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學之後,佐助回到家,卻見泉心事凝重地站在玄關,小臉不解:“歐……內醬?”


    “佐助,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泉緊握著手。


    “納尼納尼,是哥哥回來了嗎!”佐助喜笑顏開。


    “佐助,你的哥哥,他……不會回來了!”


    “阿咧?”佐助臉上的笑容消失,顫聲問道:“不會回來……是什麽意思?”


    “他成了村子的叛逃忍者。”


    “叛逃,忍者?為什麽哥哥要做那種事!內內,告訴我!”佐助拉扯著泉的衣角。


    “這件事的真相,你要去問暗影……”


    “暗影,就是住在這棟房子的頂層,那個戴麵具的大哥哥嗎?”


    “嗯,去找他吧,他在等你……”泉痛心地閉上眼睛。


    咚咚咚!


    “呼,啊……”佐助在樓梯上狂奔,來到泉口中那房間門前,伸手就要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門內率先傳來聲音。


    咯吱!佐助,推開了門。


    “咳咳!”房間中是刺鼻的煙味,佐助剛進屋就咳嗽兩聲。


    林羽坐在椅子上,陪同在這的,還有夕顏,她和鼬組隊多年,算是拍檔了。


    “是,暗,暗影……嗎?”佐助問。


    “關門!”夕顏冷喝一聲。


    佐助嚇得脖子一縮,把門關上了。


    他瑟瑟地走到林羽跟前:“我,泉姐姐說,哥哥他,叛,叛逃,是騙人的對……”


    “啊,是千真萬確的!”林羽沉聲斷了佐助的念想。


    “噯??”佐助愣住。


    林羽單刀直入:“六年前,你所在的木葉宇智波一族,遭受了滅頂之災,身為幸存者的鼬,帶著你,投奔了這暗隱村,那時的你,尚在繈褓中,是個嬰兒。”


    “但是宇智波一族滅亡的真相,無人知曉,直到最近……終於調查清楚了,就是你的哥哥鼬,殺掉了你的爸爸,你的媽媽,你的族人!”


    “騙,騙人的,鼬為什麽要做這種事!!”佐助驚慌。


    “哼哼哼……你這個整日無所事事的小少爺,對你的哥哥,鼬,又了解多少呢?”


    “噯??”


    “鼬在做一場殺戮遊戲!他在四歲那年,就見過真正的戰場了,第三次忍界大戰,數以萬計的忍者曝屍荒野,鼬在死人堆裏睡了三天三夜後,終於悟出了自己的忍道……”


    “是的,殺戮!”


    “在鼬看來,忍者就是一場殺戮遊戲,活著要麽殺死別人,要麽被別人殺死,曆史證明,再強大的忍者,都避免不了被殺掉的命運,既然如此……為何不多多殺掉別人呢?”


    “所以鼬決定化身修羅,以血洗魂,以殺證道,在被殺的那一天到來之前,剝奪掉更多的生命,帶著殺業沉淪地獄,將戰栗留存世間……”


    “屆時,鼬沉入地獄的靈魂,將化作永不凋謝的曼珠沙華!而他流傳世間的名字,亦變為世人腦海中,永不褪色的血腥記憶,這,就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生存之道!”


    佐助整個人,早就嚇傻了,渾身哆嗦著。


    林羽趁勢道:“於是,鼬決定了,從一族開始,屠戮掉整個忍者,年僅六歲的鼬,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夠,於是選擇了下毒的方法,在一族聚會的歡樂時刻,他將毒藥下在了茶飯中,族人們相繼中毒倒下,鼬挨個補刀,逐一殺死!”


    “可惜,以他自己的力量,暫時沒辦法做到更多了,所以他選擇了投奔了我,想借助我的力量,毀滅掉這個忍界……”


    “當他察覺掉自己的意圖被我發現,有被殺的風險時,決定先下手為強,是的,鼬他,襲擊了我,可惜,失敗了,他叛逃了暗隱村,留下了被他當作奴仆的泉,也就是你一直稱呼為姐姐的人,還有,就是你這個愚蠢的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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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林羽站起身,逼近佐助。


    佐助向後退縮,卻癱坐在牆邊!


    林羽單手將他提起,如惡魔低語道:“殺死gay呦(佐助呦),知道鼬為何屠戮全族,卻要留下你嗎?”


    “因為你太弱了,殺掉你這樣弱小的螞蟻,隻會拉低鼬至高無上的修羅品性,所以,他想把你養肥了的再殺!”


    “呲!”佐助倒吸一口冷氣,顫聲道:“無,無所大(騙,騙人的)……”


    林羽哂笑:“之所以在你麵前扮演著好哥哥,也隻是為了宰殺時,好欣賞你臉上滑稽的表情……”


    “無所大(騙人的)!!!這種事,我不相信!!!!!”佐助逃避般地捂住了耳朵。


    “哦~不願意接受現實嗎?好啊,那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六年前,宇智波一族的血夜中,你的哥哥,宇智波鼬,是如何踐行自己生存之道的!!!”


    滋!林羽麵具下左眼,驟然放光。


    ——月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不要讓我看這個啊!!!!!!”佐助抓著自己發麻的頭皮,脫線般地慘叫著。


    “在接下來的三天三夜中,你就一直在這個夜晚徘徊,好好感受下鼬這個存在,然後醜陋地活下去吧!!”


    撲通!!林羽將佐助扔在地板上。


    佐助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卻喃喃著:“殺,殺,我要殺了鼬,我一定要……”


    滋!


    終於,在他失去意識前,閃亮的‘單勾玉’,在雙目的瞳仁之上一閃即逝!


    “姐夫,他不會死掉了吧?”夕顏上前,踢了踢佐助。


    “不至於,怎麽說,也是鼬的弟弟,不會真的是個廢物……”林羽道。


    “那之後怎麽辦?”


    林羽看向夕顏:“夕顏,我給你找點事情做吧,由你來負責訓練佐助……”


    “我?姐夫你不打算親自教他嗎?不是說,這小子關係到你開那什麽……輪回眼嗎?”夕顏驚詫道。


    “嗯,但我想來想去,你應該是比我更適合培養他的人選,所以,我將這個任務托付給你,夕顏,你能替我,好好管教他嗎?”


    夕顏咧嘴一笑:“桀桀桀……交給我吧,姐夫!”


    事後,林羽找到了泉。


    泉的麵前,是鼬走時留給她的信,信上,寫著事情的原委,以及鼬對她的歉意和托付……


    泉的臉頰上,淚痕尚未幹涸……


    “難為你了,泉。”林羽道。


    “我這條命都是暗影您救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泉黯然道:“隻是,我好恨自己的無能啊,身為離鼬最近的人,我卻什麽都不能替他背負和承擔!”


    “泉,身為一個1歲的女孩子,你已經做的夠好了……你就在村子裏,好好等著鼬回來吧!”林羽留下這番意味深長的話,便離開了。


    “!”泉猛地一怔後,淚水再次決堤:“嗚嗚嗚……感激不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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