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韶洋靠過來,想要將我抱起,看他的意思,是想將我放在地上,墊著那件校服嗎?


    我自然是看出了他的這層意思,老實說,我在夢裏,也曾經幻想過,在夢裏我是屬於那種倒貼錢送給徐韶洋的角色。


    所以可以想象,當他做出這個舉動的時候,我有多激動。但是這時候不知道怎麽的,大概是腦子突然抽筋了,我竟然是推著他的手臂,不讓她將我抱起來。


    這種時候,本來就是很微妙的時候,氣氛很難營造,一旦有人破壞了氣氛,雙方都會很尷尬,主動的一方會更加尷尬。


    徐韶洋也顯得異常緊張,他喘著氣問道:“小沫,怎,怎麽了?”


    我一時間真的腦子短路,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來推脫她,好想給自己一巴掌,隻好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的背還疼著呢!”


    這個借口找得很巧妙,那種姿勢,我的背哪裏受得了。


    可是徐韶洋的下一句話讓我欲哭無淚,他柔聲笑著說道:“別怕,我有辦法。”


    我真的是什麽東西都不懂,而他,卻是跟程嘉柔在一起好幾年了,他們去開房的次數,可能比我現在來月事還頻繁。


    想到這裏,我就有些氣憤,大概也是賭氣吧,我對徐韶洋點頭應了一聲:“嗯!”


    徐韶洋如同得到了聖旨一樣,輕輕地將我抱了起來,平放在那件校服上,剛好墊在我的背上,還沒等我的背在校服上焐熱,他就兩隻手臂墊在我肩膀的後邊,將我的背空出來,確實,這樣我的背就不疼了,可我定睛一看,他的身體就貼在我的身上。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開始噗噗直跳,抓著他的手臂說道:“韶洋,哥,你到底是要做什麽?”


    這話當然是因為女生的羞澀與矜持而故意問出來的,可卻是讓徐韶洋一懵,他的臉色好像在告訴我:你是在逗我嗎?


    徐韶洋有些忍不住了,他一個身體壓了下來,嘴上則是不停地吻我。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我腦海中突然就閃過一個念頭,好像是有個聲音在告訴我,這樣做是不對的,不管出於任何理由,我們都沒有這樣做的權利。


    而且,我感覺自己好像很對不起杜明宇,明明,我已經答應他,隻要他考試考到了全陵蘭第一名,我就做他的女朋友。如果今天,我跟徐韶洋那樣了,日後,我還怎麽麵對杜明宇?


    想到這裏,我內心就有一股負罪感油然而生,我猛地驚醒,睜開眼睛,想要推開徐韶洋,可是他好像已經癡迷了,完全不能自拔的樣子。


    被迫無奈,我隻能趁著他親吻我脖子的時候,猛地抬起頭來,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徐韶洋輕喊一聲,趕緊爬起身來,看看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奇怪地看著我。


    我喘了幾口氣,抓了抓胸口淩亂的衣服,說道:


    “韶洋哥,就算我們是互相喜歡,可是我們現在,是以什麽樣的關係在這樣做呢?”


    徐韶洋也是一下子被我問蒙了,回答不出來。


    看著他那疑惑的眼神,我心裏有一絲難過,喃喃說道:“是啊,我也回答不出來。”


    一個人如何瘋狂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及時清醒。


    可是,我沒能做到,我剛想起身的時候,徐韶洋卻是一個吻落下來,壓得我再一次墜落甚遠,我太喜歡他了,而他在我的夢中,出現了太多次了。


    “小沫……呃……”


    這一次,他沒有用雙手托著的後肩,我的背就這麽貼在校服上,再下一層,是堅硬的水泥地板。他就這麽瘋狂地索取,沒有理會我的背是否疼痛。


    而奇怪的是,那一刻我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背部的疼痛。


    隨後我的衣服被他撩了上來,他沒有再顧忌任何東西了,就這麽吻著我的胸口。第一次,我感覺自己迷失得找不到自己,那種感覺很奇妙,也很上癮,漸漸地我不再推開他的手,就這麽縱容他。


    “呃!”徐韶洋像極了一個餓了好幾天的嬰兒,在我胸口上大口地陶醉著。


    親了好一會兒之後,徐韶洋將我的校服褲子脫下,而他也緩緩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就這麽朝我壓了下來……


    很燙!


    我感覺自己真的要瘋了,卻是在這個時候,徐韶洋褲袋裏的手機響了,震動得很激烈。如果說手機在別的地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在褲袋裏,又偏偏是這種時候,隻見徐韶洋重重地錘了一下地板,一臉失落地站起身來,當我朝著站起來的他看過去的時候,一股熱流噴湧而上,看得我差點呼吸停止。


    徐韶洋從褲袋裏掏出手機,按開手機一看,臉色隨即就聽沉下來了,他抹了一下臉,再甩甩頭,一下子好像清醒了許多。


    他緩緩穿上褲子,隨後坐在地板上,冷靜了很久才說道:“小沫,對不起,我,我得回去一趟。”


    我趕緊把衣服弄好,把褲子也穿上,最後站起身來,雙手抱著膝蓋,其實說實話,這時候我一點不生氣,反而像是得救了一樣。大概女生麵對這種時候,內心都是很害怕的吧,就像做手術一樣,當醫生給你打了麻醉之後,你心裏正處於最恐懼的時刻,如果他突然又告訴你,誒,可以不用做手術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得救了一樣。


    我像是一個乖巧的孩子一樣,坐在徐韶洋身邊,沒有出聲。


    反倒是這個時候,徐韶洋很是愧疚地說道:“是嘉柔,她說頭有點不舒服,讓我回去……”


    一聽是程嘉柔在作祟,我的氣就不打一處出了,要是換做別的什麽事情也就算了,這個賤貨。


    肯定是覺著我住院了,徐韶洋又不在她身邊,八成是來看我了,這麽長時間不回去,她也就開始磨人了。


    我內心雖怒,但是我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權利去幹涉他們情侶之間的事情,也就不敢開口說什麽,隻輕輕應了一聲:“嗯!”


    這一會兒的功夫,程嘉柔又是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催促,看把她能耐的,好像徐韶洋多待一刻她就會死一樣,誰知道頭疼是不是真的。


    徐韶洋看著有些愣愣出神的我,有些為難地說道:“小沫,我先送你回病房吧?”


    我輕輕搖頭說道:“韶洋哥,你先回去吧,我,我叫安姿陪我就可以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徐韶洋歎了口氣,把地上的校服撿起來穿上,醫院的樓梯很幹淨的,看不出來有什麽髒的地方。隨後他去開門,把陳安姿叫過來,那家夥,那家夥居然一直在外麵,見到我還一臉的壞笑。我看著自己胸口衣服上的褶皺,這下完蛋了,徹底露餡了。


    徐韶洋和我互視一眼,很快又彼此分離開,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徐韶洋支支吾吾說道:“那,那我先走了,小沫就拜托你照顧了,安姿。”


    陳安姿雙手抓成拳頭,像是見到男神一樣回答道:“放心吧,韶洋學長,我,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你有空常來。”


    “好!”


    徐韶洋看了我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他這一走,陳安姿像是吃了耗子藥一樣身體抽搐得不行,抓著我的手臂尖叫道:“騷沫,你老實交代,剛才是不是跟韶洋學長在這裏那個了?”


    我臉一紅,啐了他一口說道:“你,你個死丫頭,你可別胡說八道,要是被人知道了……”


    我知道這種事情瞞也瞞不住,不如直接告訴陳安姿得了,隻希望她別再告訴第四個人。


    陳安姿隨後就是一陣抱怨,說道:“哎呀騷沫,你說說,我哪裏比你差了,我胸跟你差不多,腰也是,隻是屁股比你大一丟丟而已,但是更翹啊!為什麽我就沒人追呢,再看看你,杜明宇,徐韶洋學長,這都是搶手貨呀,怎麽好事情都讓你給占了。”


    我深吸一口氣,搖頭說道:“你別損我了,我都快心力交瘁了,他們再這樣下去,我可就要瘋了,到時候連高中都考不上。”


    說完我就起身,陳安姿扶著我回了病房。


    接下來的三天,我都留在醫院裏頭養病,時不時地會有一些學校的老師或同學來看望我,當然了,杜明宇和陳安姿都是每天來,還給我帶了很多好吃的東西。不過杜明宇對我的態度,好像有些轉變了,不會在我麵前油腔滑調的,反倒是有些懼怕我的感覺。


    難道說,陳安姿把那晚我跟徐韶洋的事情,告訴了杜明宇?


    不過應該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他早就對我大聲怒吼了,哪裏會每天這麽勤快地來看我。


    我沒細究,也就過去了。


    出院那天,是我一個人,我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日用品,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發來的短信。


    我讀初中那一陣,手機還不是現在這麽流暢發達,很多東西做不了,比如傳照片就特別麻煩,我點開之後查看,是一條彩信。


    上麵文字部分寫著:蘇沫,這裏有一張照片,很值得一看,別錯過了。


    隨後下麵附有一張圖片。


    這個人知道我的名字,是有意要引導我去看的,所以我思索片刻,決定耗費著那時候昂貴的流量,點開了照片。


    當我看到照片的時候,徹底呆住了。


    照片中,一個披頭散發的女生趴在一個男人的胯間,神情萎靡,嘴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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