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想要知道什麽真相?”我不禁對於江蘺的人生產生了好奇。


    “我不是我父親親生的孩子,我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從哪裏來的?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沒有人會希望自己是一個沒有人知道的來曆的人的,江蘺也是一樣的。


    江蘺渴望知道自己的來曆,渴望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究竟是什麽人,也許是因為在江蘺的身上看見了和自己同樣的渴望,所以,通常情況之下絕對不會心軟去幫助江蘺的我也心軟了。


    “你來香港就是為了見到那些人的?那些人都是什麽人?我該怎麽幫你?”我問到了江蘺。


    大師兄來的時候,正好我已經被江蘺說服,答應了江蘺的一些事情了,大師兄失望的看著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怎麽就變得那麽的心軟了,似乎這一切都是從遇見了美子的那個時候開始的。


    我和江蘺達成了共識之後,我和江蘺分頭行動,大師兄自然是退了兩張機票和我一起,而我和大師兄接下來要見的人,就是香港一個比較出名的房地產商人,又是一個房地產商人,這個人,和江蘺的父親之間有沒有著什麽共性是存在的?我莫名的想著。


    而江蘺也是去見了另外一個人,也是一個商人,不明白,為什麽都是商人?


    在大師兄的幫助之下,我成功的見到了江蘺說的那個人,劉建新,這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盡管在生意場上已經是一個相當成功的商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依然還是無法把麵前的男人和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起來,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應該更像是一個科研人員才對。


    “不知道調查局的局長大人親自光臨,是不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案子需要調查了,不知道是否是有什麽地方可以用得著我的,我這個商人,會盡量的與你方便的。”說話間,他在有意無意的提醒著別人,他是一個商人。


    “今天,我隻是以我個人的名義來拜見,與調查局的局長的身份無關,與調查局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大師兄不卑不亢的回應到了劉建新。


    在大師兄和劉建新互相寒暄的時候,我偷偷的查看了一下劉建新的經曆,以及劉建新這個人的來曆,劉建新這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十分正常的,從出生到現在,看起來無一不是正常的事情,可是,唯一奇怪的地方是,我猜的沒錯,這個劉建新,以前的確是不是做商人的,更加的和房地產產業扯不上任何的關係,他原本是一個考古學家,算是一個國家正規的科研人員,然後,這一直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事情,在之後,劉建新其中的一段經曆就變成了空白的了,就叫我也窺探不到那段經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了。


    我偷偷的在大師兄的手心上寫下了一個人的名字,大師兄立即就來了精神,有了興趣,也覺得,自己的這一趟終究是沒有白來,還是有了意外的收獲的,也許,阿正一直都在追尋的身世之謎能在這裏有了相應的進展了。


    “哦,是以私人名義來拜訪我的,那不知道陳先生是有什麽事情是需要和劉某人這麽一個商人在私底下談的?”劉建新神色精明的問到了大師兄。


    “劉先生言重了,其實我也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隻不過這一次恰巧來到了香港,剛剛好我對劉先生的個人經曆十分的感興趣,所以就特地來拜訪一下劉先生,希望沒有唐突了劉先生才好。”大師兄的談吐顯得得體得很。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建新沒有拒絕的理由和必要。


    “怎麽會,陳先生有什麽好奇的,盡管說,劉某人一定如實相告。”一邊說著沒有,一邊劉建新的心裏都要打鼓了,說對他的個人經曆感興趣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麽事情了吧!


    “隻是很想知道劉先生以前是做什麽的,很好奇劉先生是如何打拚了現如今的這一份基業的。”大師兄打算從劉建新的事業上開始問。


    劉建新這個人知道調查局的存在,大師兄以調查局局長的身份來見劉建新,劉建新沒有一點的意外之色,也不奇怪大師兄究竟是什麽人,這說明劉建新知道調查局是做什麽也一直都在關注著調查局,一個普通的商人,會無緣無故的去關注調查局這種不公開的神秘部門的存在和動態?


    不,絕對不會的,一定是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理由的!


    更何況,這個人,和彭加木教授有關係,一個曾經是彭加木教授的學生的人,不好好的去考古,無緣無故的出來做房地產?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貓膩!


    “其實也沒什麽好令人好奇的,都是大家恭維就是了。”劉建新的嘴巴也嚴實得很,不願意說一點關於過去的事情。


    “劉先生謙虛了,我很想知道您原本是考古隊的一員,為什麽會忽然之間想起來來投資房地產行業的?”大師兄耐不住性子,幹脆直接的問了出來。


    劉建新低下了頭,在思索,劉建新很想逃避這個問題,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逃避這個問題,所以,他在思索!


    “陳先生想多了,我隻不過是對考古不感興趣了,覺得人生不止可以有一種方向,所以就是想要換一個方向走走而已,並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最終,劉建新還是否認了曾經和彭加木教授一起呆在了考古隊的事實。


    “可是,據我所知,您曾經是和彭加木教授那麽一個傳奇的人物在同一個考古隊共事過,我想,你應該沒有那麽容易的輕易放棄吧,除非是有些什麽理由,而且,您直到了現在都還是未婚的,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理由吧。”


    “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劉建新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之中,赫然都是驚訝。


    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別人這件事情,以大師兄的年紀和閱曆,是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的,即使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也絕對不可能知道的那麽詳細的,連曾經的考古隊有幾個隊員,又是哪幾個人都知道,難道是當初的考古隊裏麵出現了叛徒?有人出了考古隊的機密?!


    “劉先生,你沒有必要那麽緊張,目前為止,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就隻有我和另外一個人而已,而且,我能夠保證,另外的那一個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的,更加的不會是二十幾年前你們當時考古隊的叛徒,這隻是個偶然的事件。”大師兄信誓旦旦的跟劉建新保證到。


    偶然的!會是偶然的才怪了!這麽隱蔽的事情,無緣無故的被人知道了,跟他說是偶然事件,要他如何相信,如何相信!


    “我隻是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對於這件事情感興趣的,不隻是我一個人,當年那麽著名的雙魚玉佩的事情,您不會就這麽忘記了,沒有什麽絲毫的印象了吧。”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會在這裏找到了雙魚玉佩的另外一個人的,大師兄激動的想著。


    “你的意思是你見過了江蘺了?!”劉建新驚訝的問到了大師兄。


    我和大師兄忍不住啊對視了一眼,了一下心裏的想法,居然是江蘺,江蘺就是雙魚玉佩的其中之一個孩子,那麽另外一個孩子呢?


    在劉建新驚訝的目光之下,大師兄淡定的說:“我的確是見過了江蘺了。”


    “你……!”劉建新筆直的指著我,“你該不會就是江蘺吧?!”


    “她當然不是江蘺,她是我的妹妹,她也認識江蘺,也就是江蘺讓我們來找你的,因為,江蘺的父親江國琛,現在已經失蹤不見了,而且,還是帶著江蘺的母親一起失蹤不見了的,江蘺現在很著急。”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獲,而且江蘺的存在,似乎還挺好用的。


    “國琛竟然失蹤了!”對於江國琛的失蹤,劉建新顯得十分的意外。


    “我妹妹聽江蘺說過,她的父母感情很好,但是江蘺自從出生以後就內有再見過自己的母親了,江蘺是被她的父親一手帶大的,可是前段時間在蘇州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靈異事件,尋常的人可能沒什麽關注,但是您可是連調查局的都在一點不落的關注著的人,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做了這件瘋狂的事情的人,就是江蘺的父親江國琛!”意外是嗎?那你就好好的意外一下吧。


    “什麽,國琛他,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劉建新差點一個沒站住,就摔倒在地上,還好有椅子在。


    居然妄想著死人可以複生!這可是違背了世間的萬物運行規律的,生老病死都是這世間本該有的規律,萬事萬物,雖然說,存在即合理,但是不存在也是合理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是可以永久的存在著的,既然有了出生,就一定會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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