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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月蓉驚得差點暈了過去!


    這還是人嗎?才這麽點時間,不但從聚靈境成長到了開天境,甚至連山河境強者也能一拳轟爆,這是怎樣的怪胎!


    若不是因為難以忘記周恒之前帶給她的屈辱,就衝著這份戰力、這份妖孽,也值得她不惜一切代價去籠絡,把周恒變成她的裙下之臣,助她縱橫天下!


    可惜,就算沒有那檔子事,她真得夠資格讓一名擁有山河境戰力的強者俯首貼耳,言聽計從?


    達到這種程度的武者哪個不是意誌堅定,有自己的道?或許天性難移,許多男人永遠改不了好色的毛病,但又哪會對一個女人俯首稱臣?


    她心中歎了口氣,在與周恒的爭鬥中,她似乎從來沒有占過上風,而以後就更加沒有能夠抬得起頭來的機會了。


    “混蛋!”劉宣宇大怒喝道,因為掉了七顆牙齒,這聲音難免走風,說不出的怪異,讓眾人都有種想要笑出來的衝動。


    可是聯想到周恒的妖孽恐怖,誰又能真笑得出來?


    “滾!”周恒揮了揮手,一副漫不在乎的表情。他和毛家那靈海境強者交過手,雖然不敵,但隻要展開迅雲流光步他還是可以安然脫身。


    當然,毛家那靈海境強者並非是像趙奪天、應承恩那種絕世妖孽,萬萬不能將所有靈海境強者都不放在眼裏。但以周恒的估計,區區風嘯宗還出不了這樣的人才。


    “你——”劉宣宇戟指,長眉聳動,怒氣燃燒到了無邊之境。


    他恨不得將周恒碎屍萬斷,以解他當眾落敗出醜的恥辱,可他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對方的體質強橫無比,硬吃他一拳卻是若無其事!


    這樣的體質,他就算轟上十幾二十拳都不一定可以傷得了!


    可他若是挨上周恒十幾二十拳……劉宣宇不由地臉皮一抽,他又不是妖獸,怎麽受得了!


    攔還是不攔?這是一個難題!


    攔吧,隻有挨打的份,這誰會願意送上門去?可要說不攔吧,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被人硬闖風嘯宗、強擄去了一名弟子,傳揚出去不要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可惡!


    都是因為風嘯林地一行,害得宗門折損了一名靈海境的老祖,使得三大靈海境老祖僅剩兩人,都在閉關苦修,以求結成神祇,突破結胎境,若非遇到宗門崩滅的大難,絕不能驚動了他們!


    周恒隻是強擄了一名弟子,若是因此而將兩位老祖驚動了,而且萬一兩位老祖正領悟到了什麽,突然被他打斷的話……這樣的怒火會將他生生焚燼的!


    兩位老祖絕不可動!


    靈海境不出,哪個山河境可以鎮壓了麵前這小子?沒錯,這小子的力量其實也就和他差不多,甚至可能還要遜色一點,可配上那堪比山河境法器的身體,哪個山河境遇上他不得幹瞪眼?


    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了,這打個鬼啊!


    劉宣宇恨恨地看著周恒,卻是不得不避開幾步,讓出了一條去路。


    目睹此景,全場一片訝聲。


    風嘯宗居然低頭了!居然在一個毛頭小子麵前低頭了!而且還隻是開天境的修為!


    武者皆崇拜強者,看到周恒如此強勢,男人們莫不露出敬畏之色,而女人們則個個眼含春水,恨不得投進周恒的懷裏,再把南宮月蓉一腳踹飛!


    這樣的天驕,誰不想擁有!


    他們目送周恒二人離去,無人敢出一聲。


    “咦,姐姐呢?”風憐晴本在一邊看著好戲,驀然大叫一聲,轉頭看向小灰。


    “吼!”小灰還給她一聲咆哮。


    “糟,姐姐跑了,我們要沒錢吃飯了,快找!”她風風火火地拽起變小的小灰就跑,茫然無目的地尋找起來,卻是絲毫沒有去尋周恒的打算。


    ……


    南宮月蓉震驚到無語,麻木地任周恒拉著離開,出了風嘯宗,來到千河城找了家客棧暫時住下。


    “井天呢?”周恒隨口問道。


    那家夥為了南宮月蓉不惜和他拚命,而剛才他在風嘯宗待得時間也不算短,井天若是在宗內的話,怎麽也會得到消息跑出來。


    “他去蘭陵城了!”南宮月蓉回答道,看向周恒的眼神異常複雜,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個男人。


    照理說,這樣強勢的男人值得她不惜一切代價去討好、去爭取,哪怕不會對她言聽計從,可有這樣一尊靠山,對她日後的前途必然大有幫助。


    可她總忘不了周恒奪走她第一次時的記憶,在一個陰暗肮髒的山洞裏,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如同母狗一般被男人騎著。


    她的手按著肮髒的地麵,她的臉也貼在那上麵,承受著周恒一波*的衝擊,怎麽也要不夠!


    這是奇恥大辱!


    忘不了!


    她的目光中陡然流露出無窮的恨意,毫不畏懼地看著周恒。


    周恒哼了一聲,一隻手捏著南宮月蓉的下巴,道:“在你責怪別人之前,有沒有想過自己做了些什麽?要不是你對我用了那鬼招術,我會碰你?”


    他滿臉不屑,充滿著鄙夷。


    美女固然讓人賞心悅目,可這世上並不乏美女,即使像南宮月蓉這種既有身份、又有實力的美女也不是找不到!若非他占有心太強,絕不容自己碰過的女人投進別的男人懷裏,他會萬裏迢迢過來找南宮月蓉?


    再說了,當初若非南宮月蓉對他施展秘術,周恒會碰她嗎?


    ——他可是一心想要殺人!


    南宮月蓉不由地氣勢大弱,臉上現出茫然之色,這叫咎由自取,誰讓她非要和周恒做對,並且一路升級,非要致周恒於死地,結果引致周恒的大反擊,讓她賠出了自己的身體。


    當初她想到了死,可現在她雖然極不想承認,但內心深處是肯定的,在**和死亡麵前,她肯定會選擇前者。


    她對權力充滿了欲望,怎會願意去死?


    可要在周恒麵前軟弱,低聲下氣地討這男人歡心?做不到!


    南宮月蓉的眼神中戰火複燃,道:“我以前確實做得有些過份,但你也……你也報複過我了!為什麽現在還不肯罷手?”


    啪!


    周恒一巴掌拍到了南宮月蓉的翹臀上,用力很大,讓南宮月蓉不由自主地眉頭一皺,嬌哼了出來,他道:“記住,你是我的女奴,對待自己的主人要畢恭畢敬!”


    南宮月蓉氣瘋了,女奴?她堂堂公主居然被人當成了女奴?雖然公主這個身份在武者中間並不算什麽,可在普天下的普通百姓眼裏,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啊!


    “周恒,我永遠不會屈服你!”她的驕傲絕不允許自己臣服。


    “看來,你還真是欠教訓!”周恒挽了挽袖子,拉開了架勢。


    南宮月蓉冷然看著他,道:“你除了欺負女人還會什麽?井天比你強一百倍,無論是戰力,還是在**!哈哈,生氣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憑什麽不能和別人上床?”


    周恒猛然臉色一寒:一把捏住了南宮月蓉的脖子,殺氣如冰,能夠將人生生凍斃:“你想清楚再回答,有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你?不但那人會死,你也一樣!”


    南宮月蓉隻覺全身發顫,周恒的眼神如同九天,充滿著霸道、威勢,讓她駭得幾欲失禁。她的意誌瞬間崩潰,隻能害怕地連連搖頭,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待到周恒收起氣勢,她才如釋重負,整個人完全被冷汗浸透,甚至打濕了外麵的裙子,緊緊地貼在她的嬌軀上,將她性感傲人的胴體完全勾勒了出來。


    “我隻被你碰過,剛才我隻是想氣氣你!”她軟弱地道,再也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周恒大怒,這種事情也能開玩笑的?南宮月蓉雖然隻是他的女奴,但隻要是他的人,就絕不能被任何男人染指!


    他一把將南宮月蓉抓了過來,按趴在**,對著她的翹臀又是啪啪啪地**掌拍了過去。


    “啊!”“嗯!”“唉!”


    南宮月蓉嬌吟連連,之前她的心情可是大起大落,剛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本就驚駭無比,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的身體竟是無比的**,隻是**掌拍下去就讓她溪穀泛濫,止不住地春水湧動。


    那呻吟聲如同發了春的野貓,叫得那真是蕩人。


    周恒手勢一緩,情不自禁地將她的屁股與蘭妃的做了下比較。


    南宮月蓉沒有經曆太多的雨露,屁股雖然挺翹傲人,但股肉十分緊繃、結實,彈性十足。而蘭妃則是熟透的蜜桃兒,那屁股又大又圓又軟,好像綿花似的,一抓下去股肉能夠從手指縫裏擠出來。


    年輕有年輕的活力,但成熟有成熟的風韻,都是性感迷人,可說各有千秋。


    周恒隨手將南宮月蓉的裙子扒掉,現出了她挺翹圓實的**來,比不上蘭妃的豐滿圓潤,但形狀也是極美,白玉一般的光滑細膩,一抹漆黑之色引人入勝,想要去一探個究竟。


    南宮月蓉渾身哆嗦,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的噩夢,這讓她生起了強烈的排斥,將大腿夾得緊緊的,似乎這樣就能拒敵軍於關外。


    周恒嗤了一聲,隨手將她丟到一邊,棄如蔽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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