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如期舉行,盛大的場合下,邵榛父母也從國外回來,對這個漂亮的兒媳十分滿意,邵榛的父母非常健談,邵媽媽拉著花墨的手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初次見麵的客氣與禮讓。


    花熙看著這一切,真希望一切都隻是一場戲,然後邵榛從婚禮台上走下來,對自己說,“好了,表演結束,我的新娘還是你。 ”可是一切都照章辦事,沒有容下花熙的一絲幻想。


    花媽媽拉拉花熙的衣角,低聲說道,“小熙,你高興些,別拉著臉,今天可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 ”


    花熙回過神來,看著花媽媽更加發愣,“我哪裏不高興了?你難道沒看到我一直在看嗎?”


    花媽媽撇撇嘴,不再理她,迎上親家,前去寒暄。


    花熙僵在那裏,有些落寞,突然有人拍拍她的肩,是夏庭軒,“你怎麽會來?好像婚禮並沒有邀請你。 ”


    “我還不是怕你當眾出醜,先來給你個提個醒。 ”夏庭軒一身正裝,倒是出奇的養眼。


    “謝了,我心裏有數,用不著你操心。 ”花熙沒好氣的剜他一眼。


    “心裏有數?你還擺出別人欠你二百五的模樣來?”夏庭軒存心氣她,說完便轉頭看著另一個方向。


    “你……算你狠,你快走,這裏不歡迎你。 ”


    夏庭軒回頭來lou牙一笑,“那可不行。 歡迎不歡迎可不是你說了算。 ”說罷,便拿起酒杯塞到花熙手裏,自己又端了一杯酒,拉著花熙來到邵榛和花墨麵前,花熙知道,如果不是夏庭軒連推帶拉把她帶到兩人麵前,隻怕自己永遠都走不過來。 因為這短短幾十米,仿佛有萬裏路。 難以跨越。


    “兩人新人,我和花熙來給你們敬酒了,祝你們和諧美滿,白頭偕老。 ”


    花墨和邵榛俱是不自然的一笑,然後還是爽快應了,“謝謝,也希望早日喝道你們地喜酒。 ”


    “這個還要看花熙的意思。 她如果催得急,我就早辦”說完便臉扭曲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原來花熙剛才狠狠扭了一把夏庭軒,讓他呼痛不已,可在別人眼裏,那也隻不過是情侶般的調笑罷了。


    婚禮結束後,夏庭軒開車送花熙回家。 花熙悶悶不樂,一路上始終不出一言,夏庭軒知道自己玩笑過火了,說盡好話,花熙都不理睬,下了車後。 冷靜說道,“我想我們之間的定位,已經偏離了我的接受能力,如果再這麽下去,都會影響我們彼此的生活。 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聯係對方,先各自冷靜一下吧。 ”


    說罷,連給夏庭軒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便上樓回家了。


    花熙回到家,看房間裏花墨地日常用品還在,隻是她卻已經有了自己的家。 是另一個男人地妻子了。 命運無常,任誰也料不到。


    接下來的日子。 花熙用心工作,夏庭軒再也沒有打電話來,其實花熙當初隻不過想要冷冷他,沒有想到他真的連電話也不打了,花熙一時也下不了台麵去主動聯係他。


    而邵榛和花墨每次回家來的時候,花熙總會想出萬般理由來躲避,三人竟是連碰麵的機會都沒有。 從表麵上看,一切都好似恢複了平靜。


    花媽媽有時也會旁敲側擊問道,“小熙,那個庭軒最近怎麽沒有動靜了?你們沒有怎麽樣吧?”


    花熙拿起手包就出門,“媽,我的事你別操心了。 我不急著結婚,也不急著找男朋友。 ”


    “你這孩子,你聽媽給你說……”


    花熙把媽媽的話關在門內,長舒一口氣便離開,周磊剛才打電話來,有幾單活要接,看來自己又要忙起來了,忙好,忙多了,什麽事也都忘記了。 轉眼間,花熙畢業,正式投入到博大翻譯公司,作為骨幹參與公司運營,收入頗豐。


    一年過去,博大翻譯公司,征求全部股東地意見,搬到了這座豪華辦公樓內辦公,花熙儼然已是安溪市翻譯界有名的人物。


    隻是花熙現在一直沒有考慮終生大事,花媽媽有些著急了,不停得找人為花熙物色相親對象,花熙拗不過也去過幾次,可是每次都是敗興而歸,倒盡了胃口。


    突然有一天半夜,花熙快要入睡的時候,電話響起,是一串熟悉的號碼,夏庭軒。 花熙皺眉,他怎麽突然時隔這麽久,來給自己打電話,猶豫間還是接了電話。


    “花熙,你還沒睡?”


    “你這話說的,即便是我睡了,這會也被你吵醒了吧?”


    “你還是那麽尖牙利齒,記得對男人要溫柔些,否則可是要嫁不出去。 ”夏庭軒朗聲一笑。


    “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就是來給我講這些嗎?我瞧你是神經病發作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可扣了。 ”花熙沒好氣,不過內心還是很開心的,夏庭軒是記憶中很好的朋友。


    “花熙,先別扣電話,你聽我說,”夏庭軒突然聲音有些猶豫,似是有些難講地話,“花熙,你姐姐的情況,你現在了解嗎?”


    花熙有些奇怪,為什麽邵榛會在這時候提起花墨,於是不解得問道,“她跟他在一起,得償所願,有什麽不好的?”


    “花熙,我覺得你應該關心下你姐姐……”


    “夏庭軒,我早就給你說過,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花熙大聲喊完便扣了電話。 她想不到時過境遷,連夏庭軒也站在花墨那一邊,難道當初的種種,他不記得了嗎?


    難道隨著時間的流逝,花墨又成了那個最柔軟最無辜地人了嗎?花熙把自己蒙在被子裏,卻總是想也想不明白。


    **我的新書《妃上不可》******


    “四個皇後都死了,那是她們愚笨,本宮如果坐上那巔峰之位,定當鏟除永寧宮那老妖孽,叫她生不如死,化成白骨任人踐踏。 ”


    命運多舛,我最終逃離不了後宮的殺戮,如若善良多情不是真正的出路,便讓我劍斬蒺藜,踏出一條冷漠無情之血路。


    這是我很用心寫的後宮文,喜歡看古代言情的朋友進來點開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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