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想上廁所。(.無彈窗廣告)”墨默突然站起來,拽著晨光的手就往旁邊拉。


    晨光無奈地朝舒清笑了笑,然後牽著墨默的手陪他去廁所,其實耳朵還留在餐桌上。


    墨默小朋友剛一進廁所。晨光便拽住他的手問:“是不是爸爸又給你使小眼神了?”


    “沒有啊,我真的想上廁所!”墨默眨巴著兩隻大眼睛,純真地望著晨光。


    晨光歎了口氣,沒再“嚴刑逼供”。


    等到陪著墨默出來,想著應該還能聽到些什麽的時候,談門神已經是抱著雙臂立在了衛生間門邊。晨光歎氣,隻能作罷。


    晨光對於舒清和談爸爸的事,其實除了人之常情的八卦外,真的有點莫名的心疼舒清,不管談景述是說她好還是不好,晨光憑著自己的感覺,就是覺得舒清這姑娘,愛得挺辛苦的。如果大家都是談景述那樣的態度,而顯然,談景述的態度還算是好的了,那舒清應該更加處境艱難了。


    所謂抬頭不見低頭見,何況是住在一個家裏麵。叉帥丸亡。


    晨光端著茶杯剛想進房間,便看到舒清站在三樓的樓梯口朝她揮手,晨光咽了咽唾沫。又喝了口水,最後還望了眼房門,最終挪動著腳步朝舒清走去。


    舒清見晨光走過來,臉上的笑意加深,然後轉身朝著三樓的小閣樓去,晨光躊躇了兩秒,邁步子跟上。


    “談景述給你洗腦了啊?”剛一進客房門,舒清便語氣含酸的關門抱怨,晨光倏地有種關係拉近的感覺。


    “嗯,也不能說洗腦吧,就是簡單介紹了下,你和。和爸爸的事情。”晨光摳著指甲低頭,有點像是做壞事被抓的樣子。


    舒清不介意地哈哈笑了兩聲,隨即坐在晨光身邊,搭著她的肩。翹起了二郎腿,那架勢,晨光心裏念叨,真是十足的霸王模樣。


    “我和談致的事情,沒什麽好說的,就是我想光明正大和他在一起。但是不可能啊,年齡差距在這裏,身份差距也在這裏,他又是個看關係吃飯的人,麵子沒了什麽都沒了,所以啊,就算我再好,再喜歡我,也是白搭嘍。”舒清說的幹脆,晨光卻聽得有些難過。


    舒清說完,兩人便沉默了許久,最後晨光還是小心翼翼寬慰道:“既然你自己看得比誰都清楚,那就算你放不下也盡量躲得遠遠的吧,這樣耗著,你會老的。”


    晨光手裏的茶杯幸虧是放在了床頭櫃上,要不然被舒清突然撲倒在床上抱著,那被子褥子鐵定是要遭殃了。


    “晨光,要是談老悶兒早點把你領回來,我就可以早點抱到你了。”舒清的腦袋埋在晨光肩頭,語氣聽起來非常的悶,隱隱透著哭腔。


    晨光的心牆又被攻擊了一下,抬手輕輕撫著舒清的後背,“你別多想了,真的,沒什麽坎是過不去的,隻要好好生活,什麽都會好的。”


    舒清突然笑起來,撐著腦袋眼神邪魅地望著晨光,眼角還泛著淚光,她伸手摸了摸晨光的臉頰,嘟了下嘴,“長得這麽漂亮,難怪談景述那家夥把持不住啊。”


    晨光聽到舒清的用詞,臉立馬燒成了紅屁股,不自在地想要爬著坐起來,卻被舒清按住了肩膀,“我和你說說心裏話,你別走。”


    八卦的力量有時超過其他一切啊,晨光默默地躺在了床上,舒清依舊撐著腦袋望著她,“你想知道什麽呢?我的光榮事跡多了去了,嗯,我告訴你,生米煮成熟飯這招數我也用過啊,都睡在一起了,但還是沒成功。”


    這無疑是晨光這樣還稍稍有些清純氣,從某種角度精神上依舊是女孩子的不可相信的重要一擊,“你說,你說你們那個過?”


    舒清撇了撇嘴,“什麽那個過,不就是上床麽?說得這麽不清不楚,是不是談景述......”


    “停!”晨光立馬抬手阻止舒清的不正經和耍流氓,“你都說那樣了,咳咳,你懂就行,按照談家人的責任感問題,怎麽樣也會給你個交代吧,就算沒有娶你,也......”


    “是啊,談致和我姐退婚了嘛!然後我就被送到國外了啊!”舒清說得依舊雲淡風輕,晨光眨巴著眼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舒清。


    “你們的關係有點複雜哎,像是電視劇。”晨光抬手摸了摸腦袋,最後又補充道:“我真的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我也不能幫你的忙,隻會顯得我很八卦。”


    舒清伸出食指戳了戳晨光的臉頰,“倒是誠實,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告訴你吧,看起來你也幫不了我什麽忙,但是,”


    “但是什麽啊?”晨光在舒清長久的停頓後,實在憋不住,開口問起來。


    舒清撐著的腦袋突然就靠了過來,她塗了鮮豔口紅的嘴唇也就靠上了晨光的嘴巴上,晨光驚訝的在門開的一瞬間‘啊啊啊’地叫了出來。幸好,舒清沒有進一步像個惡霸,將舌頭伸到晨光嘴裏。


    “你們在幹什麽!”談致站在門邊,看著躺倒在床上的兩個女人。


    晨光立馬推開舒清,驚慌失措地從床上跳下來,捂著臉就往門外跑,完全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幕。


    “你等一下!”談致叫住了一腳已經踏上了樓梯台階的晨光,晨光戰戰兢兢地轉身,談致還是對著屋裏,隻是過了一會兒,卻是輕輕關上閣樓客房的門,轉身朝樓下走來。


    晨光一路想著怎麽和談爸爸解釋,解釋她,額,剛剛的行為不是同性戀,不是,不是和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這個詞冒出來的時候,晨光要抓狂了,悔恨自己真的踏進了一潭泥淖。


    “腦子去哪裏了?”談致坐在書桌的後麵,臉色陰沉地望著譚晨光。


    晨光低著頭,覺得不說話不太好,可是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麽,便抬手,指了指腦瓜殼兒。


    又是一陣超級長久的沉默。


    談致終於歎了口氣,“那天你對我說了那許多話,意思無非是讓我遠離你和談景述,那你現在回來過年是不介意了?或者,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想管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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