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羽從出雲國歸來,聽說自己不在期間發生的事情後,高度重視。


    感知一番後,這片土地上未發現疑似大筒木的龐大查克拉個體,對方若非已經離開,就是通過某種手段,完美藏匿了自己的查克拉。


    羽專程到交戰地查看一番,隻找到了用紅色布匹蓋著的毛驢屍體。


    又在數十裏外的戈壁灘上,找到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的上百名木葉暗部成員,所幸他們隻是筋疲力竭,並無生命危險。


    返回羽皇城,羽再次整合情報,站在高懸的大瀑布上方,背著雙手,目光悠遠。


    “是來找羽式的大筒木女子,不是同伴,就是仇敵了……羽式最大的敵人,是大筒木本家三人眾,逼式,桀式,尤式,他們在羽式被打成叛徒後,馬上聯手襲擊了羽式,導致他重創敗逃至這片土地,被我遇上。”


    “雖然不知逼桀尤三式具體男是女,但行動作派和該名大筒木女子並不吻合,所以基本能排除是仇敵的可能……羽式的同伴嗎,我記得他曾提到過的‘大姐頭’,名號似乎叫作‘破軍歌姬’。”


    喃喃著,羽神色微動,其實他很早就在意了。


    因為當時浦式口中竟說出‘跪下唱征服’這種梗來……那似乎還是破軍歌姬的原話。


    “通過音律作為攻擊的手段,也和破軍歌姬之名相符,羽式的大姐頭,沒有搞破壞……認得卡卡西,叫得出水門的名字,難道說,當初並非我多心了?”


    羽找到了水門,想讓他描述破軍歌姬所彈奏的旋律。


    水門撓撓頭道:“這,我還真沒特別留意呢,戰鬥的動靜太大,幾乎將旋律掩蓋,而其他時候,都被夕陽的空遁掩蓋住,真正聽到那旋律的,應該隻有斑先生吧!


    於是,羽去了斑的家。


    斑被破軍歌姬的樂聲所傷,雖然沒受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查克拉紊亂,此刻都還沒有恢複。


    斑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靠在床頭,治裏坐在床前,給斑喂著親手熬製的粥。


    用斑的話說,那女人的曲子,是比妙木山的蛤蟆,還要惡心十倍以上的聽覺係幻術。


    對此,羽感同身受。


    他也中過蛤蟆臨唱,當時差點忍不住把半規管吐出來,比那惡心十倍以上,得是什麽程度……


    羽問道:“斑叔,我知道這很為難,但你能描述一下,她曲子的旋律嗎?”


    “……”斑眉頭不由地皺起。


    治裏放下湯勺:“阿羽……能跟我來一下嗎。”


    羽和治裏來到了外麵的走廊上。


    “治裏姐,斑叔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羽稱呼斑為叔,按理說該叫治裏嬸嬸,但治裏不想被那麽叫,因為顯老。


    治裏有些不好意思:“唉……阿斑他,其實有些五音不全的。”


    “呃,這……”羽過去還真不知道,以前的官方資料書上,也沒有寫明,真是體己人才知道的秘密!


    “阿斑他是那麽要麵子的人,肯定不願意當著你麵出糗的,要不這樣,你在這裏等著,我讓他單獨哼唱給我聽,然後我再唱給你聽……”


    羽點頭,倒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了:“就這樣吧,早知道如此的話,我就不來麻煩斑叔了……”


    “無妨無妨,其實我倒是喜歡看他窘迫的樣子呢……”治裏玩味一笑,進了房間。


    “嘎嘎嘎……”


    孤寂的夜空中,幾隻烏鴉飛過。


    十幾分鍾後。


    房門開了……床上,斑已經化作一座雕塑。


    治裏麵帶微笑,將門關上後,開始哼唱。


    治裏的音色很美,音準也無可挑剔,可謂是完美還原了斑的節奏,但是羽仍舊沒有聽出任何頭緒來……


    見羽一臉茫然。


    治裏正色道:“阿斑說……那曲子相當有特色,他過去從沒有聽過,不像是這個世界的風格,如果不是在戰鬥,如果不是帶著惡心的致幻效果,他也許是忍不住隨著樂聲起舞。”


    羽點頭道:“我知道了治裏姐,讓斑叔好好休息吧……”


    治裏道:“嗯……泉奈他一直想找你聊聊,但又怕你太忙。”


    羽微笑:“這倒是我疏忽了,等這事忙完,我就去找他。”


    一個人漫步在後山,羽滿懷著心事,並非因為破軍歌姬這個大筒木的實力緣故。


    那是神的族群,連羽唯一承認的老師,宇比地邇也隻能排到25,事到如今,那一族中出現再強大的怪物,也很難讓羽動容了。


    但曾幾何時,一個問題就縈繞在心中。


    穿越者會否隻有自己一個呢?


    但隨著時間推移,他漸漸打消了顧慮。


    這個忍界……市場份額已經被自己壟斷了。


    就算再有穿越者,也無法撼動他的地位。


    但穿越者,若是出現在大筒木的話……


    突然,一陣獨特的曲調響起!


    羽猛然停下腳步!


    “那是……《空蟬》!”


    《空蟬》是火影BGM,得知師傅的死訊,鳴人拿著冰棍獨自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流淚,另有變奏版‘《失意》’!


    羽望著樂聲飄來的方向,握緊雙拳,掠向天邊!


    他沒有用時空間的瞳術前往……因為,他需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內心!


    羽在夜晚的樹林間奔走……眼神帶著深深的複雜!


    突然……那曲聲戛然而止!


    唰!


    羽在一棵樹頂停下,等待著樂聲繼續響起,但隻有蟲鳴窸窣……


    羽若有所思著:“莫非……她是在試探我。”


    於是,他取出之前追魂使任務中,從少女那得到的竹笛,醞釀後,吹響哀婉的曲調……


    那是《紅蓮》,火影TV原創幽鬼丸的BGM,另有紅蓮的變奏版本,六尾羽高BGM《白映》!


    嚴格說,羽的笛聲並不出彩,卻投入認真。


    曲聲落下,羽緩緩放下笛子。


    久久的沉寂之後……傳來了回應。


    那赫然是一曲《山霞》,五月雨的變奏曲!


    同時……不光是曲子,連查克拉都顯露了出來!


    咻!羽再也按捺不住……黃泉比良阪開啟,他一步踏入!


    潺潺清泉間,頭生雙角,長發末端係著蝴蝶結的少女,正背對著自己,坐在泉石上,吹著笙簫……


    山泉波光泛動,時有水花濺落,宛如曲中意境……


    羽默默地聽著,沒有打擾她。


    曲聲落,泉水潺潺依舊,少女側臉朝向身後,嘴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微笑:“你的笛子,吹得不怎麽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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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平靜地說道:“我又不是專業的,自娛自樂而已。”


    “也許吧。”少女收回目光,感慨道:“但你在曲子中投入的感情,我卻能感受地到,你相當喜歡這個世界,不然是不會代入那種感情的。”


    羽默認並反問道:“那你呢……”


    少女笑道:“鳴人不是常說一句話,真正的強者,在交手中,就能了解彼此的心境……”


    羽耐人尋味地一笑:“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


    少女轉過身道:“從我決定讓你找到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相應的覺悟了。”


    羽抬起二指,結出對立之印,並征詢道:“那讓我們換個地方,沒意見吧?”


    破軍歌姬,大筒木挽笙豎起二指,報以對立之印:“正有此意!”


    滋!


    羽雙目輪回眼一睜。


    神威·天之禦中!


    【作者題外話】:前文《驚愕交響曲》不是貝多芬的作品,是海頓,還有破軍歌姬本名是林琳,而非楊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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