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簇,不滿的推開他的手,不想和他說話繼續往前走。那個老男人還挺有毅力,見我不搭理他也不說算了,還又死皮賴臉的追上來了,一口一個妹妹的叫著,非要我和他去喝兩杯,於冬陽都急了,想撲上來給這個老男人一拳,不過被我給攔住了。我們就倆人,最好還是別動手,容易吃虧。


    我和那個男的說我不是來喝酒的,是來找人的。那老男人一聽立馬開始吹牛逼,說這個場子裏就沒有他不認識的人,問我找誰,分分鍾給我找出來。我故意鄙夷的看了一眼他,嗤之以鼻的說我不信,還問他知道我是找誰嗎,就敢吹牛。


    他一把把我摟進懷裏,我用力的一把推開,讓他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沒本事還想老牛吃嫩草,想得美。


    那老男人一聽就急了,反正也是借著酒勁兒發酒瘋,順勢站在了鄰座的一個桌子上,指著我問我找的人到底是誰,我說我找段紫瑜。那老男人問我是不是他找出來我就能陪他喝一杯,我想了一下,咬牙說行。


    他忽然瘋了一樣的,用腳開始踹人家桌上的酒瓶子,劈裏啪啦的給人家踹了一地,嘴裏還大叫著,“段紫瑜,誰他媽是段紫瑜啊,給老子出來。我妹妹找你呢,再不出來老子要打人了!”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打人,人家這桌的人就動手了,一把給那老男人薅下來就湊,那老男人一直叫喚,老半天了才有人過來幫他,但人早就給揍成豬頭了。


    我冷笑了一聲,轉身和於冬陽說走吧,於冬陽一邊走一邊感概,說真沒看出來,我竟然也會用計謀了,以前隻覺得我就是個啥白天呢。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說,再單純的女人,內心都很會攻心計,隻是看她善念多一點還是邪念多一點罷了。我不是不會,隻是不願意,我之前總是想著忍忍,退一步海闊天空,隻是現在終於明白了,忍其實沒用而已。


    我們去吧台問的時候,酒保說他好像剛才看見段總從樓下走了,我正要和於冬陽準備下樓,剛才那個老男人那邊兒忽然湧過來一大波保鏢,那老男人估計是真喝高了,現在還在那兒嚷嚷著他要見段紫瑜呢,還說要把揍他的孫子一個個弄死啥的,看得我都覺得好笑。


    忽然從那一大波保鏢身後走過來一女的,穿著緊身的黑色長裙,頭發高高的挽起,畫著很很濃的妝,風情萬種,卻有著讓人不敢褻瀆的強大氣場。作為女性的知覺,我忽然一下仿佛能猜出這個人是誰了,我拉住於冬陽說等一下,然後指著那邊兒問他那個是不是段紫瑜。


    於冬陽說他沒見過,要不先看看。


    那個女人嫌棄的用腳踢了一下臥在地上的醉漢,那醉漢迷迷糊糊看了她一眼,硬是掙紮著站起來,樂嗬嗬的看著那女人說,“喲,少婦!哥哥也喜歡,咋的啊,過來找哥哥喝酒啊?”


    我滿頭黑線,看來這個老骨頭還真是個老流氓!


    那女的往後撤了一步,一個黑衣保鏢一下上來扭著那老男人的胳膊,隻聽見嘎嘣一聲,那男的一聲慘叫,保鏢狠厲的說,“段總也是你能調戲的?”


    看來沒錯了,應該就是段紫瑜了。


    於冬陽就要上去,我攔住他說再等一會兒。


    段紫瑜冰冷的站在那兒,問那個老男人找她幹什麽,他想了半天,說是他妹子讓他找的,老段紫瑜問他妹子呢,他估計想不起來我了,沒說話,那保鏢發狠又扯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疼的慘叫一聲,急忙說忘了。


    我這時候毫無預兆的衝上去,忽然對人群喊了一句,“等一下,這位大哥不好意思啊!”


    我說著擠進人群,那一瞬間還是覺得很難受,真的很討厭被很多雙眼睛關注,但我還是咬牙堅持,我走到那個老男人身邊,對段紫瑜說,“段姐,是我讓這位大哥找您的。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是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何秀秀?”


    段紫瑜本來臉拉的老長了,聽見我說了秀秀姐的名字,臉色才變了變,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何秀秀的妹子,想和段姐談一談。


    段紫瑜聽完哈哈笑了兩聲,問我憑什麽覺得她願意和我談談,還問我覺得何秀徐的麵子是很大嗎。我根本沒想到她會這麽問,一下就愣了,我想秀秀姐看起來挺厲害的,應該在段紫瑜這裏也算是很厲害的人,隻要提出秀秀姐的名字,她應該還是會給點麵子。誰知道,沒有麵子。


    我一下不會回答了,畢竟我自己再怎麽想和段紫瑜建立聯係,可畢竟自己經驗太少,被這麽一問就不知道怎麽回答了。這個時候於冬陽走了過來,站在我麵前對段紫瑜說,“段姐,我是何秀秀身邊的人,我手裏有點東西要拿給您看,但是這裏人太多了,方便換個地方說話嗎?”


    段紫瑜睥睨了他一眼,問他是什麽東西,於冬陽故意賣關子說這裏不方便,我也納悶兒呢,於冬陽之前也沒和我說過有什麽東西啊,不會是編給段紫瑜聽的吧?她能信嗎?


    段紫瑜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後說行,跟我來。我們正要走,我又想起一件事兒來,立刻叫住段紫瑜問她能不能把那個老男人放了,是我教唆他那麽做的,段紫瑜估計本來就隻是想簡單教訓一下他,點頭讓保鏢放人。我跑過去拍拍那老男人的肩膀說,“大哥,多謝你了。說好人找到陪你喝一杯的。”


    說完我從那張桌上找到一個完好的被子,和半瓶沒砸了的酒導,倒進去一口喝掉,然後又給那老男人倒了一杯放他跟前兒,“大哥,我幹了,你隨意哈!對不住,走了。”


    說完之後我頭也沒回,趕緊跟段紫瑜走了,我看著那老男人懵逼的樣子,很怕他一下反應過來,下一秒就直接一巴掌呼我臉上了。


    段紫瑜帶著我們去了地下二層,穿過龐大的賭區之後,我們進了一個看著像是辦公室的地方,段紫瑜讓那些保鏢在門口候著,然後單獨帶我和於冬陽進去了。


    她進去之後直接很霸氣的坐在老板椅上,雙腿擱在辦公桌上,問我們找她說什麽。


    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求她說,“段總,聽說我秀秀姐一直都在您的手下辦事兒,現在她被韓東亮的人抓走了,而且還被您的另一個手下王良娣折磨的不成樣子,我知道這裏就數您的官兒最大了,我這次來找您,就是想讓您給秀秀姐主持公道,把她從水火裏救出來啊!!”


    段紫瑜一點都不為之觸動,反而還很冷漠。她說,“何秀秀,我曾經就告訴過她,好好表現,我會幫她教訓那些仇人,她沒有我的命令擅自行動,招惹了韓東亮的人,都試活該。我手下這麽多人,她不聽命令違反規定,我不教訓她,以後這麽多人我怎麽管?求我救她?我不親自給她送進去,就是在救她了。”


    她問我是不是就說這些,要是的話就可以走了。


    我當然不想走,繼續乞求她,可是她真的像於冬陽說的一樣冷血,一點都不為之所動。我看這招兒真是沒用了。其實在她第一次拒絕我的時候我就開始就結了,此時隻能一咬牙說,“求求您了,我真的很想找王良娣報仇,您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您,求您幫幫我吧!”


    “我要什麽?嗬,你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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