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寂正美滋滋地睡著覺,忽然感到一股類似魂力的力量在探尋她的身子,甚至神魂。她悚然而驚:凡人的世界,怎麽會有這種力量存在?


    這裏很明顯隻有她和那個絕世美男在,這股力量的主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


    之前她能感覺出他很強,沒想到強大到這種地步!若是她沒分出一半魂力前,還能斂息收魂將他糊弄過去。可她剛剛才沒了一半魂力,隻用營養液補充了一丟丟回來啊!


    怎麽逃得過他的“法眼”?


    要完蛋了嗎?


    妖族一向最排外,這個星際世界的妖族自稱是獸族,名字雖然變了,但本性肯定不會有變。瞧她身體裏那股天然排外的禁製力量就知道了。


    景寂假裝熟睡,暗中默念法訣,蓄勢待發。隻等美男出手,她就猛然發出最強的一擊,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那股類似魂力的力量雖強,卻明顯是低於她魂力的低階力量,想來法力也不會比她強到哪裏去。她要力求一擊擊倒他,盡量為自己爭取逃脫的機會。


    諸雋雖驚訝於景寂體內力量的強大,卻沒想過她會是冒牌貨。


    因為星際史上還從沒出現過,有高階獸族血脈的人,叫人奪了舍的。他隻是確認了景寂的身體,確實經曆過神奇的變異,讓她克服獸形的限製,覺醒天賦,自動開始修煉。


    諸雋會這麽想,也不奇怪。


    高階獸族的基因裏,都是自帶修煉功法的。他本身是龍族和人族的混血,二十歲成年變作人形後,便自發地覺醒修煉天賦,讀取了體內的功法開始修煉。


    以己度人,他以為景寂的情況,也和他一樣。


    諸雋發現景寂在裝睡,收回他的神力,傳音入密對她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吸收了我這麽多珍貴藥液,總要給我個說法。跟我出來,營養倉裏都是廢水,待著也不舒服,我們去外麵聊。”


    言罷,他率先從營養倉中爬出。


    景寂見他沒有攻擊自己的意思,也感覺不到他對她的惡意和殺意,聽他說那藥液很珍貴,有些慚愧,這世界靈力稀薄,難得那藥液能補充精神力,繼而補充靈力和魂力,想來也不是凡品。


    她紅著臉緊隨諸雋其後爬出,垂著腦袋,耷拉著小耳朵,囁嚅道:“對、對不住。我一時沒忍住,用了你的藥液。以後等我找到材料,會重新煉製一份還你的。”


    “你會煉這種藥液?!”諸雋沒繃住高冷臉,瞠目結舌問景寂:“可是說真的?”


    “我會。”景寂以為諸雋認為她在胡說八道敷衍他,認真道:“我不會賴賬的。你放心。”


    咦,美男這麽快就做出麵具,換了一張臉。他這麵具做得挺好,還能隔絕神識窺視。修為比他低的人,是看不出他戴了麵具的。她要是沒見過他的真容,都要叫你騙了去。


    “我可不怕你賴賬。”諸雋一手撫著下巴,審視景寂:“你這幼崽,還挺能幹!看來我得把你看緊了。”


    她的身份,在她能力足夠強,能夠自保前,可不能泄露。等把她弄回家,她體內的光腦,也得給她換一換。免得她那不知是敵是友的家人,跑來找他生事。


    十幾歲的幼崽,突然有了高階獸族一百歲才可能擁有的精神力,還多了一部分極純粹的神力。雖然沒有他的神力強大,但其精純度,已足夠令人震驚!


    那種純度,便是他這種獸族中的最高貴的龍族混血,修煉五十多年,也沒能凝練出的。


    難不成她基因裏的煉神功法,比他的更高階?


    諸雋被自己的想法驚到。很快,他微不可見地搖搖頭:不能啊!白狐雖是高階獸族,但其地位和實力,仍遠不如龍族。


    龍族從遠古時期起,就是獸族絕對的王者。龍族一出,萬獸臣服。僅憑血脈,就能壓製同等修為內的其他獸族。他從一出生,自帶的精神力和體魄,就比其他幼崽強數十倍。


    可他撿到的這個了不得的幼崽,好像比他十幾歲的時候強多了。


    她是血脈變異?還是有別的隱情?


    不管是哪種原因,她的確突破了傳統的獸族血脈的局限,在幼崽時期就開始修煉,還在修煉之初,就積累下相當數量和極精純的神力。


    這樣的存在和特殊,足以引得所有獸族瘋狂!


    獸族和人類通婚多年,雖然中和了他們基因裏的狂暴因子,降低了他們修煉進階時的風險,可也因此稀釋了獸族珍貴的血脈。


    近兩千年來,獸族混血的幼崽一代比一代弱,很少出現如遠古和近古時期獸族曆史上出現過的那些超級強者那般強大的人。便是獸族混血的整體壽命,比起原來純種的獸族,也有所降低。


    這令聖域和長老院那些老家夥十分心焦。


    如今星際聯盟的科技水平,已十分發達。可科學家們,還是研究不出可以令獸族混血的血脈提純或者進化的法子。


    甚至連困擾了獸族數萬年的血脈禁錮,都沒法克服。


    如果叫人知道他撿的這小丫頭,克服了血脈禁錮……


    各方勢力肯定會爭先恐後和他搶人。就是聖域和長老院的那些整天想變強、都快想瘋了的老家夥,也會出麵,把她擄走。抓她去解剖,好好研究她的異常。


    別的他倒不怕,就是聖域裏那幾個老不死,他暫時還打不贏。他們出手,他可沒勝算。


    沒有什麽能比這樣強大又軟萌的幼崽,更合他心意。他還沒有玩夠她的小尾巴和耳朵;她身上的異常,也還沒研究透,可不能叫人搶去。


    說實話,他也想克服血脈缺陷,提升實力,登上另一個高度。


    “把我看緊,是要把我關起來,叫我失去自由的意思嗎?”景寂戒備地敵視諸雋。


    手上已經凝聚了一個魂力風暴,就要攻向他。


    諸雋回神,看到景寂準備攻擊他,低低地愉悅地笑了:小丫頭還挺野!有他的幾分霸氣。果然是他看中的幼崽。


    隻是幼崽要對他這個既定的監護者出手,卻是不乖了。他得好好教教她規矩。


    景寂都沒有看清他怎麽出的手,她手上的魂力風暴就叫他吞噬,雙手被他反剪在背後,整個人叫他捁在懷裏,動彈不得。


    連神魂都被他死死壓著,動用不了魂力和精神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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