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永不過時》”


    “這隻千手怎麽了???”


    “上次鴿鴿吃海蛐蛐的時候寄生在海蛐蛐身上的那些黑色東西全都跑千手身上了”


    “千手性情大變【狗頭】”


    “變得跟林牧鴿似的【狗頭】”


    “連千手抽的煙都比我抽得貴……”


    “所以千手是怎麽抽煙的?”


    “它甚至根本就不會抽煙……”


    看到這一幕,直播間裏的大家和林牧鴿的反應是一樣的。


    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你擱這兒幹啥呢?”


    林牧鴿抱起小飛蛛看著那隻黑化千手問到。


    “抽華子,眼瞎看不見?”


    一個非常妖嬈非常陰柔的聲音傳來,嚇了林牧鴿一跳。


    “臥槽?”


    他深吸了口氣,皺著眉眯著眼才看到這隻黑化千手的四個手指縫隙之間不知道啥時候長了八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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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如果它想的話……


    甚至可以一次性抽八條華子……


    “哎呦這種寄生蟲……很有趣啊兄弟們。”


    “千手身上這些黑色的像是液體一樣的東西就是一種深海寄生蟲,一般來說寄生在海蛐蛐身上,但是上次我吃海蛐蛐的時候唰的一下就跑到這隻路過的千手身上了。”


    “正常來說千手是詭異植物,需要紮根在地上,但是被這種詭異動物寄生後它……變了啊。”


    “它已經不是原來的它了。”


    林牧鴿掏出手機從各個角度給黑化千手拍了幾張照。


    “你這個廢物,不都說了五秒鍾搖一下嗎,你越搖越快是想幹什麽啊?”


    黑化千手直接給了一旁給它晃椅子的小千手一巴掌。


    “咋的?你有意見啊?憋著。”


    “去下麵玩去,再把這隻蠢蜘蛛給我放下,我讓你抱它了嗎?”


    它察覺到林牧鴿的眼神後趾高氣揚地說到。。


    然後側過身翹著蘭花指繼續抽著煙。


    看得林牧鴿是一愣一愣的。


    一旁端著煙灰缸拿著打火機的雙生小千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那隻按摩的老千手也用手語朝他求救著。


    “好家夥……”


    “你這都屬於是家庭暴力了,是需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林牧鴿掐滅它手裏的煙。


    “本來以為你寄生在千手身上會在不影響千手的情況下讓千手變得更優秀,但既然你的行為如此惡劣,我決定還是要以前的千手吧。”


    他直接拽著這隻黑化千手回到了屋裏。


    然後又把其它千手接了回來。


    “嗬嗬,笑死我了,我現在已經和你的千手融為一體了,你要是殺死我千手也會死的。”


    “你舍得嗎~”


    黑化千手飄在空中翹著修理著自己黑色的指甲說到。


    “這這這是它在說話?”


    檸檸瞪大了眼睛顫顫微微地指著黑化千手。


    “它會說話?”


    “說得還是人話?”


    喜子哥和季凡卜也紛紛吃了一驚。


    “嗬嗬,愚蠢的人類。”


    看到周圍人震驚的模樣,黑化千手張開五指猖狂大笑起來。


    “從今天開始,這個家我說得算。”


    “你,這隻喜羊羊,以後代替那隻蠢蜘蛛, 做我的寵物。”


    “你,這隻天天吃糖的小女鬼, 以後負責給我冷床, 我隻睡22.1415926°的被窩。”


    “你, 這顆腦袋,我喜歡唱, 跳,rap和籃球,你就當球吧。”


    “你, 這個天天科普的人類,還不趕緊去給我多抓點兒詭異回來伺候我。”


    黑化千手指著周圍在場的所有人說到。


    但回應它的隻有沉默。


    “它……這裏是不是……多少有點兒毛病?”


    喜子哥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試探性地問到。


    檸檸也聽得目瞪口呆。


    林牧鴿更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天天科普的人類》”


    “要求還挺高”


    “這就是黑化嗎,愛了愛了”


    “忍不了了,它竟然讓我老婆暖床”


    “千手隻有一隻手為什麽戲這麽多……”


    “而且它好妖嬈……”


    “雖然千手沒有臉和身子但我通過它的手部表現仿佛能看到一張賤人的臉……”


    “《實力派演員》”


    一排排彈幕閃過的同時,林牧鴿也燒了個火棍。


    “兄弟們, 全部詭異生物都是怕熱怕火的, 所以通過這個火棍就可以輕鬆把這種寄生在千手表麵上而非體內的詭異生物趕走。”


    林牧鴿把攝像頭放在一旁。


    “你你你要幹什麽?”


    “我告訴你我現在和千手已經融為一體了!你這樣強製把我們分開後果不堪設想!”


    “我勸你好自為之!”


    黑化千手麵對燒紅了的火棍氣勢上明顯慫了許多。


    “幹嘛?來手!護駕!護駕啊!”


    “我們可是手足兄弟至愛親朋啊!”


    “你們這些蠢手!哪怕不伺候我也得伺候這個人類啊!”


    林牧鴿的步步緊逼讓黑化千手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但周圍的其它千手紛紛掐著腰一副看戲的姿態。


    “放棄吧, 你家暴的時候有想過它們嗎?”


    林牧鴿已經把黑化千手逼到了牆角。


    就像是他說得那樣, 在火棍的壓力下千手表麵的黑色不斷地躲閃著, 甚至已經露出了千手原本慘白的皮膚。


    “哇哦。”


    喜子哥飄在林牧鴿身後抱著羊蹄敷衍地感歎了一聲。


    其它千手也手拉著手圍了過來。


    “不!放過我!”


    “我給你幾個磕頭!”


    在林牧鴿的操控下,燒火棍在沒碰到千手皮膚的情況下就把寄生蟲逼到了角落。


    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它直接跪倒在地哐哐給林牧鴿磕著頭。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進行咱們家的第一次民主表決吧。”


    “同意將這種寄生蟲處決,把以前千手還給我們的請舉手。”


    林牧鴿說完後直接舉起了雙手。


    所有的千手也都在地上立定站好,林牧鴿這輩子沒見它們站這麽直過。


    檸檸和喜子哥早就高高舉起了手。


    外麵的小拾一和季凡卜的身體也同樣表示了讚同。


    甚至連走廊裏掛著的蒙娜麗莎畫像也把手舉了起來。


    “唉, 沒辦法,民意。”


    林牧鴿攤開說到。


    他沒再給寄生蟲機會, 直接把燒火棍捅在了它的身上。


    “刺啦!”


    伴隨著一陣灰煙升起,千手再次恢複了原樣,軟趴趴地摔在了地上。


    “來,擊掌。”


    “握手。”


    “抱拳。”


    “石頭剪子布。”


    “可以,它還是原來的它。”


    一套動作下來, 林牧鴿也成功驗明了千手的真身。


    “好了, 一個家庭內部的小小插曲。”


    看到千手們又重新抱在了一起, 林牧鴿再次回到了二樓, 並熟練的搬過了小汝的鏡子進行一個小小的打光。


    “接下來……”


    “誒?這裏有個艦長的置頂彈幕。”


    他點開了彈幕。


    “鴿鴿您好,我遇到了一些問題, 真的非常迫切的想谘詢您和直播間裏的大家一下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了。”


    林牧鴿笑著說到。


    “正好可以水一波直播時長,大家有什麽問題可以盡情的谘詢我。”


    他直接給艦長打開了語音的權限。


    “鴿鴿您好, 我想先講一個故事,關於……一條狗的故事。”


    一個很清晰的女聲傳來。


    檸檸唰的一下警覺了起來,默默的飄到了攝像機後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可以,請講。”


    林牧鴿做了個請的手勢。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她的父母都是商人,很少有時間照看她,所以就給她買了一隻小狗。”


    “這隻狗的毛發像是雪一樣白,所以女孩給這隻狗起名叫做白雪。”


    “白雪非常的喜歡和女孩玩,總喜歡粘著小女孩。”


    “但是每當女孩說‘坐’的時候,白雪就會坐在原地。”


    “每次女孩出門,隻要女孩指著門口說坐,它就會一隻在原地等著女孩回來,哪怕是從早一隻等到晚上。”


    艦長的聲音中露出了一絲笑意,像是想到了一些美好的回憶。


    “後來小女孩逐漸長大,進入了青春期。”


    “白雪也逐漸變老,因為一次意外,它的右腿也無法用力導致走路一瘸一拐的。”


    “而這個它從小看到大的女孩,不知道從何時起也開始嫌棄起它,並羨慕起其它同學家可愛的小貓,每次回家總是帶著一身貓毛,但白雪依舊像是小時候那樣,喜歡纏著小女孩。”


    “有一天周末,小女孩約了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湖邊遊泳,但那是一條禁止遊泳和垂釣的野湖,而且正值夏季, 很危險。”


    “可為了男朋友,女孩還是準備了性感的泳衣和美味的零食。”


    艦長沉默了一下。


    一直保持傾聽的林牧鴿和於欣檸也對視了一眼, 似乎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白雪那天像是知道女孩要去哪一樣,拚命的阻攔著女孩, 甚至跟女孩坐上了同一輛車。”


    “女孩並不想讓男朋友知道自己家裏還有白雪這麽一隻老態龍鍾的狗,更何況男友喜歡的是貓,於是就在距離湖很遠的路邊和白雪說‘坐’。”


    “白雪也很聽話的坐了下來,就像是小時候那樣,沒有再跟上去。”


    “但郊區的天氣變化得就是那麽快,一場暴雨突然來襲,當女孩想上岸的時候,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腿不知道被河底的什麽東西纏住了。”


    “她很驚恐的掙紮,揮手,那條被纏住的腿甚至已經抽筋,但她的男朋友卻以為她在鬧著玩,在岸上和她隔空揮手。”


    “就在女孩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白雪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將纏著她的塑料袋解開,然後又默默的遊走。”


    “而當女孩坐車回家的時候,透過車窗,她看到了渾身濕透的白雪還坐在她早上說的那個地方像是小時候那樣等著她。”


    艦長的聲音出現了一次哽咽。


    “但哪怕是這樣,白雪也沒有再挽回女孩的心,甚至還遭到了女孩更多的疏遠。”


    “直到那天,女孩的父母又要換工作,他們要離開這座城市了。”


    “在站台上,白雪本以為女孩會帶著它一起離開,但是女孩看著它,說了聲‘白雪,坐’。”


    “當時白雪的心一定已經碎了,它含著淚,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它還是就坐在了站台上。”


    艦長講著講著,突然抽泣起來。


    林牧鴿和直播間的大家一時間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隻有一旁的檸檸不屑的撇了撇嘴。


    “咳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故事裏的那個……”


    “對,沒錯,我就是。”


    艦長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打開了攝像頭。


    屏幕上,多了一隻雪白的狗頭。


    “我就是那隻狗,白雪。”


    它看著林牧鴿說到。


    而屏幕前的林牧鴿表情直接僵在了臉上。


    攝像頭盲區的檸檸同樣瞳孔震動。


    就連每看畫麵光聽聲音的喜子哥聽到‘我就是那隻狗’的時候也噴出了一口水。


    直播間四百多萬人,在看到白雪的一瞬間,屏幕上竟然沒有一條彈幕。


    隨後無數的問號噴湧而出。


    “對不起這個我真是沒想到”


    “猜錯主角”


    “《你真狗》”


    “連狗都有錢給鴿鴿上個艦長……”


    “這個轉折發生在鴿鴿的直播間竟然如此的合理”


    “我剛想說故事好無聊……”


    “臥槽我怎麽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有這種情況……”


    “我以為是故事裏的小女孩在講故事,她現在很後悔”


    看著屏幕上白雪栩栩如生的狗頭,林牧鴿剛才肚子裏的話,諸如什麽“你可以回去找白雪”,“人類都是喜新厭舊”的之類的安慰的話全都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畢竟這些安慰全都是建立在艦長是那個小女孩的前提下。


    再不濟艦長是個人也行。


    但是他這波是真沒想到艦長是……


    “大家不用故作驚訝安慰我。”


    “相信在我剛開始講故事的時候大家就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


    白雪用爪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


    很難想象,它竟然能發出如此清晰又標準的女聲。


    “鴿鴿,我是你的粉絲。”


    “我有故事裏女孩的電話,我現在每天都在糾結,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白雪淚眼破碎的漆黑狗眼看著林牧鴿,然後掏出了一個蘋果13X,1T的。


    “抱歉我剛才沒帶眼鏡,所以你可能覺得我的眼神很凶。”


    它又帶上了一個老花鏡,喝了口一旁的枸杞水,並精準的把枸杞吐掉。


    PS:大家覺得應不應該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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