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啊,我說為什麽一直都走不到盡頭,試了很多次都找不到對的路!”大師兄氣憤的感慨了一聲,心裏連想要罵人的衝動都有了,可是奈於自己現在的高身份,高素質,還是忍了下來。


    “那我們現在應該朝那邊走?”大師兄覺得自己可能說的方式不對,不夠準確,就又補了一句,“你直接隻給我就行了,我還是看得見的。”


    我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吧!”


    風向的流動依然還是在原來的方向的,但是大師兄是感覺不到原來的方向和他現在看見的方向的差別的,所以我覺得大師兄說得對,我就直接指給了大師兄看了,大師兄朝著我指的方向走了過去,走了一段路之後,大師兄又在有意無意的走錯了方位,我又再一次的提醒了大師兄,終於,我們走到了盡頭了,我們的麵前是一道牆,根本就沒有路了。


    大師兄也沒有辦法了,路是走到了頭了,但是前麵卻沒有了路了,而且大師兄也背著我走了很長的時間了,我們也不可能在這麽繼續的走下去了畢竟人類的體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在沒有攝入能量的前提之下無限製的使用著,不存在負支出的這種情況的。


    所以我讓大師兄將我放了下來,提議先在原地歇一下,大師兄才勉強的將我放了下來,我坐在了地上,大師兄就坐在了我的旁邊,即使是這麽一小會兒的時間,大師兄也一直都在看著我,生怕我會不見了似的,我即使是看不見,都感覺得到大師兄那焦灼的目光是多麽的厲害。


    “我都這樣了,壓根就看不見路,又不會自己跑了,你怕什麽?”我不太喜歡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我沒有看著你,我都拉著你的手了,怎麽還會看著你,你自己不也說了,你都這樣了,連路都看不見了,還能跑了不成!”大師兄皺著眉頭跟我說道。


    “沒看著我?!”可是我分明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我的!


    “是誰?!”居然在用神識看著我的存在,估計已經看了我們好久了,我們剛剛一直都走不出去,就是這個人做的吧!


    許是我的敏感驚訝到了背後的那個人的,那個人的神識在我的周遭消失了,我感受了很久都沒有在感受到了,起初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大師兄,所以就沒有在意,可是大師兄卻說不是,那就一定是有人在盯著我們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一直都在看著我們嗎?”大師兄立即就警惕的站了起來。


    “現在沒有了。”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坐下來歇歇吧,離得這麽遠,即使是看見了,也做不了什麽,況且人家沒有惡意的,否則的話,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了這裏來的!”


    “你怎麽知道是沒有惡意的,要是不想怎麽樣的話,那還偷偷地看著我們?這不是**做的事情嗎?”大師兄在心裏憤怒的嚎叫了一聲,是真**啊!


    我無語的撇了撇嘴,“要是真的是有惡意的話,我們兩個人就不看會走到這裏來了,畢竟人家隻是看看,什麽都沒有做。”


    對啊,隻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是在看什麽呢?有什麽可看的呢?剛剛一直都在看著我們的那一道神識的主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知道這個人是不想讓我們在繼續的走到了裏麵去的,所以剛剛才會在我們走的時候,在路上做了手腳的。


    可,這昆侖山裏麵是藏了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嗎?為什麽不然人進去看看的呢?而且既然能感覺得出來我是沒有惡意的,也沒有真的過來傷害我們,那也就是說,知道我是做什麽,但,既然知道,那為什麽還是不讓我進去呢?


    “對了,大師兄,在昆侖山裏麵是不是有什麽東西?”這方麵本來應該問大人的,可是大人,就隻能夠將就一下的問了大師兄了。


    大師兄摸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傳說的話,在昆侖山裏麵的東西可多了,不過大多數都是沒有人見過的。”


    我忍不住黑了一張臉,這是一句廢話,絕對的徹頭徹尾的廢話!


    “其實,有一件,但是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一件東西……”大師兄想了一下,又猶豫的說道。


    我趕忙就問:“是什麽東西?”


    “人們都說在昆侖山裏麵藏著一座天宮,人類最初始的時候就是從那裏誕生出來的,昆侖山上出現了第一批的人類,掌管著這片大地,其後,才衍生了之後的華夏子民,但是這個說法應該不是真的,有著無數的冒險家,科學家,考古學家都來過這裏,有的出去了,有的沒有出去,可是卻也沒有一個人是找到了所謂的天宮的。”大師兄不是很信任這個說法的真實性,反正是沒有見到過的東西,沒見過,就不算是真的。


    “天宮”!這個詞語我倒是有過那麽一點點的印象,可是印象不是很深刻。


    在很多的古代典籍之中都曾經提到國“天宮”這個地方的存在,可是這個地方對於人類來說卻是十分的虛無縹緲的,畢竟,從未有過人見過了天宮的存在。


    大人似乎也在很久之前跟我說過,在人類通常意義之中的“天宮”,其實並不是在天上的,隻不過是在昆侖山頂的,常人無法得見,也無緣進入,所以就以為是在高聳入雲的天上的,實際上不是,我們深處的地球是一個橢圓形的球體,哪有真正的天空之說的。


    “是李道長告訴你的嗎?”我能夠從大人那裏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大師兄是不會的,隻能從李道長哪裏知道了。


    大師兄點了點頭,“是啊,是我師傅告訴我的,就在上一次他來的時候。”


    上一次李道長來的時候,丁宇哲就已經有了去昆侖山的打算了,這個決定,林正知道,大師兄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人,就隻有我二姨,我也和丁宇哲有著同樣的感覺,沒有談戀愛確定戀愛關係之前,我和丁宇哲之間是很近很近的,近的幾乎都能夠隨時隨地的感受得到對方的心裏在想些什麽,隻是一個眼神就能過默契的知道是什麽意思,可是,當我們兩個人真的將我們之間的高於友誼的感情升華成了戀愛關係的時候,我卻和丁宇哲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對於正常的人來說,在大街上牽著手的一定是戀人,隔著幾米遠邇一起走的人,一定是結了婚很久的夫妻,可是為什麽在我們這裏不是這樣的呢?


    “想丁宇哲了嗎?”大師兄苦笑了一聲問到了我。


    我點點頭,“在上一次李道長來的時候,丁宇哲就已經告訴了你,他想要去昆侖山的事情了吧,林正估計比你知道的更早一些,否則的話,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問李道長這些關於昆侖山的事情的。”


    “你怎麽就能確定是我問了師傅的,而不是師傅主動告訴我的呢?”大師兄還就奇了怪了,我憑什麽就能這麽確定的,連猜測的過程都省略了。


    我無所謂的笑笑,我還不知道大師兄啊,“李道長不是那麽嘮叨的人,尤其是在對於自己的徒弟的時候,他才沒有這麽多的廢話會在年紀上做計較,更加的不會無緣無故的去說一些和現在毫無關聯的事情,除非是有人問他的,而問問題的你,更加的是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問一件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除非是你即將就要去做這件事情了,或者是在你的身邊有人即將就要去做這件事情了,可是你又毫無把握,於是就隻能夠向李道長求助了。”


    “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沒想到,你還是挺了解我的嘛!”大師兄高興的笑笑。


    其實也沒有,我要是真的那麽理解大師兄的話,當初就不會在東京封魔陣的事情上誤會了大師兄很長的時間了,也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對大師兄沒有什麽好態度的。


    說到底,還是不夠的了解,要是我能夠多花一點時間唔了解我身邊的人的話,就不會在生死關頭的時候犯下了那沒有默契的錯誤了,歸根結底,其實還是我的錯。


    大師兄卻是想到的和我不在一個點上,一連笑了好幾聲才對我說:“上一次我師父見你的時候是不是逼著你叫他“李叔叔”的來著?”


    大師兄想起來就覺得搞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李道長已經是差不多快一百歲的人了,怎麽還那麽的幼稚呢,一個老男人了,還在年齡上麵這麽的計較,可是對於這個老男孩一般的師傅,大師兄也是十分的沒有辦法。


    “是啊,我那時候也奇怪呢,怎麽老男人了,年紀都一大把了,幹嘛還對於稱呼這麽的計較,不過看在李道長是老人家的份上,我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原則,就不和他計較了。”和這種老男孩,計較起來沒完沒了的,我計較的起來嗎?


    “師傅那個人就是那樣,看起來可能是仙風道骨的,實際上卻幼稚得很,對於他這一點,我一直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他也年紀大了,能讓一點就讓一點吧。”大師兄無奈的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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