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對不起,錯怪你了。”二虎子最後還是敗下陣來了,給我道歉了。


    嘻嘻,也不看看姐姐我是幹嘛的,我可是一個寫書的,說話的藝術,我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什麽叫做挑重點說,什麽叫做誤導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二虎子跟我在說話這一方麵玩起來,就算是你審訊過很多人,可是那些人都不是我啊!


    “不對啊,他為什麽要把高城家族的事情也告訴你!”二虎子立即又發現不對了,警覺地發現我是在和他玩文字遊戲了。


    “他告訴我的不是關於高城家族的事情,隻是高城家族和東京封魔陣之間的關聯,並沒有牽扯到我不該知道的事情,二虎子你想多了!”


    “我說了多少遍了,在外麵,麻煩你最起碼給我留一點麵子,不要再用這個稱呼了!”二虎子苦著一張臉跟我抱怨道。


    我去,我就知道,隻要這麽一叫,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什麽事情都被轉移視線的,不過現在的二虎子的確是不適合這個稱呼,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這麽叫也就算了,再有外人的時候也這樣的話,二虎子就真的顏麵掃地了,我掃地有掃把的,就用不著二虎子的麵子了。


    “放心吧,下一次有外人的時候,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啊!”二虎子還要在吐槽我的時候,我就又跟二虎子說:“二虎子,我們還是先說一下我所知道的關於東京封魔陣的事情吧。”


    “還是我先說吧,我是從高城家族的長老們哪裏知道的,因為使他們招待的我,他們找我來也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的,你的就等一會再說,看看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二虎子阻止了我,失戀妹子的父親也懷疑上了。


    我點點頭,沒有表達任何意見,現在這個事,小心為上總是沒錯的,二虎子確定了外麵沒人之後,放了一樣東西在桌子上麵,才放心的和我坐下來說話。


    “這?”我表情扭曲的看著這個東西,長得也太別扭了吧,是用來幹嘛的。


    “這是最新產品,防竊聽的,即使是在結界之中也能夠生效。”二虎子的解釋可把我雷了一番。


    “別管這個了,高城家族的長老們跟我說東京封魔陣當時封印的時候,來封印法陣的人不隻是當時在東瀛的人,還有來自於中國的人,也就是那時候大概的唐朝的時間左右,具體的也沒人知道,我們也不追究這個,其中人數是各占了一半,在東瀛這方麵的五大家族,隻知道四家,其中一直傳承到了現在不變的,也就隻有高城家族了,至於中國來的,其中一個人是姓秦的,我想,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秦家的人,是秦家的先人!”


    我一口茶沒喝下去就全部都噴了出來,“納尼!”


    “我去,秦家的人,怎麽可能呢?你是不是搞錯了,秦家的人各個都是自私自利的,腹黑無比的,貪欲無厭的,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先祖?!”


    雖然我也不是想說一定就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事情,但是,我就是沒辦法相信,為什麽那麽好的人,那麽好的傳承基因,傳著傳著,它怎麽就一代不如一代了,這不是讓人匪夷所思嗎。


    “別不相信了,我是特地查過的,上一次阿正跟我說了你們在泰國的事情,最後的收尾還是我去解決的否則的話,阿正都沒那麽容易過關,估計現在都不能回家呢。”


    “阿正?林正?”這個林正什麽時候和二虎子也混得這麽熟了,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情,稱呼現在都改了,叫得這麽親昵是鬧哪樣。


    “什麽?我剛剛說了什麽?林正是吧,不就是之前認識的那個人嗎?上一次我出門解決事情的時候,正好碰見了林正的父親,沒想到原來是認識的,雖然不熟,所以也就去幫忙解決了泰國闖下的爛攤子,然後也沒怎麽樣了。”二虎子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了,他這才想起來我還不知道他和林正很熟悉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連丁宇哲現在和他走得很近的事情。


    二虎子一番解釋,我就知道,騙我的,說話的確是一門藝術,避重就輕也是一門技巧,可是卻絕對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用得好的,比如二虎子,就絕對的不如我!


    “你就忽悠我吧,相信你才是見了鬼了!”不過我打算追究,畢竟是二虎子的事情,而且哪個人沒有自己的秘密呢,再說了認識兩個人也是正常的事情,不想讓我知道的話,我就裝作不知道就是了。


    隻不過等到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一定要跟丁宇哲好好地算算賬,這些年在外麵,可真的是學的出息了,什麽事情都敢做了,連我也敢瞞了,真是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了。


    “這個事情,我暫時跟你翻篇了,我現在告訴你,別再說那麽多沒用的廢話了,趕緊的把東京封魔陣的事情捋清楚了,否則的話,這個事情解決不了,我們兩個誰都別想離開高城家族,而且,你可別忘記了,你可是不能夠長時間的呆在高城家族之中的,不過如果要是你很想呆在這個地方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勉強你的!”這個該死的二虎子,跟我玩這招是吧,現在不解決東京封魔陣的事情的話,看你怎麽走!


    “行!”二虎子氣憤的衝著我說:“算你狠!”


    “好了,現在說說東京封魔陣的事情吧,聽這群老家夥們說,東京封魔陣因為瘋了絕大多數的妖魔鬼怪,所以才會需要整個東京作為封印的地方,雖然說封印是封印了,但是之後的事情也就沒人知道了,安倍家族那邊,我們是沒有著落了,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從高城家族這裏知道其中的一個陣眼是在哪裏,然後再讓你推算出來其他的幾個陣眼,至於其他的事情,收尾的事情,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二虎子說完對我嗬嗬一笑。


    我去,這是在告訴我,我隻需要負責闖禍就可以了嗎?負責收拾爛攤子的人是二虎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無所謂了,就不用管東京封魔陣被破壞了之後會出現多大的一個口子了,也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的後果了,到時候,繪美也許就有了能夠蘇醒的辦法了。


    可是,有些事情還要交代清楚,畢竟,我從叔叔那裏聽來的事情和二虎子說的並不一樣,不是一個版本的,解決的方式自然也就不能夠一樣了。


    “先別慌分配好闖禍和收尾的事情,我現在要把一些事情跟你說清楚,你從高城家族的長老們那裏聽來的是這樣的版本的,但是叔叔告訴我的,和你說的不一樣。”


    “不一樣!?”二虎子又再一次的坐了下來,伐開心的問:“哪裏不一樣?”


    “其實大概還是一樣的,隻不過,叔叔告訴我說東京封魔陣的陣眼的確是有是一個的,但是當時封印的時候,卻是有是一個人在封印的,而不是我們所認為的十個人,而這之中,有五個人是當時東瀛的自己人,另外的六個人都是來自於中國的人,而且姓秦的那個人是跟著姓張的那個人來一起封印的,這也就說明,這兩個人是絕對的認識的,所以才能夠一起來的,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從高城家族的結界之中找到了東京封魔陣陣眼的位置,叔叔已經說了,高城家族的結界是和東京封魔陣的其中一個陣眼是連著的,隻要能夠找到這一個,剩下的,我完全可以推算出來!”


    “等等!”二虎子打住了我,“我想說,這一個陣眼都還沒有呢?你怎麽推算出來?”


    “呃?一個都沒有?是嗎?我怎麽覺得好像不是這樣的。”我一個高興就把這最簡單的事情給忘記了?


    二虎子肯定的點點頭,好吧,的確是這樣的,我忘記了,現在第一個都還沒有著落呢,但是也快了呀,隻要能夠找到相通的地方,我就一定能夠找得到陣眼的,不過就是一個陣眼而已,姐姐我可是進了不知多少大陣的人,還怕找不到區區的一個陣眼嗎?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大人在的話,就好了,大人知道那麽多的陣法,大人肯定能夠想到的,指不定現在就已經找到了,我不知道的是,大人其實離我很近的,也在東京,隻不過不在高城家族之中就是了,大人看過了東京封魔陣之後,也是苦於找不到陣眼,否則的話,二虎子又怎麽會把這樣的事情寄希望在我的身上呢?


    “放心吧,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們出去一趟,我一定能夠找得到陣眼在什麽地方的。”


    “這麽有把握?”


    “對,就是這麽有把握,你要是願意相信我的話。”


    “那好,我們馬上就出去!”


    “為什麽?不是說好了下午的嗎?”我不是才剛回來嗎?早上實在是太早了,都沒睡好呢,我還想再補覺呢。


    二虎子把門一打開,像是在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的的跟我說:“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你知道你早上出去了多長時間了嗎?你又知道我等你多長時間了嗎?你又知道我們兩個人剛剛坐在這裏了多長時間了嗎?”


    “你這個混蛋,你贏了!”我背起我的背包,一臉的怨婦相,“走!”


    “好嘞!”二虎子從高城家族裏借了一輛車,高城家族的人也是無條件的答應了。


    我和二虎子去了東京鐵塔附近,陣眼肯定是不在這裏,但是從東京鐵塔上麵往下看的話,可以看得到整個東京的全貌,也能夠感受得到微弱的能量波動,那是陣法之中的能量波動,但是這意思的能量波動好熟悉,似乎不是屬於鬼神的氣息,而是屬於人類的氣息,是人類的靈魂!


    這裏儼然就是東京封魔陣的陣法中心無疑了,我想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難怪這麽多人在東京封魔陣的麵前還是無功而返,原來是這個原因。


    “二虎子,我找到了陣眼在什麽地方了,至少大概的方位我還是知道了的……”我的話還未說完,一絲監視的感覺襲上了心頭。


    隻是一絲神識的探測,應該不是故意就是針對我來的,當我看向二虎子的時候,二虎子明顯的也已經知道了,二虎子衝著我點了點頭,大街上的時鍾,二虎子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我知道了,十點鍾方向嘛,我和二虎子墳頭包抄了過去,確保萬無一失。


    還不給我逮到了,是一個男人,確切的來說就是一個男孩子,剛剛長大的那種,比我,也沒見大了幾歲,應該是來自中國大陸的,一看就知道。


    “喂,中國的?哪裏人?姓甚名誰?說來聽聽。”


    “你怎麽知道我是從中國來的?”話一張口,這個人恨不得就撕了自己的嘴巴,悔恨之於,又想起我來了,狐疑的問:“你也是中國的?”


    “我去,這麽明顯的問題,難道看不出來嗎?”二虎子整個人都是崩潰狀,審訊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一問三不知的大白了。


    “雍博文,山東的?”


    “你怎麽知道?!”雍博文驚恐的看著我,手心裏的符咒都攥的越來越近了,怎麽防人之心就這麽的重呢?


    “你說我怎麽知道的,麻煩你下次吧東西收好先,從你手上的簽單記錄看見的。”自己的心不收好,難道還要怪我看得太仔細了嗎?


    “哦哦,原來如此。”雍博文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順便也把捏緊的符咒鬆開了。


    二虎子這邊卻是鬱悶的問我,“你不是說你眼睛不好的嗎?”


    我忍不住的給了二虎子一腳,我擦,離得這麽近,二虎子自己都看見了好嗎,還要問我怎麽看見的,眼睛不太好就代表什麽東西都看不見嗎?開什麽玩笑。


    還有,那雍博文是沒見過女孩子嗎?嚇得這麽一哆嗦是鬧哪樣,我是踹了二虎子一腳,又不是踹了他一腳,哆嗦個什麽勁!


    寶寶真的已經很努力地在寫了,可是成績還是少得可憐,寶寶心裏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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