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前說:靈鷲大王—水靈龍—敖墨(黑蛟)都係《神話天蓬》裏出現的人物,本部書不再作詳細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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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兩個人嗎?讓姬傲、欒動他倆去。”禹王心想區區兩個人,師弟非整得神秘兮兮的,我朝中也不乏良將,隨便挑出兩個就行。


    這是隨便挑的嗎?姬傲、欒動都跟隨他多少年了,一直忠心耿耿,唯他馬是瞻,讓他們往東,他們絕不往西。


    “不行師兄!我這兒有一種上古陣法的操練扼要,適合大規模的軍兵參與,你把他交給姬傲、欒動兩位將軍,讓他們參詳熟記,根據上麵記載的操練扼要訓練士兵。”豬剛列說著把一直拿在手裏的兩片龜甲交給了禹王。


    禹王欣喜地雙手接過龜甲,捧到眼前看,“天助我們!師弟,這又是你的對策之一嗎?你還有多少驚喜一起拿出來唄!”


    師父說的沒錯,你總會讓我驚喜!我是不能放你走!我要牢牢抓住你!其實老祖早說過,禹不離豬,豬不離禹,禹成就豬,豬成就禹。


    豬剛列笑笑道:“師兄,這龜甲也是我在那個山洞裏找到的,我覺得不定會有用就拿了來,這可是當年軒轅黃帝決戰時用過的陣法,叫‘天羅十絕陣’”。


    禹王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端詳著手裏的龜甲,說道:“師弟,上麵這些符號就是記載怎樣操練的嗎?”


    “師兄不認這些古字。”


    “哼!我認得!這個是‘天’,這個是‘戰’,還有這兩個‘變化’。”禹王點著龜甲上的符號道。


    豬剛列笑笑,並不點破,“師弟回去譯一下交給姬傲他們,省得到時候他們弄錯了。”


    禹王也笑笑道:“也好!師弟,這種陣法總歸是光聽說過,沒見過,更沒有實踐過。師弟呀!這些寶貝你都是怎麽得來的!”禹王攥著龜甲再不舍得放手。


    禹王的現在的神情就像是三歲的孩童,突然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高興得眼睛光。


    “師兄!”豬剛列從沒有見過師兄這樣興奮過,心情也激動起來,忍不住喊一聲。


    “嗯!師弟有事?”禹王沉浸在興奮中,還沒有回到現實中來,機械地答了一句。


    “師兄,我剛提的事你還沒有答應呢?”


    “哦……,就是,師弟那你說要誰吧?”


    “有點難度!我說了就怕師兄不答應。”豬剛列決定以退為進試探著道。


    “我答應!師弟隻管說誰就是了。”豬剛列今天給禹王的驚喜太多了,以至於禹王有些得寸進尺,再想有什麽驚喜,所以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哪裏知道?這次不是驚喜是驚嚇。


    “師兄不反悔?”豬剛列覺得還達不到預定的狀態,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師弟,你怎麽變得磨磨唧唧的了?孤不反悔!”禹王心想,要我一個將官是情理之中的事,又是為我辦事,有什麽好反悔的。


    “水靈龍。”


    豬剛列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禹王正端起玉杯喝水,一口水噴了出去,“師弟,你說誰?”


    “水靈龍。”


    豬剛列又說了一句。


    “師弟,他可是不到釋放的時候啊!我不能答應你,除了他,誰都可以。”


    “師兄,你可是金口玉言,反悔不得的喲!”豬剛列將了師兄一軍。


    “你剛才是騙我入彀,算不得。”


    “師兄,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就寬大為懷吧!水靈龍天生飛毛腿,還有夜視眼,正是五行遁術的陣膽之一,缺他不可那!”


    “他現在不就是一條蛟龍嗎?如何幻化人身?”


    “師兄,你隻要讓他出來,我還他真身。”


    豬剛列心中暗想:隻要先讓他出來,就會有辦法。


    禹王有些心動了,沉思了片刻,又搖搖腦袋,“還是不行,雖說是我把他鎮住的,可我放了他不也是說話不算數嗎?”


    禹王還挺要麵子。


    就在這時,外麵隱隱約約傳來了哭聲。哭聲一高一低,悲悲戚戚。


    豬剛列心中明白,沒有吭聲。


    禹王坐不住了,衝棚外喊道:“姒總管,看看是誰在哭?”


    不一會兒姒總管稟道:“回王上,是水老漢夫婦,說是午睡時夢到了兒子在受水深火熱之苦,醒來了心中難受,故此哭泣。”


    禹王瞪了豬剛列一眼,衝外道:“姒總管,你去勸一勸他們,夢中的情景都不是真的,保重身體要緊。你告訴他們,他兒子快回來了。”


    姒總管答應一聲急匆匆地去了。


    豬剛列並不看師兄的眼神,扭臉看著藤上的小葫蘆。


    禹王哼哼冷笑兩聲,“師弟,這都是你的主意吧?”


    豬剛列扭過身子,嬉皮笑臉地說:“師兄誤會我了,自我出現我一直也沒離開這裏,怎麽給他們溝通?可能確實是他們夢到兒子了。”


    “師兄不知道你,一肚子鬼心眼,你早算計好了,設圈套讓師兄鑽。豬剛列,你該當何罪?”禹王的臉刷地一下沉了下來。


    豬剛列並不怕他,雙手一攤,“師兄要治我的罪,拿證據來。”


    禹王苦笑一聲,“你這個師弟呀,真讓人恨不起來。好吧,那我就赦他出來,至於你救出來救不出來,師兄就沒有辦法幫你了。”


    “嘿嘿嘿嘿,師兄,你還得告訴我怎麽個救法兒。”豬剛列湊到禹王身邊,拉住禹王的袖子來回搖晃。


    禹王被氣樂了,一甩袖子道:“哼!你不是挺有本事嗎?自己想辦法去!”


    “這個師弟真不知道怎麽救他出來,望師兄指點一二,再說了,救他出來,也是為師兄覓得了一員大將不是?”


    “好吧,你附耳過來,法不傳六耳。”禹王最終下定了決心,把救水靈龍的辦法告訴了豬剛列。


    “師弟,你可聽清楚了?”禹王問。


    “清楚了,師兄。你還有什麽沒有交代的?”


    “沒有了。師弟你就記住亥子之交,豎形黑線,由上至下迅一劃,這幾個要點就行了。”


    “多謝師兄成全!招募兵將的事宜師兄不是交給姬傲、欒動了嗎?師兄過問一下,招兵讓他們多設些點兒,招將就設夏都城校軍場,公開比試。尋找五行遁術的地點就交給師弟吧,你看這樣行嗎?”


    “好!就依師弟的安排!咱們分頭行動,就等大軍匯集直接開戰了。”


    “師兄,我們去取開山斧吧?我想今晚就去。”豬剛列覺得救人宜早不宜遲,當即做了決定。


    禹王一行人和豬剛列返回王宮,取出了開山斧,至於禹王怎麽安排暫且不提。


    單說豬剛列返回家中,眯了一覺,下午申酉之交離開了夏都城,禦清風前往斧鎮水靈龍的那個小村子。


    暖融融的陽光射在豬剛列的身上,一朵朵的白雲從身邊飄過,上方是瓦藍瓦藍的天空,好久沒有這樣的好心情了,豬剛列感覺舒服極了。


    豬剛列計算好方位,收住了清風,可是原來的那個小村子已經不存在了。呈現在麵前的是滿目瘡痍,殘垣斷壁,他不由的傷感起來。他分析,這樣的景象,可能是那次天塌地陷之後造成的。他根據記憶來到了幹兒子熊英的家門前,房子隻剩下了一堵斷牆,有幾隻鳥在那裏覓食和玩耍。見到有人靠近,一哄而散了。


    豬剛列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心裏想道:“也不知道熊林大哥一家躲沒躲過那次劫難?我的幹兒子還在不在人世?如果在的話,他應該是一個小夥子了。”想到這裏,豬剛列的臉上浮出了莫名的惆悵。


    豬剛列猛地轉過身子,仰天歎道:“啊!不想了,一切聽天由命吧,如果有緣的話,我們還是會見麵的。”


    豬剛列神色淒然地來到了井湧旁,蹲下身子,用手拂去井蓋上的泥土。禹王的斧痕和定海神針的印痕清晰可見。


    豬剛列自語道:“靈龍大哥,你這些年你受苦了,兄弟今天就救你出來。”他站起來,一擰身飛入空中,放眼四下裏查看能進入井湧的地方。


    落日的餘暉下,小鳥在自由自在地飛翔,不時從豬剛列身邊掠過。這時,他聽到了一對小鳥的談話。xh.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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