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華容城下
劉備如此態勢，顯然給關張出了一道兩難的選擇題。是走還是留，這的確是個問題。
關羽和張飛早已擺明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不與淩雲為敵，但他們有怎麽甘心就此離去。回來的路上，他倆一直商量如何說服兄長劉玄德。沒想到現在鬧到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繼續任由劉備繼續堅持下去，二人都明白，不但兄弟三人完了，城中的軍士定會有很大的傷亡。
他倆互相看了一眼，關羽對劉備施禮說道，“兄長，並非我兄弟不認兄長，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還請兄長考慮我兄弟二人之言，三思而後行。”
劉備冷冷地說道，“不必了，既然你倆已經答應淩雲從此不與他為敵，那何必還回我這裏。你們請便吧，就當我們從沒有結拜過吧。”
說著話，從腰見抽出寶劍，用手拽起長袍一角，寶劍一揮而下，將袍角割了下來扔在地上。
“從此你我兄弟，恩斷義絕，你們走吧。”劉備冷冷地說道。
關羽和張飛半天沒說話，呆呆地站在那裏。
“還不走，都給我走。”劉備頭也不回地指著大堂外吼道。
關羽、張飛彼此看了一眼，一同施禮道，“小弟就此別過。”
而後二人一起邁步向大堂外走去，走了幾步，關羽停下腳步，說道，“兄長，等日後你就知道我兄弟二人是對的。”
說完，拉起張飛的手徑直離去，隻留下劉備一人孤零零地站著。良久，他才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麵孔猙獰的臉。
關羽和張飛出了劉備的府邸，來到府門前，短暫的商量之後。二人各自上馬一同向華容城東門馳去。
叫開城門後，兩匹戰馬揚長而去。守城的軍士兀自納悶，二將軍、三將軍剛剛回來不久，如何又出去了？
關羽和張飛快馬加鞭，直奔淩雲的大營而去，一路上倆人都沒有說話，隻是二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二十裏的距離，時間不長便已走完，二人來到大營的寨門前勒住戰馬。
張飛對著守營的軍士說道，“速速通稟淩州牧，就說關羽、張飛求見。”
守營的軍士聞言，立刻派人飛馬向淩雲的中軍大帳奔去。此時淩雲已經出了大帳向這邊趕來。
早在關羽、張飛剛出城門之時，就有哨探遠遠地看見，飛馬回報淩雲了。
來到營前，淩雲對關羽、張飛說道，“二位將軍，何故去而複返？”
關羽抱拳道，“我二人特地來此，有事相求。”
淩雲點了點頭，命令軍士打開營門，“關將軍、張將軍，請到大帳敘話。”
關羽和張飛互相看了看，而後各自點頭，催馬進了大營。此時典韋去營內巡查，不在此地。隻趙雲一人在淩雲身邊，再就是淩雲帶著的數百名護衛。
護衛們都知道關羽和張飛武藝了得，所以都小心地戒備著，不敢有絲毫差池。就連趙雲也是有些謹慎地跟在淩雲旁邊，但關羽和張飛雖然都帶著兵器，兵器卻是掛在馬背上，似乎並無什麽不良企圖。
淩雲卻絲毫不以為意，當先催馬向中軍大帳行去。關羽和張飛二人保持一定距離跟在身後。
在大帳中落座之後，淩雲問道，“二位將軍，真是虎膽也，居然敢進我數十萬大軍的軍營麵不改『色』。”
張飛道，“淩州牧取笑了，我與二哥都是敗軍之將，若淩雲州牧想取我等『性』命易如反掌，又怎會對我等施以暗害。”
淩雲微笑道，“二位將軍勇武過人，本公一向欽佩得很呢，不知道兩位將軍此來何事？”
關羽道，“我兄弟二人先前承諾不與淩州牧為敵，本想力勸兄長將華容城獻給淩將軍。但兄長擔心淩州牧心係前嫌，而心有顧忌。我倆苦苦開解無奈終不能讓兄長放心。現在他還在華容城中，也屬情有可原。我二人想懇請淩州牧格外開恩，城破之日，能對我二人的兄長格外開恩。”
淩雲皺眉道，“兩位將軍，你們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自然熟悉戰場上的情景。兩軍交鋒刀槍無眼，更何況在『亂』軍之中，誰能保證出現什麽情況。而且我軍中強弓硬弩無數，若哪枝箭『射』中你家兄長也不是本公所能掌握的。所以這個條件我無法答應你，即使我不想殺他，誰都不能保證你兄長在『亂』軍中能逃得一命。”
關羽和張飛點了點頭，不錯，淩雲所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他二人也不能讓淩雲不使用強弓硬弩，他倆根本沒有著分量。即便是放了張飛，都是淩雲格外開恩。他二人知道阻擋不住淩雲的腳步，更無法勸阻住兄長。隻他二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想了想，關羽說道，“淩州牧，如果兄長死於『亂』軍之中，我兄弟二人也無話可說，隻是若淩州牧擒住了我兄長，能否手下留情？”
淩雲道，“兩軍交鋒，勢成水火，將士衝鋒一往無前，若我此時同意你倆的要求，恐怕你兄長根本都不會被生擒活捉，極可能死與『亂』戰之中。”
關羽低頭不語，這一點淩雲說的有道理，兩軍交戰，難免雙方都有死傷。軍中多有同鄉之人，死了一個人，其他的人都想報仇，如果知道抓住劉備，劉備就死不了，那麽沒人會抓他，很可能當場就殺了。如果淩雲不下這道命令，那劉備在『亂』軍中更無保障。
想了想，關羽問道，“淩州牧，可有何辦法保全我兄長『性』命？”
淩雲微微一笑道，“除非不發生混戰，那樣的話你兄長必然安然無恙。”
關羽和張飛對視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而後關羽說道，“淩州牧，關某與三弟願助州牧大人破此城，以贖兄長之罪，不知淩州牧可否應允。”
淩雲聽聞此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點頭應允道，“如此甚好，隻是有勞兩位將軍了。”
而後關羽和張飛向淩雲詳細地說出了他們的想法，淩雲一直笑眯眯地聽著，偶爾點了一下頭。
這一天，關羽和張飛住在了大營之中。
次日一早，用過早飯，淩雲率領大隊人馬向華容城進發。關羽和張飛隨行，隻是二人為了避嫌，一直都和淩雲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城強上的守軍遠遠望到淩雲的兵馬，立刻有人去稟報劉備。
等淩雲的大軍更近了一些時，城上的守軍終於看到大軍中的關羽和張飛。二人昨日出城時，那些守軍都知道。隻是他們職位低微，根本不敢多加詢問。還以為他倆出去執行什麽軍務了，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張飛和關羽居然在敵軍陣營中。
而且看那樣子，二將軍和三將軍根本不是被對方抓獲，兩位將軍反倒象與對方是一夥似的。
這一下，城頭上一下子就炸了鍋，守軍議論紛紛，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東城牆上的軍士很快都知道了這件事。
當然了，有很多軍士不相信這件事，等到了城牆上一看，全都傻眼了。這些人都被突然出現的這個狀況給弄懵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沒有人能回答上來。
可以說張飛和關羽是城中守軍的主心骨，如果有二人在，或許守軍多少還有那麽點信心。現在兩人居然跑到淩雲的陣營中了，看這架勢還要反過來打他們，誰都承受不了這個打擊。
一時之間，城上議論紛紛，人心惶惶，都等著劉備前來，好一探究竟。
時間不長，劉備匆匆忙忙地來到城牆上，看到下邊的情景，他的鼻子都要氣歪了。兩位兄弟走也就走了，沒想到居然走到了自己的對立麵，與淩雲混到了一起。
看到劉備的臉『色』，眾軍士明白了，肯定劉關張三人發生了變故，分裂了。
正當劉備心中憤怒無比的時候，城下的關羽朝城上喊道，“兄長，請出城敘話。”
大軍壓境，關羽、張飛投敵，劉備還怎麽敢出城。他下令，高掛免戰牌，令軍士全神戒備，隨時準備擊退敵軍的進攻。
關羽和張飛見到如此情景，均暗自搖頭，這兄長也太固執了，明明不可為，還非要為之。
淩雲若真想攻城，恐怕一日都守不住。
城上有所動作，城下的淩雲見此情景，立刻令大軍將巨弩一字排開，箭鏃全部對準了城上的守軍。
守軍早知道這玩意厲害，都不敢輕易『露』頭，小心地躲在城垛後，深怕不明不白地被『射』死了。
見此情景，關羽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這仗還能打嗎，即便自己和張飛在城中也隻有挨打的份。
此時他催動戰馬向前走了幾步，高身喊道，“兄長，請下城，我兄弟三人離開此地，淩州牧必然不會阻攔。我和三弟求兄長了。”
劉備在城牆上高喊道，“你們這兩個不忠不義之徒，還有何麵目與我稱兄道弟，縱然是死在這裏，我也不會離開。”
張飛急道，“兄長，明知必死，你又何必再堅持呢？”
劉備道，“不必再勸，即便你們強行攻城，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不信就試試吧。”
關羽見劉備死了心地要硬抗到底，也不再多說，他對著城上高聲喊道，“凡我關羽所部聽令。”
立刻城牆上站起了一些軍士，這些都是關羽的嫡係部下，雖然關羽不在城中，他們仍然聽命於關羽。
“凡我所部聽令。”張飛跟著喊道。
又一批人戰了起來，這些人自然是張飛的屬下。
“令你等好生保護我家兄長，等待我等進城。”關羽喝道。
“凡我所部與關將軍所部執行同一軍令。”張飛接著喝道。
“是”立刻城上響起了回應之聲，許多軍士向劉備圍攏過來。
華容城下
劉備如此態勢，顯然給關張出了一道兩難的選擇題。是走還是留，這的確是個問題。
關羽和張飛早已擺明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不與淩雲為敵，但他們有怎麽甘心就此離去。回來的路上，他倆一直商量如何說服兄長劉玄德。沒想到現在鬧到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繼續任由劉備繼續堅持下去，二人都明白，不但兄弟三人完了，城中的軍士定會有很大的傷亡。
他倆互相看了一眼，關羽對劉備施禮說道，“兄長，並非我兄弟不認兄長，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還請兄長考慮我兄弟二人之言，三思而後行。”
劉備冷冷地說道，“不必了，既然你倆已經答應淩雲從此不與他為敵，那何必還回我這裏。你們請便吧，就當我們從沒有結拜過吧。”
說著話，從腰見抽出寶劍，用手拽起長袍一角，寶劍一揮而下，將袍角割了下來扔在地上。
“從此你我兄弟，恩斷義絕，你們走吧。”劉備冷冷地說道。
關羽和張飛半天沒說話，呆呆地站在那裏。
“還不走，都給我走。”劉備頭也不回地指著大堂外吼道。
關羽、張飛彼此看了一眼，一同施禮道，“小弟就此別過。”
而後二人一起邁步向大堂外走去，走了幾步，關羽停下腳步，說道，“兄長，等日後你就知道我兄弟二人是對的。”
說完，拉起張飛的手徑直離去，隻留下劉備一人孤零零地站著。良久，他才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麵孔猙獰的臉。
關羽和張飛出了劉備的府邸，來到府門前，短暫的商量之後。二人各自上馬一同向華容城東門馳去。
叫開城門後，兩匹戰馬揚長而去。守城的軍士兀自納悶，二將軍、三將軍剛剛回來不久，如何又出去了？
關羽和張飛快馬加鞭，直奔淩雲的大營而去，一路上倆人都沒有說話，隻是二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二十裏的距離，時間不長便已走完，二人來到大營的寨門前勒住戰馬。
張飛對著守營的軍士說道，“速速通稟淩州牧，就說關羽、張飛求見。”
守營的軍士聞言，立刻派人飛馬向淩雲的中軍大帳奔去。此時淩雲已經出了大帳向這邊趕來。
早在關羽、張飛剛出城門之時，就有哨探遠遠地看見，飛馬回報淩雲了。
來到營前，淩雲對關羽、張飛說道，“二位將軍，何故去而複返？”
關羽抱拳道，“我二人特地來此，有事相求。”
淩雲點了點頭，命令軍士打開營門，“關將軍、張將軍，請到大帳敘話。”
關羽和張飛互相看了看，而後各自點頭，催馬進了大營。此時典韋去營內巡查，不在此地。隻趙雲一人在淩雲身邊，再就是淩雲帶著的數百名護衛。
護衛們都知道關羽和張飛武藝了得，所以都小心地戒備著，不敢有絲毫差池。就連趙雲也是有些謹慎地跟在淩雲旁邊，但關羽和張飛雖然都帶著兵器，兵器卻是掛在馬背上，似乎並無什麽不良企圖。
淩雲卻絲毫不以為意，當先催馬向中軍大帳行去。關羽和張飛二人保持一定距離跟在身後。
在大帳中落座之後，淩雲問道，“二位將軍，真是虎膽也，居然敢進我數十萬大軍的軍營麵不改『色』。”
張飛道，“淩州牧取笑了，我與二哥都是敗軍之將，若淩雲州牧想取我等『性』命易如反掌，又怎會對我等施以暗害。”
淩雲微笑道，“二位將軍勇武過人，本公一向欽佩得很呢，不知道兩位將軍此來何事？”
關羽道，“我兄弟二人先前承諾不與淩州牧為敵，本想力勸兄長將華容城獻給淩將軍。但兄長擔心淩州牧心係前嫌，而心有顧忌。我倆苦苦開解無奈終不能讓兄長放心。現在他還在華容城中，也屬情有可原。我二人想懇請淩州牧格外開恩，城破之日，能對我二人的兄長格外開恩。”
淩雲皺眉道，“兩位將軍，你們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自然熟悉戰場上的情景。兩軍交鋒刀槍無眼，更何況在『亂』軍之中，誰能保證出現什麽情況。而且我軍中強弓硬弩無數，若哪枝箭『射』中你家兄長也不是本公所能掌握的。所以這個條件我無法答應你，即使我不想殺他，誰都不能保證你兄長在『亂』軍中能逃得一命。”
關羽和張飛點了點頭，不錯，淩雲所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他二人也不能讓淩雲不使用強弓硬弩，他倆根本沒有著分量。即便是放了張飛，都是淩雲格外開恩。他二人知道阻擋不住淩雲的腳步，更無法勸阻住兄長。隻他二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想了想，關羽說道，“淩州牧，如果兄長死於『亂』軍之中，我兄弟二人也無話可說，隻是若淩州牧擒住了我兄長，能否手下留情？”
淩雲道，“兩軍交鋒，勢成水火，將士衝鋒一往無前，若我此時同意你倆的要求，恐怕你兄長根本都不會被生擒活捉，極可能死與『亂』戰之中。”
關羽低頭不語，這一點淩雲說的有道理，兩軍交戰，難免雙方都有死傷。軍中多有同鄉之人，死了一個人，其他的人都想報仇，如果知道抓住劉備，劉備就死不了，那麽沒人會抓他，很可能當場就殺了。如果淩雲不下這道命令，那劉備在『亂』軍中更無保障。
想了想，關羽問道，“淩州牧，可有何辦法保全我兄長『性』命？”
淩雲微微一笑道，“除非不發生混戰，那樣的話你兄長必然安然無恙。”
關羽和張飛對視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而後關羽說道，“淩州牧，關某與三弟願助州牧大人破此城，以贖兄長之罪，不知淩州牧可否應允。”
淩雲聽聞此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點頭應允道，“如此甚好，隻是有勞兩位將軍了。”
而後關羽和張飛向淩雲詳細地說出了他們的想法，淩雲一直笑眯眯地聽著，偶爾點了一下頭。
這一天，關羽和張飛住在了大營之中。
次日一早，用過早飯，淩雲率領大隊人馬向華容城進發。關羽和張飛隨行，隻是二人為了避嫌，一直都和淩雲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城強上的守軍遠遠望到淩雲的兵馬，立刻有人去稟報劉備。
等淩雲的大軍更近了一些時，城上的守軍終於看到大軍中的關羽和張飛。二人昨日出城時，那些守軍都知道。隻是他們職位低微，根本不敢多加詢問。還以為他倆出去執行什麽軍務了，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張飛和關羽居然在敵軍陣營中。
而且看那樣子，二將軍和三將軍根本不是被對方抓獲，兩位將軍反倒象與對方是一夥似的。
這一下，城頭上一下子就炸了鍋，守軍議論紛紛，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東城牆上的軍士很快都知道了這件事。
當然了，有很多軍士不相信這件事，等到了城牆上一看，全都傻眼了。這些人都被突然出現的這個狀況給弄懵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沒有人能回答上來。
可以說張飛和關羽是城中守軍的主心骨，如果有二人在，或許守軍多少還有那麽點信心。現在兩人居然跑到淩雲的陣營中了，看這架勢還要反過來打他們，誰都承受不了這個打擊。
一時之間，城上議論紛紛，人心惶惶，都等著劉備前來，好一探究竟。
時間不長，劉備匆匆忙忙地來到城牆上，看到下邊的情景，他的鼻子都要氣歪了。兩位兄弟走也就走了，沒想到居然走到了自己的對立麵，與淩雲混到了一起。
看到劉備的臉『色』，眾軍士明白了，肯定劉關張三人發生了變故，分裂了。
正當劉備心中憤怒無比的時候，城下的關羽朝城上喊道，“兄長，請出城敘話。”
大軍壓境，關羽、張飛投敵，劉備還怎麽敢出城。他下令，高掛免戰牌，令軍士全神戒備，隨時準備擊退敵軍的進攻。
關羽和張飛見到如此情景，均暗自搖頭，這兄長也太固執了，明明不可為，還非要為之。
淩雲若真想攻城，恐怕一日都守不住。
城上有所動作，城下的淩雲見此情景，立刻令大軍將巨弩一字排開，箭鏃全部對準了城上的守軍。
守軍早知道這玩意厲害，都不敢輕易『露』頭，小心地躲在城垛後，深怕不明不白地被『射』死了。
見此情景，關羽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這仗還能打嗎，即便自己和張飛在城中也隻有挨打的份。
此時他催動戰馬向前走了幾步，高身喊道，“兄長，請下城，我兄弟三人離開此地，淩州牧必然不會阻攔。我和三弟求兄長了。”
劉備在城牆上高喊道，“你們這兩個不忠不義之徒，還有何麵目與我稱兄道弟，縱然是死在這裏，我也不會離開。”
張飛急道，“兄長，明知必死，你又何必再堅持呢？”
劉備道，“不必再勸，即便你們強行攻城，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不信就試試吧。”
關羽見劉備死了心地要硬抗到底，也不再多說，他對著城上高聲喊道，“凡我關羽所部聽令。”
立刻城牆上站起了一些軍士，這些都是關羽的嫡係部下，雖然關羽不在城中，他們仍然聽命於關羽。
“凡我所部聽令。”張飛跟著喊道。
又一批人戰了起來，這些人自然是張飛的屬下。
“令你等好生保護我家兄長，等待我等進城。”關羽喝道。
“凡我所部與關將軍所部執行同一軍令。”張飛接著喝道。
“是”立刻城上響起了回應之聲，許多軍士向劉備圍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