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爬到徐浩麵前抱著徐浩的腿哭著道:“二少爺,二少爺,你不要讓我走行不行啊?我,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你別把我賣給人牙子,我不想和那些人呆在一起。”


    聽到這句話,徐韻卿霎時間無語了,原來,這玉萍還真的是一個,禁不起錢財誘惑的人啊!這還沒有誘惑呢。


    徐浩更是覺得被玉萍抱出腿很是尷尬,他剛想要開口,他旁邊的徐家大哥許治卻率先開口,他皺起英俊的眉:“阿韻,我看這玉萍是留不得了,這樣一個見財就起意的人,我徐家是留不得你了。”


    他冷起麵孔,轉頭對外麵守著徐韻卿的嬤嬤說:“來人,把玉萍拉下去,交給人牙子。”說著他還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玉萍。玉萍一聽感覺渾身一顫,仿佛置身如冰窖,渾身冰涼,她晚馬上放開了徐浩的腿,任由人牙子把她拉走。


    隻是,她的大眼睛中還放射出如毒蛇般狠毒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徐韻卿,這眼神,讓徐韻卿渾身一震,這,我讓她走還真是個好主意,如果讓她留下來,憑著她的性子,還不知幹出什麽肮髒的事情了。


    冷眼看著玉萍被拉走,原主的爺爺,徐儒開了口:“韻卿,你以往不是挺喜歡玉萍的嗎?現在,怎麽舍得罰她呢?她是不是還幹了其他什麽事情。”


    徐韻卿渾身一震,這就開始懷疑她了嗎?“對,爺爺,我罰他並不隻是她偷了我的金鑲玉如意,而是,她騙我,引誘我去,追三皇子,最後,我被打了一掌,現在渾身還疼著呢!”徐韻卿蹙起眉頭,臉脹得通紅,似是被氣著狠了!


    徐儒要是聽到這句話,無論是怎樣懷疑自己,現在肯定也都把氣發到玉萍身上,也就不會再懷疑自己了。


    徐韻卿的猜測並沒有錯,徐儒聽見這句話,氣得渾身發抖,留著的美須也跟著顫抖起來。“這,這個賤婢,居然,居然幹了這些齷齪的事情。把她賣給人牙子,還是看清了他,要說我,肯定把他放到徐家刑房裏,讓她好好受一頓,再把她打出去。”


    氣憤過後,他似乎才抓到了重點:“什麽?他莫源居然敢打你,受傷的重嗎?我讓老餘給你看一下再拿點丹藥。看我不去收拾一下這個小子,憑著他那三皇子的身份,他還真的以為他是天下無敵了嗎?他是當我徐家無人了吧,敢這麽欺負你。”


    徐韻卿這時連忙解釋道:“這可不是三皇子打傷的,這是尚書家的二小姐趙梅打傷的。”


    “趙梅。”徐儒在他的腦海裏搜索這個人物,這個趙梅是誰啊?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呀!徐儒心裏十分尷尬,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竟然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


    旁邊的徐浩看著他的這副模樣,連忙為他解圍:“爺爺,趙梅,就是,那個在朝堂上和您吵架的尚書家的小姐。”


    徐儒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那個老小子的孫女啊,竟然敢這樣對待我的韻卿,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當我徐家真是無人了呀!”說完徐儒就急匆匆地向屋外跑去,後麵的徐浩和徐治連忙趕上去。一邊還叫喊著:“爺爺,別衝動,我們和你一起去。”


    徐韻卿看著向外跑去的三個人,長噓了一口氣。心裏想著,終於走了,要不然待會兒露出破綻,這徐老爺子也是的,麵上看著精明,實際上內心卻是這麽一個逗逼。


    她坐在圓桌旁的凳子上,感覺有些口渴了。拿起茶壺想要給自己倒一杯水,一打開茶壺,裏麵竟是空的。徐韻卿的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低聲嘟囔道:“白瞎了這珍貴的白玉茶壺,連一滴水都沒有,我還喝什麽呀喝。”


    這一扯又扯到了被趙梅打到的傷口上,疼的徐韻卿吃牙咧嘴,今天捂著傷口,這是,從外麵來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翁:“小姐。根據原身的記憶,這就是長年在徐家幫忙的非常有聲望的丹藥師,老餘了。


    老餘很有聲望他還是個快要接近大師級的高級煉丹師,但是,因為徐老爺子在他年少時對他有恩,所以他就一個醫師的身份留了下來,幫忙在徐家照顧受傷的人。


    老餘仔細檢查徐韻卿的傷口,又搭上她的脈,一會兒,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徐韻卿:“小姐,你這傷的可不輕呀,是誰下這麽毒的狠手?心脈都已經快要斷掉了。”


    怪不得剛剛覺得那麽疼,原身就是因為心脈被震斷,而死的呀。


    又過了一會兒,老餘的眼光不在是奇怪的了,而是驚奇而疑惑:“可是小姐,這心脈被打斷,可不是是這麽容易的,重則斃命,輕則昏迷。可你怎麽什麽反應都沒有。”


    突然間,他又驚奇得快跳了起來,把徐韻卿嚇了一跳:“你,你這筋脈竟然在慢慢的恢複。”


    什麽?慢慢的恢複,如果是心脈斷了,怎麽能夠有自身恢複呢?


    老餘平靜下來,沉默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小姐,你是不是有了什麽奇遇?”


    徐韻卿沉默了。她知道她不該說出來,也不敢說出來:如果說出來了,所有人都要把她當怪物,更別想,像現在這樣,平和地對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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