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邵琛凝著漆黑的美眸凝視著她,她俏臉緋紅的模樣太過誘/惑。(.)


    他的嘴角輕勾著,笑得有幾分邪氣、幾分妖嬈,偏偏又這麽迷人、這麽勾魂――


    他低頭,極其英俊的臉埋進她的美好,挺括的鼻梁觸動著她細膩的肌膚。


    而他那隻不老實的右手探上去,骨節分明的五指以適中的力道撫著她精致的下巴、濕潤的雙唇……


    這一次,他隻是緩緩的、溫柔清淺的擁有著她。


    “……”


    穆曉微逼上淒迷的雙眼,美好的身子在他身下漸漸變軟。


    “現在呢?”


    清楚的感覺出她的變化,他輕咬著她精美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呢喃著:


    “告訴我,繼續輕一點,還是……再重一點?”


    情/愫的聲音魔咒般在耳邊響著,邪氣的意味這麽濃,穆曉閉上眼,雪白的牙齒深陷進嘴唇的嫩肉裏。


    她已經羞澀到了極點。


    他卻不依不撓,寬闊的左手沿著她腿上美好的肌膚探上去,食指和中指不輕不重的壓在她那一處敏/感上。


    “說,我的妻子,到底要我怎樣?”


    兩指更加用力的碾壓著,同時,他更加用力的擁有著她。


    “嗚……”


    猶如夢一般的感覺令她徹底失控,倉猝探下小手,握住他有力手腕:


    “邵琛,別這樣。”


    “不喜歡這樣?”他輕笑,將手從她那裏移開:


    “那好,我們換個新鮮的姿勢。”


    新鮮姿勢?


    穆曉驚顫,嬌弱的身子輕輕一震,是他到了她背後。


    “你……你要怎樣?”


    穆曉不知因何有些害怕,惶恐的想轉回身去。


    然而,楚邵琛那隻有力的大手卻在此時覆在瘦削的肩頭,不輕不重的將她錮住,淺緋色的唇瓣輕蹭著她細膩的耳背:


    “乖,別緊張,難道我還會傷害你不成?”


    磁性的聲音猶如琴弦顫動的尾聲,太美、太近、又太過蠱惑人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唇角震動的頻率,驚起一圈圈的漣漪,自耳際泛開,將她牢牢包圍。


    “這是我給你的獎勵。”


    “好好享/受吧,我的妻子……”


    磁性的聲音落下,他那雙富有魔力的雙手已經從她腋下遊過,輕覆在她那兩團美好上,極美的薄唇輕蹭著她光潔細膩的後背。


    此刻的他對她太過寵溺,她不由開始迷醉,滾熱的焰火湧上臉頰、淒迷了雙眼――


    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恍惚,竟是種醉生夢死的沉溺。


    “腿再向前些。”


    楚邵琛極富有磁性的聲音浪花般在耳旁翻滾著。


    她仿佛一隻被他掌控的木/偶,聽話的將向前挪動了幾厘米。


    “嗯!”


    “吱、吱、吱……”


    舒軟的大床發出曖/昧的節奏,和著他低沉的呼吸、還有她沉迷的吟聲……


    空氣裏彌漫著愛的麝息,和著淡淡的酒醇香,令人麵紅耳赤。


    外麵的光線開始黯淡,夕陽的暉芒猶如緋紅的薄被透窗覆下,不覺間已經是下午。


    這個男人就像個不知疲憊的將軍,竟然和她纏綿了整整一下午……


    ……


    潮濕的小屋裏隻有一隻蠟燭散發著稀薄的光芒,顧心如蜷縮在角落,用那席薄被勉強遮住發冷的身體。


    她被囚禁在這裏多久了?


    一個月?


    兩個月?


    還是更久?


    這裏每時每刻都是黑暗的,她連白天和晚上都無法分清。[.超多好看小說]


    “哢!”


    門上傳來清脆的金屬聲,有人在開鎖,那個比惡魔還可怕的男人又來了……


    身子緊張的顫了顫,她下意識的想站起來,脖子卻突然被那個鐵枷鎖勒的生痛,“嘶”的痛叫一聲,泄氣的坐在原地。


    “吱……”


    門被推開,外麵明亮的光線湧進來,但隻過了片刻又被關上的門徹底隔絕。


    “寶貝,有沒有想我?”


    隨著邪肆的聲音,高大的身影緩緩朝她走過來,燭火隨著他帶起的風劇烈搖曳,映的地上的他的投影猶如夢魘般不停的向她侵襲。


    顧心如打了個激靈,瞪大眼睛緊盯著這張醜惡的臉。


    “嘖……你這是什麽表情?怎麽?顧小姐,不歡迎我?”


    嘲弄的聲線撲落,他已站在她麵前,忽的俯身,重重一把揪住她身上的薄被,用力向上扯去。


    “別,不要,啊!”


    顧心如慌了,可他的力氣這麽大,而她又這麽虛弱,怎麽能對抗得了他?


    身子劇震,薄被早被他扯走,丟落在腳邊。


    沒有遮掩的身子瞬間綻露在外,無盡的寒冷驟然襲來,她凍的不停顫抖,慌亂的伸出手去,想將它撿回,顫顫巍巍的手指眼看著就要觸到了,他的腳卻伸過來結結實實的將薄被踩住。


    “顧心如小姐,冷麽?”


    低頭睥睨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張子謙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


    現在,這個瘦小的女人就這樣不著/寸/縷的趴在他腳下,縱然燭光黯淡,他還是能看清她雪白的肌膚上那一道道的紫紅交錯的傷痕,這些,都是他給她的教訓――


    不過,還遠遠不夠!


    “想讓我鬆腳麽?”


    他冷笑著,聲音驟然提高了許多:


    “回答我!”


    捏著薄被一角的手指不由顫了顫,她暗暗咽下一口苦水:


    “想……”


    “所以呢?你該怎麽做?”


    張子謙冷漠的、嘲諷的聲音在頭頂上方傳來,猶如暴戾的王者在玩弄一個可憐的玩具,將她所有的尊嚴都踐踏在腳下。


    嗬嗬,尊嚴又算什麽?經曆了這一切,她已經卑微的連靈魂都不再有……


    心深處無聲的傳來一聲苦笑,她抬頭看向這個邪惡的男人:


    “張子謙,求你。”


    “嗬嗬,乖,真乖……”


    他笑,蹲在她麵前,右手拍打著她頭頂:


    “那麽就乖乖討好我,直到我滿意為止。”


    討好他?


    腦海中忽然閃現過一幅幅這些日子裏他羞辱她、虐待她的畫麵,她看著他,無神的眼中驟然綻放出兩道淩厲的光芒。


    “怎麽,不高興了?還是,你想挨幾天的凍?”


    他幽然譏諷,這個女人就算凍死他也絕不會有半分憐憫。


    不,她不想再挨凍,上次她試圖逃走,被他拿走了被子和衣服,沒有一絲掩蓋的的在這個冰窖般的屋子裏活活的凍了兩天,她知道那種滋味有多難受……


    暗暗吸一口氣,澀疼的嗓子裏發出顫抖的音節:


    “這次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寶貝,從前都是我在玩你,你還沒有主動過。”張子謙眯著狹長的鳳眸,冷冷的打量著她。


    心像是忽然被狠狠攥住,她無聲的攥緊發顫的小手:


    “好!”


    憔悴的小臉移向前,幹枯的嘴唇湊向他的唇。


    “我要你吻我的臉。”


    他沉聲命令。


    “……”


    她委屈的咽下一口怨氣,強忍著內心的厭惡,開始吻他破碎的、猶如老樹皮的臉。


    “乖,就是這樣,很好,很好,嗬嗬嗬。”


    他在笑,這麽邪肆、這麽滿意,落入她耳中卻化作一支支喂了劇毒的箭,萬箭穿心!


    “鏗、鏗!”


    清脆的金屬聲響,脖子裏隨之又是一陣清晰的勒痛,她痛苦的看向他。


    “乖寶貝,別停下,繼續。”


    他勾唇,眼裏綻露著滿足與邪佞。


    此刻的她就屈辱的跪在他麵前,而他左手牽著枷鎖上的鐵鏈,右手撫著她的頭頂,就仿佛將她當做了一隻圈養的寵物狗……


    她這樣的人生怕是連條寵物狗都不如吧,淒然閉上眼,她埋頭,邊被他牽著,邊親吻他的脖頸、肩膀。


    “乖,就是這樣,舒服,舒服,嗬嗬嗬。”


    他刻意誇張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努力不想聽,卻偏偏聽得這麽清楚。


    “鏗!”


    手指忽然觸到了什麽冰涼的東西。


    是這些日子裏她吃飯用的鐵盤!


    心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她忽的深吸口氣,迅速將盤子抓起,卯足了力氣朝張子謙頭頂砸下去。


    “啊!”


    張子謙還在閉著眼享受,完全沒料到這樣的變故,困惑的睜開眼,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頭上又挨了重重一下。


    “啊!”


    “啊、啊!”


    眼前一黑,原本蹲在地上的高大身子“咚”的昏倒在地。


    “張子謙,你這個混蛋,你去死吧,你去死,去死!”


    “你這個惡魔,禽/獸,去死,去死……”


    沙啞的嘶喊著,手裏的鐵盤拚了命的朝他身上、頭上亂砸,直到鐵盤脫手飛出去,她才停下。


    顫顫的在張子謙的口袋裏找出鑰匙,解開自己脖子上的枷鎖,卡在張子謙脖子上,牢牢鎖住。


    除下張子謙的風衣,裹在自己身上,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去,再將門鎖好,趔趔趄趄的向前走去。


    經曆了一端煉獄般的生活,她終於自由了,外麵一樣很冷,但至少有陽光、至少空氣是新鮮的……


    可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怎麽走都走不到盡頭?


    畢竟是太虛弱了,她眩暈的厲害,恍惚的,忽然看到路邊有一條高大的身影,眼前一亮:


    “先生,你可以幫我麽?先生!”


    身後忽的傳來個沙啞的女性聲音,歐陽子墨轉身,望見那身影,縱是見多識廣,卻也還是驚的怔了怔。


    是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這也不足為奇,可她身上隻穿著件寬大的男式風衣,膝蓋至腳掌全部裸露在外,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布滿深深淺淺的傷痕,醒目的紮眼。


    “先生,救我,求你,救我……”


    虛弱的聲音落下,她再沒了力氣,身子一軟,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


    也是在同一瞬間,歐陽子墨忽然想起這個女人正是不久前害穆曉毀容的顧心如。


    ……


    “你一個人?”


    對麵的男性聲音總是清淺淡漠,如溫暖的風,清澈綿軟,帶著種撩人的魅惑,每個音節都深深鑽入人心裏去。


    雖然一直刻意回避,但穆曉感覺得到,入座到現在,他的目光從未自她臉上移開過。


    這個男人,今天太過反常……


    早已繃緊的心倏然顫動,穆曉嘴角挽起自然的笑:


    “最近還好麽,姐夫。”


    “姐夫”二字被她刻意加重了語氣,她在提醒他,歐陽子墨眉峰輕斂:


    “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穆曉冰涼的指尖不由蜷緊:


    “姐夫,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倒要聽聽,你的意思是?”


    他輕笑,將那絲失意無聲的沉沒眼底。


    “我……”


    穆曉想解釋,不經意的抬眸間,又一次撞上他炙熱的視線,心突地像是被攥了一把,到了嘴邊的後話頓時噎了下去。


    匆忙低頭回避,然而,右手不知因何一抖,純白色的瓷質咖啡杯應聲倒在桌上,溫熱的咖啡在手邊流淌、漫開。


    “對不起。”


    快速扶起咖啡杯,取幾張抽紙擦拭著汙跡。


    “吱、吱……”


    濕軟的紙巾在竹木桌上發出細膩的摩擦聲,穆曉低著頭,烏黑的鬢發垂落到下巴處,隨著她擦拭的動作有節奏的在臉頰擺動……


    靜若處子、嫻雅內斂,眼前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與她的雪兒彷如一人――


    然而,他的雪兒絕不會這樣回避他、疏遠他。


    心不知因何像被刺了一下,歐陽子墨微斂墨眸:


    “我也不是有意令你覺得不舒服,隻是……咳!”


    無措的抿一口苦咖啡,淡化肺腑裏鬱結的情愫。


    後麵的話,他不說穆曉也清楚,他不過是又將她當做了她的姐姐。


    深愛過,所以她更能明白一個人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是多麽痛苦,也想表現的自然,以免他會尷尬、會難堪,然而,對上他太過寵溺的目光、聽到他溫柔曖昧的聲音,她就怎麽也偽裝不下去……


    麵前忽然有光影浮動,穆曉用眼角餘光看到那頎長的身影站了起來,長腿邁開,一走神的功夫,他就站在了她身旁:


    “陪我出去走走吧。”


    過分好聽的聲音和著歐陽子墨身上特有的氣息,如是竹林裏的清風,軟綿綿的撲在穆曉敏感細膩的臉上,她淡淡看向他:


    “去哪?”


    “隨便哪裏都可以……”


    歐陽子墨垂著深黑的眸子睨她,此刻的她正抬頭看著他,一向寂靜清透的眼睛裏盛滿驚慌與戒備。


    這個小女人,從前麵對他時總是自然輕鬆,可今天的她怎麽對他這麽小心、這麽防備?


    就仿佛在防備某種禽獸……


    他輕勾薄唇:


    “你到底在怕什麽?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


    穆曉自責的淺笑起來。


    明知道歐陽子墨是個正人君子,不可能對她有任何過分的舉止,可是,她還是無法自然。


    或許,她是再也無法與除去楚邵琛以外的第二個男人走得太近了。


    歐陽子墨退到門前,淺抿起薄唇,隻是寂靜無息的看著她,眉眼之中掩藏著種情緒,不甚明了。


    穆曉忽然覺得有些悶,低著頭將紙巾扔進垃塑料圾桶裏,終於朝他走過去。


    “女士優先。”


    歐陽子墨輕手拉開門,微低著頭瞧她。


    此時的他其實並無反常,然而,穆曉怎麽無端的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炙熱,失神的笑了笑,在他的注視下朝門外走去。


    幾乎是左腳剛踏出門,穆曉就看到了楚邵琛。


    他不是一個人,與他並肩走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


    那個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女人――


    程雨馨。


    ~~顧心如被虐的戲親看的過癮麽,惡人自有惡報哦,程雨馨以後會被虐的更慘,會是哪個惡魔來虐她呢?妞兒,後文更加精彩哦,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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