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的挺長一段時間李,他經常以各種借口來跟我見麵,我都是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自己要見麵的人居然他也是其中之一,每一次,都是不歡而散,我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即使是我這一輩子都不結婚,不嫁人,我情願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下去,知道了生命走到了盡頭的那一天,我就算等不來我的男朋友,也不需要別的男朋友。


    他說我自私,很自私,不答應他的追求就是極度的自私,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自私在哪裏了,我隻是在很簡單的等待著自己喜歡的,想要的,即使是沒有結果,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別人來對我橫加指責,幹涉我的生活,幹涉了我原本平靜的生活的人,難道就不是自私嗎?


    他試了很多方法,最後找上了我的家門,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很生氣的拒絕了以後和這個人來往我不是一個不自愛的女人,不需要用這樣低級的方式來換取將來的生活,我也不會覺得孤單,我就自己一個人,帶著樂樂和大人,我覺得我過得很好,我的生活過得好不好是有我自己說了算的,與別人無關,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來評斷我的生活好不好。


    在這之後,這件事情給我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我從這之後隻要一見到了有男的對我很熱心的,想要上來抱我的,或者我對我稍微的會有一點那麽親密的舉動的,我就會覺得很惡心,很反感,這種異常的反感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精神似乎除了什麽問題了。


    我發現這世上的男人,除了我的哥哥,樂樂,之外,無論是誰會碰我,都會立即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我總是會感覺到很不安,就算是大師兄和林正無意間的想要碰我一下,覺得我走得太慢了,就想拉著我快一點,可是我還是客服不了自己內心的恐懼和反感。


    大師兄和林正對於這個事情十分的苦惱,同時也恨死了那個對我動手動腳的人,其實這一件事情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我曾經遇見過一個人,很有錢,說是想要投資我的書出版,我很高興很高興的感到了出版社,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人能夠欣賞我的作品了,但是水知道這個人是想要以我陪睡來作為交換的。


    我聽了之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開當時的這家出版社,因為當時發生了這件事情的時候,叫我過來的編輯,他們完全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可是沒有一個人,這些我平時覺得就算和我不是很要好的朋友,也應該是普通的朋友的人,在利益和錢的麵前,沒有一個人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我當時一腳踢殘了那個有錢的商人,從出版社跑了出來。


    我對於人性已經是極度的失望了,我都不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還能夠去相信什麽人,我覺得我的人生是孱弱灰暗而絕望的,我甚至是想到了死亡來結束這可悲的一切,但是當我站在了天台上麵的時候,我即將就要跳下來的那一刻,我冷靜了下來。


    我即使是可悲的活下去,我也不應該這麽輕易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的,我的生命是丁宇哲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我不能這麽的浪費自己的生命,我也沒有權利這麽做。


    冷靜下來之後,我放棄了輕生的想法,開始了艱難的人生,再怎麽困難的時候,我都再也沒有想過了輕生這一條路,我也很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的人,隻是在我的精神漸漸的出現了問題之後,我不得不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大師兄和林正。


    大師兄一直都很疼愛我,就像是大哥哥在照顧自己的小妹妹一樣的照顧著我,所以我也一直都把大師兄當成了和我哥哥一樣的地位來對待的,不過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再見到了我的哥哥了,我的哥哥很久之前就已經離家出走了,因為我哥哥覺得在家裏麵得不到應有的親情和快樂,在我哥哥離開了家之後,我也就離開了家了。


    所以我真的很久都沒有再見到了我哥哥了,也不知道我哥哥現在究竟是怎麽樣了,我也嚐試著去找過我哥哥,可是就是直到了現在都一點的消息都沒有。


    其實我很希望找到了我的哥哥,也不希望找到了我的哥哥,因為在我的心裏,還有一個坎,直到了現在,隻要想起來就還會覺得很痛心,無法去麵對,等到了有一天我能夠麵對的時候再說吧。


    而現在,我連自己的精神問題都無法麵對,大師兄說要帶我去看心理專家,但是卻並沒有帶我去醫院,而是帶著我來到了大學裏麵,找到了大學裏麵教書的心理專家,我同意接受了催眠治療,可是催眠對我的療效似乎不是很明顯,我的精神狀態依然不是很好,因為大師兄找來的心理專家是個男的,我很緊張,我的精神一直都處在了高度的緊張之中,我很難能夠真的接受了心理專家的催眠。


    大師兄也是毫無的辦法才會求助於專家的,誰知道專家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萬般無奈之下,大師兄隻得把我接回了家,讓我暫時先不要出門了,在家裏靜養吧,小說也暫時不要寫了,因為可能會對我的精神狀態不好。


    可是似乎,即使是在家裏麵,我依然還會時不時看見了幻覺,而且出現的幻覺也是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幻覺,我根本就沒有過類似的記憶,怎麽會出現這樣的幻覺呢?從來都不記得,可是也能夠有一些異樣的熟悉感。


    要不是我本身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的話,我一定會覺得我可能是被什麽看不見的東西給纏上了,可是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幾乎是沒有我看不見的,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邊是絕對的沒有什麽不幹淨的髒東西的,我本身即是抓這個東西的,不可能會被這種東西纏上的。


    可是除此之外,沒有人能夠解釋我為什麽會變成了現在這樣子了,我自己也無法解釋,想來什麽都知道的大人,這一次也是栽了,直到現在都沒想出來我究竟是怎麽了,大人比我都還要心急呢,急的沒辦法了,大人就說自己要出去找一個老朋友,也不知道大人是出去要找什麽老朋友。


    我隻是感覺大人的老朋友還真多,幾乎是遍布在世界各地的,無論走到了哪裏,大人都會說自己曾經有過一個老朋友,而且還都要出去聚一聚,和大人一比較之下,我真的是覺得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的。


    我躺在家裏睡覺,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夢境之中,還是在幻覺之中的,我看見了自己,過去的自己,還有我的父母,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見我的父母吧,他們兩個人對於我來說隻是一個簡單的稱呼,是兩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即使是第一眼看見了,就知道這兩個人是我的父母,在感覺上也依然是如此的陌生。


    他們抱著我,看起來十分的恩愛,我的哥哥就站在了旁邊,對啊,那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原來小時候就是這麽的嚴肅的,但是為什麽哥哥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在了,而後來,我問了哥哥的時候,哥哥為什麽會告訴我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爸爸和媽媽的,哥哥明明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記事了,就已經見過了爸爸和媽媽的,為什麽後來的時候要欺騙我呢?


    我想要走過去,和我的爸爸和媽媽見麵,至少要去看清楚我的爸爸和媽媽長得什麽樣子的,現在隔得太遠了,我看不清楚,我的眼睛不好,我隻是依稀的能夠感覺到了那裏的人是誰,而我是在哪裏,那個站在一邊的小男孩就是我的哥哥,其他的人,我是看不清楚樣子的。


    可是我越是想要過去,就是越過不去,我的麵前和我的爸爸媽媽之間似乎隔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無論我怎麽努力,無論我跑得多遠,都無法跨越那道無形的屏障,回到了我的父母的身邊。


    我的哥哥似乎是看見了我,朝著我走了過來,想要遞給我一個盒子,但是我的手伸不過去,我無法碰觸到那個盒子。


    “這原本就是你的,但是現在卻不在你的身上了,你想要重新的拿回去嗎?”還是小時候的哥哥問到了我。


    我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哭,我就是覺得我很難過,不知道是為了跨越不去而覺得難過,還是因為得不到而感覺到了難過,亦或者是因為碰觸不到而感覺到了難過。


    “可是你再也得不到了,已經失去了,能看見,但是再也得不到了……”我哥哥用著稚嫩的聲音跟我說話。


    這是我最熟悉的聲音,隻不過稍顯的稚嫩了一點而已,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心中的悲傷似乎都要逆流成河,再也無法抑製得住了。


    哥哥說得對,我再也得不到了,再也得不到了,我什麽也不可能得到了,我已經失去了,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甚至還有我的許多記憶,我現在想要重新的再把自己的記憶恢複的話,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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