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看到這兩名青年,立即擺上一副笑臉。<strong>.</strong>


    “啊,原來是白公子和李公子,不知二位有何吩咐。”客棧老板認出這兩人都是本地財主的兒子,尤其是那穿白衣的白公子,其二舅更是朝中四品官員,整個黃原是沒人敢得罪的。


    那白公子笑笑道:“孟老板,遠來是客。這幾位的房間就記到本公子賬上,給三位開兩間天字號吧。”


    “既然白公子開口,這三人的房租小老兒便不要了。”孟老板訕笑著巴結這位公子心想:“掛你賬上?哪個又敢去你家要賬?今日這生意真是賠大了,隻希望這三人能少住些日子。”


    “如此便多謝孟老板了。”那白衣青年向孟老板拱了拱手,又對王越說道:“不知這位兄台能否賞臉,喝一杯酒?”


    得了別人的便宜,王越自然不好拒絕人家的邀請。“白兄盛意豈敢辜負,待我將家人安頓好便過去。”


    將龔月二人安頓好之後,王越便來到茶樓。


    “剛才多謝兩位兄台。”王越拱手對兩人說,畢竟占了便宜,學乖點還是好的。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白衣青年擺手說道:“來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咱們黃原的十大財主李老爺的大公子,李英逸字子儒。”白衣青年指著身旁一名穿著青色長袍,看模樣與白衣青年差不多大,挽著發髻的青年。


    王越拱手:“子儒兄好,咱下王越。呃,暫時還沒有字。”


    聽到王越這麽說,白衣青年和李英逸眼中不由多出一抹輕視之意。在兩人眼中,沒有字的人都是處於社會底層的人。<strong>.</strong>


    “王兄好。”李英逸見王越連字都沒有,隻是坐著對王越拱了拱手,並沒有起身。


    白衣青年見此也沒有多說,引導王越坐下,並給王越倒了一杯酒。卻是不介紹自己的家世。


    王越見此便知這兩人並不是那些善人,隻是不知兩人請自己到此有何用意。王越喝下杯酒後便問白公子:“不是白兄兩人將在下呼喚至此有何見教?”


    見王越開門見山的問,白公子和李公子兩人相視一笑。白公子說道:“在下剛剛在樓上看見令妹,驚為天人,不知令妹如今可曾許人?”


    王越這才明白,原來這倆人打自己婆姨的注意,心中對於兩人的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舍妹?在下乃家中獨子,哪來的妹妹?”王越對著兩人說道。


    “那剛剛跟王兄在一起的那名女子是?”兩人都有些奇怪,自己剛明明看到王越身邊跟著一名女子,如今王越為何說是沒有。


    “那是在下的老婆。”王越慢慢說道,見別人打自家老婆的注意,王越自然沒有好臉色。


    白、李兩位公子聽到此言,麵色微變。原本白公子向王越示好,便是存著將龔月納妾的心思,如今看來卻是不能如意了。原本看龔月和王越兩人年齡差距之大,白公子還以為王越是龔月的哥哥。


    白公子急忙擺上笑臉說道:“王兄見諒,見諒。在下還以為那是令妹,唐突了。”說罷便給王越陪酒。


    別人將姿態擺低,王越也不好意思繼續怪罪下去,再說這兩人在黃原也算是地頭蛇,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自己。是以三人雖然各有打算,但這桌酒卻還算融洽。


    幾杯酒後,王越便向兩人告辭,一路勞頓,王越真有些乏了。


    回到客棧,王越便發現龔月早早的便收拾好了屋子,還準備吃食放在桌上,至於龔月本人卻是因困了正在床上歇息。


    但王越卻是在茶樓吃了些東西,如今並不餓。便將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而後來到臥室。此刻的龔月正在熟睡,王越不好打擾,這一路上龔月照顧自己不少,必然是極累的。


    王越便在椅上坐著,思量著今後計劃。


    王越心想,自己來這是來考狀元的,至少也得是個進士。如今自己還是一個白身,所以自己第一件事便是要獲得一個童生的身份,而後再去縣裏去考個秀才,如此才算是有了功名,這是自己的第一步。第二步自己就得前往府州,在那裏學習並參加州試考舉人,這樣也就相當於有了公務員的身份,進入體製內了。這一步要是過去了有些運勢好的人都是可能做官的,但到這一步王越都是不擔心的,畢竟作為一名考過研究生的人,這一步基本都算是過關的。最後便是前往京城參加最終的省試,過了這一關便是進士了,至於殿試時的狀元排名,王越也隻是想想罷了,這一步運氣的成分太大。


    是以王越如今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縣學參加入學考試得一個童生的名分,但同時王越卻還有一件事要做,那便是要弄夠足夠的銀子,出門在外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想想自己已足有一月沒有回現代了,王越便準備回去一趟,弄些這個時代稀罕的玩意過來出手換些銀子。


    第二日王越便來到縣學報名參加童生考試。黃原作為一靠近大山的縣,原本就沒有多少人口,適合上學的就更少,縣裏有些錢財的都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別的縣去上學。是以黃原縣學並沒有多少人,但縣裏有些人自覺在別的地方是考不上縣學的,便到黃原做學生,畢竟這裏學生少,縣裏為了好看自然便將標準調低了。


    今日聽說有人要考童生,縣學的訓導也開心,有人主動要來學,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自己這教學水平好!於是訓導便興衝衝的前去迎接王越,這幕卻讓王越有點不解,再怎麽說一縣訓導大小也是個官,怎麽會對自己這個山裏麵出來的“粗野之人”這麽熱情。


    王越哪知道黃原縣學的情況。這縣學中看似有十幾號人,但是認真學的也就那幾人而已,如今王越自己要求考試,訓導可是將其列為了縣學的重點教育對象。


    因此當王越表達了自己想前來縣學上學時,訓導直接便給了王越童生的身份,說是一眼就看出來王越才華橫溢是以免試。


    就這麽簡單,王越成為了縣學的一員,這日王越第一次來到縣學便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麵孔。白公子和李子儒。


    那兩人一見王越便拱手道:“昨日我和李兄便得知有一名為王越的人成為童生,我二人一思量便猜測是王兄,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啊,今後我等便是同窗了。”


    王越對兩人笑笑寒暄一番,便坐到自己座位上不再說話。見王越如此不知情趣,李子儒對白公子說:“白兄,你看這家夥如此不識趣,要不要教他一下規矩。”


    隻見那白公子,展開折扇說道:“不急,再等兩天。”


    這一幕被正裝作讀書的王越看到,心道:“不知這兩人在嘀咕什麽?”但心中卻產生一種莫名危機感,這一感覺迫使王越將賺錢計劃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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