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從世界的盡頭慢慢升起,漸漸的照亮了中京市的每一寸土地,和煦的陽光和輕拂的微風,以及沐浴在這陽光和微風中晨跑的人們。(.棉、花‘糖’小‘說’)這些畫麵使得中京市看起來是那麽的和諧和美好。


    “恩……啊……呃……”此時有一個中年男子,在這個明媚的早晨,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麵。隻見他雙手攀在一家公寓的陽台外沿,雙腳騰空,並不斷的來回擺動著。口中還在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看到他攀在陽台上麵已經發白和漸漸顫抖的手指,可想而知,此時的他忍受的有多麽痛苦。“不……不……請不要。”男子一邊奮力的想要將一隻腳攀上陽台,一邊痛苦的喊道。


    這時,就在男子為了自己的生命而在努力掙紮的時候,一個女子從對麵的一棟別墅裏走了出來,來到了自己家的花園裏,她裝著裝有牛奶的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口後,蹲下了身子,撿起了地上的報紙。


    就在她準備回到房間裏的時候,突然,她看到了對麵的一棟公寓樓其中的一家陽台上麵掛著一個人,正在不斷的掙紮著。但是這個女子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畫麵,因此她隻能大概看出那個人正在不斷的掙紮著。


    她慢慢的向前移動了幾步,想要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在她剛剛來到圍欄的旁邊的時候,突然,隨著一聲大叫。男子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住,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從陽台上麵跌落了下來。


    這個女子看到男子突然就從上麵掉了下來,雙手不自覺的一抖,手中的報紙和被子全都跌落到了地麵上,並且,女子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睜大著自己的雙眼,不自覺的驚叫了出來。“啊……”


    不長的時間後,李嫪已經站在了屍體的旁邊。這是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此時,他正趴在這棟公寓前的大門前麵的地麵上。李嫪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後,問向了正在查看屍體的教紫涵說:“紫涵,怎麽樣?他是跳下來,還是跌下來的呢?”


    還沒有等教紫涵開口說話,王翌這時從另一邊走了過來,一邊翻看著自己記錄本,一邊對著李嫪說道:“街道對麵有個女人出來時正好看到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他可能是從這棟公寓的3樓跌落下來的。但是他自己也不能夠肯定,因為她的視力不是很好,而且當時她還沒有戴眼鏡。”


    李嫪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找到死者的身份了麽?”王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本子後,說道:“是的,根據我們找到的位於死者錢包內的身份證來看,死者的名字叫做周克傑。”


    說著,王翌就合上了自己的小本子,然後又問道:“你認為,他可能是自殺的麽?”李嫪聽到王翌的問題後,皺著眉頭想了一想,然後蹲下了身子,看著死者一旁的公文包說:“如果他是自殺的話,那麽這個公文包就不應該在這裏了。你看,上麵連一點的毀損也沒有,紫涵,你怎麽看?”


    正在查看屍體的教紫涵這個時候抬起了頭,表情有些奇怪的說道:“如果從高處墜落的話,脛骨通常都是會從腳底處就開始受傷的,但是你看,他的腿還是好好地。腦部受的傷也是很小。”


    李嫪聽到教紫涵的解釋後,也是有些奇怪的問道:“不是應該由腦部來承擔墜落的大部分傷害麽?”教紫涵聽後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嚴肅的說:“是的,隊長,這個人的頭部正常來說應該是碎成塊的才對。但是,你看這個人,我們的死者看上去更像是肩部和背部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


    李嫪聽到這也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然後說道:“恩,要是這麽說的話,你的意思是……”教紫涵很自然的接著道:“我們的這個死者不是從樓上墜落下來的,而是有人墜落在了他的身上。”


    李嫪和王翌聽到了這個結果,都有些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王翌接著問道:“好吧,那這個墜落在死者身上的這個人跑到哪裏去了啊?”


    教紫涵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怎麽會知道,不過我隻知道,如果一個人從3樓墜落下來後,是不會馬上就起身離開的。”這時,李嫪站起了身體,看著他們,然後接著說道:“哼,會的,如果是有什麽事情想要隱瞞的話。(.無彈窗廣告)”


    隨後,王翌離開了這裏,進到公寓裏麵去繼續了解情況。而李嫪則留在了這裏,不斷的四處仔細的查找著。並且在一些可疑和值得注意的地方,都用相機給照了下來。


    過了一會,王翌又走了回來,他徑直走到了李嫪的身邊,然後說:“我剛剛找過了這棟公寓的管理人員,大廈的管理員說不認識死者,說周克傑並不是這裏的住戶。”


    李嫪看了看大廈裏麵,皺著眉頭問問王翌說:“恩,好的,可是對麵的那個女人不是說看到死者是從3樓的地方掉下來的麽?”


    王翌撇著嘴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是啊。”說著又轉過了頭看向了公寓的上麵,然後接著用有些調侃的語氣說道:“或者是從2樓掉下來的?”


    李嫪看了王翌一眼後,無奈的笑了笑說:“我們知道她的視力不是很好。”王翌聽了李嫪的話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嗬嗬,好了,如果還有什麽需要的話就叫我吧。”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去別的地方繼續了解情況。


    “看看這個,隊長。”這時,教紫涵的聲音響了起來,李嫪聽到教紫涵的聲音,馬上就來到了她的眼前,教紫涵看到李嫪走了過來以後,便扒開了死者右耳後側的頭發,說道:“看到這裏了麽?在他的右耳後麵,看到了麽?”


    李嫪低下了身子,仔細的看了看教紫涵給他所指示的地方。隻見她所指示的一撮頭發上麵盡是一塊白色的東西,李嫪看清了之後,點了點頭說:“恩,看到了,看上去有些像是某種塗料啊,看來是墜樓的人傳到了死者的身上。”


    說著,李嫪抬起了頭,看向了頭頂的公寓,然後說道:“那我們就從上麵開始調查吧!”


    一段時間的調查了解後,李嫪最終確定了公寓裏的一戶人家。他和周狩陽兩個人找到了公寓的管理人員,並一起來到了這戶人家的門外。


    “剛剛聽你說過,318這戶人家正在漆陽台的欄杆是麽?”李嫪問向了那位管理人員,這位管理人員走到了門邊。一邊準備開門,一邊說道:“是的,不過漆陽台欄杆的是我,這個家夥都抱怨了一個星期了,總是分我們反映說陽台欄杆上的漆剝落了。”


    這時,一旁的周狩陽說道:“恩,如果新漆是和死者身上一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知道起跳點了。”李嫪聽了周狩陽的話後,也接著說道:“或者也可以說是犯罪現場。”


    周狩陽轉過了頭問向管理員說:“這戶人家的住戶叫什麽名字?”管理人員很快的就回答說:“業主的名字叫做吳德華,他是一個新住戶,平時是很和氣的一個人,而且有一點點的強迫症。”


    就在他們說著話的時候,一個身穿紅色運動衣和白色運動褲的男人從一個拐角處走了過來。李嫪看到了他的前進方向正是自己這裏,於是便試著問道:“吳德華先生?”


    那個人聽到了聲音後,愕然的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著他們這些人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就是。”說著,又抬腳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周狩陽看著走到他們近前的吳德華,然後開口介紹說道:“你好,我是周狩陽,這位是李警官,我們是犯罪調查科的。”


    吳德華聽了周狩陽的介紹後,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問道:“有什麽不對的麽?”這時李嫪在一旁說道:“吳德華先生,有一個從你家的陽台被推了下去,或者是掉落下去。”


    聽了李嫪的話,吳德華驚訝的睜大了自己的雙眼,大聲喊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李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說的絕對是認真的。”


    吳德華又來回的看了看李嫪和周狩陽後,有些焦急和疑惑的對著李嫪說道:“好的,你們跟我進來吧。”說著,吳德華就走到了門邊,打開了大門。“進到了屋子裏後,李嫪和周狩陽便快速的來到了陽台處,周狩陽戴上了橡膠手套後,伸手在陽台的欄杆上摸了一把,然後又用手拈了拈,對著李嫪說道:“漆還沒有幹,我想我們可以找到證據了,看上去,他就是從這裏掉下去的。”


    李嫪點了點頭,之後便和周狩陽一起回到了大廳裏,李嫪看著吳德華說道:“我可以看看你的手臂和鞋底麽?”


    吳德華聽了李嫪的話,愣了一會後,有些憤怒的對著李嫪喊道:“喂,你等等,你不會認為人是我推得吧?”聽了他的話,李嫪依然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看看麽?”


    吳德華看了看李嫪淡然但卻異常堅定的眼神後,無奈而又憤怒的說:“好,給你看。”說著向著李嫪亮了亮自己的雙手,然後又一隻一隻的抬起了自己的腳,將鞋底亮給了李嫪看,“可以了麽?”吳德華亮完了自己的雙手和鞋底後,不耐煩的說道。


    李嫪看到了吳德華幹淨的雙手和鞋底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平時一個人住在這裏的麽?”吳德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是我一個人。”


    李嫪接著問道:“你丟了什麽東西麽?”吳德華聽了李嫪的話後,四周看了看,然後說道:“應該沒有丟什麽東西吧,家裏看起來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摸一樣。”


    李嫪四周看了看後,突然看到了在大廳的一個辦公桌的一個抽屜外麵似乎有被撬過的痕跡,於是他對著吳德華說道:“我注意到,好像有人弄破了你的桌子啊。”


    吳德華聽後,快速的看向了那張辦公桌,並快速的走到了那張桌子的麵前,一邊拉開了抽屜,看了看後,突然憤怒的說道:“等等,狗娘養的,明明就是在這裏的。”


    李嫪快速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問道:“怎麽了?丟了什麽東西麽?”吳德華大聲的吼道:“我的戒指,我奶奶的戒指,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啊,大概價值10萬元呢!”


    一旁的周狩陽聽後,安慰道:“我們會盡力幫你把戒指找回來的,吳德華先生。”我的話找了找後,依然沒有找到,憤怒的一把將抽屜給推了回去,大聲的道:“這回好了,我媽媽又要胡思亂想了,還有我的未婚妻,真是不敢相信,我既然沒有鎖陽台門。”


    周狩陽笑了笑說道:“聽著,這些都是正常的,這時高度問題,高度會讓人們感到安全,他們以為盜賊是不會爬上來的。”


    吳德華接著說道:“是啊,他們是怎麽爬上來的呢?”這時,李嫪又回到了陽台,仔細的看著陽台的欄杆處,這時,他在陽台的欄杆處看到了兩個類似鞋印的淺淺的印記,李嫪低下了頭,仔細的想了想後,又抬頭向著上麵看了看後,最後說道:“我想,他不是爬上來的,而是,降下來的。”


    說著,不理會一旁帶著一臉疑惑的表情的兩個人,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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