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芬芳和姚遠仍在對望,仿佛在用眼神默契的傳達什麽,楚天擎站在兩人之間,隻感覺胸口莫名沉悶,壓抑的皺起眉:


    “姚遠,這次你不知情,我可以不予計較,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楚天擎翻臉!”


    話音落下,楚天擎的目光已經轉向閻芬芳:


    “跟我回家。[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他的聲線低沉冷漠,看她的目光淩厲逼人,閻芬芳嚇得心慌,條件反射的要向後退步,楚天擎寬大的手掌卻牢牢將她的手腕裹住,拉著她就朝台階下走。


    “……”


    姚遠薄唇掀動,到了嘴邊的那個名字卻怎麽也喊不出,隻能頓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她在眼前一步步走遠。


    既然她已經嫁人,那麽他在她的世界裏還算什麽?


    “咚!”


    “咚!”


    “咚!”


    楚天擎手裏的行李箱磕碰在大理石階上發出沉悶的動靜,他始終不回頭,隻顧沉著臉向前走,閻芬芳被他牽在身後,感覺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不久前他將她從ktv包間裏拉出去的那天,他身上仿佛有逼人的寒氣滲出來,他似乎很生氣。


    馬行傑在機場外停了車,望見楚天擎和閻芬芳,匆忙迎向前:


    “對不起老板,路上堵車,我來晚了。”


    楚天擎黑著臉沒說話。


    馬行傑見氣氛不好,不敢再多說,殷勤的接過楚天擎手裏的行李箱,並將車門拉開:


    “老板,請您和閻小姐先上車,我先去放行李。”


    “嗯!”


    楚天擎將閻芬芳拉到車前,終於將她放開。


    閻芬芳站在他左後方,正在心慌的等他上車,他卻倏然轉身,垂著黑漆漆的眸子朝她看過來:


    “還不上車?就這麽舍不得你的姚遠?”


    閻芬芳先是一怔,慌張的笑笑:


    “不是,我還以為你要先上。”


    楚天擎看著她的笑臉,深鎖的眉心稍稍放鬆了些,右手扶在車門上:


    “你先!”


    自他撞見她和姚遠擁抱至今閻芬芳一直很緊張,她與他之間的感情剛有了些好轉,她怕他誤會、怕他對她的那些好感會因此蕩然無存,所以她努力燦爛的、討好的對他笑:


    “嗬嗬,好。”


    他該是無動於衷,沒再搭理她,隻是無聲的把車門開的更大了些。


    閻芬芳尷尬的向車門前邁步,低下身子,正要鑽進去,卻忽然在如鏡的車窗玻璃上望見了那條熟悉的身影,是姚遠――


    閻芬芳止住腳步,不由回頭望去,姚遠仍然站在原處,像樽孤獨的雕塑般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閻芬芳忽然覺得她就這樣甩下他和楚天擎一走了之似乎很對不住他,用舌尖潤了潤嘴唇,正想對他說些什麽,身子忽的就被兩隻有力的大手提了起來。


    “啊!”


    閻芬芳驚魂未定,嬌小的身子已被楚天擎摁在車身上,她背後是冰冷的車門,胸前則是他堅硬的胸膛,他弓著身子,兩隻大手分別覆在靠近她雙耳的車玻璃上,整個人像隻枷鎖般將她牢牢圈錮其中。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臉上,閻芬芳感覺的清楚,是他粗重的呼吸。


    他的臉色看起來比剛剛還要差,深邃的眼眸裏仿佛有兩團黑氣在一圈一圈的氤氳。


    他是怎麽了?


    為什麽突然這麽反常?


    閻芬芳定了定神:


    “我做錯什麽了麽?嗚!”


    她說不下去,楚天擎的雙唇忽然的朝她的唇瓣上壓下來,她徹底懵了,身子像隻木偶般定在原地,甚至忘了合攏雙唇。


    他竟然在吻她!


    她從沒被誰這樣過,陌生而又濕滑的感覺令她全身繃緊。


    他是這麽狂野,更像是在報複她、懲罰她。


    她的呼吸變得不安,嘴裏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他狂野的男性氣息,縱然如此,閻芬芳還是漸漸被一種奇怪的感覺所左右,繃緊的身體在他懷裏漸漸放鬆。


    楚天擎緊緊擠壓著她,他感覺到她的身子越來越柔軟,而她的味道似乎也變得越加香甜美好。


    起初,他是被嫉妒衝昏了頭才會失了控的這般對她,可現在他明明已經清醒,卻又貪戀起她的美好,最糟糕的是,他竟然開始失控……


    “楚天擎,你怎麽可以這樣強迫她?”


    身後傳來一道淩厲的男性聲音,楚天擎鬆開閻芬芳,緩緩回過頭去:


    “怎麽,姚大醫生現在功成名就了,連我楚天擎親自己的老婆也要幹預?”


    姚遠站在距離楚天擎和閻芬芳隻有兩步遠的位置,緊凝的墨眸恨恨的瞪著楚天擎,臉上俊朗的線條因為過度緊繃而的顫動。


    可他說不出話,明知道楚天擎吻閻芬芳就是為了給他看,望見那一幕的時候他還是又嫉又痛、還是掉了魂兒似的走過來製止。<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不知因何,吻過閻芬芳以後,楚天擎心頭的那種窒悶感竟然意外的消失了,他幽幽看著姚遠,聲音淡漠如常:


    “姚遠,你看到的也才是皮毛罷了,人前我當然會收斂些,我和她獨處時還會做些其他的事,要我講給你聽聽?”


    姚遠仿佛被當頭澆了盆冷水,高大的身子隱隱震顫。


    他是成年人,況且又是醫生,怎麽會不清楚夫妻獨處的時候會做什麽?


    隻是,他不願去想他所愛的女人已經被其他男人擁有的事實,而楚天擎這個混蛋明知這是他最痛的傷口,所以才會往上麵撒鹽……


    姚遠壓抑的看向閻芬芳,她仍然倚在車上,瞪著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正前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深吸了口氣:


    “楚天擎,我沒想到你會轉變的這麽快,據我所知,你和我表妹之間的事還沒理清楚吧,你怎麽向她交代?”


    楚天擎的心像是被什麽刺了一下,眉峰微鎖起來。


    姚遠又向閻芬芳看了一眼,苦笑道:


    “你的運氣從來都比我好,芬芳選擇的是你,我姚遠認命……但是楚天擎,你若是真心對她,我不會打擾你們,不過你如果敢做出傷害她的事,我絕不放過你!”


    拋下這句話,姚遠轉身朝停車處走去,楚天擎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片刻,回頭看向閻芬芳:


    “在想什麽?”


    閻芬芳恍如夢醒,不自然的笑笑:


    “沒什麽。”


    在那些春暖花開的季節裏,姚遠也曾吻過她,他什麽都順著她,所以隻限於嘴唇的接觸,他想更深入一步的時候,她拒絕,他便也不再強迫。


    那時她也會臉紅、會心跳,而剛剛楚天擎深入的吻卻令她心魂蕩漾,就像做了一場美好絢爛的夢,即便楚天擎已經將她放開,她還沉浸其中,久久的回不過神。


    可是,就在她恍惚迷離的時候,她還是聽到了姚遠的聲音,他說,他表妹和楚天擎之間有什麽關係?


    他說,楚天擎要向他的表妹交代什麽……


    閻芬芳和楚天擎先後上了車,正要關車門,馬行傑忙趕過來:


    “老板,剛剛您和閻小姐親密的時候有人在拍照,可能是報社的記者,需要我去解決麽?”


    楚天擎淡淡朝馬行傑所指的方位看了一眼:


    “不需要。”


    “可是,你以前吩咐過要封鎖您和閻小姐在一起的所有消息……”


    “以前是以前。”楚天擎重重關上車門:


    “現在不需要!”


    馬行傑失落的應了一聲,悻悻的上了車。


    車子發動起來,閻芬芳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左手邊是她夢寐以求的他,唇齒間是他殘留下的美好味道,腦海裏是姚遠那一席奇怪的話……


    閻芬芳低頭掰弄著手指,楚天擎失神看著窗外,街景勻速後退,兩個人肩並肩坐著,各自想著心事。


    過了好一會兒,楚天擎將視線從窗外拉回,凝神看向她:


    “我是臨時決定回國的,忘了提前通知你,考慮到你現在應該在上班,所以沒讓你來接機。”


    閻芬芳匆匆抬頭看他一眼:


    “沒事。”


    她仍然在笑,然而,楚天擎看出她魂不守舍:


    “你有心事?”


    “……”閻芬芳用力掰了一下拇指,深深吸了口氣,終於問:


    “姚遠的表妹是誰?”


    他應該對這件事很敏感或是很抵觸,因為閻芬芳看到他的眉心深鎖起來。


    她忽然想起之前有一天她問他,他與花家是什麽關係的時候,他對她的態度瞬間就變得很冷很冷。


    她不知道這次自己是不是又問了不該問的事,她忽然開始害怕,害怕他像那次一樣忽然又冷漠下來,更害怕他會說出她無法承受的答案。


    一秒、兩秒、三秒……


    兩個人相互對望,時間仿佛靜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閻芬芳看到他的喉結在蠕動,然後,他啟開薄唇,淡淡說出那個名字:


    “花姿雅。”


    閻芬芳的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因何聽到這個名字會這麽不安,她隻感覺到有無數的冷氣從肌膚外往裏滲,直滲進四肢百骸裏去,令她覺得心都是涼的。


    “花姿雅……你和她什麽關係?”閻芬芳忍不住問,聲音在發抖:


    “為什麽姚遠那樣說?”


    是什麽刺痛了雙眼?


    楚天擎凝眸細看,是她惶恐落魄的模樣。


    眼前的她臉色煞白、目光失落而害怕,她微張著嘴,那兩片已經被他吸成緋紅色的唇瓣不安的顫抖著,他本打算告訴她真相的,然而,此刻他忽然意識到,那些事實,她未必承受得起……


    楚天擎緩緩向她湊近了幾厘米:


    “芬芳,你知道,我是因為有目的才會和你結婚。”


    閻芬芳恍惚的點頭,她知道,他如果不是為了急著要孩子怎麽可能娶她?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不想再活的那麽累,我想放下那些不好的過去,專心的活在現實裏。”楚天擎握住她冰涼的小手:


    “我以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這種事以後都不會再有,閻芬芳,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他似乎隱瞞了什麽秘密,然而,這已不再重要,閻芬芳清楚他不是那種善於花言巧語的男人,他能對她說出這些話已經很難能可貴,他從來都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對她的態度已經表達的這麽清楚,其他的,她還能在乎什麽?


    況且,他掌心傳來的溫度這麽暖,他磁性的聲音這麽溫和、這麽近,閻芬芳心中就算有座冰山也已經被融化了,她抿了抿微微發燙的嘴唇,笑容重新變得燦爛起來:


    “好,我相信你。”


    楚天擎鬆了口氣,淺淺笑了笑,望著閻芬芳美好的笑容,體內忽然無端的又竄起那種熱流,陡然有種強烈的想要擁有她的衝動。


    該死,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


    ……


    閻芬芳覺得楚天擎對她感情漸好,又難得有與他獨處的機會,於是找了個堂而皇之的理由給宋成武發了條信息請假。


    宋成武的回複隻有一個字:


    “準!”


    沒過多久,車子平穩的停在樓下,馬行傑第一個下車,自後備箱裏取出行李箱:


    “老板,我幫您送上去。”


    “不用。”


    楚天擎左手提過行李箱,右手在站在身邊的閻芬芳肩頭輕推了一下,與她一同朝樓道口走去。


    馬行傑站在車尾處怔了片刻:


    “老板,您要回公司麽?我要不要在樓下等您?”


    “不用!”


    楚天擎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一高一矮兩條身影眨眼間消失在樓梯口,腳步聲也越來越遠,馬行傑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哥,小雅在你身邊麽?”


    那頭傳來個低沉的男性聲音:


    “小雅在病房休息,怎麽了?”


    “唉,情況好像不太好,楚老板對閻芬芳好像和我們當初想的不太一樣。”


    “我知道!”


    馬行傑四處望了望,聲音壓的更低:


    “那我們該做些什麽?”


    “別著急,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


    浴室裏響著淅淅瀝瀝的水聲,楚天擎在淋浴,他坐了十多小時的飛機,應該很累,閻芬芳想他洗完後應該就會休息,所以便提早幫他收拾臥室。


    “吱!”


    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身後隨之響起低沉的腳步聲,閻芬芳回頭,入了眼的先是那張英俊的臉,然後是一大片健康的小麥色。


    他或許沒想到她會在他的臥室裏,所以隻穿著條三角褲就走了進來,這個男人本來就有副好身材,剛沐浴過後的他,黑發如墨、劍眉英挺,健碩的胸肌上還沾著幾滴水珠,更顯得英氣逼人……


    閻芬芳對他本來就很著迷,怔怔的看著他向自己越走越近。


    “看夠了?”


    楚天擎站在她正對麵,磁性的聲音夾著他身上特有的檀木清香幽幽撲落在她臉上,她恢複了幾分清醒,頓時記起她上次這樣看他時就曾激怒過他,而他發怒前似乎就像現在這樣質問過她……


    閻芬芳嚇得打了個激靈:


    “對不起。”


    無辜似的笑了笑,顧不上放下手裏的雞毛撣子就慌亂的向外逃。


    前腳剛邁出去,楚天擎卻不知怎麽擋在了她正對麵,她來不及停下,整張臉結結實實的埋進了他富有彈性的胸肌上。


    這瞬間,閻芬芳感受到他身上滾熱的溫度,還有那種強烈的男性氣息,閻芬芳的臉頰頓時燙的厲害,慌張的後退一步:


    “對不起……”


    低著頭想從他身邊繞過,楚天擎健壯的手臂卻忽然環在她腰間,輕而易舉的將她拉回懷裏。


    閻芬芳更加驚慌:


    “我不是故意,我隻是……嗚!”


    他忽然低下頭,菲薄的雙唇結結實實的將她的小嘴封住。


    “砰!”


    雞毛撣子自顫抖的手中脫落在木地板上,閻芬芳的大腦裏空白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竟然又吻她――


    第二次吻她。


    如果在機場那次是他出於報複的心態對她的懲罰,那麽,這次算是什麽?


    因為她擅闖他的房間?


    還是因為她又一次看到了他不想被她看到的身體?


    楚天擎右臂環著她的腰,寬大的左手像隻蒲扇般覆在她背部,緊緊將她擠在懷裏,閻芬芳透不過氣,偏偏他又吻的這麽投入、這麽密實,似乎恨不得將她肺裏的空氣也吸幹。


    她見了他後想要逃,他不由自主的就抓她,然後,一切都變得情不自禁。


    閻芬芳艱難的呼吸著,微弱的鼻息與他的呼吸交融,他幹燥的身體在貼身蠕動,滾燙的氣息如潮水般衝擊著她,她越來越心神恍惚。


    “把你交給我。”


    他停下來,鼻尖抵在閻芬芳眉心,溫暖的唇息如海浪般一波一波的拍打著她發燙的臉,閻芬芳咬著嘴唇,低垂的眼瞼緊張的闔動。


    她在猶豫……


    楚天擎的身子貼著她向下低了低,直到與她眼對眼、鼻對鼻:


    “我的妻子,你願不願意把你交給我?”


    詢問的語氣,一反他往昔的漠冷,愈加的溫柔與磁性,他每一次眨眼,濃黑的睫毛都會觸動她的,她感覺到他的目光離自己很近很近,溫暖的令她更加不安。


    閻芬芳仍垂著眼瞼看著下方,慌亂的聲音很低很低: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麽?”


    她清楚的記得,他送她玫瑰的那晚他已經離她很近很近,卻克製著沒有吻她,他說過他還有事情要處理,她不清楚那是什麽,卻仍然能想到那件事阻隔在他與她之間,令他無法與她走的太近。


    “還沒有……”


    楚天擎將閻芬芳抱的更緊:


    “在美國的這幾天我仔細的考慮過,也想通了,那些事遲早都會過去,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壓抑自己,閻芬芳,我不要再遮遮掩掩下去,從今以後,我們做真正的夫妻。”


    婚後近一個月,他說他們做真正的夫妻。


    這句話,她盼望了太久。


    壓抑著心中的喜悅與感動,閻芬芳羞澀的抬起眼睛,隻隔著一厘米的距離與他四目相視:


    “我是你的妻子,我願意……”


    這瞬間,她看到楚天擎眼中風起雲湧,身子一震,他已將她橫抱起來,不輕不重的放下。


    閻芬芳緊張的躺著,兩隻小手無措的平放在心口處,楚天擎靠近了。


    閻芬芳頭偏向左不敢看他,隻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狠狠的敲打著掌心。


    她是正常的女人,有著所有少女都有過的期盼和幻想,而楚天擎一直又是她喜歡的那個人,所以,她不是沒幻想過與他這樣,可當這件事真的來臨,她竟緊張的無法呼吸……


    “放輕鬆。”


    楚天擎清澈的聲音鋪落下來,閻芬芳驚慌的看他一眼,緩緩的放鬆自己。


    異常的觸動。


    閻芬芳的身子緊張的繃緊,幹枯的十指緊攥住床單。


    楚天擎停下來,健碩身子懸空在她正上方:


    “抱歉,我以前從來沒有過。”


    閻芬芳的臉漲的像個番茄,她感覺自己連一個字也說不出,可楚天擎就這樣盯著她,似乎不等到她回答就會一直這樣僵持下去。


    閻芬芳艱難的吸了口氣,聲音細如蚊蠅:


    “我,也是……”


    雪白的蕾絲窗簾隨著午風在兩個人身上翩然舞動,寂靜的房間裏兩個人細密的呼吸聲交融錯跌。


    閻芬芳的靈魂仿佛脫離了身體很久,恢複清醒的時候,正枕在楚天擎的胸膛上。


    “可以放開我了?”


    楚天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閻芬芳意識到自己正緊緊攬著他的腰,柔軟的身子與他相貼很緊,忽的又想起剛剛的一幕、還有那時自己的放縱,臉上又變得滾燙。


    “現在倒知道羞了。”


    楚天擎凝神注視著她,她的肌膚細膩如脂,上麵有他剛剛為她留下的吻/痕,那根用以束發的頭繩已經在剛剛的翻滾中掉落,此刻,她烏黑的瀑發如海藻般漫過她的臉、絲絲縷縷的碎發垂在她瘦削的肩頭,竟將她襯出幾分嫵媚、幾分妖嬈來……


    她的身子他兩年前就見過,可那時他怎麽就沒發現她的美好?


    還有,她的味道,美妙的令他近乎抓狂。


    “……”


    她紅著臉,低頭打理著自己。


    他沒有采取安全措施,此時,雪白的床單上印上一小片淡淡的紅,她前不久在醫院受過創傷,或是沒有落幹淨的緣故,這次竟仍然落了紅。


    自醫院出來後,閻芬芳沒少失落過,她想,現在這樣還好些,至少沒有遺憾的太多。


    閻芬芳小心的將毛巾疊好,抬起頭來,忽然撞上兩道清澈的目光,身子下意識向後蜷了蜷:


    “看什麽?”


    “不用躲了,你的身體我還有哪裏沒看過?”


    楚天擎湊過來,濃黑的眸子裏噙著絲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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