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庭在上麵有人，王占天那邊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來他是想明哲保身了。”華清逸翹起腿擱在茶幾上，向蕭凜要了一根煙。“抽嗎？”廣陵一搖搖頭，他是良好的環保人士。“啊，那你就做二手煙民好了！”
廣陵一看著華清逸在麵板上寫下幾個關鍵詞，徐明作為旁聽者一邊給他們加水，一邊輔助的將他在北區理順的人物分布圖貼在了一麵幹淨平整的牆上。
這是他們在北區時分析案子時候養成的另一種習慣，在改建辦公室的時候，他刻意的留下了一整麵的白板牆，說是這樣可以節約下來不少買紙的錢，要充分利用數碼來代替有型，很好的創意。
所以在整個討論的過程中他也充當了一個很好的攝影師，將數據同步到另一麵背投上，把之前整理出來的通過相片放大在上麵。
“廣檢察長，對於王占天你會采用什麽樣的罪名來頂罪？”蕭凜一直保持著沉默，之前一直在討論的是王占庭的定案，他不加以參與，的確這個人很狡猾，像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明知道他跟姚政有一腿卻很難找到直擊的證據，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問題並不能頂罪。
“現在最直接的頂罪是買凶殺人，最高判處是死刑，但是我估計他會改到死緩。”廣陵一看了蕭凜一眼。“因為在這起案件中亞瑟是最為不能出現的人物，所以想要一杆進洞，難！”
“我家老頭子跟你打過招呼了？”一聽華清逸就知道華慕雲找過廣陵一，他在他們麵前還真是夠坦白的，不過這樣的個性他還真的蠻喜歡。
“你剛才說有人頂替了王占庭的罪名，那個人是誰？”
“馬坤！”
“馬幫的少主？”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是的，我剛剛見過這個人物，他完全招認，找不出漏洞，而且每一件可以直擊王占庭的疑點他都能說出時間地點人物，更主要的是動機，連動機都設定的非常完美。”
“所以你想定罪，那個人也隻能是馬坤，除非你不頂罪。”
“是的！對方似乎很了解我的個性，他們知道我絕對不會就這樣頂罪，因為我否認這樣的結果，不會讓無辜的人去坐牢，所以這件案子隻能擱置，除非我找到新的證據能證明王占庭有罪，否者馬坤就是安全的，王占庭也是安全的。”廣陵一露出很迷茫的眼神，這個人雖然是在幫助王占庭脫罪，但是他怎麽都覺得這個人是衝著他來的。“我……我覺得這個人是在針對我，而不是這個案子。”
“廣檢察長，如果讓你從那麽多條罪行當中能拿出一天可以定下王占庭罪行的話，你會選擇哪一條？”蕭凜從一邊的背投上，看著上麵一條條指證王占庭罪行的圖片背對著廣陵一詢問著。
“這個有什麽意義？他想過很多次，想要從當中跳出一個最好的下手點，但是都沒有結果，一次次的推敲下隻會讓馬坤的認罪更加放大。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其他不用去考慮。是你，你會從那邊下手，最直接可以打擊王占庭的案子，是哪個？”
“第五個！”廣陵一指著背投上的第五章照片，如果說是最直接的案子一定就是這個。
“為什麽不是第二個？”華清逸指著第二張照片轉過頭對著廣陵一。“唐小霞是最有力的人證，以及在她家裏找到的中華煙，都可以直擊王占庭。
廣陵一搖搖頭，他站了起來，腹部的震痛讓他皺起眉。“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在這起案件中所有的矛盾點都是朝著王占庭去的，但是，唐小霞本身就是一個弱點。疑點一：她是怎麽服下藥物的？在什麽情況下她需要去服用？地點，媒介體，時間都是需要去證實。疑點二：那些在背後監視唐小霞的人是誰？真的是王占庭嗎？疑點三：唐小霞在服用藥物下對華書記做出了攻擊性的傷害，那麽送她前往精神醫院的人就用了嫌疑，那麽涉及到的高官就增加造成案子的難度。疑點四：給唐小霞服用藥物治療的醫生是另一個關鍵，他們或許會代替王占庭來承擔這麽一個罪行。疑點五：就是我剛剛說到的馬坤。”
“我明白了！”蕭凜注視著第二張照片。“馬坤承擔罪行之後直擊麵對的對象還有一個人就是華慕雲，一箭雙雕的把戲。”
“沒錯，我之所以說是第五條，因為這條是唯一跟華書記不沾邊的案子，也是所有馬坤認罪當中比較牽強的一條罪證。”
“夏家土地案！”
“嗯！”廣陵一走到背投前，指著第…往下說。“這是總結出來最少的一件案子，能提供的人證物證也是最少的一件案子，但是在這裏有人死了！當然這並不是所有案件中唯一一樁有人死掉的案子，但是它可以成為一塊打開馬坤嘴巴的敲門磚，所以是我，我會從這件案子著手。”
“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麽繞口，簡單點可以嗎？”華清逸被他繞的有點頭暈，他擺著手聽是聽懂了，但是用意呢？“既然你已經想到這步為什麽不做？”
“做不了！”這次回答的倒是很簡單，廣陵一閉上嘴巴一副打死都不再說話的表情瞪著華清逸。
“真是個小孩子，這些脾氣，和小孩子有啥區別，那麽喜歡鬧別扭。”華清逸又好氣又好笑的頂了他一句，有點無奈的攤開雙手。“咱們的檢察長生氣了，老大你來搞定吧！”徐明沒有忍住，笑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做不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權限的問題。”他也有點好奇，這個已經一兩年前的事情，不過是當時土地收受賄賂的案子，怎麽就被打上了權限兩個字。“當時姚政利用了貧民窟拆遷的規劃案將那片土地掛牌買賣，參加的人除了夏家和王家，是不是還有其他家族？”
廣陵一看著華清逸在麵板上寫下幾個關鍵詞，徐明作為旁聽者一邊給他們加水，一邊輔助的將他在北區理順的人物分布圖貼在了一麵幹淨平整的牆上。
這是他們在北區時分析案子時候養成的另一種習慣，在改建辦公室的時候，他刻意的留下了一整麵的白板牆，說是這樣可以節約下來不少買紙的錢，要充分利用數碼來代替有型，很好的創意。
所以在整個討論的過程中他也充當了一個很好的攝影師，將數據同步到另一麵背投上，把之前整理出來的通過相片放大在上麵。
“廣檢察長，對於王占天你會采用什麽樣的罪名來頂罪？”蕭凜一直保持著沉默，之前一直在討論的是王占庭的定案，他不加以參與，的確這個人很狡猾，像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明知道他跟姚政有一腿卻很難找到直擊的證據，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問題並不能頂罪。
“現在最直接的頂罪是買凶殺人，最高判處是死刑，但是我估計他會改到死緩。”廣陵一看了蕭凜一眼。“因為在這起案件中亞瑟是最為不能出現的人物，所以想要一杆進洞，難！”
“我家老頭子跟你打過招呼了？”一聽華清逸就知道華慕雲找過廣陵一，他在他們麵前還真是夠坦白的，不過這樣的個性他還真的蠻喜歡。
“你剛才說有人頂替了王占庭的罪名，那個人是誰？”
“馬坤！”
“馬幫的少主？”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是的，我剛剛見過這個人物，他完全招認，找不出漏洞，而且每一件可以直擊王占庭的疑點他都能說出時間地點人物，更主要的是動機，連動機都設定的非常完美。”
“所以你想定罪，那個人也隻能是馬坤，除非你不頂罪。”
“是的！對方似乎很了解我的個性，他們知道我絕對不會就這樣頂罪，因為我否認這樣的結果，不會讓無辜的人去坐牢，所以這件案子隻能擱置，除非我找到新的證據能證明王占庭有罪，否者馬坤就是安全的，王占庭也是安全的。”廣陵一露出很迷茫的眼神，這個人雖然是在幫助王占庭脫罪，但是他怎麽都覺得這個人是衝著他來的。“我……我覺得這個人是在針對我，而不是這個案子。”
“廣檢察長，如果讓你從那麽多條罪行當中能拿出一天可以定下王占庭罪行的話，你會選擇哪一條？”蕭凜從一邊的背投上，看著上麵一條條指證王占庭罪行的圖片背對著廣陵一詢問著。
“這個有什麽意義？他想過很多次，想要從當中跳出一個最好的下手點，但是都沒有結果，一次次的推敲下隻會讓馬坤的認罪更加放大。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其他不用去考慮。是你，你會從那邊下手，最直接可以打擊王占庭的案子，是哪個？”
“第五個！”廣陵一指著背投上的第五章照片，如果說是最直接的案子一定就是這個。
“為什麽不是第二個？”華清逸指著第二張照片轉過頭對著廣陵一。“唐小霞是最有力的人證，以及在她家裏找到的中華煙，都可以直擊王占庭。
廣陵一搖搖頭，他站了起來，腹部的震痛讓他皺起眉。“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在這起案件中所有的矛盾點都是朝著王占庭去的，但是，唐小霞本身就是一個弱點。疑點一：她是怎麽服下藥物的？在什麽情況下她需要去服用？地點，媒介體，時間都是需要去證實。疑點二：那些在背後監視唐小霞的人是誰？真的是王占庭嗎？疑點三：唐小霞在服用藥物下對華書記做出了攻擊性的傷害，那麽送她前往精神醫院的人就用了嫌疑，那麽涉及到的高官就增加造成案子的難度。疑點四：給唐小霞服用藥物治療的醫生是另一個關鍵，他們或許會代替王占庭來承擔這麽一個罪行。疑點五：就是我剛剛說到的馬坤。”
“我明白了！”蕭凜注視著第二張照片。“馬坤承擔罪行之後直擊麵對的對象還有一個人就是華慕雲，一箭雙雕的把戲。”
“沒錯，我之所以說是第五條，因為這條是唯一跟華書記不沾邊的案子，也是所有馬坤認罪當中比較牽強的一條罪證。”
“夏家土地案！”
“嗯！”廣陵一走到背投前，指著第…往下說。“這是總結出來最少的一件案子，能提供的人證物證也是最少的一件案子，但是在這裏有人死了！當然這並不是所有案件中唯一一樁有人死掉的案子，但是它可以成為一塊打開馬坤嘴巴的敲門磚，所以是我，我會從這件案子著手。”
“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麽繞口，簡單點可以嗎？”華清逸被他繞的有點頭暈，他擺著手聽是聽懂了，但是用意呢？“既然你已經想到這步為什麽不做？”
“做不了！”這次回答的倒是很簡單，廣陵一閉上嘴巴一副打死都不再說話的表情瞪著華清逸。
“真是個小孩子，這些脾氣，和小孩子有啥區別，那麽喜歡鬧別扭。”華清逸又好氣又好笑的頂了他一句，有點無奈的攤開雙手。“咱們的檢察長生氣了，老大你來搞定吧！”徐明沒有忍住，笑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做不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權限的問題。”他也有點好奇，這個已經一兩年前的事情，不過是當時土地收受賄賂的案子，怎麽就被打上了權限兩個字。“當時姚政利用了貧民窟拆遷的規劃案將那片土地掛牌買賣，參加的人除了夏家和王家，是不是還有其他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