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淤母陀流將雙月空間的時間降速,使之和外界流速同步後,羽打開了黃泉比良阪。


    神樹旁,柱間久久擁抱著扉間:“我的好弟弟,這次真是苦了你了!”


    扉間笑著拍拍柱間的後背:“大哥,這又不是生離死別,早晚會再見的。”


    水戶說道:“小扉,在外麵記得照顧好自己啊!”


    扉間點頭:“會的,大嫂。”


    斑說道:“我很期待再次見到你時……你會強到什麽地步,扉間。”


    扉間道:“我想,必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道別之後,羽將柱間,水戶,斑三人吸入時空間,回望扉間:“二叔,這邊就拜托你了……”


    羽一步踏出,咻!黃泉比良阪關閉,諾大的雙月空間,冷冷清清,隻剩扉間一人!


    扉間轉目望著已生長至百米高的神樹:“接下來的百年光陰,就是你我為伴了……”


    ……


    鐵之國,幽冥穀。


    “在雙月空間停留了兩個月多一點,在現世……也不過才七日吧。”


    羽喃喃著,躍上山巔,望著皚皚雪野:“忍戰後,鐵之國一如既往地蕭條啊,借這個機會,去見見三船吧……”


    當初小雪失落幽冥穀,羽盛怒下,對三船說了些比較過火的話,現在想想頗不合適,他見到三船後第一件事,便是表達歉意。


    三船受寵若驚道:“哪裏,親情乃人倫之本,試問女兒遇難,生死未卜,哪個父親能泰然處之的?”


    “況且……當初我鐵之國內亂,多虧忍者國的協助才度過難關,身為受惠者,我們卻未對恩人盡到護持之責,屬實慚愧啊!”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羽話鋒一轉道:“現在忍者內部已完成統一,木葉,岩隱,霧隱,砂隱,皆已完成由村落向國度的轉變,成為了暗隱忍者國下的附屬國。”


    “忍者受製於人的時代已經結束,大國們失去忍者這個便利工具,必然會尋求替代品,不管是出於各類高難度任務,還是出於製衡忍者國的考慮,武士國……無疑都是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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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三船歎了一口氣道:“沒錯,正如羽皇閣下所料,忍戰結束後,邀請函便如雪片飛往鐵之國,各國都希望鐵之國擺脫中立,投入他們的懷抱……”


    三船布滿老繭的手,握住眼前冒著熱氣的茶杯:“鐵之國內部執見不一,有同僚認為,武士應超然世外,不再淪為權貴鷹犬!還有同僚認為,這是讓武士道再次崛起的良機,應該乘風而起!”


    羽手指輕輕點著桌案,心想:嗬嗬,有些人可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從我成為十尾人柱力的那一刻,就代表著俗世和忍者戰力的天平,完全一邊倒了……


    “那……你是怎麽想的?”他抬眼問道。


    三船將剛剛拿起的茶杯放下,沉吟道:“我不希望武士清名在我手中淪喪,但……也希望鐵之國的百姓,能過上比現在更好的日子,所以,左右為難。”


    羽慢悠悠地拿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茶水:“其實,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即能保全武士的清名,也能讓鐵之國崛起!”


    三船眼神驟亮:“哦?願聞其詳!”


    咣!


    放下茶杯,羽說道:“忍武結盟!彼此合作,相互照拂!”


    “結盟……”三船良久不語,似有心動,更有顧慮。


    羽說道:“三船,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同盟往往都對強勢的一方有利,你擔心武士會漸漸淪為忍者的附庸……”


    “羽皇明鑒。”三船承認了。


    羽說道:“忍者的忍道,和武士的武士道,是彼此的信仰,更是約定俗成的文化,我尊重文化的多元化,所以從未動過將武士吞並的念頭……”


    “因此,結盟之後,我們彼此關係是同等的,武士國仍舊保持原有體製,忍者國亦不會幹涉你們的內政,另外,在外交話語權上,武士國要高於我們這邊的附屬國……我以忍者國首領的絕對權威和你保證,你應該能放心了吧?”


    三船神色明顯鬆弛了不少:“那雙方要如何展開合作呢?大部分武士能夠做到的事情,忍者都能做到,似乎沒有我們的用武之地……”


    羽笑笑:“非也,忍者畢竟是小眾群體,在大格局下難以兼顧所有,故忍者國的發展,也離不開忍者之外的力量。”


    “比如我們剛成立不久的‘烽火部’,由原火之國傳世將星‘織田信廣’擔任統帥,專門負責駐國境線的邊防事宜。”


    “還有原屬雷之國的‘霹靂軍’,在雷之國滅國前夕,他們護送一大批雷之國百姓到忍者國安置,之後霹靂軍部分兵卒卸甲歸田,成了忍者國百姓,仍留一部分,作為巡邏部隊,負責忍者國安保。”


    “武士同樣如此,你們有著忍者所不能及的精湛刀法,講究一招製敵,對場地造成的破壞,遠比忍者使用的忍術要小,所以一些任務,武士比忍者更加適合執行……”


    “而且貴我兩國在早些時候,就有了紐帶,鐵之國前武士首領,座頭市先生,此刻就擔任著我女兒的劍術老師呢,說起來三船,你也是座頭市先生的弟子吧,嚴格說,我女兒還要叫你一聲師兄呢……”


    三船老臉一紅道:“慚愧慚愧,公主殿下在戰場的表現,令三船望塵莫及啊……”


    羽笑道:“那事情就這麽定了吧,沒有什麽阻力吧?”


    三船道:“阻力當然會有,但我會擺平的。”


    羽站起身來:“結盟儀式,就定在三日之後如何?”


    三船起身相送:“好,三日後午時……我會率部到羽皇城,舉行結盟儀式!”


    “那我恭候你們的到來……”


    咻!


    羽消失在時空間的漩渦中……


    羽皇城,劍道館。


    劍光熒煌,刀吟錚錚,經久方絕。


    “公主如今劍意之盛,已不下市弱冠之年,幽冥穀五年,市不在旁指點,公主靠自行領悟琢磨,竟能至如斯田地,真令人驚歎!”


    座頭市心眼洞視著手中刀刃鬱結不散的冰之劍意,由衷感歎。


    “這都要歸功於老師為弟子打下良好的基礎!”雪將細雪收還鞘中,鄭重施禮。


    “嗯……孺女可教,照此情形,不用五年,公主便可躋身一代劍之豪者!”


    場外。


    “雪,擦擦汗吧。”雛田雙手捧著毛巾走上前來。


    “嗯。”小雪接過毛巾,擦擦小臉上的香汗,轉頭時,見一道身影依在角落中,微笑著望著她。


    “爸爸!”小雪一喜,但轉而想到什麽,‘哼’一聲,將頭扭回去,牽住雛田的小手:“快逃呀雛田,和花心爸爸呼吸同一片空氣,也會變得花心的……”


    “雪……這。”雛田身不由己地被牽著,隻得回頭歉意地看向林羽。


    羽搖頭苦笑:“這孩子,事情都過去兩個多月了,還不肯原諒我嗎……”


    他似乎忘了,雙月空間和現世時間流速不同了……他印象中兩個多月,現世才過了七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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