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啊,陰間照人鏡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呈現出不存在的景象,隻能說明,三伯在過去的時候也是這種形象,三伯究竟出來什麽問題,變得如此詭異?現在要緊的是我們趕緊過去,找到三伯,這陰間照人鏡雖然可怕,但是隻要不理會它照射出來的人影,倒是沒有多大危險,加上我有一次通過的經驗了,對於這東西,我並沒有放在心上。【,ka~ /


    我站在這邊,小聲的給大伯他們說了過這裏的禁忌,叮囑他們一定不要理會三伯的人影,兩人聽聞我說的如此凶險,自然有分寸,我們三個帶著古屍小心翼翼的穿過了陰間照人鏡的光芒,透過去的時候,三伯的身影不住的圍在我們身邊轉悠,惹得大伯一陣心焦,雖然知道這不是三伯的真身,但是看到鏡中的三伯如此表現,大伯自然心中難受,想要問問三伯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情況。


    走過這陰間照人鏡就是一場煎熬,好在我們終於熬過了這艱難段艱難的時間,大伯回頭看了一看依然趴在地上的三伯,歎了口氣道:“要是老三真的變成了這樣,我怎麽還有臉活著回去啊?”我看了三伯一眼,對大伯道:“大伯,你也別多想了,我看三伯這雖是動作怪異,但是身體並沒有大礙,或許就是中了邪,等找到他,我給他一張符就好了!”


    說這些話隻是為了寬大伯的心,三伯這樣的表現,恐怕就算是真的中了邪,我也應付不了。好在大伯聽了我的話,精神好了些許,對我和結巴道:“我們還是趕緊找老三吧!不知道我剛才看見的那人影是不是老三?”


    大伯說的那人影就是我照到的那雙眼睛,大伯非說那是三伯,可是現在那人影早在墓道中消失的一幹二淨,找不到蹤跡了,我們三個連同古屍,順著墓道繼續往前走,不多時,我門前麵的墓道一下子變窄了。


    倒不是墓道自己會動,而是這墓地建造的時候,就把前麵的那一段墓道建造的狹窄,大約隻是能容一人走過,我拎著唐刀,對著大伯道:“大伯,我走最前麵,你們跟在後麵,然後讓古屍在最後麵,這樣狹小的墓道不知道有多長,我們要加倍小心。”


    大伯看到這墓道不住的搖頭道:“本來在這古墓中看到許多岔路我就覺得夠奇怪的了,現如今怎麽又出來這麽狹小的墓道?我現在真懷疑,這建造墓地的人根本就不懂風水,根本就不會建造陵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後拿著手電在前麵開路,唐刀在這裏也是揮舞不開,我隻好將它別在背後,剛開始進這個狹小的墓道時,我並沒有感覺出什麽不對,但是後來走了一段路,我就感覺身子兩邊的牆開始向著我的身子擠壓來,我左右照著看了看,發現牆體距離我的身子還有一拳的距離,但是那種擠壓的感覺是如此真實,我吞了口吐沫,問道身後的大伯:“大伯,你有沒有感覺出不對的地方?”


    大伯在後麵喘了口氣道:“我怎麽覺得,這地方越來越擠了?”聽了大伯這樣描述,我心中咯噔一跳,大伯居然也感覺到了,那看來就不是我自己的錯覺了,可是墓道左右並沒有真的擠壓過來啊!


    我耐著性子繼續往前走了一會,那種擠壓感覺並沒消失不見,反而是增加了不少,我幹脆停了下來,不在往繼續往前走,我拿著手電往前麵照去,發現這墓道細細長長,不知道還有多麽遠的距離,大伯見到我不走,道:“秦關,怎麽了?”我道:“沒什麽,就是有些心神不寧,感覺要發生什麽事情。”話音剛落,我覺得頭頂上滴落下一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是洞中的積水,並沒有在意,可是這**不住的滴答在我身上。


    我隨手抹了一把,感覺這**有些怪怪的,我拿到燈光下一照,立刻知道為什麽會感覺怪怪的了,這**居然是鮮紅的,我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很腥居然是血液!大伯和結巴再後麵也開始嘟囔起來:“這墓道中積水怎麽這麽多,都滴落下來了!”


    見到這墓道中開始滴落起血雨,我哪裏還敢停留,對著大伯道:“大伯,別管了,快點走,三伯就在前麵!”說著我就幾乎一路小跑的在墓道中移動起來,越往前,這滴落的**就越來越多,墓道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腥味,大伯在後麵叫住我:“秦關,我怎麽覺得有血腥味?”


    我一直沒有告訴大伯我看見了什麽,怕他害怕,他和結巴在後麵沒有燈光,也看不清這滴落的**到底是什麽,這才有了大伯這一問,我現在見到這越發多血滴,心中發慌亂起來,現在我拿著手電往前照,都能看見在光幕下滴落的一粒粒鮮紅的血,名符其實的血雨。


    既然瞞不住了,我邊走邊對著大伯道:“大伯,我跟你們說個事,你們別害怕,這滴落的不是水滴,都是一些鮮血。”大伯和結巴聽了之後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不可思議的叫道:“什麽?”


    我站住腳步,轉過身來,將燈光打在他們身上,道:“你看看你們的身上!”大伯他們聞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緊接著,結巴就喊道:“血…血…血啊!”在燈光的照射下,大伯和結巴的身上都已經被鮮血浸透,渾身上下泛著血光,這那還是人,根本就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啊。


    我看清他們現在的狀態,心中發怵,趕緊轉過頭去,對著大伯道:“大伯,這下你們相信了吧?”大伯估計也是看到我身上同樣布滿了血跡,他結巴道:“血…血雨?我們這是來到了地獄嗎?”我苦笑了一下,道:“雖然不是地獄,但也差不多了吧。”


    我拿著手電繼續往前晃了晃,看著越發密集的血滴,我道:“大伯,我們要不要繼續往前走?”結巴這時候已經是雙腿打顫,站不住了,聽道我說還要往前走,立馬抗議道:“這…這裏是地獄,我們…我們趕緊回去吧!”大伯聽了之後,喃喃道:“回去,恐怕是回不去了,你們聽。”


    大伯說了句你們聽,我的耳邊就傳來若隱若現的腳步聲,這腳步嘈雜不堪,像是有一大部分人在逃亡一般,而這腳步聲的來源,就是我們的身後,雖然現在不知道這腳步的主人是些什麽東西,但在這古墓中能有什麽好東西,我咬了咬牙,心中一橫,繼續往前麵邁開了腳步。


    這墓道中滴落的血雨雖然可怕,但是相比起後麵嘈雜的腳步,我覺得還是這裏安全了許多,我們三人由於後麵有了東西跟著,腳底下快了很多,說來也怪,雖然身上粘了這麽多的血,但隻是覺得有些腥臭,身上並不覺得多麽的粘,那血跡在身上也一直是濕漉漉的,並不結痂。


    在我們快步向前的時候,身後的腳步並沒有逼近,也沒有離開,隻是不緊不慢的遠遠地跟在我們身後,突然在大伯身後的結巴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響:“咳咳…赫赫”那聲音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喘不過氣來一般,我和大伯聽到聲音立馬轉身,可是當我們轉過身來之後,結巴卻沒了,隻剩下古屍孤零零的站在黑暗當中。


    我拿著手電照了一下古屍,發下他身上並沒有多少的血跡,反而渾身濕漉漉的,像是從水中撈出來,這有些不對勁,但是我顧不得去理會古屍為什麽會這樣,因為在大伯的身後的墓道上,此時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洞,顯然結巴就是進到了這裏麵。


    我衝著裏麵喊了一聲:“結巴!”可是這黑洞中沒有絲毫的聲音傳回來,想著結巴臨消失前發出的聲音,我心中很是擔心,這孩子不會是被墓地中的粽子給掐死了吧。我拿著手電往裏麵照了照,發現這個洞不是直的,而是傾斜著往下去的,這可難為著我和大伯了,我們現在就是在地下,這又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路,這是想要到哪?


    大伯看了一下這個洞,問道我:“秦關,你說你三伯會不會也掉到這個洞中去了?”我道:“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三伯去哪了?哎,大伯,你等等!”我話還沒有說完,大伯居然隻身走進了這個洞口,就要順和這個傾斜的洞滑下去。


    大伯道:“老三現在不知道去哪了,很有可能也掉到這個洞中去了,我們下去找找。”說著大伯在背包中摸出一把手電,我攔截不及,大伯已經滑了下去,我在旁邊無奈的跺了跺腳,大伯怎麽這麽糊塗,結巴很明顯是被一個東西拖進了這個洞中,三伯好端端的怎麽會進入這個洞中?


    現在事情已經沒法挽回,我隻好和古屍一前一後的順著這不知道通向哪的洞滑了下去,好在我和大伯進入的時間差不多少,我還能在前麵看到大伯的那手電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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