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是真的誤會了二虎子的,林正說得多,二虎子看上去也不是真的就是那麽的像是一個壞人的,我怎麽就會那麽的一味的認定二虎子幹的就不是好事呢,也許,二虎子真的就是有著苦衷的也說不定。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但是我也不能剛剛誤會了二虎子,轉臉就跟二虎子道歉了吧,再說了,我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我隻是記得在東京封魔陣的時候,二虎子動了東京封魔陣的什麽東西,差點導致了東京封魔陣的結界出現了問題,但是最後結界也沒真的出現了什麽問題,我一直都覺得那是因為樂樂的原因,但是那不是一道亮光,一道亮光的話,不會看不見的,不至於我的眼睛也會看不見的,我隱約的看見了那道亮光之中還有著什麽東西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麽。


    在東京封魔陣的結界之中,似乎當初根本就不是為了鎮壓當時在大家橫行的各個妖魔鬼怪們,而就是為了地下的這一道結界,這一道結界似乎是守護著什麽大門,要不然就是在封鎖著什麽大門的,不知道鑰匙會是什麽,但是我知道,那是一個異世界的大門的,不能輕易的打開,否則的話,就一定會出現問題的。


    可是,東京封魔陣的事情,我直到現在還是沒徹底的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的,隻是知道了東京封魔陣和高城家族之間的結界的關係,從而打破了繪美身體裏麵的封印,救醒了繪美,但是這一切,似乎還隻是一個開始,根本就不是一個結束。


    但願,這一切的事情會有結束的時候,不要在這麽沒完沒了的下去了。


    幾天之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那天在機場碰見的於大姐打來的,她哭著告訴我說自己家的孩子出了事情,本來是沒打算打電話給我的,但是實在是找不到任何人的幫忙了,而且她自己這幾天總是感覺自己的孩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就像是根本就沒走似的。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就安慰了於大姐一下,就趕緊的出了門去鄉下了,於大姐的家裏是在鄉下的,真的是不太好找,於大姐給了我一個地址,我就帶著繪美匆匆忙忙的趕了出去,林正和丁宇哲兩個人早晨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我不在的,打了電話,我著急得很,也就沒聽見。


    還是繪美給丁宇哲和林正發了一條短信,林正才開著車帶著丁宇哲和大人趕緊的追了過來了,我和繪美剛剛坐車到了地方,林正和丁宇哲後腳就追了上來,果然還是開車的比較快,但是到了後麵的時候,山路就比較的難走了,鄉下的路也根本就過不了車的,車就隻能丟在了半路上,隨便的找個人看著,就慌裏慌張的趕了過去於大姐的家裏。


    其實那一次見到了於大姐家裏的小孩子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會出事的,是一個難得的靈力很強的孩子,就連我的窺探也能夠即刻就察覺出來了,現在這個孩子隻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還什麽都不知道,日後若是能夠好好的加以利用的話,一定會很厲害的,至少想要利用這個孩子身上的能力為或一方的話,還是能夠做到的。


    我發現了這個孩子身上的特殊之處,那麽別人一定也能夠發現這個孩子身上特殊的地方的,有心人的話,可能,在發現了之後就會直接的下手了,可是對於我來說,這是一件不能想象的事情,那還隻是一個孩子,是一個那麽小的孩子,如何能夠忍心去傷害。


    走在半路上的時候,我就聽見有的村子裏的人就在討論,說什麽楊家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麽人了,**之間就給人害死了,爹娘也搬回來了之後就發現自家的孩子已經死在了家裏麵了,死的方法那叫一個慘啊,是被人倒吊著掛在了房梁上,從腦袋上把全身的血都放幹淨了才痛苦的死去的,死去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猙獰的很,臉色都是青黑色的。


    我聽得都覺得很可怕,對於一個幼小的孩子做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難道良心上不會過不去嗎?我隻是想想就覺得惡心得很。


    繪美聽了之後,直接就捂著肚子在一邊吐了起來,我本來以為隻是繪美自己一個人這樣的,誰知道回頭一看的時候,就連丁宇哲和林正也沒比繪美好到了哪裏去。


    我到了於大姐家裏的時候,家裏的孩子還沒下葬呢,就擺在家裏麵,實在是因為死的太慘了,有很多公安局的人都介入調查了,但是我看也沒什麽用,這群警察都是普通的人,怎麽可能查的出來這些**的人做的事情呢。


    我也去看了一下這個孩子,孩子的身上貼了一個標簽,我這才知道,這個孩子原來叫做苗苗,才是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對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用這種方法殺死,一定是想要做什麽事情,而不是隻是為了單純的想要殺死這個孩子,如果是為了出於什麽目的的話,也許就是為了這個孩子身上的靈魂了。


    我看了一下苗苗的額頭上,果然,天魂已失,其他的兩魂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看來我猜的沒錯,果然是為了苗苗身上的靈魂去的,這種靈魂對於有些存著歹心的人來說,是最有價值的靈魂。


    “哎哎哎,你在看什麽,你知不知道是要保護現場的,這個事受害人,你隨隨便便的一個人蹦出來就來看屍體幹什麽,你是不是嫌疑人,就是來破壞現場的!”一個長相凶惡的警察惡狠狠地警告道我。


    “你!”丁宇哲上來就想要和人打起來了。


    林正見勢不好,就趕緊上去拉住了丁宇哲,慌忙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證件,丟給了這個長相不好的警察,“我們也是有關部門的,是中國調查局的,現在懷疑這件事情和恐怖分子,或者是邪教分子的有關,所以我們要介入調查。”


    “早說嘛,有證不拿出來!”這警察十分不高興的看了一眼證件之後,確定了真偽就丟給了林正。


    “閑雜人等會大老遠跑過來嗎,即使是不長腦子的人也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麽的!”林正也忍不住的回罵了一句,實在是這個長殘了的警察真的是欺人太甚了,說話也忒難聽了一點了。


    林正罵了一句之後,狀況還好了一點,隻是出去封鎖現場去了,並沒有再過來打擾我們了,於大姐在一邊哭得很傷心,我走過去安慰了幾句,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於大姐哽咽著問起了我孩子的死究竟是怎麽回事,孩子的父親一個勁的在牆頭邊上吸著煙,一顆解這一顆的,看見孩子的那副模樣,我都覺得自己難以啟齒。


    “月姐姐,你過來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林正似乎是在苗苗的身上發現了什麽東西,就叫我趕緊的過去看一眼。


    我過去的時候,發現丁宇哲從苗苗的腦袋上麵取出了一根很長也很粗的鋼針,已經沒用了,是用來鎖魂的,保證能夠將這個孩子全部的意識都帶走。


    “月姐姐,你知道這個是用來幹什麽的嗎?”林正疑惑的看著這根鋼針問到我。


    “是用來鎖魂的,取人靈魂的時候,用這個可以鎖住人的三魂不失。”我試著去抹了一下那根鋼針,上麵已經沒有了效用了,說明靈魂早就已經被取走過了,連一絲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這手法,怎麽看著都不像是一場簡單地犯罪。


    “真**啊!”林正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


    “姐姐,這屋子的裏裏外外也幹淨得很!”繪美圍著這屋子繞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沒什麽不對的地方正常,作案結束了,沒必要還把線索留給你。


    於大姐說自己一直都覺得苗苗其實就在自己的身邊,一到了晚上的時候,苗苗就會過來找自己的,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邊,苗苗的父親大聲的罵著於大姐,說她是一個神經病,自家的孩子明明就已經死了,早就已經離開了,怎麽可能還會回來的!


    母親愛孩子是天性,舍不得自家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母親河孩子,與父親之於孩子是不一樣的,母親比父親多了一過程,那就是母親在懷胎十月的過程,母親和孩子曾經是同在一個身體裏麵的,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所以母親和孩子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羈絆,如果孩子在的話,母親一定會有感覺得。


    “於大姐,不介意的話,你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的身上?”我趕緊的問到了於大姐。


    於大姐哭著點點頭,我就和於大姐走進了裏屋裏去了,於大姐的身上從上到下都幹淨得很,什麽都沒有,但是我在於大姐的身上發現了苗苗的頭發,我在這根頭發上麵感受到了微弱的能量,也許就是因為,這根頭發的原因,所以於大姐才會說苗苗一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會回來找她的。


    我想,可能是因為人在白天的時候,根本就感受不到微弱的量子能量波動,但是一到了晚上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得到微弱的變化,於大姐本身有很熟悉苗苗的氣息,所以於大姐才會感受得到苗苗的存在。


    “於大姐,可能是因為苗苗的頭發的問題,所以你才會感覺得到苗苗依然還在你的身邊,可能是苗苗死去的時候,覺得太可怕了,太痛苦了,所以就會在極度的恐懼之中在自己的頭發上附上了一絲的意識,於是你就會覺得苗苗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但是這隻是一絲不該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微弱的能量,並不是真正的苗苗,真正的苗苗已經走了,以後,你應該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我安慰道於大姐。


    於大姐似乎還覺得失望的很,我想可能是因為覺得自己以後都感受不到苗苗的存在了,所以就會覺得很失望,畢竟母親懷胎十月才能夠經曆痛苦把孩子生了下來,自己又養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會舍得自己的孩子這麽小就離自己遠去呢。


    “於大姐,人都是有旦夕禍福的,生死有命,執著無用,我想以後,你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我也隻能夠這麽說了。


    “可是我以後都再也見不到苗苗了嗎?”於大姐絕望地拉著我的胳膊,都要給我跪下了,我趕緊的把人扶了起來。


    “於大姐,苗苗已經去了,苗苗的事情,我也覺得很可惜,很痛心,但是苗苗已經不在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但是苗苗的事情,我會盡力的調查清楚的,會給苗苗報仇的,這一點上,你還是可以放心的。”我對於苗苗的死,隻能怪表示無能為力了,我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查清楚這件事情,給苗苗報仇了。


    於大姐的眼神之中滿是絕望,我想到了曾經的我,對於美子的死,我也是這麽的無可奈何,我也沒有挽留住美子的離去,如果能夠挽留得住生命的話,我一定會挽留得住美子的,可是這世上的任何恩,對於失去的生命都是無可奈何的。


    我出來的時候,於大姐的丈夫滿懷希望的看著我,我隻能抱歉的對他說:“對不起,我能做的,隻是盡力的幫助你們解決苗苗被害的事情,而無法留住苗苗,那隻是一絲留在了於大姐身上的苗苗的意識,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苗苗,真正的苗苗已經去了,我們誰都無法挽留住苗苗的,如果繼續的讓於大姐這麽下去的話,最終,隻是對於大姐的身體不好。”


    他最終點點頭,沉悶的跟我說:“沒關係,我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苗苗也是他的孩子,他也一定很傷心的吧,隻不過他不隻是作為一個父親,也是作為一個丈夫的男人,他絕對不能夠倒下的,尤其是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的時候,他可是這個家裏的唯一的靠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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