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眯著眼睛打量著我,我正準備問大人究竟是拿出來了什麽東西呢,大人就把一個東西扔給了我,得虧了我的身手好,否則的話,還真的接不住,但是就是接住了,我現在看了,也是嚇一跳的好嗎,這什麽玩意?稍有不慎,是會紮到我的好嗎?


    大人這根本就是在侵害我的生命健康權的,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來說,我可是可以去告傷害到了我的人身安全的大人的,隻要是真的構成了犯罪的話,那麽我相信我一定會勝訴的,法律和國家一定會站在我這一邊的,話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被人告上公堂,然後去蹲監獄的狗狗呢,大人要是真的去蹲監獄了,那也真的是史無前例的第一個呢。


    大人創造了一個第一,監獄裏麵所有的人都會個大人生活在一起的,到時候,我應該就可以寫上一本書名字叫做,《大人的救贖》,上演一下深情的戲碼!


    “想什麽呢?”大人不滿的質問我。


    “沒什麽……”剛剛居然跑偏了,最近這思想神遊太空的,總是拉不住閘,說偏遠了就偏遠了,“就是在想這是什麽?”


    不過說真的,這究竟是什麽玩意,怎麽長成了這個德行的?我要說是根針吧,倒是真的挺像的,可是為什麽是綠色的,我知道金針、銀針,還有鋼針、鐵針,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通體墨綠色的針,話說這根針是中毒了的說嘛?也不是吧,中了毒也應該是黑色的,哪能是這麽個顏色的!


    “沒見識的,這是……樹葉!”大人憋的滿臉通紅,顯然是氣的不輕。


    和大人比起來的話,我的確是沒什麽文化,沒什麽見識,但是我在現代社會的這些人類之中,我已經算是個中翹楚的好嘛,幹嘛總是要說人家沒文化的說!


    不過,要說這個玩意是樹葉的話,那隻有可能是鬆樹的葉子了,別的樹肯定是沒有可能了,什麽樹的葉子能夠長得跟針似的,不就隻有鬆樹了嗎,生物學上來說,鬆樹的這種葉子是最容易儲水的,而且也不浪費水分和熱量,所以鬆柏是一種一年四季都可以常青的植被,極北的苦寒之地還會有雪鬆的影子呢,不奇怪,不奇怪。


    “大人你是從哪裏找到的,這裏荒草都沒有,你居然能翻騰到一片樹葉出來,真心的不容易啊!”我隻不過是這麽說而已,其實我知道大人是從哪裏翻出來的,我可是張家的後人,我的身體裏,留著我們張家祖先流傳下來的血脈,而且大人這禮物也送的太磕磣了吧。


    “你管!你好好的拿著就行!”


    “是!”大人既然讓我好好的拿著了,那我就好好的拿著唄。


    不過這個目標也實在是太小了一點,藏的話,還真的很好藏,可是找就不容易了,這要是眼神不好的,不紮一下都不知道在哪兒的!


    這麽大點的東西,要是藏好了,而且還要隨時的都能夠找到的,真心的是不容易的,我反正是很難做到了,但是,要是藏好了的話,還是有可能的,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你隻要藏好了就行了,放在你身上就行了,用的時候會自己跑出來的。”大人十分肯定的對我說道。


    “還會自己跑出來???”我去,這這麽小的東西,是長腿了還是怎麽滴?還能自己跑出來!


    “沒文化真可怕!”大人感歎了一聲,就捂著臉道:“該走了,要辦的事情,我們辦完了,現在就走吧。”


    “嗯嗯。”


    大人都說要走了,我們還死乞白賴的留在這裏做什麽,更何況這裏也沒什麽吃的,鬼也撐不了幾天的,倒是大人究竟是拿了幾個東西,有沒有真的都交給我,答案也是肯定的,沒有!


    我的身上留著張家人的血脈,那是我的祖先賦予我的,要我能夠在張家古樓裏麵平安的審視著每一個人,這裏是我的血液最熟悉的地方,我雖然沒有亂跑,也沒有四處看看,但是我知道這裏藏東西的地方究竟是在哪裏,我也知道大人是從哪裏找的東西,隻是我沒有跟著大人去了就是了,不去,不看,並不代表我就真的不知道,我不是一個傻子,別人也休想在這種事情上把我當成一個傻子糊弄,除非我自己不過問。


    “姐姐,你跟姐夫剛剛在說什麽?”美子好奇寶寶一樣的湊到了我的身邊來。


    “沒說什麽呀。”我和丁宇哲剛剛說什麽了嗎?沒有吧,我們沒說什麽特別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我說了什麽呢?


    美子不相信的撇撇嘴,對我擺出一副,我信你就是傻子的模樣,“怎麽可能,我剛剛看到你和姐夫在一起說了很久很久的話呢怎麽可能會沒說什麽呀!!!”


    我怎麽感覺,我跟丁宇哲要是不好好說話的話完全就是在對不起天,對不起地,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美子的位置之上呢?為什麽就連美子都覺得我和丁宇哲在一起的話,就一定要是單獨的兩個人呢?而且還非要說點什麽才好?!


    “真的沒有啊,我們隻是在說旱水得荷命的命格而已。”我還就鬱了悶了,說了啥,怎麽美子這麽關心呢?美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了?


    “旱水得荷命!姐姐,你還知道旱水得荷命啊?”美子對於我知道了旱水得荷命的事情似乎很奇怪,反應挺大的。


    “我當然知道了,之前就遇到了兩個人跟我說起過旱水得荷命的事情。”隻不過那個人就是我,可是我卻不覺得自己就是旱水得荷命。


    “難怪啊,我還以為姐姐你知道了呢!”


    “知道了,知道了什麽了?”我很奇怪。


    “我就是一個旱水得荷命的人,我就出生在六月份的,姐姐你忘記了。”


    美子的這一句話險些沒驚掉了我的下巴,很多的人都和我說起過旱水得荷命,甚至還有兩個人告訴過我,我就是旱水得荷命的人,可是現在戲劇性的是,旱水得荷命的命格擁有的人居然是我身邊的美子,怎麽又是一出山路十八彎結果走回了原點的戲碼!!!


    兜兜轉轉的找來找去的,原來真正的旱水得荷命是在我的身邊的,估計那兩個老頭要是知道的話,內心世界也是日了狗了,沒法形容的崩潰了,不過我曾經想過美子似的,但是旱水得荷命隻是一種命格,又不是瘟疫,還帶傳染的,怎麽可能會因為美子是一個旱水得荷命的女孩子,而且又恰好的在我的身邊,所以我的身上就有了旱水得荷命相似的影子?這也不太符合邏輯吧!


    為什麽美子隻是在我的身邊而已,美子才是真正的旱水得荷命,可是卻有兩個人接連著對我說,我才是一個旱水得荷命,可是偏偏我沒有旱水得荷命的特質,而美子才是這個旱水得荷命的擁有者,那些人究竟是因為什麽才會錯人了我的命格,居然會把美子的命格強行的加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們為什麽要說旱水得荷命呢?”美子詫異的問我。


    “這……”一時之間我還沒法回答了,總不能說別人看著美子不像是旱水得荷命的人,而我才像是旱水得荷命的人,“沒什麽,就是聽人說起過而已。”


    美子的生日是在六月份的,而且美子的生日還是一個女孩子,美子也懂得一些方術,在命格航來說,美子應該就是一二旱水得荷命無疑了,我以前也懷疑過,我的身邊一定有著一個旱水得荷命的命格的人,那個人應該就是美子,因為目前來看,也隻有美子最為溫和了,而我,分明就是最不吻合的那一個人,為什麽居然會有人想到了我呢?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旱水得荷命,顧名思義,一生下來就是用來消災解厄的,上一次在浙江的時候,遇見的那一對陌生的人,那個老頭子就說我是旱水得荷命,而且隻要在我的身邊,就一定能夠找到張家古樓裏麵的東西,而且還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來。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哪裏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的,要知道,他就是跟在了我的身邊,最後才死的不能再死了。


    “以前,我也不知道有旱水得荷命的這一說的,還是上一次路過香港的時候,那個很奇怪的人告訴我的,姐姐也是別人噶蘇德,為什麽我們都不知道,都是別人告訴我們的呢?”美子低著頭男子與這,也很努力的在思索著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我也挺奇怪的,為什麽美子原本會不知帶旱水得荷命這一說呢?這種命格的說法不是應該很早就出現嗎,況且美子的家庭又是那麽的特殊,即使是在家裏麵,也不肯能沒有一個人對美子提起過旱水得荷命的,還是說是有人故意的,不想讓美子知道旱水得荷命的事情,所以就讓所有的人都不準在美子的麵前所起這個概念,所以美子就不知道了,但是在美子的身邊的所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美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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