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杉杉在一旁揚了揚眉頭,笑著說道:“海騰月,你不是也得聽我的嘛!”


    海騰月猛的望向單杉杉,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最有利的話語。[.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xs.-最後在尋覓了腦袋裏所有的詞匯也沒有結果之後,她正了正臉‘色’,說道:“不管怎麽樣她都要聽我的。”說完又恢複常態,頗有氣勢的瞥了妖‘玉’一眼,接著回到‘精’靈空間裏。


    妖‘玉’這才鬆了口氣,望向單杉杉,“杉杉,你的‘精’靈還真強悍啊!”說完她和單杉杉相視一笑,也飛進那個空著的‘精’靈空間。


    單杉杉的指甲上又浮現出妖‘玉’特有的蝴蝶‘花’紋,她又看了看旁邊那個有著金‘色’箭的指甲,笑了一下。


    “哇哦,收服兩個‘精’靈感覺如何?”


    有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單杉杉轉過身,看到蔣浩然靠在‘門’邊,笑望著她。她聳聳肩,笑著說道:“感覺很好。”說著又繼續收拾自己的衣服。“你什麽時候出現的?”


    蔣浩然很自覺了走了進來,也幫著她收拾起來。“就在你對海騰月指著你的妖‘玉’的時候。”


    單杉杉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皮箱裏。這才抬頭望向蔣浩然,“來了也不出聲,是想看好戲吧!”


    蔣浩然笑著說道:“答對了。”


    單杉杉皺了皺鼻子,將自己的皮箱拉好拉鏈,“好了,我們該走了。”


    蔣浩然突然拉住了單杉杉的手,臉‘色’的笑意也收斂了一些。他注視著單杉杉,想要看穿她的心。“你真的沒什麽事?”


    單杉杉笑望著他。“你怎麽了?問這個問題?”單杉杉隱約感覺蔣浩然想要觸碰她不想觸碰的那部分情感。


    “這些天我們一直在一起,雖然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身體的傷痛比不上心靈的傷痛吧!”


    單杉杉臉上的笑意也緩緩的收斂,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忽然她想起這雙鞋是爸爸在她考進博雅夜靈的時候,特意買給她的禮物。她突然捂住眼睛。跌坐到‘床’邊。


    蔣浩然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攬著入懷,這些日子,他沒有見多她哭過,她每天都在歡笑,對每個人她見到人歡笑。好像她身邊從沒發生過痛苦的事,但是在那種歡笑的臉孔之下,隱藏著深深的痛楚。他知道,笑的最大聲,不一定真的快樂。


    “杉杉,不要在強顏歡笑了,我希望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然後。從新開始生活,忘掉過去的不愉快。”蔣浩然輕拍著單杉杉的背,輕聲的說。


    單杉杉的頭倚在蔣浩然的肩膀上,她是覺得很痛苦,也想哭。隻是,哭不出來。“浩然。我哭不出來,真的。我也沒辦法忘掉過去的一切。至少現在沒辦法,我的心隻有一個念頭――報仇!”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單杉杉的話音裏透出深深的恨意。


    蔣浩然捕捉到她情緒的變化,輕輕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望著眼前的單杉杉,感覺很心疼,但他看出了她眼裏的堅定,也許就是這份堅定的信念讓她暫時不去想痛苦的事,這也是件好事。他又‘露’出笑臉,“你想做什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單杉杉感‘激’的望著他,在她準備說謝謝的時候,方導師站在‘門’口,急促的敲了敲‘門’。“兩位,在不做,我們就要錯過最後一班車了。”


    兩人立刻起身,拿起行李跟著方導師走出了醫療中心。


    外麵竟然下起了雪,輕輕柔柔的飄落到地麵,單杉杉蚊圍巾,拉起自己的皮箱,握緊了蔣浩然的手,一起朝‘花’海一閣走去。


    單杉杉望著前方的方導師,她還是一身的黑‘色’,厚實的黑‘色’呢子大衣,和皮靴,以及一條黑‘色’的圍巾。不過除此之外,她的大衣上還多了一個銀‘色’幾何圖案的‘胸’針,總算有點別的顏‘色’了。


    “你們快點,十五分鍾之後火車就要開了。”方導師拎著一個不太大的旅行包,回頭對他們兩‘交’代了一句,又馬不停蹄的向‘花’海一閣的方向走去。


    單杉杉和蔣浩然禮貌的答應了一聲,依然落在後麵。單杉杉向四周望去,學校裏已經沒有學生逗留了,除了他們,這裏安安靜靜的,就連那棟被炸掉的教室也安靜的待在那裏,學校還沒時間複原。所有的建築都‘蒙’上一層厚厚的積雪,像披上一成白布,就連不遠處的公共休息室的頂部都是一片的白‘色’。單杉杉感慨的望著這些建築,心裏默默的將這一切都記在腦海裏。也許有一天她還會回來,也許,不會!


    在一輛冒著蒸汽的火車裏,坐著為數不多的人,這些人都是學校的工作人員和‘露’雲小鎮的店員,他們都是趕著最後一班車回家的。


    單杉杉和蔣浩然坐在方導師的對麵,他們三人彼此沉默的坐在這節車廂裏。單杉杉伸長脖子向周圍瞥了一眼,空空的座位,空空的走道,他們是這節車廂唯一的乘客。火車的轟鳴聲透過車窗傳了進來,盡管這聲音並不大,但是就現在這個氣氛來看,聲音還是‘挺’清晰的。單杉杉又挪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個姿勢,這是她第十次換姿勢了。


    蔣浩然抓住了她不太安分的手,詢問的望向她。


    她對他報以微笑,最後又望向方導師,心裏猶豫了一下,最後開口說道:“對不起,方導師。”


    方導師平靜的將視線從窗外的景‘色’轉向單杉杉。蔣浩然也詫異的扭頭望向她,不明白她說這個是什麽意思,不過幾秒鍾之後,他就想明白了。


    “很抱歉,我曾經懷疑你才是學校裏的敵人。我們還‘私’自去你的辦公室查看過。”單杉杉解釋道。


    方導師默默的將手放到膝蓋上,身體靠向椅背,這才緩緩的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就發現你們的小動作,不過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在你們看到那份有關我的審訊資料之後,我就開始留意你們,我擔心你們因為好奇心而被卷入這個事件中來,不過,有些事無法預測。”


    單杉杉‘露’出很後悔的表情,低著頭,望著她和方導師之間的那張小桌板,回想起以前的片段,突然覺得很奇怪,在發現那段審訊資料的時候,她也有過疑問,隻是當時被那段資料吸引過去其他的沒多想。現在想來,也很奇怪,為什麽唯獨打開的是那個櫃子,唯獨掉出來的是有關方導師的資料。


    在她思考的時候方導師繼續說道:“其實你們發現那份資料也是個圈套。”


    單杉杉抬起頭饒有興趣的望向方導師。蔣浩然也表現的很想知道答案。


    方導師望向他們兩人,繼續說道:“是墨導師,是她安排了這一切,將你們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身上。當然這些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一直以來,校長就‘交’給我一個任務,找出學校的內鬼,我調查了許多人,墨導師其實看起來真的很沒有嫌疑,能力不強,沒事的時候隻喜歡買買‘花’。”


    “‘花’店的老板是她的手下。”單杉杉幾乎脫口而出,說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打斷了方導師的話,有點不禮貌,又立刻閉上了嘴。


    方導師點點頭,並沒有因為單杉杉的突然打斷而顯得生氣,“是的,‘花’店的老板是她的手下,不過也是在你離開學校之後我們才發現的。她把一切都隱藏的太深、太好,不過我一直都在懷疑她,這一點她似乎也知道,所有才設計你們發現有關我的那段資料,借以轉移目標。”


    單杉杉恍然大悟,原來墨導師在為她自己引開嫌疑。


    “其實在月藍國,有一種隱力經文,隻要用念力將這種經文刻在任何飾品上,就可以掩蓋佩戴者的實力,使用的念力越強,隱藏的實力也越多。不過這種經文,在我的記憶力已經消失不見了,看來墨導師的身上就有一份。”


    單杉杉聽的如癡如‘迷’,她從來都沒聽說過這樣的東西,感覺還神奇。


    “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東西,怪不得墨導師看起來實力不如其他的導師強,但是真正與她對敵的時候,她會那麽厲害。”蔣浩然感慨的說,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人,很有發言權。


    方導師也點點頭,“永遠不要低估一個人的能力,這點你們也要記住,特別是你――單杉杉,因為你是預言之人。”


    單杉杉苦笑了一下,就因為那個預言,她失去了很多,先是沈魏寧和小金,接著是她的父親。因為預言,她的命運變得越來越沉重。


    “我真希望我不是預言之人,這樣就不會有那麽多人離開我。”她的模樣變得有些頹廢,眼神也暗淡了下來。


    蔣浩然望向單杉杉,“你還有我,還有鄧蕭和孫耀廷,還有許多關心你的人,你不是一個人的。”


    單杉杉回望過去,他琥珀‘色’的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真情,讓她沉痛的心,得到絲絲溫暖。


    方導師望著他們羨慕的說道:“也許身為預言之子,真的很沉重,不過你的確不是一個人。”


    單杉杉望向方導師,禮貌的笑了一下,“也對,還有烏狄娜和沈魁星,不過,不管最終會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墨導師。”說到最後的,她咬了咬牙,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火車還在轟隆隆的奔馳著,最終他們來到了單杉杉的家,蔣浩然在中途轉回到他自己的家,當然是在單杉杉百般勸說之下才離去的。


    單杉杉和方導師再次來到這棟海邊的別墅,太陽正炙烤著大地,不少工人在加緊搶修房屋和礫石路。


    單杉杉繞開他們,在烈日之下,找到了張管家,他是為數不多的幸免於難的家人。


    張管家也正忙活著,看到單杉杉立刻迎上去。“小姐,你可算是回來,家裏有一推的事需要你定奪呢。”說著就將她們迎進屋子裏。


    方導師脫下了外套,又脫下了‘毛’衣,接著挽起袖子,“這個地方,真好過冬,一點都不冷。”


    單杉杉笑了一下,為將人介紹一番,“這位張管家。這位我的導師,請好好招待。”最後不忘吩咐一句。


    “是。”張管家恭敬的答應了一聲立刻吩咐其他人過來招待。


    “不用招呼我了,又什麽事你還是趕緊去處理,我們要盡快起程。”方導師說著坐進柔軟的杏‘色’真皮沙發裏。


    單杉杉點點頭,朝樓上走去。


    單杉杉坐在爸爸的書房裏,坐在他常常辦公的那張椅子上,眼裏從‘門’口移到正前方的書架,又從書架移到正對著‘門’的一組沙發。最後落在身前的書桌上,這個房間的擺設一點都沒被破壞。所以筆都放在桌子的左邊,因為她的爸爸是個左撇子。


    她傾身向前拿起筆筒裏的一隻鋼筆,金屬外殼讓它入手的感覺很冰冷。她想象著爸爸每次拿起這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情景,回憶讓她感到無比的沉痛,不自覺的又開始歎息。


    忽然。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回憶,一名穿著整齊白襯衫提著公文包的男人走了進來。“你好,我是單正義的‘私’人律師,我姓薑。你是單杉杉小姐吧!”


    單杉杉站了起來,“我就是,請坐吧!薑律師。”說著指了指對麵的座椅。她一直在等這個律師。


    薑律師將單正義名下的各項財產都轉到了單杉杉的名下,包括他的報業和幾家雜誌社。


    單杉杉簽完所有的文件,合上了筆蓋,“那麽這樣就可以了?”


    “是的。”薑律師開始收拾他的那些文件。


    單杉杉咬了一下嘴‘唇’,鄭重的望向薑律師,“我還有個請求。”


    薑律師抬起頭,微笑了一下,“樂意效勞。”


    “我想簽一份遺囑。”


    這讓薑律師有些意外。“你現在還很年輕,沒有這個必要。”他禮貌的給她意見。


    單杉杉轉著手裏的那支鋼筆,“人生總有許多無法預料的事發生。”


    薑律師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想了一下,說道:“如果這是你考慮好的。那我也不會阻攔。”說著拿出了筆和紙,準備記錄。“你可以說了。”


    單杉杉停止了轉筆,鄭重的說道:“我如果三年之後沒有回來。我想將這棟房子捐給孤兒院,報業也轉到鄭叔叔的名下,他一直都是我爸爸最好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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