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認知裏麵,倘若是沒有任何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理由的話,大師兄是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的來到了某一個地方的。


    “我沒什麽別的事情,我這吃出來,唯一的事情就是來找你的。”大師兄黑了一張臉,一出來就一定是要有什麽特殊的時期嗎?找你不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嗎?!


    “找我?!”我有點受**若驚啊,不過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讓大家都為我這麽擔心了,“謝謝大師兄你出來找我,讓我知道,自己其實不一個人的,也不是一個異類的。”


    “你就不用這麽感謝我了,我反正是欠了你的,上輩子有沒有欠了你的,我不知道,但是我這一輩子是真的欠了你的,欠了你一條性命,所以我現在為你做的這一切,你完全就不用感謝我了,都是應該的。”一報還一報嘛,你最喜歡說這種話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事情,即使是我曾經救過了大師兄一次,但是大師兄對我也實在是太好了,還有大人,我們都是一家人,對家人好,這難道不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嗎?和一報還一報是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的。


    “其實大師兄根本就不欠了我的,即使是真的救了人,可是我所做的救了人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是對的。”我可是很清楚地記得,有一個人在香港的時候跟我說過的話,他指責我說得不多,說我的想法也是錯的。


    我救了別人,不一定真的就是在對別人好,也有可能是在做一件錯的十分離譜的事情,因為那個人可能本來就是應該該死的人我救了一個早就已經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影響了別人的命數,也影響了自己原本的命數,給自己的宿命增加了負擔,我怎麽可能是做對了。


    “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麽了?”天哪,怎麽會抱著這種想法的,這種想法原來可能會出現在任何人的身上的,可是卻就是不可能出現在你的身上的,絕對是因為有什麽人在你的耳邊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了。


    “也沒什麽,我隻是在香港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大學生,是在香港理工大學念玄學係的,他說我的認知一直都是錯誤的,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救了不該救的人,我現在已經遭到了命運給我的懲罰了,即使我從來都不覺得我所做的是錯誤的。”


    直到現在,我都不覺得自己是真的做錯了,我隻是隨著自己的本性去做事情,隨心而為,但是我自己並沒有對不起我自己,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就對得起別人了,因為我隻是做了沒有讓自己心裏偶有負擔的好事,但是這件事情對於別人來說就不一定是對的了。


    就像丁宇哲,丁宇哲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真的是很累的,也充滿了負擔了,充滿了痛苦,即使是我的出現,也沒有帶給丁宇哲多少的快樂,最後還要丁宇哲為我而死,所以,如果丁宇哲早早的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間的話,也許現在的丁宇哲已經投胎轉世,已經找到了一個會比現在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生。


    “看來你不隻是經曆了不少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大師兄怒氣返校,天知道,究竟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出來多事,居然把這麽不該說的時期說了!


    “大師兄,你說這句話的話,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丁宇哲的這件事情了,所以你才會不想要我知道,也一直都沒有告訴我。”其實如果大師兄一開始就能過告訴我的話,我想我也不會覺得這件事情是那麽的難以接受的。


    “如果你一開始知道了之後就告訴了我的話,我想,我也不會覺得這件事情是那麽的不能接受的,即使是不能夠接受,我也會想辦法讓自己接受的,不會有了突然失去的痛苦,而且我自己其實也早就知道了丁宇哲是不會回來了,早就知道了,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如果那時候,不願意承認的時候就有人站出來告訴我這將會是一個試試的話,我應該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難受的。”


    在丁宇哲那一次離開了我的時候,我就看見了我自己追了出去,我知道,那一次的分別之後,我和丁宇哲之間,就再也不會見麵了,我們之間也沒有了永遠了,同時也失去了擁有幸福的權利了。


    “這件事情上,的確是我們錯了……!”大師兄本想說,他也是為了我好的,可是剛想說的時候,大師兄就覺得自己的這句話實在是說的太多了,而且我一直都嫌棄大師兄十分的嘮叨的,所以,大師兄幹脆就不說了。


    “以前的時候,總覺得,你雖然能夠做到很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可是我們也總是覺得你就是一個孩子,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所以對你過分的保護了,有些事情都瞞著你,不讓你知道,現在看來,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對於你來說不是有利的,我現在可以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事情瞞著你了。”知不知道,是當事人的權利,和外人無關,別人是沒有權利剝奪的,大師兄以前想不明白,但是現在卻可以充分的想明白了。


    “不過,我想知道,你是什麽時候開始知道了丁宇哲的事情的?”大師兄疑惑的問到了我。


    這件事情分明就沒有任何人在我的麵前說過的,大家都是守口如瓶的,怎麽我會知道的呢?大師兄一直都很奇怪這件事情的。


    “在我那一次被邪靈教的人抓住了的時候,我被你們救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丁宇哲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在丁宇哲的身上我也發現死神臨近的氣息了,其實在更早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丁宇哲會離開了我的身邊的,丁宇哲的離開會是遲早的事情,現在不會發生的話,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發生的,因為小時候,在我第一次看見了丁宇哲的時候,丁宇哲那時候就正在被一個鬼魂糾纏著的,雖然說那個鬼魂是他的親人,可是,卻是來帶走了丁宇哲的索命鬼,我救了丁宇哲,完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做什麽,還有一次,在遇見了一個女孩落水的時候,其實我就看見了,那個女孩子已經死了,但是在那個女孩子的旁邊,我看見了丁宇哲,看見了就要死的丁宇哲,我回頭去看丁宇哲的時候,丁宇哲的身邊站著謝必安和範無救他們兩個,所以我早就已經知道了,隻是自己一直都不願意承認就是了。”


    “原來這麽早啊!”大師兄很是驚訝,看來他們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了我的本身了,不過,那個謝必安和範無救是什麽人?


    “你說的謝必安和範無救,那兩個人是什麽人?為什麽一看見這兩個人站在了丁宇哲的身邊,你就知道了?”


    “大師兄,謝必安和範無救這兩個根本就不是人,他們兩個人是地府的鬼差,也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他們兩個人生氣時任,死了之後就成了地獄的鬼差,範無救生前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死了之後就不會說話了,隻會說三個字了,基本上都沒有聽得懂範無救在說什麽。”送給了大師兄一個鄙夷的小眼神,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我擦,這兩個家夥就是黑白無常啊!”原本還以為黑白無常就應該是拿著攝魂棒,而且舌頭特別長的,樣子十分的陰森恐怖的,沒想到以前也是人類的,而且還有名字的。


    “不過,那個範無救生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為什麽死了之後就不會說話了,隻會說的那三個字又是什麽字?”關於這個,大師兄貌似還很好奇的。


    “那三個字啊,是‘必須死’!”


    我剛說完,大師兄一口水就嗆著了,一個鬼差,已經不會說人話了,唯一會說的三個字就是“必須死”,這要是一個活著的人和範無救聊天的話,還不得分分鍾就被範無救給嚇得靈魂出竅了,分分鍾就真的死了。


    “不過,雖然沒有別人能夠聽懂範無救在講什麽的,但是謝必安是可以聽懂的,雖然也不知道謝必安是怎麽聽懂的,但是我聽不懂的話,就是有謝必安來翻譯的。”謝必安和範無救之間,應該算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好基友吧。


    “在遇見我之前你就已經經曆如此豐富了,我是不是出現的晚了?”大師兄在心裏偷偷的說道。


    更加的覺得晚了的人不隻是自己,還有林正,他麽兩個人都晚了,晚了十幾年,不隻是錯過了對的時間,甚至還錯了地方!


    大師兄本身倒是沒什麽可惜的,但是大師兄可惜了這一個有一個的故事,可是林正的錯過,真的就是一輩子,關於林正的事情,大師兄現在也覺得有必要告訴我一下了,但是不是感情上的事情,而是其他的事情的,不過現在重要的是應該是先回去吧。


    “海邊的日出很美的,要不要看看?”大師兄忽然想起了什麽,問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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