在那裏。


    我往前看去,腳下有一片靜謐的湖水,清澈見底,湖麵上映出一張清秀的臉,烏黑的長發束起,唇紅齒白,幾分羞澀,手裏握著普通的佩劍,我扯嘴笑笑,她也跟著笑,湖麵就像一塊大鏡子,映照著我的影子,我身邊站著流暄,他細長的眼睛中仿佛有光芒在流動,冶麗的眉毛舒展著,我們的身邊是一棵火紅的月桂樹。


    風吹過來,流暄的長袍飛揚。我按住要吹亂的裙角和長發。月桂樹輕輕搖曳。紅如血的花瓣在顫抖。


    仿佛跟好久好久以前的畫麵重合。


    我瞬間失神,呆呆地看著湖麵,不知道看了多久。流暄停下來肯定不是在看湖麵上我們倆的影子,也許他是在看越來越繁華的金宮。


    而我是無心地四處瞧,然後不小心迷失在這幅畫麵中。流暄的眼神仿佛變得深邃起來,麵紗動動,我感覺他是在跟我說話,可是我看不見他的嘴唇,他也沒有出聲,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真的說話了,“走吧!”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剛剛的腳步停駐下來,隻是縱容我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再往前走,大概就是流暄私人的地方了,長長的廊中央還有一個大大的魚池,裏麵翻騰著五顏六色的錦鯉,見人過來了,它們就開始遊來遊去搖尾乞食,我一時高興,就下意識地伸手在一個隱秘的小格子裏抓了把魚食,灑進魚池裏。


    看著錦鯉一口口吞掉浮在水麵上的食物,我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麽!我怎麽會知道魚食放在那個小格子裏。


    流暄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正站在前麵等著我,眉毛舒緩著,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所以本來覺得尷尬的我,道歉的話也就說不出口。


    進了屋,不論是暖塌還是藤椅,或者是鋪在地上的毯子,餘煙嫋嫋的熏爐,看起來都有那幾分熟悉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即便眼睛看不到,也能知道這些東西放在哪裏。我現在的處境其實跟瞎子也沒什麽區別,醒來以後,要重新適應這個世間,一切看起來都陌生,需要自己一點點去了解。


    在這裏就不一樣,跟自己家裏似的,好溫馨,這幾天被別人打壓的不快也沒有了,那種彷徨也沒有了。感覺不會莫名其妙就會有的吧?會不會我原本就是熟悉這裏的呢?想到這裏都為自己的想法羞愧了,重生以後難道就變成小孩子了?看見好東西,就喊,這是我的,是我的。


    天呐,我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流暄有意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應該跟他生疏一些,畢竟才見了幾次麵,而且他還冷冰冰的,可是我好像生疏不起來。


    他拿出一瓶藥,放在桌上,我被他的目光一掃,就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準備給自己的手上藥。剛打開藥瓶,他就說:“先把手洗幹淨。”


    汗。沒見過我這麽丟人的,上藥之前先清洗幹淨都忘記了,我趕緊扶著腰間的小劍跑到水盆旁邊,小心翼翼地把手洗了幹淨,水盆旁邊放著柔軟的絲絹,應該是拿來擦手的,可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誰能拿比自己身上穿的還好的料子去擦手啊,簡直是浪費呦。


    坐在椅子上看書的男人,看我了一眼,淡淡地一句,“手擦幹了才能上藥。”好像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似的。


    我拿起軟軟的絹子擦幹淨手,才又坐到那裏上藥,忙乎了半天,就為了對付手裏的幾個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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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吃了門口的火燒加肉,可能一下子心情很好,一邊吃火燒一邊想著我家流暄啊。


    於是今天大家就不喝米湯了,有濃濃的粥一碗呦,能解飽吧!o(n_n)o...哈哈


    拉票呦,流暄都正式出場了,再不給教主拉票真滴會鬧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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