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導師又望向其他高年級的學生問道:“你們也是?”


    那些人點點頭。(.棉、花‘糖’小‘說’)-79-“我們也一樣,想著勸架的,不知道怎麽演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麵。”其中一人說道。


    方導師靠在自己的桌子前方,下達了命令,“所有參加這次事件的人,從明天開始打掃膳堂一個星期,並且扣除一次進入‘花’海一閣的機會。”


    “啊,方導師,不要這麽苛刻吧,我們是好心勸架的。”站在最後麵的一個男生不服氣的抗議。


    “多打掃一個星期。”方導師刻板的望著那個男生。


    所有人聽到方導師的話,立刻瞪了那個男生一眼。那個男生自責的低下頭。


    “好了,你們先出去,你們三個留下。”方導師指著郭威和蔣家兄弟說道。


    孫耀廷拍拍蔣浩然的肩,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所有人離開後,方導師走到蔣浩宇的麵前,用命令的口‘吻’說:“去把那隻筆拿來。”接著扭頭看了一下牆上的白底黑邊的園鍾,補充了一句:“限你十五分鍾回來。”


    蔣浩宇無奈的轉身離去。


    十五分鍾後,方導師手裏拿著一支金‘色’的表麵上雕刻著‘精’美‘花’紋的鋼筆,遞給了郭威。


    “是不是這個?”她問。


    郭威看到這支鋼筆的外觀心裏已經肯定了百分之五十了,接著打開筆蓋,在筆尖的上方看到了他名字的縮寫,立刻點頭。


    “就是這個。”說完他向蔣浩宇投去憤怒的一瞥。


    蔣浩宇在旁邊,雙手‘插’在黑‘色’的‘褲’子口袋裏,歪著頭,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方導師走到蔣浩宇的身邊,“你說這是你撿到的?”


    蔣浩宇瞥了郭威一眼,點點頭。


    “在哪裏撿到的?”


    “念力課教室裏。”


    “有誰能證明你是撿到的。”


    “沒有,可是也沒有人能證明是我偷的啊!”蔣浩宇知道方導師在懷疑他,立刻為自己申辯。


    “的確,沒人能證明。”方導師說著又靠到了桌子的前方,下達了最後的判決。“所以,你們三人打掃膳堂一個月,另外扣除一次進入‘花’海一閣的機會。”


    “方導師,我是受害者。為什麽”郭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導師打斷。


    “那你參加打架嗎?”


    郭威一聽眼睛無奈的望向地板,這個他還真是不能否認。


    蔣浩宇本來也想申辯一下的,但是看到郭威都沒能幸免,他在一旁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嘴角悄悄的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三個人出了方導師的辦公室,走在通往宿舍的走廊上。郭威狠狠的瞪了蔣浩宇一眼,指著他的鼻子放了一句狠話。“別讓我逮住你的小辮子,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接著揚長而去。


    “切!你不要讓我逮住你的小辮子還差不多。”蔣浩宇望著郭威的背影,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而蔣浩然一直在旁邊看著他,等郭威走遠了才緩緩的開口,“東西是你偷的吧!”


    蔣浩宇聽到這話,緩緩轉身,望著蔣浩然冰冷的臉,迅即笑了一下,“是又怎麽樣?”


    蔣浩然眉頭皺了一下沒說話,依然望著蔣浩宇。


    蔣浩宇指著郭威離去的方向說道:“是他自己愛顯擺,拿著那隻金鋼筆見人就炫耀,我拿來玩玩怎麽了?”他臉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是在偷竊。這是犯法的。”蔣浩然沒有想到弟弟竟然幹出這種事,麵‘色’凝重。


    蔣浩宇伸出一根手指,在蔣浩然的麵前晃了兩下。“你要更正,我不是偷,是拿。誰讓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就這樣放在桌子上,我不拿白不拿。”


    蔣浩然聽到他這樣的謬論,心裏很難過,他不知道在蔣浩宇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讓他變成這樣。


    “還有,別以為我認了你的父母,就真把你當做家人了。我們這種窮人,隻會玷汙了你們這些有錢人。請你不要老是擺出一副哥哥的姿態,我看著,煩!”


    蔣浩宇特別加重了最後一個字,接著扭頭快步的離開了。蔣浩然望著他的背影,心裏所有的熱情像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全部都熄滅了。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小時候的一些片段,那個一起和他玩,笑著叫他哥哥的男孩好像已經不在了。


    至從偷竊事件發生之後,郭威就常常跟別人說起,蔣家兄弟是偷竊賊,明明是蔣浩宇的問題,但是郭威就是很討厭蔣浩然的介入,也將他一並劃分到偷竊賊的行當裏。一時間,蔣浩然和蔣浩宇的名聲一落千丈,大家都在背後議論,這對有錢人的兄弟為什麽要幹這樣的事。


    蔣浩宇一聽見有人說他是偷竊賊,就會凶巴巴的站起跟對方理論一番,結果是不歡而散。而蔣浩然卻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連單杉杉他們都為他打抱不平,這件事明明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他卻不在乎和弟弟一起背負著這個臭名。


    時間將從指縫間悄悄溜走,一晃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冰凍的大地,開始漸漸複蘇,桃樹開始發芽,‘春’天的氣息來臨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單杉杉服用了盾網,還曾經用念力拉出來,欣賞了一番。那是一塊深紅‘色’的盾牌,上麵光滑如鏡麵沒有任何的‘花’紋。鄧蕭曾經用水果刀試了一下盾牌的硬度,結果發現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之後人體速寫課也靜靜的結束了。隻是讓單杉杉沒料到的是,那個讓她討厭的蔣浩宇,竟然以全班第三名的好成績結束了這個課程。單杉杉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在藝術這方麵有些天賦。


    當大家從繪畫大樓裏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宣傳欄那裏圍了一圈的人。鄧蕭一如既往的擠了進去。出來之後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學校要舉行兩年一度的藝術文化節,所有的學生都可以參加。有繪畫展,當然你的作品得被導師選中,還有歌舞表演,戲劇表演,還有服裝表演。為期一個星期,從今天開始征集作品,最後一天還有各國特‘色’競技賽,兩周後就要舉行為期一周的文化節。”鄧蕭說的聲情並茂的,好‘激’動。“我們也參加的吧!”她拉過單杉杉的手等待她的答複。


    單杉杉思考了一下,“我盡力吧!”


    在這接下來的一周裏,學校怎麽會讓大家都閑著呢,當然還有繼續上課。大家都被細致的分班了。


    鄧蕭和孫耀廷是學裝飾設計的所以在一個班,蔣浩然是繪畫係的,而蔣浩宇和單杉杉卻是服裝設計的。


    單杉杉分班之後還發現了萬雅欣。萬雅欣也沒想到她會和單杉杉在一個班,心裏也是一陣的不舒服。


    第二個月的課程開始,大家學習的是服裝畫技法。導師教大家如何運用各種工具來繪畫,從而達到想要的畫麵和想要表達的麵料質感。


    單杉杉趁著新學的課程,‘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畫了一副畫,和鄧蕭一起拿去參加繪畫類作品的評選。


    兩個星期之後,盛大的藝術文化節開始了。第一天是歌唱和舞蹈表演。匯演大廳的‘門’外早早就掛上了演出的宣傳海報,還向過往的學生分發了節目單。


    入夜之後,單杉杉和鄧蕭拉著孫耀廷和蔣浩然一同走進了匯演中心。大家來到的時候發現前麵的好位置都被人霸占了,大家尋了個相對靠前又比較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等待演出開始。


    等了大約十幾分鍾,聽著大家連連叫開始之後,有兩層的匯演大廳終於關閉了明亮的燈,隻剩下‘射’向舞台的聚光燈。


    穿著淺紫‘色’小禮服的‘女’主持人和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主持人步入幕布的前方,笑盈盈的對大家說著開場白,接著第一個出場的是一個樂隊。一曲震撼的搖滾樂,拉開今晚的序幕。台上的人‘激’情四‘射’,台下的人看的入‘迷’。


    接著又是一個舞蹈一群三年級的男生和‘女’生一起表演的,名字叫別離。表演如兩個離別的情人,纏綿悱惻,優美如畫。


    接著支持人繼承報幕,“接下是由四年級的一對雙生姐妹‘花’為大家帶來的表演,我想大家都認識她們吧。”‘女’主持人笑著說,想要營造一種輕鬆的氣氛。


    台下也有人響應,“神雨,神‘露’!”有人大聲的對著舞台喊了一聲。


    主持人笑了一下,“是的,她們就是神雨神‘露’,歡迎她們的舞蹈《畫中仙》。”


    舞台上深紅‘色’緞麵的帷幕被緩緩拉開,舞台的中央擺在一張長條形的白布,布的四周都有一圈的固定物,在白布的兩邊各放了一個木盆。木盆裏是黑‘色’的墨汁。整個舞台的背景沒有任何的‘花’俏之處,隻有一片的白‘色’,在白布的頂端有一個暖黃‘色’的聚光燈,從上麵直直的打下來。


    接著周圍響起的一個低沉且渾厚的鍾聲,鍾聲之後又響起了飄零的琴聲。聲音緩緩流出。兩個身穿黃‘色’連衣裙的‘女’生分別從舞台的兩邊緩緩步入。


    兩人身上的衣裙,是特殊製作的。上身合體,下身是寬大極地的大展擺裙。這身衣服,從上身的鵝黃‘色’漸變成下身的墨綠‘色’。裙身上還有金‘色’的‘花’紋圖案,綴滿袖口和裙擺。腰上還有一個金‘色’的寬約二十厘米的腰帶,腰帶上有六個吊穗。


    兩人的頭發高高盤起,在腦後彎出兩個圓環,在頭頂和圓環之間又一片的金‘色’飾物,像是一個鳳凰的造型,美輪美奐,宛若天上的仙子。


    兩人慢慢隨著音樂走到木盆前,將寬大的裙擺往後一掀,空中好像有股風,吹起的她們的裙擺。大家看到兩人同時將雙腳踩入木盆內,默契十足。黑‘色’的墨汁瞬間布滿雙腳。


    接著她二人同時跨出木盆踏上白布,彼此麵對麵站著。這時,優美的琴聲裏響起一個‘女’人溫柔的哼唱。曲調優美至極。兩人隨著哼唱,緩緩伸出雙臂。兩條手臂像是柔軟的緞子,飄向遠處。接著兩人手腕一轉,慢慢的轉了一個圈。神雨趁著轉身之際走到了前麵,側身麵對大家。向後彎腰,雙臂和一條‘腿’同時向後伸展,她利用念力向自己吹起一陣風,借著風,大家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以及飛揚的裙擺,飄飄似仙。


    神‘露’在她後麵偏左的位置身姿‘挺’拔,右手高舉過頭,手掌裏有一些閃著星光的粉末,被吹向身後,劃出一道美麗弧線。


    接著神雨雙臂畫了大圈,屈身蹲下。神‘露’一個轉身,正麵對著大家,慢慢的往舞台的左邊倒去,同時緩緩抬起另一條‘腿’,雙臂緩緩從耳後舉過頭頂。她靠向一邊的弧度很大,看著好像隨時會摔下去,但是,當手舉到一定高度之後,她的身子就定在了空中,仿佛有人在旁邊支撐著她。


    風繼續吹著。兩人不停的旋轉,抬‘腿’,彎腰,她們腰帶上的吊穗和裙擺跟著翻飛舞動。腳下的墨跡在白布上留下清晰的痕跡,慢慢的繪出了一副畫,高山流水。


    最後兩人同時快速的旋轉,神雨轉到最前方,突然蹲下,整個身子幾乎趴到了地上,接著一手放於肩上一手放於身後高舉向後方,慢慢起身,抬頭。一雙眼睛飽含深情的緩緩抬起,大家看到她的眼睛,沒有一個不被這樣的眼神‘迷’‘惑’。


    而神‘露’背對著觀眾,向後一彎腰,將頭靠在神雨的肩膀上,一隻手伸向天空,一隻手伸向地麵。以這樣的動作結束在白布上的舞蹈,接著兩人分別向旁邊一個轉身跳躍,跳出白布。兩人剛剛還在上麵跳舞的白布,立刻浮現出實體的景物,山巒樹木清晰可見,高山上的瀑布仿佛能聽見它的聲響。這些都是神雨和神‘露’的念力所為。


    接著兩人又轉身同時向白布的山巒飛奔過來,一手彎曲手背支著下顎,一手伸展的延伸到身後,兩人完美的在白布上匯合。


    兩人彎曲的手肘相碰,彼此看著對方,同時向前彎腰,向後踢‘腿’。白布上實體的畫卷在兩人相碰之間如煙火般幻化成璀璨的熒光粉末飄向四周。最後一聲鍾響,舞蹈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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