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走,抓喪屍!”


    我帶著隊員們來到樓下,靜悄悄的,借著月色能看到不遠處遊蕩著一隻隻喪屍,盡管我們關了強光手電,但是人肉氣味還是刺激了幾隻離得近一些的喪屍,低吼著向我們撲來。[]


    一隻就夠了,我們趕緊閃到樓道裏,身後已經追上來五隻喪屍。


    “動手!”我輕喝一聲,手裏的開山刀一刀劈倒了一隻胖喪屍,鄭大叔幾人紛紛掄起了鋼管。


    “撲撲”迅速的解決了戰鬥,我們拉著一具喪屍的屍體就閃到了一旁,豆丁拿手電照著,我把針管針頭安好,一針紮到喪屍的血管裏,咦?血抽不出來!


    看來這些喪屍的生理機能已經發生了變化,我一刀砍掉喪屍的腦袋,大動脈處流出一些發黑的血液,我連忙抽了一針管子黑血。


    “豆丁,紅酒拿來!哼哼,給你們加點猛料!”我接過豆丁遞過來的紅酒,針頭幸虧夠長,從橡木塞處我把針頭紮進去,緩緩的向一瓶紅酒裏注入了一針管喪屍血。


    搖晃了一下,血雖然是烏黑色的,但是注入了紅酒中看不出來一絲異樣。連續注入了五瓶紅酒後,我們連忙返回了樓頂,這時候白潔在唱第二首歌了。


    “速度真tm慢!老大等不及了!”鄧思超叱喝了幾句,見到我們手裏拎著的紅酒,興奮的接過去:“四哥!解百納哎!”


    “不錯不錯!快快打開,讓我們共同暢飲!”謝磊懷裏摟著一名嬌喘著的女孩,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我心底冷笑了:“樂吧樂吧!一會有你們樂的!”


    一個小弟用瑞士軍刀打開了紅酒塞,豆丁連忙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個玻璃杯,我和鄭大叔、張智斌則假裝去續菜肴去一邊忙活,五瓶紅酒已經讓他們垂涎欲滴了,更何況我們拿來的時候包裝未動,所以,沒有一個人起疑。(.無彈窗廣告)


    血紅的酒漿倒入玻璃杯,樓頂上頓時彌散出一股紅酒的香氣。


    “兄弟們,為我們還活著,為我們還有妞幹!幹杯!”謝磊帶頭舉杯,小弟們隨聲附和,仰頭幹了這杯“血酒”。


    “幹杯!”


    “幹杯……”


    夜,在繼續……


    在白潔一首接一首的歌聲中,謝磊和手下的小弟們喝的大呼過癮。


    “這幾天兄弟們都辛苦了,今天晚上,這幾個妞大家可以輪流享用!幹杯!”飽暖思****,謝磊的話讓手下的小弟們陷入了瘋狂,而那正為謝磊“服務”著的女子身軀則明顯的一抖,顯然是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兄弟們,多喝一點!”謝磊哈哈笑著,指了指白潔喊道:“那個誰,歌唱得真棒,過來到四哥這裏坐!喔……快……”


    白潔小臉煞白,無奈隻好走過去坐到了謝磊身旁,我也暗自的咬牙,帶著隊員們冷眼旁觀,武器早已經準備好,就等給他們迎頭痛擊了,雖然我不知道喪屍血能不能讓他們感染,感染的時間又需要多久。


    謝磊一腳把跪伏在他麵前的女孩子踹到了一旁,早已等待多時的小弟們紛紛撲了上去,七八隻手抓捏上了女孩的身體。


    五瓶紅酒被他們喝光,謝磊賤笑著大手摩挲上了白潔的肩膀:“妹妹,告訴四哥,你叫什麽名字?”


    盡管心中十分不情願,但是為了我下午定下的計策,白潔還是不得不拖延時間:“四哥,我叫白潔,來我以水代酒,敬哥哥一杯!”說著端起了豆丁給她倒的一杯水。<strong></strong>


    “哎!喝什麽水嘛!”謝磊一把將白潔手裏玻璃杯水潑掉,把自己酒杯裏的紅酒倒給了她一半:“要喝,也要喝哥哥的酒嗎!哈哈哈……”


    白潔臉色一變,端著半杯酒愣住了。


    我心中大驚,開山刀攥的更緊了,做好了準備,如果謝磊硬灌白潔喝這杯血酒的話,真的要硬拚了!


    “四哥……這……我不會喝酒……”白潔明白這杯酒的“分量”,哪裏敢喝下去。


    “嗯?這麽不給哥哥麵子?”謝磊明顯的不悅了,陰翳的眼神打量著白潔的臉蛋,目光仿佛一條遊動的毒蛇。


    “那麽不給哥哥麵子,是不是因為哥哥太帥了……”謝磊淫笑著伸出大手就要去摸,白潔驚叫一聲,手裏的酒一下子潑到了謝磊的臉上,受驚的小兔一般縮到了一旁。


    “媽的!”謝磊摸了一把臉上的紅酒,當著眾多小弟的麵被女人潑了一臉酒,是謝磊最大的忌諱了,曾經在夜總會裏,一個********也是這麽不識數,最後被謝磊先奸後殺。


    “今天老子要不幹得你死去活來,老子就……呃……”謝磊話還沒說完就愣在了那裏,眼神逐漸的渙散,手裏的酒杯也“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我心中大喜,病毒……終於要發作了嗎?


    謝磊的瞳孔逐漸的開始變化,那病毒爆發那天我帶回家的女孩差不多,瞳孔都是逐漸的變成了灰白色,皮膚也僵硬了吧?


    “老大,老大你咋了?鄧思超正剛剛在一個女孩身上發泄完,看到謝磊怪異的站在那裏好奇的問了句。


    謝磊聽到旁邊鄧思超的話語,身子慢慢的轉過去,一下子撲到了他身上。


    “唉呀媽呀,老大你啥時候好這調調了?”鄧思超怪叫一聲,接著就傳出了一聲慘叫,我在這邊看得清楚,謝磊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


    “老大?!別咬我別咬我……啊……”謝磊的手下正驚異著,紛紛被病毒開始發作所變異的同伴撲到撕咬了起來,那兩個被輪流折騰著的女孩都沒有幸免於難……


    好戲終於開始了!


    白潔和蘇瀧夏跑到了我們身後躲避,那個抱著孩子的少婦和另外兩個女孩見勢不妙也逃到了我們這邊,整個樓頂從篝火晚會演變成了人間地獄……


    喝了我們特製的紅酒而變異的是多數,從他們喝酒到現在,大約十分鍾的時間,也就是說,喪屍的血液挾帶的病毒在人體中的發作時間大概是十分鍾,而那幾個暫時沒有變異的卻是身體很強壯的幾個,但並不代表他們不變異,隻是抵抗能力強一些罷了。


    謝磊他們變成了喪屍,隻剩下嗜血的本能,撕咬下來一塊塊血淋淋的皮肉就咯吱咯吱的大嚼起來。


    “兄弟們!把這些東西的腦袋都砍下來吧!”我一揮手,帶著鄭大叔他們衝了上去。


    謝磊他們,不!喪屍們正忙著撕咬人肉,對於我們的攻擊絲毫沒有躲避的意識,開山刀一刀一個,砍瓜切菜一般把它們的腦袋都砍掉,張智斌和鄭大叔他們也一連解決了幾個,地上被撕咬變異中的幾個屍體也被我砍下了腦袋。


    “人渣就要有人渣的覺悟!”我拎著開山刀,站在修羅場般的屍體群中,心裏的喜悅溢於言表:“就讓這些人渣下地獄去吧!”


    樓頂上的屍體被我們扔到了樓下,奇怪的是麵對著這些屍體樓下的喪屍卻仿佛不感興趣,隻是衝著樓頂的我們咆哮。喪屍果然不會吃同類的屍體……


    樓頂被我們打掃了出來,如果不是夜風中陣陣的血腥味,如果不是我們手裏多了一把把95式自動步槍,我們會有一種什麽都沒有發生的錯覺……


    危機解除了!我們的收獲,是巨大的!


    我喜滋滋的摸索著手裏的95式5.8mm口徑自動步槍,聽著兵器愛好者豆丁給我們的介紹:“95式5.8mm口徑自動步槍,於1997年作為jf軍和特種兵部隊的配用武器首次露麵後,現已基本裝備部隊,是我國新一代的製式自動步槍。”


    “好東西哇!”隊員們紛紛的感歎。


    豆丁更來勁的介紹:“這種95式自動步槍一般使用彈匣供彈,必須時也可使用彈鼓供彈。看,這種彈匣每個彈匣容量三十發子彈,槍的射速可調,可實施短點射二至五發,還可實施長點射六到八發和單發射擊。點射時射速為每分鍾一百發,單發時射速為每分鍾四十發,槍管壽命為一萬發!射速快,威力大,射程遠,實乃居家必備之良品啊!”


    從謝磊他們手裏,我們收獲了十二把這樣的95式突擊步槍,步槍子彈4000多發,五四式手槍六把,九二式手槍四把,手槍子彈800多發。


    收獲了槍械,還有謝磊的小弟們攜帶的幾把瑞士軍刀,純正的軍工品,除了這些武器槍械,沒有再發現其他有利用價值的東西,而這些槍械則正是我們所缺少的,有了它們,我們活命的幾率迅速的提升了n個百分點。


    驚魂了半夜,隊員們消停了下來。對於謝磊他們這些混混的死,最痛快的莫過於死裏逃生的那三個女人了。抱孩子的少婦叫陳瀟,另外兩個長發的叫做李玉芝,短發瘦削的叫做於敏。


    通過了解得知,29歲的陳瀟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24歲的李玉芝在百貨超市上班,那個於敏今年剛剛18歲,還是市一中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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